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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就证明是人品有问题,这样的男人,苏容容也是不屑于去招惹的。 这么想着,苏容容将衣服搓得更用力了。 将为数不多的衣服洗好,苏容容拿了面盆装了,去阳台晒。 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暗了,苏容容只得借着屋里的灯光,吃力地辨认着衣服的正反面。忽然,她似乎若有所感,抬起了了头。 她长大了嘴巴,手中的衣服也掉落在了地上。 是他……他怎么来了…… 020霍熠谦的提前回来 “霍熠谦!”看着那个拄着拐杖站在那里的男人,苏容容忽然失态地叫出了声。 他不是应该还在外地吗,明明是说今天出差明天回来的,可他现在又怎么会出现在了这里?苏容容的死死压抑着不听话乱跳的心脏,脚步轻移,从阳台进入了里屋,与霍熠谦面对面。 霍熠谦的目光锐利如鹰隼,死死地瞪着苏容容,一言不发。他身后的那个男人——苏容容有印象,似乎是叫做覃帆的,和谢小依打了个招呼,然后带着她一起出了门。 “你怎么在这里。”还不等苏容容开口问询,霍熠谦却先了一步问出了口。他的声音听上去无比清冷,威胁性十足,令苏容容忍不住浑身一个哆嗦。 “这里是我的宿舍啊,我为什么不能呆在这里?”苏容容似乎是被霍熠谦的出现吓傻了,以至于直愣愣开口,声音中没有半点的起伏。 “我说过的,让你呆在家里,不要乱跑。你也答应了。”霍熠谦瞪着苏容容的目光愈发凶恶了,以至于苏容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想当鸵鸟躲起来。 苏容容!他又不是你的谁,你怕他干什么! 心里一遍遍这么说着,苏容容一个劲儿地提醒着自己,为自己打着气。忽然,苏容容似乎是终于鼓足了力气,向前跨了一步,大声道:“那是你家,这里才是我家,我该呆的地方!” 一句话说得几乎是一字一顿,话听起来特别有力。殊不知,那只是苏容容太过于胆怯,没办法顺畅地将话说出来。她用力地咽了咽口水,滋润了一下有些干涸的喉咙,然后继续开口: “你家,是你,还有你的妻子孩子该呆的地方,我一个陌生人,住在里面算是什么回事?” “我的妻子?我的孩子?”听了苏容容的话,霍熠谦露出了一个极为怪异的表情,然后矢口否认。 “我单身,还没有妻子和孩子。” 苏容容一愣,她实在没有想到,霍熠谦的未婚妻都找上门来了,他居然还敢说自己没有妻子——好吧,他确实没有妻子,可是,难不成未婚妻就不受到保护了吗,难不成没有结婚就可以恬不知耻地说自己单身了吗? 苏容容真的是气急,以至于在医院一贯以温柔乖巧著称的她都口不择言地爆了粗口。 “靠!什么玩意!我最看不起你这种男人,有了家室还不认账,还在外面沾花惹草!我可没办法像你一样无耻,所以你还是距离我远一点,我可不想被冠上招惹有妇之夫的恶名!” 苏容容说着,伸手一指门口,开口吼道:“滚,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声音尖锐,吼到了最后,甚至还出了一个破音。苏容容咬着下唇,倔强地看着霍熠谦,却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脸上已然布满了泪水。 看着苏容容脸上的泪水,霍熠谦的心疼了。他不知道苏容容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以至于变成了现在的这幅模样。他皱了皱眉头,锐利地目光与苏容容对视了足足有半分钟。 只是,这一回,苏容容的目光充满了坚定,没有丝毫的退缩。霍熠谦无法,只得叹了一口气,拄着拐杖退了出去。 看着霍熠谦吃力的步伐,苏容容想要叫住他,或者扶他一把,但是却咬着牙,狠心忍住了。 覃帆应该就在门口没有走远,霍熠谦的腿恢复得也很快,可以少量地走几步路了。苏容容心里安慰着自己,但还是看着霍熠谦,一步一步地往门外走,直到看见了覃帆将霍熠谦扶住,这才松了一口气。 “容容,你没事吧。”霍熠谦离开,谢小依又回了宿舍。看着苏容容泪流满面,她不禁有些担心。 苏容容总是那么的温柔美好,虽然看似娇弱,但骨子里却是那么的坚强。