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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舞,摇头晃脑就不说了,他屁股还非得撅着,腿都要赶上马达了,原地一阵倒腾,来神了! 我最后扭不下去完全是被伍哥逗得。 终于明白他媳妇儿为啥总揍他了! 用镇远山的话讲,太能耍怪。 气氛热烈。 没有谁故意去做介绍,大家都不熟,通过最传统的秧歌,自然而然的就融入到了一起。 院里陆续又进来了很多村民,踩高跷的,戴着大头娃娃的。 孩子们拉住我们的手,绕成一个大圈,跳着简单的舞步,欢笑玩闹。 天黑后村里亮起了灯,刘村长在村部外的一处大空地上安排了十多桌流水宴席。 除了我们主桌十多个人,其余的席面都是村民们随吃随走,一桌吃完,再上新菜,吃完的村民也不会回家,三五成群的聚在空地旁边,笼着篝火,时不时的还要来我们主桌道几句感激。 说实话,我也算是经常吃席的人了。 哪次葬礼结束都得跟着主家吃顿送亲饭。 真没见过这种场面! 全村人一起吃席! 男女老少,热热闹闹。 那边孩子哭,这边女人笑,男人们举杯豪饮,把酒言欢。 真正的人间烟火,驱散了冷秋所有的清寒。 刘村长开席前就讲了很多话,主要就是感谢我们一伙人。 并且每个人给了一封红包,里面是两千块,提起这个刘村长还不太好意思。 靠山村经济落后,没有啥活动经费,百十来户,就他家条件好点,他儿子已经成家立业,有稳定的工作,红包是他私人出的,因为我们是七个人,所以他咬咬牙每人包了两千。 再多的话他也的确吃不消。 我连声感激,这趟重要的不是钱,已经有很多收获了嘛! 最意外的是,刘村长还真做了七面锦旗,上书:助人为乐,永念心恩。 感谢我们七个葫芦娃! 第482章 激动 他本来打算将锦旗逐面送到每个人的单位。 又考虑大家工作地点都不同,再加上这件事有点特殊性。 女尸和虫子这事儿不能传出去,私下里刘村长都和我讲了,他连桃树精都没在村里透露。 毕竟很多村民文化水平不是很高,他要说了那棵桃树是成精的,保不齐就有谁去跪拜许愿。 容易多生事端。 刘村长就聚集了几名村骨干,简单说了说吕老板和三大爷建厂砍树的事儿,说这树不能随便砍,会影响靠山村的风水,回头大家再买些桃树苗给种上,迂回的找补一下,只当给桃树精道歉了。 我自然赞同刘村长的决定。 植物成精不像是动物,需要渡劫找弟子出马,不然容易闹腾,植物相对来讲是很平和的。 它们的心就是根,扎在土里,上承日月,下孕根基,开花结果,自修成灵。 基于此,刘村长就决定,锦旗就在席面上当场颁发。 刘哥充当了一下主持人,用扩音喇叭做麦克风,介绍着我们七人站到席面前的一处石台。 村民们是很热情的,无论是在桌面上的,还是吃完饭待在旁边看热闹的,都铆劲儿给我们鼓掌。 恨不得掌心拍红,再喊几句口号! “今天,我的心情十分激动……” 伍哥接过锦旗就红了眼,“我万万没想到,我有一天,能做出一件这么伟大的事儿,虽然我也有点掉链子,看到女尸时候吓一跳,我就跑了……” “没跑没跑!!” 刘村长接过扩音喇叭赶忙放到自己嘴前,“乡亲们!小伍绝对没跑!他当时是面对面和女尸博弈,张老四和周大胆都知道,那女尸是多么的凶残!小伍当时想的是啥呢?他要舍身取义!舍得一身剐!要把女尸拉下马!觉悟非常的高呀!尤其是他看到女尸没有跟着他离开,他最后又折回来了!用撬棍刺死了无数的大个儿草爬子!这是真正的血性男儿呀!!” 我听完都想给刘村长点个赞,不愧是村里的带头人呀! 口才了得!! 村民们掌声震天,不停地给伍哥叫好! “刘村长……” 伍哥情绪更是喷薄,嘴唇子发颤的就要流出眼泪,“你说的我境界都上来了,那啥,此时此刻,我能不能给我媳妇儿去个电话?” 