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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小萤儿,那你是怎么知道自己前世是画灵的,也是梦的?” 她一点头,我神经病似的又想笑,这怕不是踏道者的套餐服务,前世全靠梦! “正是我梦到了一切,我知道了自己是从画中来,这才明白自己入世究竟是为了什么。” 小萤儿直言不讳道,“成董应该都告诉你了,我很感谢他,前世的我作为被供奉的释道画,我懂佛法,通道义,可我不懂人心,我不明白,为什么人总是不知足,他们跪我,拜我,仅仅是要满足自己的私欲,小情小爱又有什么意思呢,直到我在梦里碰到了成董的前世,我还跟他交了手……” 说到这里,她抱歉的笑笑,“确切的说,是我出手挑衅,因为他在成为槐树精前是个胡人,大概还是个首领,而我最初从画里显化出来的时候,我对世间的事物都很好奇,也曾游戏般嫁给了一个人,他刚好是守城的将领,他们全家都对我有大恩,但最后,城池被胡人血洗,除了我这幅画逃出生天,他们全都被胡人给杀了,所以……” “我能理解。” 不是说我不心疼自己老公,成琛的前前世属实杀戮太重。 别说小萤儿的前世看到他会磕一把,花似雪跟他不也有国仇家恨横亘在中间么。 “成董的前世也很宽宏大量,他没跟我一般见识,反而指点了我几句,他很直接的告诉我,没有人心,会是我最大的缺憾,我没做过人,自然不懂人的情感。” 小萤儿继续道,“他说我作为无心之物,爱都是流于表面的,我的善,是书里教的善,不是人心带给我的善,我不懂爱,哪怕我被佛道之气熏染千年,也只是一块会发热的冰,成不了火炭,我不服,我问他什么是爱,他说……” 她眼神落在我脸上,“爱是痛过后的悲悯,是伤过后的仁慈,是他守望的意义,是他无论如何,都想要护你一程的本心。” 我唇角无声的动了动,心像被成琛隔空攥了一把。 这老狐狸,在别人的梦里还不忘秀恩爱,听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难怪之前连阿嫣都说知道掌花娘娘有个槐树精挚友。 成琛那前世保不齐跟多少人说过类似的话! “正因如此,我才选择了投胎转世,十年盟约,亦是我修出人心的过程。” 小萤儿轻声道,“老实讲,我以为这十年最难完成的任务是灭慈阴,毕竟实力太过悬殊,走过来我才发现,最难的其实是天道下达的大魔试炼,这些试炼刚好能隐藏在败气里,简直是防不胜防,我先过的是物欲试炼,然后是色欲,这份色玉试炼,真真是扒了我一层皮。” “但,正是我经历了生而为人的不易,有了各种各样的欲,我才明白,不念不执的那是神。” 小萤儿深吸了一口气,“人得先自私,才能无私,若是一个人都没有学会爱自己,爱身边人,他又怎么会爱世人呢?他没有这份能力啊,那样的爱也跟伪善无异,和假大空没什么差别,所以我很感谢成董的点化,若是前世没有遇到他,我即便位列仙班,永永远远也只是一幅没有血肉的画。” 没错,不懂小爱,又怎么会奉献大爱? 人立于世,大多都是从细枝末节处去感受真情。 我们的父母不会整天都把爱挂在嘴边,但他们会用行动表明什么是爱。 生活上遇到困难,你的朋友也不会说爱你,但是能搭把手帮你一把,这就是爱。 走在路上摔了一跤,路人更不会说爱你,但是能搀扶你起来,这也是爱。 在我看来,人生最大的意义应该就是体验,体验这沿途风景,酷暑寒天,人情冷暖。 在体验中我们摸爬滚打,一边崩溃,一边自愈,急眼了还会骂几句。 但擦干泪,我们会继续前行,因为总有爱牵绊着我们。 爱会伤人。 爱也会给足我们勇气。 “小萤儿,你说你前世曾游戏似的嫁过人,那个人……就是你今生的丈夫吧。” 她答得干脆,“对。” 果然。 就说这贵人不会平白无故的出现。 只是再一深想,孟钦面对的情形远比成琛要复杂。 他想让无心之物起凡心,无异于盼铁树开花,炒豆出芽,想来小萤儿没少虐他。 倒也是,家都被小萤儿砸过,他重新装修后居然还能往小萤儿的喜好上靠,光这境界一般人就难以比拟! 我瞬间就心安了,谁有我精啊,咱这小聪明都能绕地球三周。 事儿摆在这里,只要我和小萤儿成朋友了,那孟钦对我就不会再有意见。 那些个不愉快的小往事,就可以彻彻底底的翻篇了,如此一想,小萤儿还真是我贵人。 最后我好奇的点就是她师父了,“听成琛说,你师父还认识我师父,他们是什么时候见过的面?” “是在沈大师去到镇远山后,慈阴既然做过袁穷的同盟,沈大师肯定也知道她,后来慈阴离开袁穷,还杀害了我师父的家人,我师父一直就追着她斗,奈何我师父在道行上比不过慈阴,他在那时就去请教了沈大师,想寻求一些和邪师长期缠斗的经验。” 小萤儿说道,“沈大师跟我师父说,世间的一切,都是心战,我师父受益匪浅,一直教化我,遇事不用急,不用慌,心体强大,自有光明。” 这话听的我心潮涌动,是我师父会说的话,“小萤儿,那我冒昧的问一下,你师父还健在吗?” “在的。” “那他在京中吗?” 我来了精神,“我方便去上门拜访吗?” “哦,他出远门了,结婚后就带着我师娘去南方散心了。” 番外13海棠 “栩栩,我师父知道你的,他说修行之人讲究随缘,你不用刻意去拜访,另外我师父也退隐了。” 小萤儿笑着道,“听我师娘说,他们每天都去爬山散步,还养了些小动物,生活能简则简,颐养天年为主,连我家以前照顾我们兄妹生活的东大爷都被师父接过去了,说是要一起养老,很惬意的,刚才我回来的路上就是在和师娘通电话,他们很享受现在的生活。” 我羡慕的点了下头,真好,要是我师父也活着…… 啧! 怎么想到这里来了! “小萤儿,那你师父是……刚结婚?” “嗯,我师娘也是我在京中认的干妈,她等了我师父很多年,之前我还以为我师父没有这方面的心思,后来才知道,是仇敌还在,我师父不能动念,但他也不是木头,知道我师娘等他不容易,待大魔一除,他自然而然的就接受了我师娘。” 说得兴起,小萤儿还拿出手机翻出他师父师娘的结婚照给我看,“这是我师父,我师娘这头卷发有点夸张了,她知道要去领证么,前一晚特意去烫了个头,结果卷太小,林老板给她烫的又太蓬松,我哥说有点像方便面炸锅了,但是很可爱,你看她笑的,多喜气……” 我探头看着手机屏幕,她师娘一看就是那种面热心善的大姨,但她师父…… 长相上我真不敢恭维,白眉,鹰钩鼻子,下巴还有点朝前突,气质威严冷峻。 虽然他在照片里笑着,我下意识的还是挺了挺脊背,说不清哪里紧张,唯恐失了礼数。 “我师父这长相和气质是不是有些过于严肃?” 小萤儿收起手机对着我笑,“没事儿的,你不用紧张,这些都是假象,面具,其实我师父很斯文的,只不过他早年追杀慈阴,不得不给自己打造出另一副面孔,并且他还给自己改名换姓成了谢逆,表明要逆流直上,本性能耐寒,风霜其奈何。” 我喃喃的重复,耳畔不自觉地响起了师父的声音,焉能奈若何~! “谁的徒弟会像谁,沈大师号称乾坤通天圣手,他是最有资本狂傲的人,他的徒弟自然不会屈服于命运之下。” 小萤儿感慨道,“栩栩,你知道吗,其实我师父最初不太想收我,他觉得我性子太软,即使他已经得到开示,有了收我为徒的打算,他还是要给我出点难题,就怕我冲劲儿不够,担当不了大任。” 我疑惑的看向她,“那你是怎么让你师父下定决心收你的?他是给你开了什么条件吗?” “那倒没有,我师父那阵儿其实就是讨厌我不敢把话说死,觉得我太哏太肉了,不干脆,就是他认为你不能说自己不行,哪怕你不行,你也得觉得你行……” 哎呀! 