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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激。 亲密接触还是发麻。 二哥不知我紧张,拉着我就进门了,沈叔仍旧站在北屋的门口,二哥立马拍起马屁,然后又不屈不挠的跟沈叔提起收我为徒的事儿。 真缠上了! 我不想让二哥说这些,给他使眼神他还不看我。 进了北屋,一看到木桶,我腿肚子就率先转筋了! 仔细一瞧,不对啊,这桶咋还冒上热气儿了。 它们被煮了? 第33章 光亮 放二哥在那沈叔白活,我乍着胆儿走到桶边。 探头一看,心放了。 桶里全是热水。 飘荡着两片鲜花瓣儿。 试了试水温。 正好! 我回头看向沈叔,正好打断二哥的话,“沈叔,您这是让我泡澡?” “对。” 沈叔走过来,“你疮包虽然消了,体内还有余毒,今晚你的任务就是排毒,小许会进来帮你换水。” “呀,还挺有情调呢。” 二哥跟过来瞅,身体一弯,脖子上的大金项链‘啪嗒’~!一声滑落进水里了! “哎!” 二哥急的伸手就要捞,但是木桶很深,他胳膊探不到底儿,就在我抬脚准备跨进去帮忙时大金项链子居然自己浮上来了! “二哥,你这金项链咋能飘起来?” 我有点懵。 “这……嗨!买轻了呗!” 二哥讪笑两声,一把抓起金项链,甩了甩水,“100克的不行,下回我高低买个一斤多的戴上,栩栩呀,水没弄脏,你该泡泡你的,小插曲,忘掉。” 说着,二哥忙不迭看向沈叔,“沈大师,我妹妹泡完就没事了呗。” 沈叔看二哥的眼神很是意味儿,“先逼出余毒,明天开始,我会给梁栩栩传气,有了我的气,会照亮她的空屋,方能减轻妨害。” “行,栩栩呀,听沈大师的嗷!” 二哥有些不敢和沈叔对视,“那个,你赶紧泡,哥在门外等着,顺便跟沈大师继续聊一聊,收你为徒的细节。” “有志呀。” 沈叔无奈的摇头,转而看向我,“梁栩栩,我问你,你命格无恙的情况下,想没想过做先生?” “没有。” 我很老实的摇头。 “算你坦诚,若你命格在身,跑来跟我说做先生,我或许会考虑,因为你命格华贵,心思纯净,入道亦算有所助力,但如今,你却因为没有命格才出此下策,说的好听你是要临时抱佛脚,说得难听点,你就跟那些不走空的贼人一样,想沾我点便宜……” “沈叔,我没有!” 我莫名其妙,“我没想沾您便宜!” “沈大师,是我要栩栩……” “有志你别说话!” 沈叔直看着我,“梁栩栩,我入道时师父问我,想学什么,风水打卦看相驱邪,专攻一门,哪怕不精进,也可有口饭吃,我说我什么都要学,师父说不可取,你没那么大的造化,我不信,如今你看我……” 他指了指自己的脸,又解开了两粒大褂的领扣,“全身如此,日日疼痛,夜不能寐,这便是我的反噬。” 我睁大眼,沈叔脖子上居然也布满了蜈蚣样增生的瘢痕! 全身都是?? 那得多渗人! “我的天!” 二哥惊呼,“沈大师,您这……” “有志,你还要逼着梁栩栩拜我为师吗?” 沈叔系好领扣,神情严峻,“我是要收徒,但这个徒弟,他必然要背负许多,我失去的,我想要的,都得他给我拿回来,梁栩栩可有这个本事?” “我……” 我不敢说大话了。 “沈大师,您这不是误走过歪路,才有的反噬么,我妹妹不会的!” 二哥缓了缓情绪,“栩栩肯定走正道,她打小就爱看水冰月,经常要代表月亮消灭我!” 沈叔不搭理他,只是看着我,“梁栩栩,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 “嗯哼~” 二哥嗓子刺挠似的,“说你以后想当先生……” “有志,这屋里没聋子。” 