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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真紧张,“沈叔,他以后不会叫那个白泽来找茬儿对付我吧。” 那酒窝小哥可会五雷掌啊! 沈叔弯起眉眼,“呦,怕了?” 我没接茬儿。 稍稍微微有那么点怂。 “放心吧,我逗你的。” 沈叔笑意温和,“我和他认识二十多年了,早先我和他师父曾是师兄弟,彼此都很了解对方,他是人之将死,想给他徒弟多留些出路罢了,今儿我让他颜面尽失,在他徒弟那,他只会一语带过,不会详说,做师父的,谁会在徒弟面前揭自己的短?” 我无声的撇嘴,您不就揭了? 一想也是,不说我还不是沈叔的徒弟,沈叔本身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你要是跟他玩斗地主,他上来就先跟你明牌,给你吓一激灵,寻思他得两王四个二全有,结果你一看,就趁俩顺子,回头你问他这牌你明啥啊,人家告诉你,要的就是气势。 沈叔不在意我是否溜号,平音儿继续,“更何况,他徒弟有更大的劫难要渡,最棘手的是那个青龙,我们和他,日后只会是陌路,没什么牵扯。” “青龙?” 我皱了皱眉,“沈叔,他那徒弟白泽,真的会去杀青龙吗,咱们要不要去提醒一下啊。” “你知道青龙是谁?住在哪?今年多大?” 我摇头。 “你要怎么提醒,有个人要杀你?什么时候杀?怎么杀?” 沈叔反问我,“青龙会信吗,信了要怎么做?别的我不知道,但是青龙的善是刻在骨子里的,星宿带的,你让青龙反杀吗?” “这个……” 给我考住了还。 一问三不知。 “再者说,你怎么知道那个白泽就会听话的去杀青龙?那是个人,二十岁的成年人,他师父一死,路就是他自己走,一念起杀心,一念又会起善心,人世间最多的就是变数,这种尚还未知的事情,外人一掺和反而复杂了。” 沈叔淡着腔,:“况且,那是青龙,是谁随随便便就能杀的么,梁栩栩,你有空啊,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你可不是青龙,跟四灵都不刮边儿,不光没星耀护佑你,还有人正撵着你屁股要你死呢,真要死起来,你得死前头。” “梁栩栩,你自己都要吃完上顿没下顿了,还有心情去担心地主家的孩子能不能饿着?” 我没动静了。 掰扯起来我是比青龙要惨。 起码这白泽还没去找她,她还在消停过日子。 我这边是水深火热,死了还买一赠一。 白搭一个沈叔。 见我不吭声,沈叔看我的眼神忽然深了起来,“不过啊,他来这趟,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 “啥事?” 我脑子转了转,“您不会又嫌弃我了,看那个大胡子说没收到青龙为徒,你要去收吧!” 事儿明摆着嘛。 大胡子那意思不就青龙最好,他没收到,捡漏收了白泽。 算出这白泽日后会被压一头,他才让沈叔想辙帮忙破,沈叔说破不了,他还不愿意走空,要学个术法,被沈叔撅的灰头土脸,这才开始指桑骂槐,出言不逊。 “你这小心思呀,想的够远的。” 