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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我已经学会了在有些事上得过且过,不去较真儿。 因为我知道一个人的偏见若是早已根深蒂固,那你是很难去改变他的。 所以何必还去纠结他怎么想的,只看他怎么做的就行了。 连圣人都说凡事论迹不论心,论心了这世上就无完人。 我可以把话放这,成天擎只要能拿出诚意,我必然会回馈孝心。 他若是还敢作妖,那我……再变个魔术的事儿呗。 大不了多买几顶鸭舌帽,就落在他家过去取。 反正只要有我在,成琛就是我永远都要保卫的领地。 想着,我眼皮跟抽筋似的朝成琛眨了眨,“成董,你想不想知道蛇是怎么吐信子的?” 成琛脸色微变,伸手又要来捂我得嘴。 我笑着推搡他,卯劲儿的要给他表演独家节目! 要知道这老哥从我查出两道杠的那天起就吃起素了。 毕竟他属于沾火就着型,我目前呢又只有放火的精神头,要是再让我接手消防的活儿,我这血压一上来就容易玩儿恶心的,早前喷鼻血虽然惨不忍睹点,但多少能接受,这要是喷起胆汁儿…… 呃~ 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现阶段我主打一个撩完就跑,你自个儿洗澡。 成琛被我逗了几回也有点吃不消,都快有应激反应了。 我跟他像打太极似的在沙发上闹腾着。 小样的,敢拿捏我? 这年头谁还不趁个杀手锏? 夕阳的余晖镶嵌在落地窗上,室内是一片笑音。 嗯,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山上层层桃李花,云间烟火是人家。 …… 等在镇远山办完结婚仪式,我特意还多待了两天,赶上清明节,我去山上给王姨上了坟。 烟雾升腾间,王姨给我的回应只有轻柔的风声。 我知道她早已上路了。 袁穷一死,王姨亦是大仇得报。 只不过我还是想来看看,苦难虽已过去,有些遗憾却注定要留在心头,徒剩缅怀。 下山的路上我看到一树盛开的海棠,在初春的山林里它盛开的异常夺目,脚步不由自主的一停。 成琛顺着我的视线看了眼,轻轻揽住我的肩膀,“不用担心,听说他打算明年回来,你们总有机会再见面。” 我嗯了一声,抽回视线继续朝着山下走去。 是的,张君赫一直没有露面。 虽然在我心里早就给他改名成了沈怀信,可记忆深处的他仍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想到他我还是习惯称呼他张君赫,这个人,在我的世界里消失的很彻底。 连君赫楼的赠予手续,全程他都是委托律师出面代办。 我让律师转告给他我的婚期,私心还是希望他能回来参加,好跟他以家人的身份相聚。 但他只给成琛发去了四个字,‘新婚快乐’。 我不得不说,他把洒脱发挥到了极致。 曾经我们相处的时候,我对他并无特殊感觉。 可当他真的消失不见,倒像在我的世界里下了一场绵绵细雨。 每每看到放在城中别墅里的那盆海棠花,我都会想起他,也期盼着,有天能再次跟他见面。 …… 并未在悲伤的情绪里沉浸太久。 回到京中我带着浩浩荡荡的家里人又马不停蹄的去了港城。 传统的婚礼,围追堵截的记者,成家的长辈,以及在人前端庄微笑人后吐得半死不拉活的我。 幸好成琛提前做好了打点,港城记者只中规中矩的报道了成海集团总裁的婚事,没再有借题发挥的去提一些前尘旧事。 成家的长辈们还对外展示了丰厚的彩礼,以此来证明对我的认可。 忽略我的身体,一切都很顺利。 再回到京中,已是四月下旬,我撑着精神准备最后一战。 对。 还有一场! 别说我累,我爸都跟着有点受不住了。 不是说他身体累,老实讲这趟港城之行我家里人都很开心。 