二哥干笑,“孩子小,我得引导……” “梁栩栩,你自己说。” “我以前……” 我看向还在给我使眼神的二哥,抿了抿唇,:“沈叔,我学跳舞时,想做舞蹈家,学画画时,想做画家,学武术,想做大侠,上学了,想做科学家,文学家,思想家……想的太多了,有点选不好,然后我就想,先长大,不管做什么,都是要做个好人。” 沈叔眉头微皱,“什么?” “奶奶告诉我的。” 我笑了笑,“她说她小时候想做教师,可惜没机会上学,结婚后,她梦想生十个孩子,但就活下来俩,夏天,她梦想别旱,秋天,她梦想别涝,家里人能吃饱饭,她说很多人的一辈子,梦着梦着就到头了,无论结果怎么样,一定要做个好人,人做好了,不给亲人朋友添负担,自个儿活着也有奔头,我梦想很多,可归根结底,就是做个好人,有出息的人。” “好!!” 二哥拍起巴掌,手包在腋下夹着,“说得好!沈大师,您看栩栩,我妹妹!这将来肯定有出息,您不收她会后悔的啊!” “是得做个好人。” 沈叔点了点头,看了我一眼,“但是做先生,你不行。” 说完,转身就走了出去。 “哎!” 我被泼了凉水,小胜负欲一上来我就抻着脖子喊,“我行!” “我看也行!” 二哥夹着小包颠颠去追沈叔,“沈大师,您别一杆子拍死呀,咱再聊聊!” 屋子一空。 我站在原地就剩委屈了。 从我有记忆起,看到的就全是笑脸,听到的,也全是鼓励的话。 舞蹈老师说,栩栩身材比例特别好,是练芭蕾的好苗子。 武术教练说,这孩子学动作快,你们看这才几天,就打的有模有样了! 体育老师在运动会时看我扔垒球,一球飞出去直接跃过操场把校门口的煎饼摊差点砸了! 他夸张的握住我手,“梁栩栩,你这是天生神力,就是为体育而生的啊!” 专业教练给我做了力量测试,发现我右臂瞬间爆发出的力量相当与一个健壮的成年男性。 而我那时才8岁,随着年龄增加,力气必然也会增长。 阴差阳错的,我没练成标枪或铅球。 但体育老师的表情我记住了。 他们看到我,都是满怀期许和希望。 怎么到了沈叔这,就不行呢。 我可以选择不学,但讨厌听到‘不行。’ 热气袅袅,我束着头发,后脑靠在木桶的边缘,伴着热气,拨弄了两下花瓣,水波缓缓的荡开,思维不自觉的开始飘远。 额头上的汗一层层的出来,久了开始晕,睁开眼想起来透透气,一看到水就懵了。 清澈的水被我泡的如同黑墨水一般! 两片花瓣也由淡粉变成鲜红! 我站起身,忙不跌的看向手臂,挺白的啊。 水咋这么黑? 是我身上的泥吗? 这么脏?! “我进来了啊!” 许姨喊了声进门,手上推着个略小的木桶,放好桶就往里倒入干净的水,捡出大桶里的花瓣,示意我到小桶里面泡。 我坐到小桶里还很不好意思,“许姨,我是不是太脏了,水都黑了。” 许姨没答话,将大桶里的黑水倒干净了才看向我,“是毒!” 我哦了声,转过脸又是一惊,“许姨!” 小桶里的水又被我泡黑了! 多少毒啊! “喊啥!” 许姨横着眼,“再进到大桶里!” “哦。” 我颠颠的爬到大桶,腿都泡软了,几乎摔进去的! 许姨等我进去又把那花瓣儿扔回来,我这才发现,花瓣儿好像更红了! 换了三四次桶,水逐渐透明,花瓣红的也越来越扎眼。 我汗出的整个人都要虚脱了,:“许姨,可以了吧。” 排毒。 真排啊。 许姨也累够呛,看了看我泡的水,“行,滚出来吧!” “谢谢许姨……” 屋里都是雾气,我彻底没劲儿了,各种低血糖症状,想赶紧出去透透气,谁知腿刚拎出来,许姨就拍了拍我后背,“站好!” 我摇摇晃晃的看她,“还要干啥?” “搓呀!!” 许姨不耐道,“清完毒就好了!” “啊?” 没等我拒绝,许姨就上手把我衣服脱了! 二话不说! 戴上澡巾手套,上来就对我一阵秃噜啊! 