沈叔笑着摇头,“早就跟你说过,四灵自出生之时起,便有师父教化,或是人,或是神,以保正念坚定,人家那口号都喊得响亮又崇高,我见过类似的同道,那真是穷的叮当响,还提着命跟邪崇斗,问就一句话,谋正道,为苍生。” “我年轻时真看不上,觉得他们特别虚伪,自己都照顾不好,为哪门子苍生啊,后来我突然懂了,我们都太俗了,觉得自己很聪明,有术法,能手眼通天,普天之下,谁能奈我何?” “可当遇到真正良善无私的术士时,那就像一面镜子,照亮了我心里的阴暗,我迫切的要证明世间没有真正的良善,他们踏道和我一样,都有所图,我骂他们装腔作势,欺瞒神明,直到我看到有人二十岁踏道,七十岁终老,五十年间,从未贪图一功一名,来如风雨,去似微尘……” 沈叔面色凝重了几分,“我知,我不懂真正的善,所以我狭隘的去定义它,定义所有人,若是一个人假装善良,他出世就善,死前仍善,这一生磨难重重,却未为令他丧失半分本心,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质疑他,哪怕他虚伪,也是从一而终的虚伪,我俗,却做不到从一而终的俗,不仅做不到,我还要披上圣人的外衣,拿出看透一切的嘴脸去点评世人,我有什么资格呢?” 我怔怔的看他,“沈叔,你眼睛红了。” 沈叔没回话,唇角兀自笑了笑,“扯远了,你还不懂。” “我依稀能懂点。” 我看着他,:“用我二哥的话讲,您以前总干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事儿。” 沈叔哑然,“你……” “中心思想是做人要表里如一!” 我赶紧找补,怕说错话,“要做好人就做真正的好人,不能一会儿做坏人一会儿又去做好人,做坏人的时候觉得那些好人都虚伪,做了好人觉得那些坏人都可恨,沈叔,您内心深处很矛盾,我认为您没必要去想这些,您现在就很好,知错就改,是好孩子,我奶说,脚尖长在前面,就是让人往前走,朝前看的,你别总自我拷问,容易给自己拷问懵了。” “噗嗤。” 沈叔轻笑出声,“对,脚尖在前,话说回来,我刚刚指的,是别的事。” “那他是提醒您……” 话题岔的太远,我往回拽的还有点费劲,“指您那个摄雷术法吗?沈叔,您的摄雷术法属于哪种,还有那个五雷掌……书上都没写全乎。” “摄雷术法不过是统称,摄,指的是收摄破除一切邪法。” 沈叔看向我,“你可以理解它是抵御五雷掌的,最高境界,摄来,便可为我所用。” “这么神?!” 我眼前一亮,“那就相当于吸星大法啊!” 沈叔略有无奈,“虽摄来可己用,但要求术士本身已经达到能运用自如的高度,不然随意摄取,反受其殃,术法多强,反噬多凶,能力不够之时,万不可用,道术之路,绝无捷径。” 我哦了声,还有点小失落,整不好就七伤拳啦。 本来合计,实在不行就让沈叔把这个教给我。 咱出门随便摄嘛,哎你的这个术法好,我摄,那个术法妙,我再摄! 哇,那得多爽啊。 “梁栩栩,你无端傻笑什么。” “啊?” 我回过神,真是被纯良传染了,拿下鼻子上的纸巾,“我就是做做白日梦,沈叔,我知道我和四灵的差距大,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比过那个大胡子的徒弟,但我会努力的,一步一个脚印,加油!” 沈叔叹出口气,笑的一脸无奈,“梁栩栩,你听了半天,却没有抓住重点,那个白泽,他为什么所困?” “好像是……情劫吧。” 我想了想,“您不是说,他这个情劫很厉害,他挣脱不出么。” 以后他会喜欢上那个青龙? 那还要杀对方? 我越想越乱,对这些还不感兴趣,也没心情去琢磨。 “是情字很厉害。” 沈叔强调,眼神凌厉,“情能杀人与无形,护人与无影。” 他这眼神让我害怕,后退了一步,“沈叔,究竟是杀人还是护人?” “杀的是起杀心的人,护的是让他动了情的人。” “哦。” 我大彻大悟的样儿,“没听懂。” 沈叔看了我好一会儿,旋即点头,“没事了,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 “没有。” 