纯良化身成了导游,闲暇时领着许姨到处转,还不忘带她去看看师父留下的老宅。 我大姐和陈文大哥,二哥和岚岚姐亦算借此机会在港城度了个小小的蜜月。 三姑自己做了攻略,港城有名的寺庙她都有前去游览。 我爸也没闲着,带着我妈品尝各种美食,琢磨着研发新菜。 除了见成家长辈,以及婚礼时我家里人需要聚在一起,其余时间基本上是各玩各的。 大家分头行动,晚上回到成琛在港城的住宅再聊聊当日见闻,每个人都很惬意满足。 再加上成琛给安排了出行司机,暗中可能还有保镖。 出行既不会被打扰,也不用操心去哪要怎么走,游玩体验是相当的好。 我爸出来这一趟不但没感觉到累,眼瞅着腿脚都利索了不少。 他受不住的点主要在于情绪,哭累了。 连续两场婚礼下来,我爸的情绪都要消耗干吧了。 他在镇远山上台发言的时候落泪了。 在港城时上台讲话也红了眼眶。 回来的飞机上他偷偷跟我说,“栩栩啊,你妈她说话还不太赶趟,你三姑说话得咬字,只有咱自己家人能听懂,外人听着累,我寻思着,你这第三场婚礼就让有志作为家庭代表上台发言吧,爸是真哭不出来了。” 我失笑道,“爸,你放心吧,京中的这场婚宴不用你再上台发言,成琛考虑到我的身体,已经把婚宴流程大幅度简化,没那些繁文缛节,冷餐酒会为主,没啥复杂的仪式了。” 爸爸这才放心的呼出一口气,“好啊,小成的用心我们都看到了,镇远山的婚礼就很盛大了,港城这边也是大包大办的,该有的排面都有了,京中这场没必要再大办了,不说你怀着孕不好多折腾,有些事儿咱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要知道,谨慎能补千秋蝉,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我点头表示明白,坐在前面的二哥笑了声回头,“栩栩,咱爸这上台发了两回言是不一样,一说话全是成语,老会拽词儿了,气质刚刚的。” 爸爸一秒正色,“我老梁一直都有气质,咱们家就属你没随我根儿,正经了没几天又开始贫嘴滑舌的了,岚岚可是文化人,咋就没把你给熏陶明白,还成语,你爹我说的那是名人名言,二志啊,没事儿你得跟有才能的人多唠唠,活到老得学到老,这都是知识。” 二哥笑着和我对视一眼,“那成,您老告诉我,谨慎能补千秋蝉,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句话,是哪个名人说过的名言?我看看我知不知道他。” 我低头挠了挠额角,笑而不语。 最初的适应期后,二哥逐渐恢复了生机。 没错,我二哥没变,依然是那个开朗健谈的他。 “那名人是……你奶!” 爸爸憋了两秒,“你奶跟我说过的话,咋的,你不知道你奶啊。” 二哥大彻大悟般应了声,“啊,原来是蒋月娥女士说过的话,那我要是敢说不认识,可真是坐飞机吹喇叭,转圈丢人了。” 爸爸啧了声,“能耐了你,还敢直呼你奶姓名,梁有志,我可盯着你呢,这几天我瞅你不太对劲儿,在港城溜达你也不咋看景儿,眼神总往那路上的车子上瞟,你可别……” “爸,您放心吧,有志不会再走错路的。” 岚岚姐忙不迭的接茬儿,“他跟您一样积极要求上进,私底下一直在学习呢。” 番外5大名鼎鼎 “他要是能学习我都烧高香啊,岚岚,你俩的小家庭可就靠你多熏熏他了,以后……” 爸爸正要再接再厉,二哥就点头道,“对,多熏我,争取给我熏成博士后。” “有志,你少说两句,别跟爸贫嘴了,再给爸气到。” 岚岚姐拉着二哥把头转了回去,爸爸有心有不甘的看向妈妈,“看看你生这好儿子,我现在说一句他得有八句在那等着,也就在外面能装的深沉点,骨子里还那样儿,一点没随我。” “没随你他哪来的,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妈妈说话慢,反应可不慢,“好意思说这话,年轻时你也一个样儿。” 