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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眼看傅延川走出来,我颤抖着指着他:“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傅延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轻拍了拍手。 下一秒,两个黑衣保安立刻冲过来,将我狠狠地按倒在地。 我的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夏知渝冷漠的越过我,走到了傅延川身边。 十指紧扣的样子刺痛了我的眼睛。 “你别怪我,傅延川是我的当事人,我自然要给他谋取最大的利益,这是我的职业操守。”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 “安琰南,我劝你不要自不量力,好好配合赔偿,我还能劝劝傅少,放你一条生路。” 傅延川奖赏般轻吻夏知渝的额头:“喂,姓安的,只要你跪下来好好求我,我可以听夏律师放你一马!” “你做梦!” 保安用力地将我的头按在地上,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但我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无尽的愤怒和绝望。 他狞笑着,直到看见记者蜂拥而至。 他才蹲下身,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妹妹和你老婆,都躺在我身下叫我老公,那狐媚劲儿~销魂得很……” “哦,对了,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那天晚上,你猜你妹妹在说什么?她说,哥哥,救救我……但很快,就被我们堵住说不出来了,只能唔唔……” “傅延川!你禽兽不如!” 一股极大的怒意冲向了头顶,我已经顾不得思考,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他那张虚伪的脸狠狠地挥出一拳。 夏知渝像护犊子一样护住傅延川,愤怒地瞪着我:“你居然敢打人?!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你等着离婚吧!” 周遭的记者已经记录下这一幕,我哑口无言,成了实打实的罪人。 而那个罪魁祸首,只是捂着脸,眼眶微红,对着镜头说道:“各位媒体朋友,请不要怪他,他妹妹逝世,情绪比较激动……我理解他,这件事情,我不会追究的……” 他的话直接蛊惑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傅少真是太善良了!” “老话说的没错:穷生奸计,富长良心!” “是啊,被人这样打都不还手,真是太难得了!” 很快,新闻登上了热搜,铺天盖地的谩骂席卷而来。 网友们自诩正义,将我妹妹钉在了耻辱柱上,而我,却只能在骚扰与打骂之中苟延残喘。 昔日温馨的小家,变成了无间地狱。 我不知道怎么了?明明我们才是受害者,为什么我越是挣扎,却陷得越深。 第3章 3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夏知渝没有再回来过。 我只能一遍一遍的收拾着妹妹的遗物,试图麻痹自己。 茶几上,还放着妹妹十四岁生日时拍下的照片。 那时的她,眼睛里仿佛盛满了星光,依偎在我和夏知渝身边,开怀的笑着。 我依依不舍的抚摸着照片中的她,终于发现,她藏在相框下的遗书和U盘。 我一边读,一边发抖。 薄薄的几页纸,却重若千钧,上面每一个字都浸满了她的痛苦和绝望。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学校门口新开了一家馄饨店,有妈妈的味道……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去吃好不好?” “哥……我好像等不到你回来了……我好脏好脏,我洗不干净……如果,爸爸妈妈见到我,会不会嫌弃我啊?他们会不会觉得我不乖……我是坏孩子!” “可我不是,我不是啊……我想好好活着……哥哥,你快回来救救我好不好……救救我……” 我的眼前浮现出妹妹被欺凌的画面,我心痛到不能呼吸。 