刘村长愣了愣,“行,你打吧。” 伍哥当场拨通手机,接通后大力的擦了下眼,“媳妇儿!咱儿子吃完饭啦!啊,这几天你辛苦了啊!对!我哭了!我不是打麻将输了!我得了锦旗啦!比我当年在商场当保安抓住小偷还要崇高的多呀!我上台领的奖!我没骗你……你听听大家的呼声!!” 他把手机冲向席面上的乡亲们,村里人本就朴实,真是铆劲儿的配合。 拍着手大声给伍哥媳妇儿喊着话,说伍哥是他们村里的大恩人,要请伍哥的媳妇儿前来靠山村做客!! 伍哥媳妇儿懵没懵咱不知道,伍哥是性情了,持着那面锦旗孩子样的大哭起来。 激动地搂不住了! 廖庆哥见状就拿过他的手机,聊了几句后挂断,转身抱了抱伍哥,嘴里还轻声的宽慰他。 门神糙汉子也让我看到了铁汉柔情的一面! 伍哥发言完,剩下的效率就高了,纯良在这种场合还秀眯上了,鞠个躬完事儿。 讲真,我要是能闹点也想当场给许姨去个电话,让许姨感受下群众的热浪。 可咱太知道许姨啥性格,被我逗饬急了容易让我去桶里等她,我怂。 廖庆哥和张君赫以及雪乔哥都是内敛型,简单而又礼貌的道谢就完事儿了。 正气哥情绪上依然复杂,也就是锦旗被刘村长制作好了,写了他的名字,他不得不收。 不然他都不想上台,想到三大爷他比谁都上火。 我全程站在中间,轮到我到时候刘村长都不用刘哥介绍,自己上,爷爷用高八度的声调,隆重的介绍了我的身份,不得不说,村长的水平绝对够用,各种四字词语,什么名师高徒,当代神算,术法高超,英勇斗虫,智慧过人,敢打敢拼…… 听的我是一脑门子汗! 大脚趾在鞋里面一阵蜷曲。 一通长篇大论下来,刘村长感慨万千,“乡亲们!大家不要看小沈先生年轻,她所有的付出,我都看在眼里!这个女尸和草爬子,也是在她的布局和指挥下,才得到了圆满的结果,我听说小沈先生喜欢种花,每一朵花,都代表着一份良善,如果你们要想感谢她,以后无论走到哪片山林,就在山间洒一些花草种籽,用来感激小沈先生对靠山村的恩情,大家能不能做到!!” 我微微一怔,台下的乡亲们大声的回道,“能!!” 一刹那而已,我就红了眼眶。 这种感谢,真的比锦旗还有红包更得我心。 语言表达不了我的情愫,我对着台下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乡亲们了。” 第483章 男朋友 “小沈先生,你不用客气!” 刘村长情绪很是高昂,“我还有一份重礼要给你,我和村骨干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在长青山的林子前为你树碑立传!颂扬功德!你永远都是我们靠山村的大恩人!” 啥? 我懵懵的看向刘村长,树碑立传? 这么大扯了吗? 纯良也跟着怔愣,凑到我耳边,“姑,你人还活着,就能立碑了?” 我没回话,刘村长在台上也没多做解释,村民们情绪太过高亢,不停地拍手叫好,人声鼎沸。 坐回席面,我才看向刘村长,“村长,我觉得立碑这事儿……” “小沈呀,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刘村长喝了一口酒,对着我笑笑,“我这事儿都和小孟小廖他们提过了,就是把你的名字刻在石碑上,咱也不写啥具体事迹,不方便么,主要呢,就是我们村里人的一份感激。” “村长,可是……” “小沈呀,你不容易呀。” 刘村长压了压声,对着我还叹出口气,“这事儿但凡换个年长的来做,或是这六个小子中的哪一个做领头,我都没树碑的打算,但你年纪最小,长的还温温柔柔,做起事情来是真让人佩服,更不要说,你还能让那桃树精继续保佑我们靠山村,这个碑文啊,必须树,就在长青山的这片林子入口,谁来了,都得知道你的名字,小沈呀,我们靠山村虽然穷,没啥钱,但我们懂得一个道理,吃水不忘挖井人,对恩情,我们必须要报答。” 