爸爸嘿了声,扭头又朝三姑看去,“姐,你说我以前是像……” 三姑闭着眼,捻着佛珠唇角还在无声的煽动,显然已经开启了免打扰状态。 爸爸张了张口,抻脖看了眼坐的有点远的大姐和陈文大哥,只能又朝我看来,“栩栩,你可是爸最贴心的老闺……哎,人呢?” 嗯。 我闪了。 自从生活步入正轨,类似的斗嘴剧情每天都在我家上演。 归根结底就俩字,热闹! …… 在港城折腾了一大通,我回到家就像解除了封印,终于不用反胃硬憋了。 吐得我真是眼前都发黑,在床上实打实的躺了两天,就靠些清粥糖水续命。 等缓过点神了,我在手机群聊里和娇龙她们确认了一下京中婚宴的举办时间。 这个也是我们提前说好的,娇龙、葆四和精卫会来京中参加我的宴会。 青玄因为夫家身份的关系,不方便出席公众场合。 她在群里还请我多理解,开着玩笑说人不到,礼一定到。 我自然不会多想,青玄本就是隐,她又是很清冷的性子,能在群里偶尔冒冒泡就很难得了。 点开语音通话我不忘打听下娇龙的身体。 她和我怀孕的时间差不多,预产期都在十月底。 “娇龙,你最近还有妊娠反应吗?吃东西怎么样?” “我就前段时间有点犯恶心,这几天都正常了,能吃能睡,估摸很快就要胖起来了。” 娇龙的笑音里都透着精神,“说实在的,我还挺怕胖的,毕竟我这身高在这,不胖都人高马大的了,胖起来更是得威武雄壮,要是再穿的中性点,我估计到那时我去个洗手间都容易把小姑娘吓到。” “吓到那也是对方惊喜过度了,回过神就得找你要签名啦。” 我笑着道,“记住,甭管到啥时候,你马娇龙都是最帅阴阳师,是玉树临风的代名词。” 熟悉后我们经常会开玩笑,娇龙也打趣了我几句,末尾还不忘感谢我,“栩栩,你不愧是天神转世,那糖真不一般,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像个女人,但是自从怀孕,我好像变得越来越柔软了,连宗宝都说我对他温柔了。” 我听的是既高兴又无奈。 替娇龙高兴,为自己无奈。 感觉自己的这身本事只能朝外使劲儿,对自己是助力不了一点儿。 完。 不平衡了。 同样是孕妇,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不行,我得找成琛安慰安慰! 兴冲冲的去到书房,就见他靠着椅背正看着前来参加婚宴的宾客名单。 我熟门熟路的走到他皮椅后面,从后面弯身搂住他脖子,下巴搁在他肩头,“成琛,你说我怀的这小子是不是真欠揍,他折腾的我都……” 成琛见我音腔一顿,本能般看过来,“怎么了?” 我眼神落在他手中的来宾册子上,其中‘辉远國际’四个字直接勾起了我某些很不光彩的回忆。 “这个辉远国际的董事长孟钦和他的夫人谢万萤……也是你特意邀请的宾客吗?” 成琛放下手里的册子,拉着我的手臂坐到他怀里,“你不愿意我邀请他们夫妇?” “不是,你应该邀请,还得隆重邀请,只是我……我得先去跟辉远国际的老总道个歉。” 嘶~! 不妥。 这个歉真不能随便道,要是人家一直都不知情,只是觉得自己走背字儿没了几块地皮,我冒冒然的再把这件事儿捅出来,那不等于拉仇恨吗? 我涨着脸低下头,“成琛,有件事儿我一直没跟你详说,那时我入邪了么,就对辉远國际……” “我知道。” 成琛轻声打断我的话,“包括所有的细节。” “啊?” 我愣了愣,“你全知道?” 成琛眸底满是笃定,“不光我知道,辉远国际的董事长孟钦也在你滴完血的当晚就知情了,等到第二天,他已经全都一清二楚,只不过孟钦选择了不予追究,后来我们还通过电话,所以你不用再自责,早都过去了。” 