后面的字迹已经被泪水晕染开,字迹凌乱,犹如绝笔。 每读一句,我的心就被撕裂一次,鲜血淋漓。 我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好好保护她,才让她落入了傅延川这个恶魔的魔爪! 打开U盘里的内容,更是让我跌入深渊。 我不知道妹妹是以怎样的心情录下来的,她一定很痛吧?! 身体的痛,心里的痛,交织在一起,将她折磨得不成人形。 如果不是被最信任的嫂子背叛,她不至于如此绝望,她一定会等着我回家,等着我们一起去吃那家新开的馄饨店。 可她……等不到了……. 她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向她敬爱的嫂子求助,她以为嫂子会像母亲一样保护她。 可是,夏知渝做了什么? 她虚情假意地安慰着我的妹妹,说着会帮她讨回公道,背地里却用药水,将那些恶魔留下的DNA,一点一点地擦拭干净,毁灭证据,将她推向了更深的绝望。 录音里,夏知渝正在跟傅延川打着电话: “川哥,你放心,事情已经办妥了!她身上绝对检测不出你们的DNA,要不是那小丫头第一时间就跟我说,我还不知道,你们玩的女孩竟然是她……” “她是你那废物老公的妹妹,你不会徇私吧?!” 夏知渝的声音更加娇媚“放心吧,川哥,哪次我不把事情摆平得妥妥当当……” “再加上,我和你的关系……我就算阔出去这条命,我也会护你周全的!” 傅延川满意的笑着,“乖母狗,今晚过来,我好好奖励你~~” 录音的最后,妹妹只是呢喃着,她一遍遍的问。 “为什么?!……嫂子……为什么?” 她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心也跟着碎成了千万片。 第4章 4 我冲进警局,把U盘和遗书狠狠地甩在桌上。 猩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警察:“我要继续状告傅延川强奸!告夏知渝毁灭证据,包庇罪犯!” 那警察看都没看,就将U盘扔了出去,嘴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上次败诉还不够?又来?!” “你知道伪造证据是违法的吗?!”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就是所谓的执法者? 他们竟然和那些恶魔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你们这是包庇罪犯!你们这是知法犯法!"我怒吼道。 "哟呵,我看你是活腻了!" 警察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来人!把这个妨碍执法的家伙给我抓起来!" 我被几个警察强行拖了出去,在摄像头看不见的地方拳打脚踢。 “我……我要告你们……” 警察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 “告我们?我告诉你,京圈就这么大,傅家一手遮天,你算哪根葱?” 说着,他狠狠踩在我的胸口上,仿佛要将我碾碎,“滚吧!别再来了!你找谁,都一样!” 我挣扎着爬起来,吐出一口血水,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来到了夏知渝的律师楼。 我想问问,她赚的这些黑心钱,良心会不会痛! 她看到艺可死不瞑目的样子,会不会睡不着觉….. 可里面的人调笑着,丝毫不理会来人。 我屏住呼吸,从门缝悄悄录视频。 傅延川搂着夏知渝,一只手轻佻地拍打着她的腰肢, “我就说嘛,那些青涩的学生妹怎么能比得上你这位成熟迷人的律政俏佳人呢?” “讨厌,川哥,你就会取笑我。”夏知渝埋在傅延川的怀里,撒娇道。 傅延川的声音又低沉了几分。 “如果,你老公知道,你这律师楼开了多久,你就跟我厮混了多久,他会不会气得发疯啊?!” 夏知渝不屑地冷哼一声, “他发疯关我什么事?!一个低贱孤儿还能耐我们如何?” “说来也是那小白眼狼犯贱,我给她吃给她喝,她居然敢仗着自己年轻来勾引你?!死了也活该!” 我的身体已经因为气愤而发着抖,强忍着呕吐的冲动,看着里面的躯体交缠在一起。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脑子里一遍遍闪现妹妹死前的惨状。 