我眼睛一亮。 这谢大师跟我性格合啊! 放远望去,周围人谁不知道我沈栩栩的人生信条是五个字,不能说我不行! 小萤儿看着我忍俊不禁,“栩栩,我知道你是这种干脆利落的性格,但我不是,我总觉得,事情在没有落地成功前,把话说死了有风险,说白了,我怕自己掉链子,所以我师父那时还对我很头疼,觉得我没有十几岁孩子的蓬勃朝气,还是他让我做了一场梦,让我知道,蚂蚁也可以拥有巨大的能量,然后我顺口说了一句诗词,师父才在内心接纳了我。” 我好奇道,“什么诗词?”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竹石? 我惊喜的拉住她的手,“我的人生格言正是前两句,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南西北风!” 小萤儿也笑了,“缘分啊。” 必须的! 距离跨差又拉进了一大步。 一首七言绝句,无声的道明了我跟她的踏道态度。 她是要咬死那女邪师,耗到最后。 我是即使袁穷虐我千百遍,我依然会蹦跶到他眼前。 当然,我们最终的宗旨都是一个,面对生活赋予的苦难,内心要绝对的坚韧无畏,绝不动摇。 正聊着,小萤儿忽的想起啥,“栩栩,后两句应该是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吧。” 啊? “不是东南西北风?” 我拧眉道,“这些年我一直这么念得啊。” 小萤儿拿出手机查了下标准答案,特意给我看了眼,“我之前也经常说错的,只不过我最近画竹画得多,才多留心了一下,是东西南北风。” “……” 尴尬了。 合着这风被我刮岔劈了! 哎呦我对不住才华盖世的郑老爷子! 又多了个要和高适跟杜牧结伴儿来揍我的了。 见我坐那都恨不得原地刨个地缝,小萤儿赶忙道,“没关系的,这个错误很容易犯,你念得也没有影响到整首诗的意境,无伤大雅。” “快别这么说了,我这错犯的……” 我嗓子里挤着音儿,梦回小时候了! 得亏我师父飞升了,不然又得叫阿明来收拾我! 还有江教授,在镇远山办婚礼的时候他老人家还上台讲话了,这家伙给我一顿夸,说我是名师出高徒,高在哪了?我私下里还叭叭的说啥西北风,我就该去喝西北风! “记住不再犯就好了。” 小萤儿笑着道,“其实我也有过想错说错的时候,认识到错误就及时改正嘛。” “你快别安慰我了,一看你就是哪哪都认真的乖孩子,根本不可能犯我这种错误。” 千万别让纯良知道,他得斜楞死我! 小萤儿被我逗得直笑,“我真没骗你,之前我遇到个事儿还想着,这都快赶上拿破仑发现新大陆了,你觉得这话对劲儿吗?” “新大陆不是哥伦布发现的吗?” “对啊,谁知道我那阵儿怎么脑抽就想到拿破仑了。” 小萤儿无奈的笑道,“这俩一个是军事家,一个是航海家,都不是一个时代的人,就因为名字都带个伦,愣是被我犯迷糊想到一起去了。” 这回倒是换我失笑了。 得,有共识了,阴阳先生拥有的神通只是术法。 其他方面跟普通人一样,需要孜孜不倦的学习,活到老,真得学到老。 像我师父说的,开悟不等于开天眼,该学的知识得踏踏实实去学,否则就是胸无点墨又狂妄自大的莽夫,走出门特别容易闹出笑话。 尤其是这种容易混淆的知识点,看似无伤大雅,身边人一听一过的也没谁去理会。 甚至我师父当年可能都觉得我是故意这么背的,毕竟他知道我背诗有多容易挨揍,对我的要求向来不敢太高,只要求我背的别太离谱,词能达意就行。 后来我看似成长了许多,底儿其实没咋打好,越是这种小错误越容易犯。 