流点鼻血只当去火。 更通气儿了。 “没事儿就去忙你自己的吧。” 我哦了声,刚要走,又想起一茬儿,“沈叔,要是那大胡子真的愿意把金刚杵给您,您真的会把摄雷术法传给他徒弟吗?” 沈叔直看着我,“你猜?” “我猜您不能。” 我老实的回,“您拿了宝贝会私吞不认账。” 沈叔笑起来,脸上的刀疤都明媚起来,“梁栩栩,谢谢你,踢人是不对的,但我谢谢你,你踢他屁股这下,够我乐几年的了。” 我怔了怔,唇角跟着他扯起来,这人! 走出门外,我又探头进来,“沈叔,雪停了,我一会儿想下趟山,您没有特别想吃的菜,我去买来晚上做。” “没有。” “那我下山要是遇到了偷我命格的人,您有劲儿让我观师默相吗?” “沈某求之不得。” 我哦了声,“那我再问您最后一个问题,沈叔,吴问是谁?您的徒弟吗?大徒弟还是二徒弟?他很厉害?” “看我的口型。” 沈叔脸冲向我,嘴唇喔起,那个字没等发出,我就‘好勒’!一声闪了! 惹不起啊惹不起。 都我活爹。 回过神我想是不是得去找许姨,窗户玻璃要按上啊。 先去厨房拿了拖把,地上的血太闹眼睛,得拖干净。 沈叔嫌我里出外进的烦了,眼神一过来,我就给嘴巴做了个拉链的动作,动作熟练的开始拖地! 沈叔失笑,垂眼看起了书。 我一边拖地一边脱线,学道这玩意真得身体好,动不动吐血谁能扛了。 “沈先生!这玻璃咋回事儿!啊?!我说一百八十遍了!你斗法就斗法!不要弄碎窗户!” 许姨直接在院里骂上了,“吃不穷,穿不穷,你算计不到一世穷,这玻璃不是钱来的啊!你一年要碎多少块?!就不能去外面比划吗,这不是你家啊!你有能耐去他家碎玻璃啊!是不是非得把我气死你们一个个的就开心啦!奶奶的!冻死你得啦!!” 我闷头快速拖地,瞄着沈叔若无其事的看书,完全不把许姨的叫骂当回事儿,我也不敢多问,干完活收拾收拾就闪了,按我的经验,许姨起码得骂到玻璃安装完,保不齐还得拿纯良撒撒气,咱惹不起躲得起! 第46章 露面 …… “栩栩!!” 从市场溜达一圈出来,秀丽姐就在手机店门口喊起我了,“你可一个月没出来了,我以为你回家了呢!” “哎,秀丽姐!” 我笑呵呵的应了一嗓儿,“下雪嘛,就没有下山。” “快进店暖和暖和……” 秀丽姐招呼我进店还给我抓了一把糖,看到我手里拎着的药,“呀,谁生病了。” “沈叔,他这几天有点感冒。” 总喝汤药我觉得好的慢,看到药店我就买了几盒以前我吃过的,拿回去给沈叔试试。 “栩栩,我看你进市场待了好半天,光买药没买别的啊。” “我想问问竹虫,可惜没有。” 天寒,路边摆摊卖菜的人少了,基本都进到市场里了。 我进去打听半天,很多老板倒是知道竹虫,就是没进货渠道。 这边主要以大锅菜为主,竹虫吃的人少,为了我这一两斤单独去进货都觉得麻烦。 我也没强求,碰到几个眼熟的大姨聊了会儿就出来了。 “竹虫?” 秀丽姐没听过,“是虫子吗,你要养啊。” “不是!” 我笑笑摆手,“竹虫是吃的。” “虫子咋吃啊!” 秀丽姐咧起嘴,对面柜台的服务员听到这话就笑了,“小丽,这就是你不懂了,竹虫是南方那边的特产,我早前儿旅游时吃过,炸的酥脆可香了,跟咱这边的蝉蛹差不多,很有营养的,还虫子咋吃,蝉蛹你不也没少吃么!” “是。” 我跟着点头,“红英姐说的对,竹虫营养很丰富,蛋白质含量高,很好吃的。” 这手机店一百多平,在镇上算很正规了,先前店里加秀丽姐有三个服务员,上次我下山好像有一个服务员不干了,如果秀丽姐叔叔不在,就她和这个大姐看店,大姐姓陈,陈红英,三十多岁,做销售的么,自来熟。 