我有点懵,“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儿我那晚一做完,这位孟董就知道是我干的了?” 那他为什么还会选择不予追究? 我可是害辉远国际损失了实打实的利益啊! 他居然就云淡风轻的不予追究了? 这位孟董的心胸也太宽广了吧! 我拧着眉,不对,这里逻辑不通,有问题。 首先那事儿我干的属实缺德,这个咱无从洗白,我自己都觉得那是人生污点。 可对方就算是查监控发现我在辉远大厦的停车场晃荡了,要想拿到我做损的证据,也得劳神费力的去找高人才能掐到症结。 臭不要脸的讲,我入邪后基本是处于无敌状态了。 你想用阳法来制裁我,那我朝着你汽车排气管滴几滴血是犯啥大罪了吗? 往大了说,我也就是触碰到治安管理条例处罚法了,撑死了算我寻衅滋事,我闲的抽风,人家天冷了甩大鼻涕,我脑瓜子被驴踢了去嘀嗒血玩儿,抓我进去也只能是批评教育为主,毕竟警檫叔叔断案看的是事实根据,不会去管玄不楞登的事儿。 所以…… 对方是怎么做到的我前脚刚滴完血,后脚他就查明出真相的? 还一清二楚? 效率简直高到吓人! 难不成辉远國际的背后也有高人? 当然,大集团背后有高人坐阵指点这不算稀奇,我主要是没明白辉远国际负责人的心理。 你说他明知道有人在他车上动了手脚,故意害他走霉运,他还第一时间就查出是我干的了,听成琛那意思他也知道我和成海集团有关系,他居然就不声不响的认栽了! 甚至还宽宏大量的让给了竞争对手好几块地…… 这不跟冤大头没两样么。 他图什么啊! “栩栩,你最该感谢的人,是她。” 成琛伸手指向名册上的一个名字,“她帮的你。” 我疑惑的看向那个陌生的人名,孟钦的夫人,“……谢、万、萤?” “对,不仅是你要感谢她,连我也要感谢她。” 成琛眸底深沉道,“那段时间的情况太特殊,我赌的既然是一线生机,就不能在你这露出破绽,正在我想先把这件事压下去的时候,最令我没想到的是,孟钦那边会当无事发生,并且他在后面的竞拍中还放了水,让成海集团如愿拿到了地皮。” “栩栩,这件事对你来讲可以说是打开了新局面,至少让我父亲接纳了你,可正如你所言,既然孟钦全都一清二楚,他为什么还会主动去吃这个‘亏’?” 成琛轻轻地笑了声,“虽然我跟孟钦这个人不熟,但对他的家世还是很了解的,他们家在京中的根基很深,不像我父亲,最初是靠港商的身份,再加上我母亲娘家的协助,才在京中站稳脚跟。” “孟钦的父母有着各自的势力,他父亲孟世辉是我父亲最大的竞争对手,他母亲苏清歌则是簪缨世族出身,苏家在京中是出了名的书香门第,从商后创立了苏氏地产,风头曾一时无两……” 顿了顿,他继续道,“在京中商圈的长辈里,我最佩服的女性就是苏阿姨,她端庄优雅,作风雷厉,秉性正直,在我高度近视时期,成海集团还曾陷入过危机,孟钦的父亲试图合并苏阿姨的企业,好给成海集团致命一击,但是苏阿姨没有同意。” “她不赞成任何企业一家独大,这或许也跟她的出身有关,她认为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商人更应以仁义为先,百家争鸣虽有潜在动荡,却能促进经济繁荣,能带动更多人就业,遍地开花才是她想要看到的局面,每次商业聚会,我看到苏阿姨都会多聊几句,我个人非常的欣赏她。” 谈起这些,成琛罕见的多说了几句,并且眼神里还流露出了向往,“与此同时,她还是个很强大的母亲,据说她因为私事以及和孟伯父商业理念不合而离婚,孟钦留在了她身边,但孟钦并没有因为父母的离异而有所变化,想来苏阿姨私下里也给了他很多陪伴,是一位很合格的母亲。” 我知道有些事永远都是成琛的伤口,便适时的岔开话题,“那这位孟钦是一位什么样的人?” “不像凡人的人。” “?” 我没听懂,“这是什么意思?” 