我鼻腔酸了。 “刘村长,有您这些话就够了,您不用……” “哎,你这孩子别推辞。” 刘村长掌心抬了抬,“没你我都过去了,这村里人没见着那啥场面,我看的明镜的,吓人呐,天哪,给我吓得……你这阴阳先生做的真是奔对命去的,啥话都不用说,都在心里了。” 我嗯了声,以果汁饮料代酒,敬了刘村长一杯。 靠山村的这份感激,当真厚重。 “小沈呀,你把大名告诉我,回头我给村里的石匠送过去,别刻错字了。” “您能刻沈万通吗?” 刘村长一怔,“你大名叫这个?这不是男名吗?” “这是我师父的名字。” 我牵着唇角,眼底酸着,“我十二岁认识我师父,十三岁拜师,去年他去世了,承师言道,我所有本事都是师父给我的,在我心里,他也是我的父亲,没有他,就不会有我,所以刘村长,如果真的是要树碑立文,我希望您能刻上我师父的名字,他叫沈万通,是他成就的我。” “行。” 刘村长没含糊,拿出笔记本还认真地写起来,“那我就让石匠刻上,感谢名师沈万通的徒弟……小沈,你的名字呢?” “沈梁,栋梁的梁。” 我笑了。 心间开满了一簇簇的花。 酸酸的。 很是满足。 刘村长收好笔记本就继续喝起来,很多村民过来敬酒,有聊不完的天。 我坐在旁边,不喝酒,就喝点饮料和大家碰杯。 没多会儿,刘村长和庆哥他们就都有点喝多了。 男人们喝的酣畅淋漓,庆哥对伍哥的那点小心结也早就烟消云散,雪乔哥和纯良也喝了酒,他俩和刘哥的同事们坐在一起,聊得正热闹时,一个年轻的男同事忽然走到我身边,脸色微红的朝我要手机号。 刘哥还跟着起哄,“小沈呀,我们队的小陈相中你了!他们家也是大宝县里的,小伙子人不错,你要是没对象就和小陈接触下,父母都可好了!” 我笑了笑,“刘哥,我有男朋友的,实在是不好意思。” 应对这种事我算经验丰富,毕竟花蛊威力在这,我出去主持个葬礼,在那种悲怆的场合下,还有男孩儿吃完送亲饭就在门外等我,所以我只能虚构出一个子虚乌有的男朋友,省的麻烦。 刘哥见小陈失落,还追问了一句,“那你男朋友姓啥呀!” 此话一出,一桌面的男人都看过来了。 除了纯良抿唇偷笑,其余人都好奇不已的样儿。 我面不改色道,“姓宋,叫宋西南,他在外地工作,我们是异地恋,感情非常稳定。” 小陈见状便不再纠结,“是我不好意思,小沈,打扰你了。” “宋西南?这名挺大呀!不过也能想到,小沈先生这模样哪里会没有男朋友嘛!” 刘哥接了几句就岔开话题,饭桌上热闹继续,纯良对这种事已经麻木,妥妥的看戏状,在陈同事走过来时他就开始摇头了,雪乔哥心中有数,也不会拆穿我,唯独坐在对面的张君赫,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旁边人聊着天,仅在我说出男朋友名字时发出一记轻轻地笑音。 第484章 意 夜深了。 老人和孩子陆续回家,只剩贪杯的男人们还在继续。 我找了个理由回到村部,院子里空落落的,但是开着灯,一片大亮。 坐到旁边的石阶上,抬头看了看清月,想笑,却又难免寂寥。 不知为什么,越是闹腾过后,越会想起他。 尤其是做完了一件事,很想和他分享。 并非想说什么过程,而是纯粹的分享那份心情。 许是还没从梦境中脱离吧。 渐行渐远渐无书。 水阔鱼沉何处问了。 “想谁呢?” 转过眼,张君赫一派潇洒的坐到我旁边,“宋西南?” 我嘁了声,不搭理他。 “梁栩栩你够有才的,编个名都这么大气。” 张君赫笑意轻闪,“怎么着,是想成琛呢?” 我慢悠悠的收回神,点了下头,“嗯,想他。” “呦呵,你倒是不遮掩呀。” 