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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释,而事实上,由于证据太过确凿,她也无法给出任何解释。 她这一生都在利用别人,都在为她所敬仰的北盟效忠,殊不知到最后,她也成了那一枚弃子。 北盟的响应很快,迅速便剥夺了唐弈棋所有的身份、权利、以及财产,并且直接将她驱逐出境。 没有给她留下任何机会。 而当唐弈棋离开北盟,上将之位理所应当就落到了她唯一的养女,也就是唐梨的身上。 奈何唐梨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对权利兴致缺缺,她扶了个值得信任的后辈升为少将,然后就跑得没影了。 后辈:“…………” 而自从被驱逐之后,唐弈棋就仿佛人间蒸发一般,彻底消失在了公众的视线中。 她重视的北盟抛弃了她,她追求的权利被尽数剥夺,她从最高点坠落,被踩入肮脏的泥里。 民间对此议论纷纷,有人说她偷藏了不少钱财,到去国外逍遥去了;也有人说她郁郁不得志,找了偏僻的地方度过余生。 总之众说纷纭,没个定数。 在许多不同的猜测中,有一篇小众的报道格外与众不同。她们说唐弈棋疯了,还附上一张她衣衫褴褛,蜷缩街头的照片。 只可惜照片是偷拍的,失焦又模糊不清,根本看不清上面的人脸,也就导致没人相信这篇报道。 摄影师很是不甘心,对着记者信誓旦旦:“我敢保证,在中立国遇到的这个人,绝对就是曾经的上将……” 说,“记忆”等同于“数据”,那位曾经高高在上,大权在握的上将,如今也只是电视中的小小的几个像素点。 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去哪里了,也没有人“确切”地知道她的情况,人们只是猜测着,讨论着,描绘着他们所认为的事实。 唐弈棋的“存在”,她的“下落”,都变成了人们口中的谈资,变成了可以被人为修改的“数据”。 何其讽刺,何其可悲。 电视屏幕盈盈亮着,摄影师的声音义愤填膺,楚迟思盖着条小毯子,窝在唐梨的怀里看新闻。 楚迟思抱着一个超大的纸盒,里面装满了焦糖味的爆米花,她小口嚼着,顺便给身旁的唐梨塞了一颗:“给。” “我倒是觉得,这篇报道的可信度很高——如果唐弈棋还在北盟的话,她的所在早就被挖出来了。” 楚迟思嚼着爆米花说。 道理很简单,唐弈棋身为曾经的上将,在北盟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作为曾经活在人民视线中的公众人物,又是恐怖“事故”的始作俑者,唐弈棋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民所注视,或者说,密切监视着。 只有被赶离北盟,去到其他人不认识她的地方之后,唐弈棋才有可能真的在茫茫人海之中。 “也许吧。”唐梨漫不经心地回应着,她随意地扫一眼新闻中的照片,紧接着就把目光投向老婆: “迟思,我还想吃爆米花。” 唐梨一手搭在她肩膀上,将楚迟思搂得更紧些,蹭着她细软的长发,声音可甜了:“我手断了,要你喂。” 楚迟思:“…………” 不愧是唐梨,刚刚还能在厨房里忙活着做爆米花,转眼就能恬不知耻地说自己手断了,非得要蹭蹭老婆。 楚迟思挑拣了一颗大的爆米花,递到唐梨的嘴巴:“喏,给你。” 唐梨一口咬过来,还偷摸着舔了舔她指尖的蜜糖,口中嚼着爆米花,含糊不清地说:“唔,味道还不错。” 楚迟思凉凉瞥了她一眼:“当然不错了,你不是还和17岁小姑娘说,只要是她给的东西,什么你都爱吃。” 唐梨:“…………” 账本是彻底翻不完了,唐梨只得认栽,背景里的新闻还在报道着唐弈棋的失踪,不过两人都不怎么感兴趣了。 唐梨起身去厨房做饭,楚迟思则默默调了一个台,开始津津有味地看起毛绒玩偶的制作流程来。。 