好在,遇到心细的小萤儿帮我纠正了,我在这方面不怕丢面子,尴尬也只是一时,若是一直不纠正,那岂不是稀里糊涂的错一辈子? “小萤儿,以后咱俩就互相监督怎么样?” 我提议道,“你说错了我及时纠正你,我说错了你及时纠正我,这样也算是咱俩共同进步了。” 两个臭皮匠怎么着也能顶个诸葛亮了! 小萤儿抿着笑,“那要是咱俩都没意识到对方说错了呢。” “那……” 我假模假式的思忖了几秒,对着小萤儿憋笑的脸,手臂一挥,“那只能说明咱俩是天生一对!” 尿一壶了嘛! 小萤儿笑的停不下来,我聊得也畅快,颇有些乐不思蜀的意味。 就在我偷偷摸摸的挂断成琛打来的第八通电话时,小萤儿也接到了一通电话,她走到偏厅那边应了两声,回身看向我笑着道,“栩栩,我不能再留你了,你得回去休息了。” 我怔怔的看着她的方向,视线很自然的落在她身后的一盆海棠花盆景上。 那盆海棠花摆放在高高的木质花架上,开的娇艳梦幻。 令我诧异的是,花盆和我家里的那盆海棠一模一样。 “小萤儿,你这盆海棠……” 我走上前,越看越觉得和我家里那盆像是一母同胞,“我家里也有一盆差不多的,除了枝杈造型不同,其它都一模一样。” 小萤儿没应声,直到我又找到了几个相似点,她才道,“你的那盆海棠,是张君赫送的吗?” “你怎么知道?” 我惊讶的看向她,“你还认识张君赫?” 小萤儿表情有些复杂的点了下头,“嗯,他的那盆海棠正是我送的,因为我最初有十盆海棠花,都是我哥送我的,那时我看张君赫经常去花卉市场闲逛,除了买花种,他还想挑一盆海棠自己养,说是海棠花的花语适合他,但见他迟迟挑不到心仪的海棠,我就送了他一盆。” 说着,她还对我一笑,“当时我就有了点感应,感觉这盆花最后会到你手里,如今看来,我的预感很准,张君赫真的把花送给你了,这也说明,他放下了对你的执念吧。” 时过境迁,我不会再去想那花语如何,毕竟我也是最后才懂得张君赫的心思,唯独不可思议的,是小萤儿貌似和他很熟,“你跟张君赫,曾是好朋友?” “谈不上是好朋友,但的确是朋友,准确来说,他是我的前男友。” 小萤儿坦率的笑笑,“我和张君赫,谈过恋爱。” 哈? 我懵了! 番外14命运 …… 从孟宅出来,我回头朝送出门的小萤儿摆摆手,今儿个当真有种吃瓜吃到撑的感觉。 走的很慢,我脑海里还在不断消化小萤儿说的话,“栩栩,你是不是吓到了,放心,这事儿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其实张君赫是在帮我,他跟我谈的也是假恋爱,没办法,我之前烂桃花太多了,在俱乐部玩车经常被骚扰,张君赫正好碰到了,就大发善心的给我做了一段时间挡箭牌。” “那阵子我们俩最常做的事儿就是去喝酒逛夜店,我是败家子么,他也是游戏人生的主儿,还挺能玩儿到一起去的,分手也是心平气和的,合作结束,我们就算是相忘于江湖了。” 她说起这些来很是随意洒脱,貌似那几年经历过太多这类的事,都有些习以为常的味道。 我听的难以置信,“那你和张君赫是什么时候谈的恋爱?” “大概是两年前,我二十二岁那年的……” 小萤儿仔细的回想,“五月中旬吧。” 两年前的五月份? 下意识的捋了下时间线。 记得我是那年的秋天回来的,先去参加了大姐的婚礼,随后又去了港城。 至于我和张君赫,从解决完桃树精阿嫣的事,在镇远山分别后就没怎么再联系。 不过他那几年的确会时不时的给我邮寄一些稀有花种,跟小萤儿说的倒是全对上了。 “小萤儿,那你和张君赫,谈了多久的假恋爱?” “满打满算也就一个多月吧,六月底就分了。” 