张君赫摇头,看向空荡荡的院落,“不是都分手了?还想?什么毛病?” “我只是不想说谎。” 我呼出口气,“我想他是我的事,没什么见不得人,同时呢,我也不会打扰到他,会对自己的决定负责,所以,想他,和已经分手了,不冲突呀。” 难道非要我嘴硬说不想? 说忘了? 自欺欺人? 和张君赫没这个必要吧。 “说的也是。” 张君赫点头,牵起唇角,“心理学上呢,你这叫契可尼效应,因为你没有彻底得到,所以你就很难忘,初恋的都会这样,意难平,梁女士,你还需要时间,大量的时间,等你遇到下个真爱,慢慢就好了。” 我静静地看他,脑子里闪过的还是他在前世难以瞑目的画面,“张君赫,你喜欢我吗?” “见色起意算不?” 张君赫眉头一挑,忽的朝我凑近几分,“要不要和哥哥试一天?” 我笑了声,心放了几分,“张君赫,我发觉你人格有点分裂。” 张君赫给了我一个懵懂的眼神,“怎么讲?” “你不是这样的人吧。” 院内很静,远处的和喝酒谈天声还时不时传过来,我和张君赫倒似开辟了出了一方小天地,在满天的清辉下,心平气和的说着话,“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是在医院,你很讨人厌的,天不怕,地不怕,你还挑衅成琛,可是后来你总提醒我不要将成琛拽下水,貌似很怕与成琛为敌,可我觉得,你压根不在乎成琛会怎么对付你,所以很多时候,你都很言不由衷,很压抑,所以,哪个是真实的你?” “我一直很真实。” 张君赫身体后靠,烟盒还在指尖上转着,慵懒肆意,音却轻了几分,“很多事,不是我在不在意,而是我家人在意,我需要考虑我家人的想法。” 顿了顿,他看向我,“知道吗,那晚我是故意的。” 我没懂,“哪晚?” “成琛打破你娃娃的那晚。” 张君赫笑着看我,“我看到他的车了,但我想让他知道,我在追你,我想看他怎么对付我,梁栩栩,我是不是很坏?” “……” 我无言了几秒,若是早前,我可能会骂他两句,现在都过去了,没意义。 “哎你真的很厉害,或是这花蛊牛比,成琛居然没找我茬儿。” 张君赫手肘搭在旁边,长腿随意的在身前交叉,“梁栩栩,我还真是在你手里捡条命呢。” “别瞎说。” 我扫了他一眼,“咱俩本来就没啥关系,成琛又不是土皇帝,和谐社会,他还能把你杀了不成?” “你以为他没杀过?” 我眉头一紧,“你什么意思?” 张君赫笑了声,“要知道,我当初可准备了很多秘密呢,今儿也不怕再告诉你一个,据传呀,他那后妈其实就是死他手里的,所以成天擎在多年前才开新闻发布会准备换集团继承人,父子俩一阵暗斗,最后达成了和解,成琛拿到了他想要的一切,还接了个大孝子的名头,你说这个人狠不狠?” “你少胡说,他那后妈是患了抑郁症后来才过世的,和成琛无关。” 我横着眼,心里对这事儿是有印象的,不说他后妈死的时候就在我当年的隔壁病房,七年前我就看过报纸上成天擎的发布会报道,我还陪着成琛演了一出戏,成琛也说,他和成天擎之间有误会,成天擎认为他杀过人,但这种事不能你红口白牙上来就咧咧,那叫造谣。 “那是怎么得的抑郁症呢?” 张君赫眼尾捎着我,不在意的,“成天擎娶她进门时可喜欢的不得了,恨不得大肆宣扬,商圈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结果进门没多久就开始精神失常闹病了,然后那身体就每况愈下,我可以这么说,这事儿不是成琛直接出手,也是他授意,有人帮他出的刀。” 见我不接茬儿,张君赫微微翘起唇角,“查豪门的这种事儿很有意思,你会发现是好大一出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利益,就说成琛身边的那个周子恒,他不过是个保姆的儿子,名义上是成琛助理,实际上成琛给他的经济利益不要太多,光周子恒手上持有的成海集团子公司股份占比就令多少人羡慕,成琛对他为什么优待?” 