我疼的直抽,想跑还没劲儿,熟虾一般躬身,“许姨,疼疼疼……” 许姨咬着牙,就像俺俩有啥深仇大恨,“忍着!” “别……” 我面容扭曲的,亲姨啊! 许姨这战斗力真是让人佩服,全身的力量都汇聚与澡巾之上,腮帮子一股,眼睛一瞪,以一种要掐死我的架势,从脖子到脚,一阵忙活! 我最后都哼哼不出来了! 全身火燎燎! 就义了要! 许姨也没说安慰安慰我,搓完就拿我当火锅配菜,在两个盆里一阵神涮! 动作慢了她就用搓澡巾拍我! 嫌我磨叽。 就在我以为今晚可能要死在这屋时,许姨终于点头,“排干净了。” “谢谢许姨。” 我拼着最后一口气换上干净衣服,坐到旁边就瘫了。 …… “栩栩,排完毒就是不一样!” 二哥背我回去的一路还在念叨,“擦啥了?太香了!” 我扶在他肩膀,没力气回话,到院子中间一回过头,见许姨拿着那两片被我泡的血红的花瓣,用红纸包好,在院里的墙根处烧了。 为什么要烧? 进屋后我想到了,花瓣也是用来吸收走我的毒性。 变红说明我余毒没了。 花瓣也就没用了。 坐到炕边,我灌了两瓶子水,也没精力和二哥多聊什么,人很疲惫,躺倒被子里就睡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没多久就开始做梦,是个极美的梦。 我在梦里穿着五彩斑斓的长裙,踏着着云彩,很惬意的飞。 山川湖海皆在脚下,风很轻柔的拂过脸颊,我嘴角笑着,右手小臂还挎着一个篮子,很漂亮的花篮,篮子里是空的,但我左手却从篮子里往外鞠着什么,随着风洒出去,鞠出来的空气瞬间就变成了雨露,熠熠生辉。 雨露落到青山,草木峥嵘。 落到溪畔,野花艳灿。 我在梦里不停地重复这个动作,鸟鸣声声,一派祥瑞。 直到来到一片花海,我惊喜的左看右看,心旷神怡。 霞光照耀过来,每一朵花瓣上都沾着晶莹的露珠,其中一朵好像是牡丹,花朵很大,花瓣层层叠叠,我忍不住出手触碰,却见花瓣微微摇晃,花蕊中升起一个冒着光晕的妙龄少女! “你是……” 花成精了! 我慌忙后退,一时之间,花海里升腾起了无数少女,每个都脸庞乔艳,身穿锦衣,对着我惊诧的眼,她们笑着行礼作揖,声音婉转动听,“众小仙恭迎娘娘……” “……” 我吓蒙了。 虽然是梦吧。 一眼都是花和一眼都是古代人的感觉天差地别啊! 谁……谁是娘娘? 我吗? 她们对着我,笑的亲切而又恭顺,领头的就是那朵从牡丹花里升腾出来的粉衣少女,看向我,粉衣少女半低着脸继续,“娘娘愿力以答,即日起,娘娘每种一朵花,便可发一念力,种万万朵,发万万念,我等接收念力,可助娘娘重生。” “什么?” 我没听明白,“万万朵是多少朵?” 重生是啥意思?? 粉衣少女笑而不语,其它的姑娘亦然低眉浅笑。 我刚要追问,天边忽的乌云密布,小腹一阵酸胀,双眼登时睁开,“嘶……” 水喝多了。 得去洗手间! 屋子里并不黑,厨房的灯亮着,我急匆匆的下地,没等开门,就听二哥的声音从厨房传进来—— “你能不能懂点事儿,我在山上是陪栩栩又不是胡混,离婚离婚,你当我怕啊!!” 二哥语气不逊,“咋的,不就掉个胎嘛,你又不是头一回,要离你就去起诉,朱小玲,谁离了谁都一样活……” 我见状就想出去劝劝,下一秒,动作却是一顿—— “你管我骗没骗栩栩,破产了怎么的,全赔算个嘚儿啊。” 二哥压着音儿,“朱晓玲,你要是怕受苦,你就滚,别扯我妹妹,我爸的投资跟她没关系,是陈叔和孙叔外加那赵叔求着我爸要入股那地产项目的,然后他们仨钱还不够,我爸才给做担保的,现在那项目拉跨了,我爸是看他们三家都要上吊了,才把酒楼门市赔给他们的,哎你说我爸不是受害者吗?我家六百万打了水漂不说,回头还因为做担保赔的两脚朝天,我爸比谁都想哭,轮的到你叫屈呀。” “房子?