我多想冲进去,与傅延川拼个你死我活。 却在临门一脚,想起妹妹的遗书里最后一句话:哥,好好活着。 好好活着…… 是啊,我还要好好活着,我不能就这样放弃。 就算他们一手遮天,就算京圈是他们的天下,我也要拼尽全力,哪怕粉身碎骨! 我深吸一口气,回家拿出我全家为国牺牲的荣誉功勋。 赶到军区门口,我吐出一口血水,扑通跪地: “我爸妈是成州军区革命烈士,我是边疆现役缉毒警……” “家妹被京圈太子等人奸污凌虐致死!法官警察沆瀣一气,为虎作伥!” “我想求求你们……求你们给我妹妹讨个公道,将恶人绳之以法!” 站岗的门卫高声呐喊道:“同志!我这里可是军机大院,你有冤情可以到法院去!” 我跪在地上凄然一笑,“法院?!哈哈哈……" 我的笑声逐渐转为哽咽,“如果法院真的能主持公道,我又何必来这里求助?他们官官相护,狼狈为奸,我妹妹的冤屈,谁来伸张?” 我颤抖着举起手中的两枚军功章,这是我父母用生命换来的荣誉,如今却成了我寻求公道的最后一丝希望。 “这是我最后的希望了,这两枚军功章,能不能给我,给我妹妹换一个公道!” 守卫这才看清我手中的东西,他神色变了变,恭恭敬敬的给我行了一个军礼。 然后小心翼翼地扶起我,“这位同志,你别激动,有什么事慢慢说,我这就去禀报首长!” 没多久,我看到一群人从军区大楼走了出来。 第5章 5 为首那位,我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林正雄首长。 当初就是这位林爷爷把我父母的骨灰盒放在我手中的。 他还将这两枚军功章郑重地交给我,哭着说:“孩子,以后,你们就是我的孩子!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 我牢记他们的恩情,这么多年来,我也一直把为国效力放在第一位,甚至忽略了我的妹妹…… 可现在,我的妹妹死了,死得那么惨,我却求助无门,眼睁睁地看着她悲惨收场! 林正雄颤颤巍巍的,走到我面前颤抖着手,朝我伸过来…… “你……你是安城夫妇的孩子?!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你妹妹呢?!” 林爷爷一句关心的话,瞬间击溃了我所有的伪装和坚强,我再也支撑不住,眼泪决堤而出。 残破不堪的身体丝毫感觉不到痛,我只是跪在地上,一遍遍的朝他们磕着头…… “我的妹妹,死了……她才14岁啊,她怎么可能自愿与傅延川发生关系,怎么可能把自己弄得全身是伤。” 我颤抖着将妹妹尸体照片拿出,光是看着画面,在场的十几位战士都泪流满面。 林爷爷更是泣不成声,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当时还抱在怀里呵呵直笑的女娃娃,怎么会被害成这样?!” 我激动得晕了过去,几个战士含泪把我扛到军区医院,为我包扎伤口。 “说起来,安城夫妇都是功臣!一个是勇敢无畏的双枪战士,一个是大爱无疆的部队医生!如果不是他们,我们当年可真不一定回得来,他们可是救命恩人啊!” 战士们你一言我一语,诉说着我父母的英勇事迹,我从迷糊中转醒,内心更加沉重,更加悲痛。 “孩子,你别担心,安城夫妇为国捐躯,他们的孩子就是我们的孩子!你放心,这件事我管定了!就算对方是天王老子,我也要让他付出代价!” 得到林首长的支持,我这才一五一十的讲述了我与妹妹的遭遇,那些人仗着权势,颠倒黑白,竟然能做到如此手眼通天! 听到这些,林正雄已是气愤填膺! “岂有此理!他们算个什么东西?!” 林正雄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摔在地上,怒火冲冲地站了起来,“我倒要看看,是谁给他们的胆子,敢如此践踏法律!” 听到他说的话,我的心中充满了希望,我期待的正义,终于要来了。 第6章 6 我回到我与夏知渝的家,已是数天以后。 刚一进门,夏知渝就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的正中央。 看到我走进去,她脸色骤变,猛地一拍桌子: “你好大的胆子啊?!自己做错了事,还好意思离家出走吗?” 我默默注视着她的脸,目光移到墙上悬挂的婚纱照上,照片里的她温柔可人,与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女人,已是判若两人。 