日子慢悠悠,甜滋滋地走着。 两台镜范差不多修理完毕,经过慎重考虑,镜范技术并未对公众公开,而是被隐藏了起来,仅供内部使用。 而关于“神经毒素”的研究紧锣密鼓地进行着,经过不断的测试,科院很快解析出了毒素运行的原理。 可以破坏神经的毒素被藏在纳米机器人之中,平时这些微小的机器人只是蛰伏在身体中,一旦被激活,便会立刻释放毒素。 楚怜,楚博士本身就将机器人设计成了可以和人体共存的存在,根据遗留下来的文档,操纵机器人的方法也很简单。 在长达十几个小时的手术过后,楚迟思的额角靠发根的位置,多了一道小小的疤痕。 那由她母亲发明,亲手注入女儿额心的实验品;那被楚迟思用来作为筹码,以换取与唐梨结婚机会的文件;那个在暴雨与大火中,她哭着恳求唐梨激活,杀了自己的毒素—— 终于彻彻底底地离开了她。 楚迟思照着镜子,指腹抚着那一小道疤痕。可能是与毒素待久了,内心莫名地没什么感觉。 唐梨站在身后,将一粒豆大的药膏挤在指腹,轻轻涂抹在疤痕处,“迟思,我没有太用力吧?” 楚迟思摇摇头:“没有。” 医生开祛疤膏时说要一天涂两次,但楚迟思老是懒得涂,干脆就把这件事情给扔到唐梨身上了。 正巧,唐梨做什么都是懒懒散散的,唯独对老婆的事情是百分之一百的上心,再小的事情都牢牢记在脑子里。 她动作那叫一个认真仔细,指腹在额心轻压,动作细心轻柔,让楚迟思舒服地闭上眼睛。 唐梨正往手上挤着药膏,忽然听到些窸窣声响,楚迟思侧过身子,仰头看向她。 阳光被窗外那层叠枝叶剪碎了,像是跳动的圣诞灯光,落在她笑起来的眼角,落在她漆黑的眼睛里。 她软声说道:“唐梨,你真好。”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侵入心坎,连带着血液都跟着热起来,唐梨的心跳停了一拍,呼吸在空中凝滞片刻。 她忽然就有点不好意思,擦了擦指腹的药膏:“…这有什么的,我是你老婆啊。” “嗯,我的老婆真好。” 楚迟思伸手划了划她的下颌,侧脸映在镜子里,映出一个得偿所愿,笑容灿烂的小疯子来。 说,镜范之中存在着“极限”,而9号区域就像是一座堡垒,一个忠心耿耿的护卫,严密保护着这个“极限”。 唐梨,唐梨。我的堡垒,我的避风港,我的金毛小狗,会无条件迁就我,包容我的存在,是我心栖息的地方。 唐梨也不知道结婚这么多年,她在不好意思什么,总之就是被楚迟思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欲盖拟彰地“咳”了声。 “说起来,最近都没有见到派派和小奚,她们怎么样了?”唐梨问。 楚迟思歪着头,思忖片刻:“最近北盟有一个大型竞赛,我作为导师推荐书文去参加了,她差不多下个星期才会回来。” “边岄一直都在呀,只是你最近事情比较多,来科院的时间段刚刚好和她错开了。” 楚迟思笑着解释:“我还约好了明天要帮她修改指导论文呢。” 唐梨一听就不乐意了,她从背后抱住楚迟思,声音软了许多,咬着她的耳朵:“那岂不是明天一天都见不到你了?” 楚迟思无奈:“指导论文而已,三四个小时应该就差不多了。” “我不管,”唐梨开始耍赖,“难得你今天空闲着,我们出去玩玩,我给你买超大的草莓棉花糖好不好?” - 就像唐梨不会拒绝她一样,楚迟思自然也不会拒绝唐梨的邀请。 片刻之后,换过衣服的两人出现在店铺门口,楚迟思站在柜台前,看着六种不同口味的棉花糖陷入了沉思。 唐梨:“……” 她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真让楚迟思来做决定的话,两人今天连晚餐也别想吃,准备在棉花糖店住下吧。 最后唐梨拍板,直接给楚迟思买了两种不同口味的,只不过那棉花糖实在太大,把她整张脸都挡得严严实实。 楚迟思有些费劲地拿着棉花糖,往身旁的唐梨投过去一个求救的眼神:“唐梨,帮我拿一下。” 唐梨一边接过棉花糖,一边在旁边笑话她:“迟思加油,你要全部吃完,不可以浪费食物。” 