小萤儿特意凑到我耳边,“不瞒你说,张君赫看着挺放荡不羁爱自由的,真要论起玩儿,论起花天酒地,他真跟我没得比,这人喝酒喝的没我凶,抽烟他那阵儿也没我频,本来他可以视而不见的,毕竟我找他玩儿就是为了败家,架不住他人好,那段时间他总劝我悠着点,怕我年纪轻轻的就把自己作没了。” “最逗的是他陪我去夜店蹦迪,说是扭得他胯骨轴子受不了,隔三差五的,他还得为了我跟那些前来搭讪的男人打架……” 她说的直笑,“虽说我俩在一起的费用都是我出,他为了我跟别的男人打架我也算他是工伤,医药费全都给他报销,他仍旧不胜其扰,说自己好像是青春期的愣头青,坚持了一个月,他就提出分手了,不然我还想再多跟他谈一段时间,省的再去物色寻找合适的假男友了。” 我思维抽筋的多问了一嘴,“那在张君赫之后你又交往假男友了吗?” 假男友,对,这个‘假’字我一定得着重强调。 冲孟钦那漫天的贵气,估计小萤儿在婚前交往的男朋友除了他之外,其余人都真不了。 “嗯,后来又找了一个,没辙,烂桃花太多,不找人挡挡我自己也烦。” 小萤儿坦诚道,“新闻报道的那些事也不全是假的,我的确很能作,为了消耗败气,我会喝最便宜的袋装散白,每次都是一两斤打底,抽烟更是发展到老烟枪看我都迷糊的程度,进医院都成了家长便饭,正因如此,我去年才没等起势就结婚了,为的,就是能承接孟钦的贵气先保住命,不这么做的话,慈阴真就能耗死我了。” “……” 看着当下的小萤儿,我根本想象不出她抽大烟、喝大酒、疯狂蹦迪的模样。 可再一想到她曾经那身无处安放的败气,倒是能理解几分。 现时她即使起势走出来了,身体还是能让我感觉到有些慢性实病,老胃病之类的,不要命,但是磨人。 我无奈的叹出口气,且,由衷的心疼她。 若不是时间不允许,有些话说多了显得假,我真想再对她多道几声佩服。 一个人能彻彻底底的把自己扔进淤泥里翻滚,折腾的自己黑的不能再黑,最终爬起来时还能做到云淡风轻,不憎不怨,光这境界就让人仰望。 “那……张君赫仅仅是觉得累的受不住了,就跟你提分手了?” 按照我对张君赫的了解,他为人很仗义的,既然他自愿做挡箭牌,就不会说撤就撤。 “当然不止如此,我也是去年结完婚以后才知道,其实是孟钦出手干预了,他给了张君赫一些商业合作,张君赫也就心领神会的跟我和平分手了。” 小萤儿笑着摇了摇头,“但张君赫当时没明说,这个人太聪明了,他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不能做,更不想引火烧身,借着我太能作的由头就提出了分手,哦,可能还有一个原因……” 她在我耳边刻意压了压声,“张君赫骨子里很有责任感,虽然我和他谈的是假恋爱,我也不会管他在外面跟别的女孩子怎么样,他还是觉得别扭,换句话说,我这假女友的存在,让他在那段时间里,做不到放开手脚的去游戏人间了,你懂吧。” 意思是…… 张君赫这假恋爱谈的自己在外面做不成饭了? 我莫名有些哭笑不得,对于张君赫这方面的习惯自然很了解。 当年我给他打电话,都赶上过他正在那起锅烧油不亦乐乎呢。 但他骨子里的确有责任感,这方面我相信他是随根儿。 要不是摊上袁穷,他决计不会…… 唉! 想到又会心酸。 “小萤儿,那你跟张君赫在一起的时候,没感应到袁穷吗?” “感应到了,得益于败气自耗,有关于你的事情,我单方面全都感应的到。” 小萤儿应道,“那时我就推敲出张君赫和袁穷有些关系,也知道你和张君赫有牵扯,只是我那时自身都难保,也没法帮你什么,而张君赫也表明自己不会掺和你的事,同时,他让我不要多问,所以,我和张君赫在交往的那段时间,谁都没多问对方什么。” “我们俩这恋爱谈的,既像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也有点像今朝有酒今朝醉,凑在一起就是单纯的瞎胡闹,虽说我们来往的时间很短,但他对我的帮助很大,我也知道,游戏人间只是他的生活面具,真实的他很有内秀,说的一些话,也让我受益匪浅。” 