这是谢小依头一回见到苏容容流眼泪,而且还看起来那么的伤心和痛苦。 “我刚才在外面,好像听见你和霍熠谦吵起来了。”见苏容容不想回答,谢小依继续开口。她没有继续问下去,更没有去劝解苏容容,只是用平静的语气陈述者事实——这大概是医务工作者的通病,在和人说话的时候,不愿意以主观态度去臆测对方的想法。 “嗯,”苏容容点头,“有点小矛盾,不是什么问题。” 是啊,不是什么问题,只不过一着不慎,对一个错了的人动了情。 苏容容牵强地笑,胡乱地擦去脸上的泪水,转身去阳台继续晒衣服。 夜色正浓,晚风吹在脸上凉凉的,也成功把苏容容脸上残存的泪水吹干。苏容容半仰着头,因为她不知什么时候曾听人说过,这个角度可以最好地将泪水存在眼眶中,不然它们掉下来。 这些天与霍熠谦的接触历历在目,从最初的相见,回想起当年的一ye情缘开始,到后面被迫成为他的外聘医生,跟着一点一滴地接触,然后慢慢对他动心。 这一切发生得如此的快,又是如此的自然,仿佛一经开始,就会朝着既定的结局走下去。 苏容容做了个深呼吸,努力想把霍熠谦这个人给忘记。四年前的相遇于她而言已然是一场噩梦,只是没有想到,四年之后与他在相遇,依旧是一场噩梦。 眨了眨眼,泪水终究是不听话地从眼角滑落了,而心中的那丝悸动,似乎也已然随着这滴泪水的滑落,也一同沉寂了下去。 “苏容容,你怎么在这里?”第二天一早,苏容容照着排班进了自己的诊室。才刚刚坐到自己的位子上,桌子还没收拾好,就听见一个幸灾乐祸的女声就传了过来,尖锐得扎着耳朵生疼。 左以安?她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 苏容容抬头看着来人,抿着双唇一言不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可是霍先生为期一个月的外聘医生呢,出现在这里,该不会惹了他生气,所以被赶出来了吧?”左以安将声音压得柔弱,听起来矫揉造作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走到苏容容的桌子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容容。 苏容容尚不知道自己离开霍熠谦还是拜眼前这个女人一手所赐。她只是单纯地不太喜欢左以安罢了,因此听着左以安的这些话语,苏容容只是不太高兴,也并没有多说什么。 然而,她的沉默看在了左以安的眼里,就是可怜和委屈。左以安一屁股坐在了苏容容的办公桌上,身子略略后倾,然后仰着头一笑,笑声中满满的是自得和愉快。 忽然,左以安的笑声一收,整个身子骤然凑到了苏容容的面前,貌似亲昵实则挑衅地伸出食指,挑起了苏容容的下巴,冷声开口: “说话呀,这前几天不还是牙尖嘴利的么,怎么,现在离了霍先生就萎了不行了么?我早就跟你说了,别以为跟了霍先生一夜就能怎么样,看,这不还是被抛弃的命?” 苏容容厌恶地别开了头,不想看到左以安那张虽然明艳美丽的脸,也不想听到她的声音。只是,左以安显然不想放过她。苏容容越是沉默,左以安就越想刺激她,以期获得她的回应。 “我让你说话!”左以安的目光顿时变得凶狠起来,若非是之前经历了太多霍熠谦锐利目光的轰炸,此时苏容容可能真的会被吓到。可是,像是左以安的这种凶恶,在霍熠谦那种真正锐利得像是能扒开人衣服的目光对比之下,显得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了。 苏容容躲不过左以安的眼神,便朝着她露出了一丝嘲讽般的笑。 左以安气急,原本伸出食指勾着苏容容下巴的手一下子换了姿势,改为掐住了她的下巴。拇指和食指狠狠地掐在了苏容容的双颊,用力之大似乎是想将苏容容的下巴捏碎。 也是亏得医生不允许留有长指甲,否则这一下指甲扎在肉里,搞不好就会滑破了皮肤让苏容容破了相。 脸上传来的痛苦终于让苏容容维持不住平静的面具。她嘴唇微张,一连串笑声就传入了左以安的耳朵。正当左以安气得打算加大力气的时候,苏容容那带着些柔意的声音缓缓地传进了她的耳朵。 “霍熠谦这种渣男,我当然有多远离他多远!你要是想毛遂自荐,当他的外聘医生,大可以自己去。” 由于被掐住了双颊,苏容容说话显得有些吃力。她说完了这一串话,本想扯开嘴角笑一笑,却不成想,嘴角才刚一牵动,一股疼痛就从左边脸颊传来。 “我不准你侮辱霍先生!”那是左以安的一巴掌。她死死地盯着苏容容的脸,右手又一次高高扬起,似乎下一秒钟就会落下。 苏容容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快速的起身带落了身后的椅子,木质的椅子狠狠砸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 “彼之蜜糖,吾之砒霜,或许你觉得那霍熠谦很好,非常期待与他扯上点什么关系,但我告诉你,我避之如蛇蝎!”苏容容很想一巴掌还回去,但是最终却还是忍了下来。 打回去了又能怎么样呢,然后两个人打起来,让别的医生病人看笑话么?更何况……左以安是院长的掌上千金,她可以躲,但不可以惹!她不可以离开南华的,绝对不可以! 021真是够了 苏容容冷然地看着左以安那扭曲的笑脸缓缓开口。说实话,她真的很想一巴掌还回去,但是,她不能。 双手死死地捏着拳放在身侧,若非如此,她真怕动作快于思想,给左以安一点颜色看看。 可是,打回去了又能怎么样呢,然后两个人打起来,让别的医生病人看笑话么?更何况……左以安是院长的掌上明珠,她可以躲,但不可以惹!她不可以离开南华的,绝对不可以! 一遍遍在心里劝告着自己让自己隐忍,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一时间的受辱不算什么,苏容容后撤了一步,然后转过身就想走。 然而,苏容容的隐忍在左以安看来就是服软和示弱。她在苏容容的身后拍了拍手,然后开口:“虽然没什么骨气,但好歹还算是个聪明人,知道早点离开霍熠谦。像那种男人,可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有福气沾的!” “同样的话也回敬给你,也希望你能够学得聪明一点,别沾染了麻烦哭着回来,追悔莫及。”苏容容的脚步停了一停,心中冷笑,口中的答话也显得格外生硬和冷冽。 若是有熟悉霍熠谦的人,例如覃帆之流的站在这里,大概会发现,此时的苏容容虽然外表与霍熠谦差了十万八千里,可这眼神和这作风,却在不知不觉中,带出了一些霍熠谦的影子。 苏容容把话说完,拍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昂首阔步往外走。好在还没有到上班的时间,不用担心考勤的问题,所以对于左以安,她现在惹不起,但总算还能躲得起! 苏容容走出办公室,一时发现走廊空荡荡的,去哪儿都不合时宜。信步去了相熟医生的办公室,借着那里的洗手台洗了把冷水脸,好将心里头的纷纷扰扰的思绪都压抑住。只是不知道是左以安的提及,亦或是心中始终没有将霍熠谦放下,苏容容现在一闭上双眼,脑海中所浮现出来的都还是霍熠谦的身影。 又是一捧冷水浇在了脸上,自来水顺着脖子流进衣领,冻得苏容容一个哆嗦的同时,也让她的思绪从霍熠谦身上扯了回来。 真是的,霍熠谦这个讨厌的男人,沾上他就没好事!原本和左以安是井水不犯河水的,虽然一直知道这位大小姐的坏脾气,但毕竟一个是急诊科,一个是妇产科,总归是相安无事,不成想,霍熠谦出现才几天,她们两个就已经发生了两次冲突了。 “够了够了……真是够了……”脸颊上还向下低着水,苏容容睁着双眼,忍耐着水珠滴入眼睛的刺痛感,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轻轻开口。 的确是够了,她不想再和霍熠谦有任何关系了,也不希望别人——尤其是左以安,再在她的面前提起“霍熠谦”这三个字了! 掏出纸巾,擦干脸上残留的水珠,苏容容忽然展颜一笑。镜中的女人美如鲜花,她正在对自己说着要忍耐,要加油,在达成自己的目标之前,其他的一切都要靠边站! 转身离开洗手间,再次回到办公室。桌子上变得一团糟,苏容容苦着脸咧嘴笑笑,只得在心里面再一遍骂了左以安的大小姐脾气,也得亏桌上没放什么重要的病例或是文件,否则被左以安弄成这样,她还没地儿哭去! 诚如左以安将气撒在了桌子上面,还有一个人拿罪魁祸首没有办法,也只能将气撒在了别人身上。 回到那处住所,霍熠谦本只是想休息一下,却不成想,看到了洗手间里满地的碎玻璃渣。 那是红花油瓶子的遗骸——霍熠谦一眼就辨认出了那些玻璃渣的来源。 