成琛轻声道,“我之所以同孟钦不熟,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早年并没有从商,他是医学生,脑力上毋庸置疑,性格也挑不出差错,有修养,有学识,另外还有种很淡泊的气质,后来他貌似是生了一场病,这才弃医从商,对了,这几年他和高岩走得很近,他们是不错的朋友。” “高岩?” 我惊讶道,“是雪乔哥身边的高岩吗?” “嗯,说起来这里面的关系还很有意思。” 成琛笑着道,“高岩去到国外后,高氏就交给了他妹妹高灵打理,这位高灵,她还另有一重身份,是谢小姐的嫂子。” 啊这…… 我脑回路一时间还有点跟不上。 示意成琛别着急,容我先扒拉着手指头捋一捋。 我哥是孟雪乔,跟他结婚的爱人是高岩,理论上来讲,高岩算是我的…… 姐夫? 哦不,嫂子? 这么称呼也不对劲。 苍天大地啊,这题太难了,我有点不会了。 算了算了,甭管怎么称呼吧,高岩和雪乔哥婚后自然是跟我沾点亲带点故了! 接着捋到高岩的妹妹高灵,她的爱人是这位谢万萤的哥哥,所以她还是谢万萤的嫂子! 而谢万萤和孟钦又是两口子! 意思是不是…… 孟钦跟我也属于沾了点亲戚? 虽说是八竿子都挨不着的亲戚,那也有根人情世故的线牵着! 妈妈呀,这是画了多大一个圈,脑纹路都要给我拧成蝴蝶结了! 我依稀捋出点头绪,“那孟钦对我做的事儿之所以不予追究,冲的难不成是这层亲戚关系?” 问题是我压根儿不知道我跟辉远国际还能沾上这层亲! 生搬硬套一样,想想还是匪夷。 “在真相大白后,或许有这个原因,但孟钦之所以会高抬贵手,冲的是谢万萤。” 成琛直言道,“孟钦兼具了他父母的优点,从商后完全具备独挑大梁的能力,依然是我成海集团最大的对手,他为人虽然谦和有礼,但却并不讲情面,手腕很强势,依照我对他的了解,他没趁着成海集团群龙无首之际大肆吞并市场就算是高抬贵手,绝对做不出如此大跌眼镜的让步。” “后来我给他拨去电话,才算了解到内情,原来,一切都是他太太的功劳。” 成琛声音低了低,“是他太太第一时间发现他车子上的血点,亦是他太太分析出你的不易,还是他太太,要求他不予追究,所以我才说,你要感谢这位谢小姐,大名鼎鼎的谢万萤。” “大名鼎鼎?” 我问道,“你跟她很熟?” “不熟,只是听说过,可以这么讲,她的名字在京中的上流圈里称得上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成琛淡声道,“她本人是京中一家殡葬公司的千金,另外还是御麟会所老总的干女儿,不过她早年最有力的背景是苏家,据说她和苏老太太有过一段渊源,苏阿姨很疼爱她,不止一次的对外宣称过她是侄女,间接的推助谢万萤成为那群千金里的中心人物。” 番外6好奇 御麟会所? 咋有点耳熟呢。 那不是我跟郑太太见过面的地点么! 想不到这家会所居然是谢万萤干妈开的,这又沾了一层关系你说说! 但话说回来,如果她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我咋不知道? 转念一想也是,她只是在千金圈里有名,我要知道她反倒奇怪。 毕竟这圈真跟我没啥关系。 在京中这些千金大小姐里,我除了懿儿姐外,还打过交道的就是廖时薇和徐絮儿了。 廖时薇后来帮了我一把,虽然我跟她没到化干戈为玉帛那步,关系也多少有些缓和了。 至于我和徐絮儿则纯粹是命格闹出的乌龙,而后再无来往。 既然连成琛都说谢万萤是中心人物,我难免好奇,“这位谢小姐的为人处世很厉害吧。” “那些名门千金对她的评价很两级,有人说她狂妄自大,仰仗着孟苏两家的袒护横行霸道,也有人说她知书达理,有书卷气。” 成琛似笑非笑道,“要说厉害,她的确很厉害,听说她曾当众掌掴过徐絮儿,当时谢小姐还和一个恶势力集团头目有着亲密关系,当年这事闹得很大,最终却不了了之,徐絮儿被打后不但自认了倒霉,还有几分唯谢小姐马首是瞻的意思,不得不说,这位谢小姐的经历也颇具传奇色彩。” 