房子不好使,给你我们全家住马路去啊,栩栩回临海住哪,住农村吗?” 二哥狠着音,“朱晓玲,你跟我结婚三年,我对你们老朱家怎么样,现在看我家破产你闹上离婚了,你特么可真让我长见识,明告诉你,离婚我同意,房子不能给你,我现在也回不去!行了,挂了,我要睡觉了!” 手机一按,二哥冷着脸转身,“……栩栩?!” 我怔怔的看他,“我要去上厕所。” “哎,你那个……我陪你!” 二哥愣了两秒就从后面追上来,“栩栩,你啥时候醒的啊?刚醒吧,你说你二嫂也够烦人的,这胎掉了她心情不好,找茬儿跟我吵架……” 我没言语,解决完出来二哥还颠颠的跟着我,“栩栩,是不是睡觉前水喝多了?以后可别喝这么多水,农村这厕所都在外面,大晚上多吓人,对,好好洗洗手,等明个我就去和沈纯良一个屋,让老许太太跟你一个屋,到晚上你屋里就放个桶,这样省的你……” “二哥。” 我坐到炕边,“我全听到了。” “啊?” 二哥撑着笑,“听到啥了?是不是多想了,栩栩,哥跟你说,哥这叫……” “你戴假金项链就是为了骗我?” 我对上他的眼,忍着酸涩,“根本没有一千多万的存款,咱家啥都没有了,是吗。” “也不是。” 二哥坐到我旁边,半低下头,“不还有房呢么,现年这房价长得快,咱家那小楼还趁个百八十万的……” 我眼前模糊起来,声音梗住,眼泪控制不住的涌出,不想哭,可是憋不回去,只能抬起小臂,用力的堵着眼睛,“你太烦人了,二哥,我太烦你了……” “栩栩!是哥不好!” 二哥打了打自己的嘴,“我以为你睡得沉……擦!怪我,我这嘴上没个把门的,都是让那朱晓玲气的,栩栩,不哭啊,哥就是不想你上火,你说谁能想到都动工的项目居然有问题,烂到那了,咱爸还给人做了担保,这不就……没事儿!咱爸就是不想你知道,特意让我瞒你,我这……嗨!” 他手足无措的抱住我,“栩栩,不哭了行吗,不就是破产吗,咱奶都挺住了,人这一生谁不经历点风浪啊,你这样哥心里成难受了!” 我并不想哭,很清楚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是在听到二哥说我家破产一无所有的时候,脑子里浮现很多爸爸带我四处找先生的画面,光给那些先生的医药费,前前后后就花了能有十多万了。 如果我不这么糟践钱,家里不会这么雪上加霜。 二哥也不至于戴个假项链出来忽悠人! 他比谁都好面子啊! “二哥,所以你才要我学道的,是不是?” 我颤颤的看向他,“你怕咱家做不了我后盾,怕我出门会受欺负,对吗?” “我是……” 二哥红了眼,脸别了别,喝出口气,“人穷志短,咱家以前啥光景,现在呢?都怕咱爸上门呀,就怕咱借钱,栩栩,哥没啥能耐,就想你过得好,别矮谁一头。” 我握住他的手,擦了擦泪,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兀自张口,“二哥,我刚才做了个梦,梦里我可神气了,穿着仙裙,在云彩上挥洒雨露,带金光的,后来我到了一片花海,好像看到了很多花仙子,她们叫我娘娘的……” “??” 二哥有点懵,:“啥意思?” “也许,我真的是神仙转世。” 我看向他,“二哥,她们让我种花,种上花了,我就会好。” “啊。” 二哥苦笑了声,“挺好,你要是喜欢啊,就种,哥支持你,种几十亿朵,绕地球种!” “所以我会没事的。” 我努力的扯出一抹笑,“二哥,我相信,我是有福气的,你明天就回家吧。” “嘶,你……” “我是神仙转世,谁都害不了我。” 我摘下他那碍眼的金项链,“爸爸年纪大了,妈妈还住院,更不要说二嫂了,哪都需要人,你在这,也是陪我干等,二哥,我已经长大了,我能照顾好自己,你回去吧,你要是不走,或让大姐再过来操心,那我还保什么命,不是把你们都给搅合了么。” “栩栩,我能把你自己……” “我行!” 