语气一顿,张君赫敲出一支烟,又慢慢放回去,“因为周子恒的妈妈是成琛亲生母亲的身边人,听说成天擎后娶的老婆一死,周子恒的母亲就去了庵堂,带发修行,周子恒跟着成琛倒是青云直上,母子俩的付出都得到了收益。” 我面上没什么反应。 潜台词听得很明白,意思是成琛后妈的死,和周子恒的妈妈有关系? 成琛授的意? 第485章 不信? “这里面,还有你师父沈万通的功劳。” 张君赫不疾不徐的道,“听说成天擎在小老婆患病期间,曾多次拜访过沈万通,后来他小老婆离世,他也去找过沈万通,试图想要沈万通帮其通灵,结果咱们不得而知,但有一点很清楚,沈万通是站队了的,他完全是站在成琛那一方,尤其是你的出现,更加坚定了沈万通站队的决心,不是么。” 这点张君赫应该没有说谎,因为我记得,我七年前第一次去镇远山,坐在那棵歪脖树上,看到了成天擎被两个人搀扶着下山,他那时就身体不是很好,一直在咳嗽,随后我就遇到的成琛。 “可是张君赫,这些事情早就过去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你现在说这些其实很讨人厌。” 已经分手了! 为什么还要挖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 “你当我愿意说这费力不讨好的话?” 张君赫神色认真了几分,“我只是想提醒你,那父子俩都不简单,互相揣着小九九,还能维持着家庭和谐,所以你离开是很明智的选择,可别一时糊涂,给自己找不太平。” “现在很太平了,你不用替你师父操心了。” “太平了吗?” 张君赫还来劲儿了,“我看成琛现在修庙捐花闹得动静很大,得扔个几千万了,回头这又搞出来个未婚妻,三年后要结婚,我猜呀,等三年后,他结婚时还会给你派个喜帖,等你去抢亲。” “成琛不会。” 我垂着眼,语气笃定,“结婚是大事,容不得儿戏,再者,就算他真的给我派了喜帖,我也不会去。” “可惜了,多好的一出戏啊!” 张君赫悠哉悠哉的笑,“梁栩栩,你就是天生虐人的!” “那你就离我远点,省的被我虐。” 烦人不呢。 “你还真说对了!” 张君赫调整了下坐姿看向我,“哥哥这次回镇远山,收拾收拾就撤了,咱不能被你这花蛊迷了心智,和你混半天竟是瞎出力,拿我当傻小子,喝凉水睡凉炕,连口肉都吃不着,我可不做这二百五了!” 我忍不住笑起来,风清凉而过,披散的头发有些吹拂,单手掖了掖,“你还真……” 脸一转,发现离得很近。 张君赫正好歪着身子着我,夜光下,他神色很是动容,“梁栩栩,你很漂亮,再不走,我真容易动心。” 我挪了挪距离,对着他的眼还是笑,“所以你要精明些,赶紧跑。” 见我空出位置,张君赫眉头一耸,故意般又朝我动了动,眼很近的对着我,“梁栩栩,你没动心吗?” 我回馈给他一串问号,“我心要不动就死了。” “嘶~” 张君赫神情夸张了几分,猛地站到我身前,抖擞了几下衣服,“哥哥不帅吗?” “帅。” 我点头赞同,尤其一脚给女尸钉在树干时的样子,特别帅。 “那你……” 他蹲到我身前,抬脸似看着外星人,“你是不是构造有问题?对哥哥就没见色起意?” “是你们有问题。” 我无奈道,“你长得好看是事实,我当然喜欢看,但要说见色起意,我没有。” “你说谎。” 月光下,他满是孩子气,“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喜欢看你,我就想要上你,就是这么简单。” “上?” 啊。 是这个起意呀。 