曾经的甜蜜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更添此刻的苦涩。 我淡淡坐在她的对立面,拿出一份文件。 “你不是要离婚吗,协议我已经备好了……” 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安琰南,你到现在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想拿离婚来威胁我吗?!” 我闭了闭眼,语气平静:“协议我已经签字了,你签完字,我们就去民政局。” “你不要不识好歹,安琰南!”夏知渝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如果不是我跟你结婚,你跟你那个贱种妹妹连家都没有,早就流落街头了! “是,我曾经很感激你,我以为你是我们的救赎,只是,我错了。你就是傅廷川屁股后面摇尾乞怜的一条狗!” “你!”夏知渝气得脸色发白,“你真当我不敢签是吧?!我这就成全你!” 她一把抓起桌上的文件,龙飞凤舞地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狠狠地将文件扔在我脸上,“安琰南,我告诉你,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一辈子!” 我面无表情地捡起文件,内心早已波澜不惊。 这时,卧室的门突然打开,傅延川一身家居服,施施然地走了出来…… 我不是没预想过这种情况,只是他真的从我和夏知渝的房间出来,还是让我心中一颤。 那个原本与我相爱的女人,如今,能践踏我到这个程度。 傅延川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和嘲讽,“别急着走啊,把这些破烂也带走!” 说着,他们将所有属于我和妹妹的东西全都扔了出来。 然后,指着大门,吼道“滚,给我滚出这里!” 我默默地捡起地上的东西,转身离开。 离开前,我死死盯着夏知渝,低声说:“妹妹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走到门口时,我听到身后传来夏知渝得意的笑声,以及傅延川低沉暧昧的声音,他们毫不避讳地在我与夏知渝的婚床上翻云覆雨,仿佛在嘲笑我的无能和失败,可我,已经毫无知觉了。 第7章 7 也不知夏知渝和傅延川能有多疯狂,一番云雨之后,凌乱的床单,散落一地的衣物,无不昭示着方才的激烈。 就连厚重的床垫,也被他们折腾得移了位,露出了藏在下面的文件袋一角。 上面印着两个大大的红字“绝密”。 “这是什么?”傅延川好奇地翻开文件,下一秒,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夏知渝,你不是说,他只是出去做建筑农民工吗?!” 傅延川的声音因为震惊而变得尖锐,他难以置信地瞪着夏知渝, 夏知渝被傅延川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颤: “难……难道不是吗?他每次回来又臭又脏,还浑身是伤……” 傅延川没有理会夏知渝的解释,将文件袋狠狠地扔到她身上,“你自己看!” 夏知渝颤抖着拿起文件,一行行字映入眼帘: “边疆武警部队,禁毒支队,安琰南。” “执行秘密任务,保密程度最高级别……” 夏知渝的脸色也变得煞白,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她一直看不起的男人,竟然还有这样一层身份。 傅延川僵直地坐在床上,心脏狂跳不止,冷汗涔涔。 他深知禁毒支队的危险性,更明白与这样的部门作对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他慌了,他怕了。 看到傅延川的恐惧,夏知渝强装镇定,狠狠地吻了上去。 “怕什么?!你可是无所不能的太子爷啊!” 夏知渝娇媚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就算他真是缉毒警也是天高皇帝远,能管得了他?” “再说了,”夏知渝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傅延川的脸庞,语气更加温柔,“我可是他最爱的女人,他怎么舍得伤害我?!当年我不过整容失血,他跪着求医生救我,恨不得把身上的血抽干,离婚的事,也不过是气头上罢了,我不信他真敢到民政局登记。” 