我对着二哥的眼,压着泪,“你别忘了我还会武术,没人能欺负我,你要是不走,我真生气了。” “栩栩……” “就这么定了。” 我回身躺倒炕上,背对着他,扯过被子盖好,“我明早再给爸爸去电话,哥,你们越这样,我越难受……” “那哥明天走时给你买个手机。” 二哥小声地回我,“你不一直想要吗,哥给你买个现年最好的平板手机。” “我不要。” 我睁大眼,不让眼泪出来,“我不喜欢手机,对眼睛不好,沈叔这有电话,有事儿打座机就行。” “别犟。” 二哥在炕梢那边躺下来,“手机钱哥还有,一定要给你买。” 我闷在被子里没在说话,嘴里都跟着咸,事实上,我对有钱没钱的概念并不深刻,从记事起我就没吃过苦,家里破产了,我依然没苦着,难受的是家人对我的包容,对我毫无保留的关爱。 想到崔文娜,她受了欺负,可家人却埋怨她找了麻烦。 我呢? 找的麻烦岂不是更多? 但我的家人没有一个责怪我,他们生怕给我一点压力,生怕我有一丝不好的情绪,明明生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他们仍像什么都没发生般的待我。 我的人生还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甚至从来都不需要我去思考什么,很多事,在我先前看来,都是理所应当,家人嘛,就应该对我好,我是老小,他们就该让着我,宠着我,围着我转。 而崔文娜,她像是一面镜子,将我人生悉数照亮。 家人没有抛弃我。 世界也没有抛弃我。 我发生了最不幸的事情,却又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如果没有他们的关怀,那我即便活下来了,是不是也会变成个阴郁沉闷的人? 听到二哥呼吸渐沉,我才敢转过脸去看他,虽然他有很多的缺点,却是最疼爱我的二哥。 晨曦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我撑着微肿的眼皮看向这一道从缝隙中进来的阳光。 它就像我的希望。 窄窄的。 却也透着无限的光亮。 …… 第34章 观师默相 天刚大亮。 许姨就起来去厨房忙活了。 甭管人家饭做得好不好,勤快劲儿一般人是真比不了。 我躺不住,简单洗漱后就陪她忙活上早饭了。 许姨看到我还挺惊讶,“行啊,长点眼力见。” 我笑笑,低头收拾着菜板,顺势还瞄了眼屋门,起来时二哥手机又在嗡嗡响,二哥睡熟了没听到,我看到是爸爸发来的信息,就拿过他手机回了。 告诉爸爸我已经知道家里破产了。 爸爸立马打过来,被我挂断,短信跟爸爸说,二哥刚睡熟,醒了会回家,什么道理我都懂,放心,我能照顾好自己,末尾,我发了三个字,‘对不起。’ 有时候我觉得发信息比打电话要好。 发信息不会哭。 要是听到爸爸的声音,我忍不住。 爸爸没在回我。 肯定在手机那头掉眼泪了。 抽回神,我整理好厨具看向许姨,“许姨,花瓣为什么要烧了呢。” “我不烧还给你吃了啊!” 许姨回的干脆,“沈先生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配合,少问多做,别总想着占人便宜!” “许姨,我没占人便宜。” “哪个不要脸的想拜沈先生为师的。” 许姨轻呲,见我不吱声,她又白了我一眼,“沈先生还说你是啥花神下凡,要打文书,通知上方花神娘娘有难,寻求庇佑,就你?生辰八字都不懂的毛丫头,屁花神娘娘!” 文书? 上方? 