我大彻大悟的样子点头,脸朝他近了近,悄悄声,“张君赫,你长得是我特别喜欢的样子,但是,我没有上你的想法,我也不想和你觉觉。” “……” 张君赫无语,索性一屁股坐到地上,手肘搭着膝盖,“那你和成琛有?” “嗯。” 我点头,“现今为止,我只想和他觉觉。” “哎你……” 张君赫压下要出口的话,一本正经道,“梁栩栩,我告诉你,这方面你得试,你不试就发现不了……” “嗯哼。” 我清了清嗓儿,漫不经心的握了握自己手腕上方的小臂,起身准备回屋,“好啦,早点休息吧。” 听了一堆有的没的,心情都不美丽了。 张君赫愣了两秒,起身就急了,“梁栩栩,你什么意思?你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 才不理他,我抬脚上楼。 张君赫还跟到前厅不依不饶,“梁栩栩!你把话必须给我说清楚!!” “你很无……” 我身体一转,就看他的手隔空做出要掐死我的样子,“梁栩栩你少来!我就不信你碰过!!” 不信? 我不再多说话,踩着楼梯居高临下的上下一打量他,微微皱眉,摇头走了。 “梁栩栩!!” 到了走廊我就绷不住笑起来。 活该! 谁让你说我不喜欢听的秘密! …… 第486章 祝愿 次日上午,我们一行人就在村民们的欢送中离开了。 场面依旧很大,锣鼓声震耳欲聋,刘村长在车窗外还不停的张罗,等到他们村考察通过,种植上了野生食用菌,他会邮寄给我们,什么叫地主之谊,什么叫朴实无华,刘村长直接用行动告诉我们,虽然他们村还没脱贫,他甩不出经济豪礼,但他揣着一颗最最厚朴的心。 最后,刘村长还给我看了即将要树碑的地方,就在长青山林子的入口处。 他会将沈万通的名讳写上,感谢他的徒弟沈梁曾在长青山立下的功德。 我泪窝子浅,闻言就红了眼。 一番告别后离开,车子开出很远,还能看到穿着鲜艳秧歌服的大娘们舞绸相送。 雪乔哥满是感慨,“栩栩,等哥老了,也会找个这样清净淳朴的地方,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看最美丽的景色,过最简单的生活。” 我开着车笑了笑,谁不向往这样的生活呢? 佛问沙门:“人命在几间?”对曰:“数日间。”佛言:“子未知道。”复问一沙门:“人命在几间?”对曰:“饭食间。”佛言:“子未知道。”复问一沙门:“人命在几间?”对曰:“呼吸间。” 佛闻:“善哉,子知道矣。” 人生就是拆盲盒,皆是不定。 不知从何时起,我已经不敢再去期许什么了。 回到长青镇,我下车后和廖庆哥以及伍哥道别,他们俩要先回大宝县,待上几日,廖庆哥就要回京中上班了,经此一役,我们已成了患难之交,情分说不出的厚重。 伍哥感性的厉害,没咋滴自己又掉了几滴眼泪。 “小沈先生,你记住伍哥这个人,回头你在大宝县不管遇到啥事儿,提我,好使!” “提你干啥。” 廖庆哥毫不客气,“人家沈小姐为人处世都好的很,闲的没事提你伍三炮,本来没惹事儿,提你倒是容易挨揍了。” 大伙儿听着便笑,伍哥刚烘托出来的离别氛围瞬间全没,他倒也不在意,大喇喇的跟着乐,“也对,我踏马在大宝县名声也不咋滴,不过小沈先生,你的本事我绝对是看在眼里的,咱们可不能断了联系,以后我遇到啥玄乎事儿还得找你指点迷津呢!” 我嗯了声,伍哥又和纯良雪乔哥张君赫逐一道别。 廖庆哥看向我,似乎想说很多话,酝酿半天只吐出一句,“沈小姐,照顾好自己。” “我会的。” 我点了下头,“庆哥,您也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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