夏知渝的话像是一颗定心丸,让傅延川渐渐冷静下来。 他开始思考,开始权衡利弊。 是啊,安琰南就算厉害,也不过是一个缉毒警,他能把自己怎么样? 更何况,前面几次对垒,他都犹如丧家之犬,输得一塌糊涂,又有何惧? 想到这里,傅延川的恐惧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轻蔑和不屑。 一个翻身,又是旖旎一片。 第8章 8 京城的雨夜,总是带着几分凉薄。 随着傅廷川买通的热搜和黑料铺天盖地而来,这里,根本没我的容身之地。 我像个过街老鼠,就连买个肉包被认出,都会被无情的咒骂。 “傅老板这么乐善好施一个人,都被你这种腌臜给讹诈了!我呸!” 说着,老板拿起一个肉包,狠狠地摔在地上。 “我就算喂狗!也不会卖给你这个烂人。” 我已无力解释,只能默默等待沉冤得雪的那天。 而这天,来得正是时候。 林爷爷一直没有闲着,已经暗中调查了此次事件。 不仅将伪造的视频证据一一还原,甚至找到了当晚所有参与的纨绔子弟,悄悄审讯。 原本每个人都闭口不谈,可随着审讯的时间推移,各个都害怕引火上身,最终还原了事情经过,矛头都指向了主使傅廷川。 整个京圈,就像暴雨前的黎明,肃然起敬。 得知这个好消息,我在林爷爷的带领下,再一次状告傅廷川。 为首的警官再一次取笑我,点头哈腰的带着傅廷川和夏知渝进了谈判室。 傅廷川和夏知渝一进门,就毫不掩饰地嘲讽起来。 “哟,我还以为你搬了什么救兵呢,就这……一个糟老头子?” 傅廷川则双手插兜,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我都忘了告诉你,就连京圈的警长,都是我的人。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为难我,只会让你死去爸妈更蒙羞,让你妹妹的丑态更难看……” 他故意提起我妹妹激怒我,我的脸瞬间阴沉下来,拳头紧握,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林爷爷轻轻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冷静。 他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里,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仿佛在告诉我,一切尽在掌握。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怒火。 不多时,一个警官走了进来,那眼神看向傅廷川,全是谄媚:“傅少,您有什么吩咐?” 傅廷川斜睨了我一眼,语气傲慢:“这个人三番两次骚扰我,我希望你们能秉公处理。” 警官立刻心领神会,转头看向我,大声呵斥:“你以为带个老头就不用坐牢了?!我上次已经放你一马了,你居然还敢来?!” 我冷笑一声,眼神扫过众人,一字一句的说,“我不需要你们放过我!我行得端坐得直!” “相反,我要状告傅廷川强奸,告夏知渝坐伪证包庇罪犯,以及……”我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盯着那个肥头大耳的警官,“告你还有法院渎职!” 我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审讯室里炸响。 随即,那三人哈哈大笑起来:“就凭你和这老头?!你说什么笑话呢?!” 说罢,警官立马就要动手逮人。 林爷爷只是不紧不慢的站起身,盯着那位警官数秒,语气不容置喙:“找你的领导过来!马上!!!” 警官冷汗涔涔,瞥向一旁的傅廷川。 傅廷川倒是丝毫不怕,扬言道:“找!赶紧找!我就不信了,这里还有人敢动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第9章 9 警长马不停蹄的赶来,一见到傅廷川,立马卑躬屈膝起来。 可余光瞥见一旁穿着中山装一丝不苟的老头,瞬间脸色煞白:“林……林首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什么风?!是你们这里的歪门邪风!!!” 林爷爷狠狠地柱了两声拐杖,不多时,十几名持枪士兵便将警局团团围住。 “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判案的!