我试探的询问,“那你们分开后,没再见过面吗?” “没有。” 小萤儿认真道,“分手那天他还说,如果我有一天和你相识了,他不希望我跟你提起他,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个烂人。” “但我想,你应该知道真实的他其实很暖心,正是他人好,我才愿意把我哥送我的海棠分给他一盆,这些事我也没打算瞒着你。” 说话间,她又像想起啥,笑着继续,“他跟我分道扬镳那天还贫呢,嫌弃我给他的分手祝福语糊弄事儿,逼得我只能多想了几句词,祝他风禾尽起,枝叶扶苏,轻鲦出水,白鸥矫翼,他这才骑着机车离开,为人处世极其潇洒,汪洋恣肆。” “风禾尽起,枝叶扶苏?” 我微微张了张嘴,“这话他后来也跟我说过……” 小萤儿睁大眼,蓦的笑了,“那他这是现学现卖啊!” 末尾她又点了下头,“哎,你一说我倒是有点印象,那天他好像是说过喜欢这八个字,可能他在那时就做好把海棠花送给你的打算了,不错,这说明我没看错人,张君赫他只是外表玩世不恭,实则内心细腻,只可惜他跟袁穷有关系,不然的话,他必定会是个大才子。” 我恍惚,命运和命运之间居然有如此多的纵横交错。 隐隐约约的,我甚至能感觉到小萤儿对我的帮助我绝对不止一次。 她认识我那么早,又很向着我,应该还发生了很多我不清楚的事情。 我想到就问了出来,小萤儿对此却不愿多言,直说自己没为我做过什么。 即便做了,她认为那也只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最后,我告诉了她一个真相。 张君赫应该叫沈怀信,是我师父的亲生儿子,我哥哥。 在那一盘大局里,张君赫是最无辜的人,我得为他正名。 小萤儿听完很是震惊,片刻后,给了我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 我知道她是明白了。 明白了曾经的张君赫为何和大邪师紧密相关却又能做到正身守己。 明白了张君赫在阴暗的人生里为何还能保持洒脱恣意。 万物都有根。 植物倚靠泥土而生,倘若泥土不能滋养,想要活下来,只能靠自己强大的根系。 从始至终,张君赫都做到了明哲保身。 如果我们都曾是命运的棋子,张君赫则是那个跳脱出命运的人。 他能保住自己,坚守住初心,就是最大的赢。 铃铃铃~!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压了压思维里的千头万绪,我拿起电话接听。 手机里传出纯良的声音,“姑,你见没见到那位谢万萤,跟她说上话没?” 我转头看了眼还站在家门口目送我的小萤儿,如实说见到了,还简单概括了一下她的生平,她对我的帮助,以及,她身为同道一路走来的不容易。 纯良安静了几秒,我想到这信息量有点大,他可能不太好消化,就说先挂了,有空再跟他聊。 谁料纯良突然道,“姑,你是得好好谢谢人家,这位谢大小姐当真是你的贵人。” 我嗯了声,“我知道,滴血这个事儿要不是她,估计辉远……” “什么啊,我指的是张变脸的事儿!” “……钟思彤?” 我诧异道,“小萤儿还认识钟思彤?” 转念一想也有可能,钟思彤那阵儿想在京中站稳脚跟,挖空心思的混上流圈,不提懿儿姐,她和徐絮儿都有来往,小萤儿要是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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