我和秀丽姐认识后跟她也会聊几句,一开始她听我叫姐还别扭,说是占我便宜,她这年纪我应该叫姨,我觉得没啥不妥,红英姐年纪还没我亲姐大呢,知道了我是老来子,我父母的年岁,我还称呼沈大师为叔叔,红英姐也就欣然接受,不提辈分这茬儿了。 每次我叫她姐,红英姐都特别乐呵,跟捡钱了似的。 “栩栩,姐还是有点见识的,得走出去多看啊。” 红英姐笑着看我,“竹虫咱这肯定没有,镇子小,还没几个人吃,大城市的超市能有卖的,你不是大城市来的吗,让你家里人买完邮寄来呗。” “嗯,我本来想镇里有直接买就好了,没有的话,再找我家里人邮寄。” 我嘴上回着,心里是完全否决的,不想麻烦家里人。 虽然我知道,只要我跟爸爸说要吃竹虫,他肯定会给我邮寄,可我不好意思,不明白为啥会不好意思,好像跟爸爸在见外,这感觉以前从未有过。 说不好听的,以前我在体校训练,有一回擦伤了,我因为那个创可贴不好看,没有我喜欢的卡通图案,我还借手机给爸爸去了电话,让他找人买来送到体校,我认为贴到喜欢的创口贴伤口才愈合的快,但自从我留在沈叔身边,一点点清楚了现状,我就不愿意去做这类事了,特抵触,不想和家里提要求,好像自己没那个资格了。 爸爸哪次来电话问我钱花完没,我都说剩很多,在沈叔这没啥花钱的地方,虽然这是事实,但我想着,即使我钱花完了,我也不能再要,张不开这口,能做的,就是尽量让这两千块细水长流花下去,真到花完那天,再想别的办法。 红英姐点了下头,“那是谁要吃竹虫啊,沈大师吗,买回来也得自己做吧,吃咱都会,做的话,能直接炸吗?不用腌一下入味儿?” “是我想吃。” 我应着,“我会做饭,买回来我能做,我爸爸是厨师,具体怎么做我可以去问我爸。” “哎呦,栩栩还会做饭哪!” 秀丽姐蛮惊讶,“小小年纪了不得啊!” 我笑了笑,“等我买到竹虫,做成功了给你们送来尝一尝,看看我手艺。” “哎呦,那感情好!” 红英姐合不拢嘴,“小丽啊,栩栩这孩子真好,招人稀罕哪!” “那可不。” 秀丽姐又给我兜里塞了几块糖,“我第一眼看到栩栩,就打心眼里喜欢,长得端正,还在沈大师身边准备学道法,将来能耐得老大了!” “哎,一提沈大师我想起个事儿!” 红英姐来了精神,抻着脖子看我,“栩栩,沈大师这些天忙不?” “忙。” 我点了下头,“每天都有人上山看事情,排着队呢。” 红英姐不敢相信,“下雪天还有人排队?” “咋没人呢!” 秀丽姐斜她一眼,“你去镇东头的大酒店看看,只要是外地车牌的,八九不离十就是在沈大师那排队等看事儿的,人家是大师,闲不着。” 这话不假。 我点头表示同意。 正因为沈叔忙,我才能涨很多见识。 间接明白了,啥叫能力越大,责任越重。 “哎呦。” 红英姐唏嘘,“栩栩,沈大师看一次得赚多少钱啊!” 嘶,她这个点…… 我没想过这个问题。 沈叔每次看事儿多少封红我真不清楚。 他又没在我面前数过钱。 我也不太在意这个。 就好像我学校的老师,重点是老师教书育人,谁没事儿去琢磨老师的工资啊! “英姐,哪有你这么直不楞登问的,容易挨揍都。” 秀丽姐直接回嘴,“赚多少钱那是人家隐私,再者说了,人家能者多挣,咱们镇的大桥,学校,医院,沈大师都捐钱了嘛,道行在那摆着,找沈大师的都是有钱人,有权有势的,沈大师要是没给人摆弄明白,事主能敬重他?钱是那么好挣的?说一千道一万,多大本事,挣多大钱,你别眼气啊。” 我配合的点头,充当旁听工具人。 “哎呀,丽啊,你误会啦,姐没眼气,不是那个意思。” 红英姐啧了声,“我就是想问问栩栩,沈大师看一回事儿要多少钱,能不能倒出个空,我家里正好有个事儿,想请沈大师看看。” 秀丽姐愣了,“英姐,你家有啥事?铁蛋儿最近冲到啥了?” 我疑惑的看去,是想从我这走后门? “不是我儿子!” 