真当上头没人了吗?!连烈士之后都敢欺负!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说着,那带头渎职的警官就被林爷爷的人抓住了。 “现在安艺可遭人诱奸一案,已移交军机大院!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阻止法律正义!” 傅廷川和夏知渝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连连说:“冤枉啊,首长,我是和安艺可有过露水情缘,可是,那都是她自愿的啊……” 林爷爷只是一个眼色,士兵便将二人扣押住。 “岂有此理!还敢狡辩!” “来人!把所有证据都拿上来!让他们睁大狗眼看看!” 林爷爷从容地打开U盘,将里面的内容投影到屏幕上。 一段段视频,一张张照片,一份份口供文件,足以让他们哑口无言。 可傅廷川还是不停叫嚣着 “你以为这样就能扳倒我吗?”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太天真了!我上头还有人!” 林爷爷哈哈大笑着,苍老的大手鼓起了掌,是那样震耳欲聋。 “好好好,真多亏了你啊!傅廷川!你让我彻底肃清了警方内部的贪污势力,还真是大功一件啊!” 他沉声说道:“全给我带走!我老爷子要一网打净!” 看着一群犯罪分子全被带走,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林爷爷走到我面前,朝我敬了一个礼。 “孩子,你和你父母都是为国效力的好战士!你放心,我们不可能让战士们流血又流泪!” 我点点头,热泪盈眶,我知道,正义可能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在众多证据下,傅廷川被判无期徒刑,其他的一行人均被判处相应罪行。 而夏知渝,因怀有身孕,延后执行。 第10章 10 妹妹的仇,终于得报。 全网都开始唾弃傅廷川,之前不少辱骂过我和妹妹的网友,都纷纷发帖子道歉,有的甚至自发到妹妹墓前认错。 我想,我那善解人意的妹妹,是不会责怪他们的。 只是,那个虚伪的夏知渝,我会代替妹妹,恨她一辈子。 民政局门口,我等了许久,她才姗姗来迟。 她身形憔悴,已没有往日的光彩,看到我,她眼眶微红,不断的在摇头,“琰南,我们不离婚了,好不好。” “你忘了那天晚上了吗?我怀了你的孩子,你又有亲人了……” 她作势拉起我的手,我一把推开她。 “放开!夏知渝,我不打你,已经是我仁至义尽了!” “你跟傅廷川早就在一起了,孩子也是他的,你现在有什么脸来求我?!” 她只是哭,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 “琰南,我知道错了,我被金钱蒙蔽住了双眼,我跟他只是逢场作戏,这样他才会给我更多单子啊!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看在我曾经帮助过你们兄妹,你原谅我一次吧,孩子是无辜的!” “我们回家好不好,回家!” 夏知渝跪倒在我面前,不停地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 我只是冷漠看着她,心中满是厌恶。 “机会?你给过艺可机会吗?艺可遇到了这种事,她第一时间就找了你!可你呢?!你让她含恨而终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给她一次机会?” “从艺可去世那天开始,我已经没有家了!” 我不顾她的声声求饶,毅然去登了记。 离婚不久,我就听说夏知渝已经半身不遂的消息。 傅廷川锒铛入狱,傅家人是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甚至不顾夏知渝怀着傅家的骨肉,找了社会上的流氓将她凌辱一番。 她惨叫了一天一夜,却无人相救。 被人发现时,下体全是血,肚子都要被掏空了……如今勉强活了下来也是半身不遂,终身要用尿袋。 护士在她强烈要求之下打了我的电话。 我远远看着,见到奄奄一息的夏知渝,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我不过微微发出气息,她便着急转过头来,看到我,眼中充满了泪水。 “对不起,琰南,对不起……” “我也对不起艺可,我辜负了她的信任,她当时一定很疼……很疼……” 她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句话,声音越来越弱,最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站在病房外,看着医生护士进进出出,直到,抢救无效,宣告死亡。 我不禁感到唏嘘,善恶有报,谁人如是。 第11章 11 京城监狱。 “傅少,傅家已经打过招呼了,不过监狱设施简陋,您最多可以住双人间……” 监狱长毕恭毕敬地对傅廷川说, “放心吧,再坐个一年半载,咱们一定把你弄出去!” 傅廷川冷哼一声,心里却暗自得意。 “哼,安琰南那个蠢货,还以为送我进监狱就赢了?!老子有的是钱,出去还不简单?!” 他漫不经心地走进双人间,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床边,低着头默不作声。 傅廷川斜睨着男人,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哥们,你犯了什么事?” 男人缓缓抬头,“杀人。” “哈哈哈?杀人?”他轻蔑笑着,仿佛说着什么伟大功绩。 “我也不比你差,老子玩了个未成年,那小姑娘就是嫩啊,真后悔只玩了一次。可惜,玩死了!”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把玩牙刷的手,突然停下。 “你知道我为什么杀人吗?” 傅廷川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男人嘶吼着:“我杀了,奸污我女儿的强奸犯!你个畜生!” 说着,男人突然抄起牙刷,狠狠地戳进了他的脖子! “啊——!” 傅廷川一声惨叫,已是鲜血直流。 “我贱命一条,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强奸犯!都该死!” 男人没有就此停手,他一把抓住傅廷川的衣领,将他狠狠地摔在地上,膝盖猛地顶向他的下体! 一时间,双人间血污一片,傅廷川在疼痛中,绝望死去。 曾经的嚣张和狂妄消失殆尽,现在忏悔,已是无用。 他终于明白,有些事情,不是有钱有权就能摆平的,做错了事,注定要付出代价…… 男人癫狂地笑着,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姑娘,叔叔彻底帮你报仇了,如果你在天堂看见叫素素的女孩,你可以跟她做朋友吗,叔叔不想她太孤单……” ...... 今天,我又到了妹妹推荐的馄饨店。 我脑海中,又浮现出妹妹艺可灿烂的笑容,耳边回荡着她银铃般的笑声…… “哥,是不是很好吃,是不是有妈妈的味道?!” 我眼角含着泪,把第五碗的汤汁全都灌进嘴里。 “是……很好吃,是妈妈的味道……” 《祝姑娘今天掉坑了没》作者:我想吃肉 文案: 祝缨此人,我行我素、无法无天。 细究起来,她少年时也只是个想过好小日子的小神棍罢了。 生在一穷二白的神棍家,祝缨的开局是个hard模式。 为了亲生女儿不被溺死,她亲娘张仙姑只能谎称生的是个儿子。 作为村子里的外来户,祝家处境艰难,不幸神棍亲爹被卷入官司,又遇到同村的寡妇为了自保要招她做赘婿。 神婆、寡妇抱团取暖,不想寡妇另有来历,两人被迫上京,从此开启了一段始料未及的旅程。 繁华之下,处处是意想不到的大坑。 内容标签:乔装改扮 正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祝缨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无法无天! 立意:求人不如求己。 作品简评: 生在一穷二白的神棍家,祝缨的开局是个hard模式。为了亲生女儿不被溺死,她亲娘张仙姑只能谎称生的是个儿子。作为村子里的外来户,祝家处境艰难,不幸神棍亲爹被卷入官司,又遇到同村的寡妇为了自保要招她做赘婿。神婆、寡妇抱团取暖,不想寡妇另有来历,两人被迫上京,从此开启了一段始料未及的旅程。繁华之下,处处是意想不到的大坑。 本文从小人物的视角着手,看一个被定位为社会男性的女孩子如何一步一步从低到高,走出低谷,找到自我、实现自我。 第1章 老三 天黑得像几百年没擦过的锅底,乌云翻滚,一点星月光亮也没有。 远山黑黢黢的,冷风阵阵吹过树梢,发出呜呜的声响。 