我皱起眉,和我那个梦……有关联的? 摇了摇头,我看许姨这样也就没再多问,问也问不出啥。 甭管啥娘娘,就算佛祖吧,遇到我这事儿也得上火。 走一步看一步吧。 “许奶。” 沈纯良背着书包从屋里出来,“好香啊。” “揣两个鸡蛋上学。” 许姨拿过两颗煮鸡蛋塞他手里,“到班里吃,走吧!” “这……” 纯良看到鸡蛋就垮下脸,“又吃这个呀。”说着,他伸脖往锅里看,“你是不是做啥好吃的瞒着我呢。” “做你奶奶个腿儿!” 许姨眼一横,“你个白吃饱托生的,有好吃的能不让你旋嘛!赶紧滚!回回倒数第一还好意思吃,就应该让你对着北边张大嘴喝西北风,够奥特!” 哎呦我去~ 宝藏老太太啊。 “可我明明闻到香味了啊。” 纯良念叨着,突然把鼻子凑向我,鼻翼一紧一紧,我被他这小犬寻物的动作整一愣,本能朝旁边移了两步,他见我闪了,鼻子还紧跟着我,就在我琢磨是不是得该出手时就出手,许姨一饭勺子就敲他脑袋上了,“闻啥呢!我揍你啊!!” “许奶!” 纯良被打的叫唤一声,揉着头满脸委屈,“是她身上的味道!她香!我只是想确定一下!” 我香? “男娃不能闻女娃,那叫耍流氓!” 许姨瞪着眼,“马蜂子巢还香呢,你咋不去闻呢!杂草滴,再有一次我腿给你掰折,滚!!” 纯良被训了通就蔫了。 “原来不是做好吃的……许奶,晚上能做炸竹虫吗,那个可香了,上回爷护着,我都没吃几……” 许姨脱下鞋,“你来来,我先给你炸了!” 一看到鞋底纯良扭头就跑了! 我悄咪咪的抬起胳膊闻了闻腋窝。 没味儿啊。 “你自己还闻啥,属狗的啊!” 我呆呆的看她,“许姨,我香吗?” 扭头我也闪了! 许姨鞋要过来! …… 早饭吃的还算和谐。 沈叔听说二哥要走,便吩咐许姨去拿了个折叠成三角形的符纸。 嘱咐二哥随身携带,很是周全。 我坐在桌旁特别不好意思,先前以为家里有钱,沈叔救我会得到酬劳,住这我没多想啥。 但现在,我真感觉是在占便宜。 “梁栩栩。” 沈叔一眼看穿我心思,“我这人从不做无本生意,日后会需要你报答。” 我点点头。 大恩不言谢。 都在心里。 饭后二哥开始收拾行李,我插空便问沈叔,“为什么我排完毒会有香味儿?” “房屋空了,进去什么,就留下什么了。” 沈叔看着我,“我用花瓣为你汲毒,自然会留下花香,你要不喜欢,我以后就弄些臭豆腐……” “沈大师您别听我妹的!” 二哥整好行李袋就替我说话了,:“她啥都不懂,小姑娘香喷喷的多好,栩栩,你别庸人自扰的!” “可是沈叔,我自己闻不到啊。” 很奇怪不是? “男孩子玩球,会有汗味,你说他臭,他自己却浑然不知。” 沈叔平着音儿,“梁栩栩,你要想闻到,香很难,臭没问题,我保证你抬起胳膊就能熏得自己直流眼泪。” “沈大师您别!!” 二哥使劲儿捅咕我几下,“您甭跟我妹妹一般见识,她小孩儿,四六不懂……” 沈叔笑了。 看我闷在那儿,他倒挺乐呵! 我是发现了,我克谁暂且不提,沈叔绝对是来克我滴! 劲劲儿的,哪有大师的样子。 …… “栩栩,要是家里没啥事二哥再过来……” 二哥瞄了瞄在院里忙活的许姨,“这里条件虽说不咋滴,那老许太太还跟吃错药似的,不过我观察了,她人品呢,不算坏,早上她骂斜眼儿的话我都听到了,放你在这,哥放心。” “人家叫纯良,你别给起外号。” “我背后说他又不知道。” 二哥不在意的,拍了拍我右臂,“来,趁沈大师不在,你打我一拳。” “?” 我愣了下,“干啥啊。” “打我!” 二哥微微提气,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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