红英姐摆摆手,“小丽你知道,我前几天不请假嘛,我大爷走了,这不出完殡,我就回来上班了,聊到这块儿,我就想请沈大师去我大爷家看看。” “红英姐,您大爷没走好?” 我按照经验开口,“没葬好吗,他托梦闹了?” “他要托梦还好了!” 红英姐叹口气,“是这样,我大爷在五年前,买彩票中了三十多万,当时在镇里都是大新闻,我大爷一家那都牛气完了!” “对,有这事儿。” 秀丽姐点头,“陈贵林么,天降横财,就是人品一般,外号陈铁鸡,一毛不拔,中了奖就赶紧搬家去大宝县里了,就怕周围邻居谁上门借钱!” “对对对!” 红英姐表情无奈,“我大爷没中奖时就抠,在镇上都出名的,中了奖更铁公鸡了,连我爸和我姑他都防,一搬到县里,我大爷就赶紧买了房,五年前啊,他花二十万就在县城买了一栋小二层,剩下得钱,他就继续买彩票,想着能再中三十万,谁知道折腾了几年,钱花没了,奖也没再中!” 我听得匪夷,他这波操作,很难继续中吧。 “那时候我爸都劝他啊,买个千八百块的不中就拉到了,就当买个乐呵消遣,我大爷倒好,魔怔了,当这是营生,谁劝他跟谁掰,后来我们都不怎么走动了,不过我大爷有三个儿子,都是我哥,他们仨和我爸关系不错,逢年过节的还会上门来看看我爸和我姑,亲戚关系才算没断。” 红英姐聊得满眼愁云,“今年初啊,我大爷就开始不舒服,闹病了,他还不去医院检查,就自己买点药吃,我大哥担心他,硬给他弄到医院,一检查,完了,胃里长了不好的东西,到这步了,我大爷还舍不得钱,不认真治,回家喝汤药,本来医生说配合治疗能活个三五年,结果我大爷这么一作,扩散了,查出来没几个月人就没了。” 我无端憋了口气,抠到这份上,也是本事。 “英姐,那你大爷走都走了,你还找沈大师看啥?” 秀丽姐微蹙起眉,“也不是说这儿女不给他治疗,他死的痛苦,没瞑目,是他自己不愿意治疗,这也没啥冤屈啊。” “问题是我大爷不留下了一栋小二层么!” 红英姐叹口气,“他把钱全买彩票了,家里没存款不说,还欠了些外债,我大娘这辈子就没上过班,拿不出钱还饥荒,欠下的钱,就落到我大爷的三个儿子头上,我大哥二哥都成家了,在县里住,我三哥正好是二十五六岁时赶上我大爷中奖的,当年要嫁给他的姑娘特别多,我三哥就挑花眼了,跟着我大爷去县里,挑来挑去就剩下了,结果一直就没成家,懒,也没个工作。” 缓了缓,红英姐继续道,“现在问题在哪呢,我大哥二哥的意思是把小楼卖了,这些年房价不涨了么,卖完小楼,拿出一部分还债,剩下的钱给我大娘买个小户型养老,再有多余的钱了,哥仨分一分,就算完了。” “这不挺好么。” 秀丽姐看了看我,“这种事儿还找先生看啥,你得找房屋中介!” “可我三哥不同意卖房子啊!” 红英姐愁的,“我三哥认为那房子就是大爷留给他的,本来他就没找着媳妇儿,就靠这小楼撑门面,回头要连小楼都没了,更没姑娘跟他,我三哥还说他住惯大房子了,回头去跟大娘挤小户型他不舒坦,哎呦,那浑蛋劲儿上来,别说我大哥二哥生气了,我爸都跟着上火!” “你三哥真不是物!” 秀丽姐比我都来劲儿,”三十多岁男人了,没个来钱道还要住大房子?你大哥二哥没让他出去喝风就不错了!” “谁说不是呢,反正他就是被我大爷惯坏了。” 红英姐紧着眉眼,“都说这皇帝重长子,百姓宠小儿,我大爷家是让我看出来了,这老小真不能宠,容易宠废了!” 哎~ 我这热闹看的,咋有点被刮哒到的感觉呢。 再者…… 她俩是不是有点聊跑偏了! 我一直等着红英姐说为啥事儿找沈叔。 扯哪去了! “这个,红英姐,你大爷家的事儿我听明白了。” 我必须刷波存在感,“如果你三哥不同意卖房子,那你大哥和二哥能不能同意就让他继续住在小楼里,然后让你三哥出门去找个工作,外债你三哥去还,以后你大娘也由你三哥负责照顾,算给你大哥二哥两家减轻点负担。” 