难不成苏容容真就那么狠心,就那么想和自己划开界限吗?霍熠谦暗自思忖,明明苏容容已经无视了这瓶红花油,那还有什么理由在离开之前,非把它给砸碎了不可? 他越想越烦躁,不禁拖着伤腿在屋里踱步。同行的覃帆见霍熠谦这幅模样,也是担心这样走动对霍熠谦伤势的恢复有影响,忍不住开口提了一句。 “会不会是有其他人来过这里,不小心把红花油给打破的?”见不得死党这难受样子,覃帆将他的思路往别处引。 “别人不清楚,难道你还会不知晓吗?你想想我的这处房产的置办是为了什么,就知道我根本就不可能让不相干的人知道这里,甚至还有钥匙能够进出这里的。”霍熠谦虽然还很激动,但这并没有妨碍他的思考。 他有序地分析着,但是每一句话的说出口,似乎都在说明着,除了苏容容,再没有别人有可能会将红花油砸碎后离开。 “真的没有别人了吗?”覃帆反问。 “你是说,薇薇来过我这里?”霍熠谦脑海中浮现出霍薇薇高傲的那张笑脸,眼中的伤感和受伤霎时间一窒,然后整个身子猛然顿住。他转过身,正视着覃帆,冷着脸,一字一顿地开口。 “除了那个丫头上回偷拿我钥匙配了个,还将自己的一些衣服放在我这,我还真想不起另外有谁,还会有这间房子的钥匙。” 有的事,原本是没有想到的,只是若是有人开了个头,加以引导,剩下的一切就可以很容易地被推断出来。 “不是吧?薇薇昨天和我在一起来着。你应该知道的,她想吃法国菜很久了,我请了个正宗法国料理的大厨昨天来做饭的。”覃帆的身子一僵,然后故作自然地找了沙发坐下,然后开口。 看着死党这幅模样,霍熠谦的拳头却越捏越紧。 “你也帮着她瞒我。”不是疑问,霍熠谦肯定地开了口。心里有了判定,他也不再焦虑烦躁,整个人渐渐恢复往日的平静和睿智。只是他这笃定的语气让覃帆吓了一跳。 好容易将那句“你怎么会知道”给压下,覃帆下意识地觉得霍熠谦是在诈自己。 “没有!怎么可能!虽然薇薇是你妹妹我女朋友,可是你也是我的好兄弟,重色轻友这种事情,我可干不出来!”覃帆说着,双眼隔着镜片直直地盯着霍熠谦,与此同手,左手还不自觉地伸出来揉了揉左侧的耳垂。 看到覃帆的模样,霍熠谦瞳孔一缩,然后直直地盯着面前的死党,也不说话,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他们是一块儿长大的,绝对的死党好兄弟,有这二十年的交情打底,可以说两人了解对方甚至多余了解自己。例如覃帆说谎心虚的时候喜欢直视对方的双眼,以显示自己的真诚,例如按捺住加快心跳的时候,会伸手摸一摸左边耳垂。这些小动作和小习惯,覃帆自己没有发觉,但霍熠谦却深深地记住了。 “你不是重色轻友谁是?告诉我红花油的事情,你肯定知道。”足足过了一分多钟,覃帆感觉自己都快顶不住霍熠谦那锐利的目光了,才听见面前男人的重新开口。 听着霍熠谦的话,覃帆却并没有那种因中断长时间对视而生的如释重负感受,反而心里一下子没了底,身子也一下子就僵住。 他完全没发现霍熠谦是从哪里看出的破绽,可是…… 闭了闭眼睛,然后吃力地扯了扯嘴角,覃帆缓缓开口:“果然是瞒不了你的。昨天中午吃完饭,薇薇接了个电话,好像是个叫左以安的女人打来的,然后薇薇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我就闻到她身上好像有点药油味。” 左以安?听到了这个似曾相识的名字,霍熠谦稍稍愣了愣,虽然一时间想不起来这个名字的主人是谁,但是下意识的,他就是觉得对这个名字的主人喜欢不起来。 不过,现在重要的不是左以安,而是霍薇薇究竟来了这里干什么,以及是不是对苏容容说了点什么。霍熠谦想着,习惯性地皱了皱眉头。 很随意地将左以安这个名字抛到了脑后,他又一次开了口。 “薇薇她来过这?”虽然是带着疑问的语调,语气却是无比的平静。他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并不需要再听覃帆的回答。 “她来这里干什么?”垂着眼睑思索着,霍熠谦缓缓踱着步子,同样走到了沙发边,和覃帆隔了一个人的位子坐下,将整个身子靠在了沙发靠背上,然后开口问。 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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