我听得一愣一愣,很难想象一个人能同时具备横行霸道和知书达理两种气质。 “我也是在得知她帮了忙后,才命人对谢小姐做了详细调查,因为在此之前,我虽然对谢小姐有所耳闻,但是印象非常差。” 成琛直言不讳道,“在我看来,她跟那些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败家女没什么不同。” 败家女? “那她为什么还要帮我?” 我追着问,“仅仅是因为雪乔哥和高岩的关系?” 这话开开玩笑还成,我不认为那是她帮我的理由。 “她除了外界赋予的那些身份,真正的她,其实同你一样,是一名踏道的阴阳先生。” 啊? 我惊到了,“她也是踏道的阳差?!” “没错,她还有一点同你相仿,她的师父也是养父,我查出她是十三岁从老家来到京中拜师学道,恰巧她师父经营一家殡葬公司,她顺势成了殡葬公司的大小姐。” 十三岁? 跟我正式拜师的年纪也一样。 “但她阴阳先生的身份算是半公开,即使她私下里也会帮人排忧解难,却没有宣扬出去,相比之下,她败家女的头衔倒是人尽皆知。” 成琛说道,“我还查了下她师父的履历,虽说谢先生的名头没有沈大师那么响亮,但亦有一身浩然正气,言谈举止光明磊落,刚正不阿,这也是我觉得很奇怪的地方,不懂谢先生为什么会把她往败家女的方向培养,貌似她名声越差,他们越能从中受益,不过好在,这些都过去了。” 我越听越懵,“啥意思?” “去年谢小姐遭遇过舆论冲击,社会影响非常恶劣,她过往的事迹都被挖了出来,整个人也被钉在了耻辱柱上,可谁都没想到,这件事反倒让她彻底翻了身。” 成琛说道,“电视台不但为谢小姐做了一期专题节目,还有人自发的站出来为她佐证人品,民众这才知道,原来她做的很多事都另有隐情,总结来说,她并非是败家子,而是……” “什么。” 成琛看着我,唇角慢慢的弯起,“她和我的栩栩一样,是很善良的女孩子。” 我对着成琛的眼,愈发的迷糊了。 作为一个打小就想象力丰富的人,一般谁要是跟我形容个什么事儿,我脑子里立马就能形成画面,跟演电影似的。 可是对于这位谢万萤,成琛说的越多,我反而越糊涂。 因为我没法把一个嚣张跋扈的败家女和一个有书卷气的大家闺秀联系在一起。 然后你又告诉我她还是踏道的阴阳先生? 叠甲吗? “对了,听说她师父还见过沈大师,并且得到过沈大师的指点。” 妈呀! 又叠了一层甲。 我对她更好奇了! 成琛见我瞪大眼的样子还好笑的亲了下我的额头,“她说六年前就在京中见过你和纯良,当时她还驱车跟随你和纯良去了火车站。” 六年前,火车站…… 那不就是我十八岁从镇远山第一次出来,先送走了奶奶,又在京中和袁穷交了手。 接着我跟成琛提了分手,随后我推测出师父让我和纯良出来的真正用意,着急忙慌的赶回镇远山,亦是在回去后,送走了师父…… 当时我心情特别焦急,真没注意有谁跟在后面! “成琛,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些,全是查出来的吗?” “细节当然查不出来,是我前段时间和谢小姐通过电话,本意是想感谢她的帮忙,谁知她不但同我说一直就很了解你,反而还来感谢我。” 我知道的越多好像越云山雾罩,“她为什么要感谢你?” “说是同我的前世有关,她说我的前世曾点化过她,这才让她下定决心转世为人。” 成琛笑了笑,“不过我完全没印象,她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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