爸爸就是这么安排我们三兄妹的。 大姐结婚时爸爸给她在外面买了一套两居室。 二哥当时结婚仓促,就没有买房。 加上我家在临海也是独门独院,地方大,屋子多,他和二嫂就一直同我们住在一起。 爸爸早早就放过话,将来家里的别墅给我。 我负责给父母养老。 虽然带了很多玩笑成分,但我觉得谁占房谁就得扛起责任。 当然,如果我二哥因为什么事儿要把别墅卖了,我也不会有意见。 “栩栩啊,我三哥要是能答应事情就简单啦!” 红英姐头都疼了,“我爸跟他们哥仨唠了,如果我三哥不愿意卖房,饥荒就由我三哥扛着,我大哥二哥还是很明事理的,他们都有各自的家庭,虽是工人,生活算过得去,知道弟弟啥德行,也不愿跟我三哥计较,问题是我三哥,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习惯了,养活自己都费劲,根本养活不了我大娘,我三哥那意思,不能卖房,外债得由我大哥二哥承担,我大哥二哥两家每个月还得给大娘一千块生活费,你说说,这谁能干,就算我大哥二哥点头,我两个嫂子也不能答应啊!” “……” 我不知道说啥了。 咱这浅薄的小人生,掰扯不明白这些家务事。 “英姐,你三哥这就是蹬鼻子上脸!” 秀丽姐气够呛,“要那一千块能进你大娘兜里?肯定都得让你三哥花了!” “所以说啊,他们哥仨就僵到这了,出完殡还打了一架呢!” 红英姐摇头,“我回来了,我爸还在那劝呢,昨晚给我来了电话,说我三哥被骂的吐了口,意思是等头七看看,不说人走了头七会回来吗,他要问问他爹,他的要求过分不,如果他爹说过分,那他没二话,要是他爹心疼他,也就别怪他耍无赖了。” “嘿,他可真是……” 秀丽姐顺了顺心口,“红英姐,你别怪我说的难听,你三哥真挺不要脸。” “要脸就办不出这事儿了。” 红英姐苦着脸,“所以我才说要找找沈大师,看看有没有办法,让我大爷头七露一面,我大爷活着的时候就知道买彩票了,死了也没留下啥遗言,这件事儿啊,需要我大爷发个话,不然那家里还得乱下去,葬礼钱都我大哥二哥掏的,我两个嫂子本来就挺有意见的了,小叔子又使劲儿闹,弄不好我大哥二哥都得离婚了。” “这要怎么露面?” 秀丽姐有些发渗,“头七能回家看看我知道,一般不就是撒点石灰粉,整碗水,烧个小梯子看看脚印啥的么,露面……那还上人身啊。” “咱不懂才要找沈大师的嘛!” 红英姐看向我,“栩栩,沈大师会有办法的,不是很难,对不对?” 办法嘛! 肯定有。 我看的书上就有好多种同往生者沟通的方式。 “这事儿难倒是不难,就是沈叔未必有时间。” 我对着红英姐道,“大爷是哪天头七?” “后天!” “你等我回去问问沈叔吧。” 我记下红英姐的手机号码,:“要是沈叔有空,我通知你,这事儿要去县城?” “对,我大爷就葬在县城边郊的山上了。” 红英姐点头,“祖坟那边就剩我爷我奶了,属于我大爷的那块空地赶巧被旁边种果树的先给占了,种果树的人家要五千块钱,否则不让砍树,我大爷一听要钱了就不同意,自己要求葬县郊了,正好我哥他们上坟也方便,不用坐车,走走就能去,还省了车费呢!” “妈呀,我真是长见识了。” 秀丽姐唏嘘不已,“上坟也不用买纸吧,烧点旧报纸就行了是不。” 咳! 我呛了。 红英姐没心情搭茬,嘱咐我一定要跟沈叔好好说说。 “周围县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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