山脚下的村镇有些零散的橘黄色的光透出,与村镇隔着一、二里的一处院落也隐隐透出一点豆大的火光。 张仙姑捏着一把瓜子儿倚在门框上慢慢地嗑着,边吐瓜子皮儿边说:“老三,你摆弄这些做什么?屋顶不是才修过?” “老三”是个十二、三岁的修长少年,正将斧头、雕刀、短刀、细锯等物一样一样地摆在陋庭中一张粗糙的石桌上,取了一盆水,抄了一把淋在磨刀石上,边磨边说:“给花姐做几根簪子,头先她拿她家小郎几本本子书给我看……” 张仙姑瓜子儿也不嗑了,门框也不倚了,跳过来走到“老三”跟前说:“你且住住手!” “老三”却并不停手,只抬头看了张仙姑一眼。张仙姑急道:“你又忘了!你是个小郎!是个小郎!” “老三”道:“我记得的。她帮我,送我东西,我总得有点回礼的,不能光收人东西不还的!” 张仙姑骂道:“短命鬼!一处不说一处不行!你要记住!你是个小郎,越来越大了,不能再跟年轻小娘一处玩儿了!花姐有男人的!怎么好再收你个小郎的东西?还是簪子!仔细露了馅儿!将你两个一道沉了塘!”一面絮絮叨叨,对“老三”说了许多“男女大妨”“还会给花姐惹事”的话。 “老三”只管一样一样磨好家什,又将一块挑选好的木头破开,眼见得就是在做簪子了,将张仙姑急得不行!正要再说什么,“老三”却将手下的家什一放,说:“有人过来了。” 张仙姑嗤了一声:“少给我混说!三更半夜的,天这般黑,眼瞅要下雨,你爹又城里去了,谁会来咱家?”话虽如此,她还是拿起扫帚将满地的瓜子皮儿扫了一扫,又理理衣裳,心里嘀咕:这时节,怕不是真的有事儿找我?那可是一注大买卖了! 他们家是跳大神的,张仙姑自己个儿就是与村里妇人讲个鬼怪故事烧点香灰念个咒掺进点符水混点钱,“老三”他爹朱神汉干的多些,凡唱祷词、做法事、请神、送神,有个庙会上扮神鬼杂耍、与邻村“斗法”等事,都是他来张罗。“老三”小小年纪就身兼父母之长,不出意外将来也是干的装神弄鬼的营生。 这样的人家,村里人除非有事,是不会愿意与之交往的,故尔他们家住得就离村里略远些。三更半夜天要下雨还跑到神婆家里,要么是想害人,要么是有不能明说的话要求鬼神。可不是一笔大买卖?! 张仙姑理好了衣襟,问道:“我怎么没听着声音?你别是听错了吧?还是你爹回来了?” “老三”却皱了皱眉,直起身来,拧身一跃,跳到了屋顶上,凝目看去,只见一点灯笼光远远地晃过来,他跳下了房顶:“是有人来,没错的,是村儿里的人,看步子提灯的是朱六,他旁边不有一个人,他们喝醉了酒。” “你又知道了!”张仙姑嗔了一句,又吩咐,“快把你那些东西收起来,别坏了我的事儿。真要是他,必不是好事!” “老三”也不与她争辩,真个动手将家什拢到一处,说:“娘,他们不好,别帮着他们害人。” 张仙姑道:“我倒是想!我要是有那个咒死人的能耐,还在这里混?!边屋里呆着去!” “老三”抱着东西去了边屋,又点了盏灯,慢慢地削着木头。这会儿张仙姑也听到了一点说话的声音,心道:老三这耳朵是灵,眼睛也是尖的,他说是朱六,就是朱六,那可不是个好人,得仔细应付。 …………………… 来人果然是朱六,也果然是喝了酒了,身边果然还有一个人。两人一脚深一脚浅的走着,一递一递地说话。 身旁那人道:“六哥,真个有好事儿?张仙姑长得虽标致,可是个泼辣货,她男人虽不在家了,还有个半大的小崽子长得比人还高,都是一个祖宗,闹起来怕不好看。” 朱六大着舌头:“呸!谁与他们一个姓儿?他们家原姓祝,哪年逃荒过来,因咱们都姓朱,才改的姓朱。哪就是一家人了?老九,我跟你说,她那个男人犯事儿了!嘿嘿!不趁这个时候耍她,以后可就轮不到你我啦!” 老九道:“怎么说?” “我才从城里回来,她男人头先上城里坑蒙拐骗,这回掉坑里,说是什么咒死人的事儿事发了!正锁在牢里呢!眼瞅就要死!咱们且去诈她一诈,嘿!便宜你了,她那个小崽子才多大?到了你看到小崽子,我先快活快活,完事儿也叫你尝尝味儿!” 老九道:“真不是咱们家人?” “你好啰嗦!不愿意,你自回去,我自快活!” “别呀,六哥,哪有不愿意的?不过,说起来,大屋里那个也快要死了,他的媳妇花姐可也是个……” 朱六斜了他一眼,冷笑道:“那可是正经咱朱家人呢,你这会儿倒不忌讳了?!那是四阿翁他们碗里的肉,他们吃肉,肉虽肥美咱们连汤也喝不上,顶多闻个味儿,哪比得上张仙姑这块肉就在口边?” “嘿嘿。都听六哥的。” “那就跟我来,进去我先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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