楚迟思:“…………” 别说吃完一个了,吃完三分之一都够呛,最后巧克力味的棉花糖被送给了一个小孩,只留下那个草莓味的。 两人在路边坐下,楚迟思侧着脸咬了一口,唇边沾满了融化后的糖粒,她舔了舔唇角,“好甜。” 唐梨不喜欢甜食,但是她喜欢老婆,于是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角,也跟着说了一句:“好甜。” 楚迟思瞪她一眼,将棉花糖往唐梨手里塞,说:“你别顾着看热闹,也跟着吃一点,不然就浪费了。” 唐梨只好也塞了一大口,棉花糖终究到底只是糖粒而已,腻得她发慌,灌了几口水才咽下去。 正喝着水,旁边悄悄摸过来一个人,楚迟思仰起头来,在唐梨面颊上亲了亲。 空气中都是棉花糖融化的味道,甜甜的白糖,清冽的草莓香,还有她亲吻自己时,发梢上缀着的淡香。 轻盈又甜蜜的一个吻。 唐梨歪过头来,眼角挂着个笑容,一眨不眨地看着楚迟思:“怎么忽然偷亲我?” 楚迟思说:“是你先的。” “那岂不是说,如果我不主动,你就永远都不会亲我了?”唐梨逗她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楚迟思可没有被她绕进坑里面,淡声解释:“要分不同情况来看。”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眉眼都变得柔软:“我记得在纹镜里面,你给过我好多次糖,有咖啡糖,也有草莓熊拎着的一篮子糖。” 唐梨“扑哧”笑了:“是啊,用你的一颗小薄荷糖换了一整袋咖啡糖,怎么想都是我亏大了。” 老婆给的一颗糖,加上生气的唐梨,就变成了高兴的唐梨。 这是她的公式,终生有效。 楚迟思也跟着笑:“你后悔也没用,现在可拿不回来了。” 唐梨挑了挑眉:“谁说拿不回来了?” 那朵超大的草莓棉花糖被拿在手上,连穿透的光线都带上丝丝缕缕的甜意,像飘来一朵粉色的云,将她们藏匿其中。 唐梨吻了许久,她身上都是草莓淡香,糖粒在唇齿间悄然融化,被灵巧的舌尖偷走了一丝甜意。 她终于肯松开楚迟思,指腹压在唇瓣,笑得很是得意忘形:“这不就拿回来了,还是连本带利的。” 楚迟思:“…………” 果然唐梨还是那个唐梨,心里算盘敲得可响,怎么都不会让自己吃亏。 - 之前用薄荷糖换咖啡糖的时候,她们正身处于7号区域之中,而就在不远处的山顶,是研究院爆-炸后的遗址。 想着来都来了,两人决定去研究院遗址看一眼,旧地重游,就当是约会的项目。 今日天气格外晴朗,那浩瀚无比的蓝色,那澄澈而透明的蓝色,就像是海水浮在天上,随时都有可能倾倒。 两人手牵着手,在山顶上慢悠悠地走着,在泥土小路的尽头,隐约能望见些许研究院的遗址。 楚博士实验时,用到了很多不同的化学试剂,发生爆炸后很多都渗入土壤里,造成了极大的污染。 按理说,这一片焦土并不具备植被生长所需要的条件,会永远荒芜下去。 可是当两人走到山顶时,楚迟思看着眼前的场景,她微微睁大眼睛,连呼吸都不由得停止:“这……” 阳光落在废墟之上,在烧融倒塌的建筑之中,焦黑干燥的土壤里面,竟然生长出了许多、许多嫩白色的小花。 自天际而来的风吹过脸颊,吹散她们的长发,白色小花在风中轻轻摇曳着,宁静而又无比美好。 火焰与爆-炸将建筑摧毁得分毫不剩,给大地留下了无数难以磨灭的伤疤。 可时间会修复一切,所以哪怕最贫瘠的土壤,也能够生出花朵。 就像是唐梨对她所说的那样:“迟思,一起都会好起来的,不是吗?” 是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楚迟思是镜范的绝对创造者,整个纹镜都建立在她的意识上,而那隐藏着的“第五条法则”,便与她有关。 纹镜就像是一面镜子,它会倒映出人们心中最隐秘的想法,最不为人知的秘密,这“第五条法则”,便来源于内心深处的渴望。 ,是她的“愿望”。 楚迟思闭上了眼睛,她听见耳畔有风柔柔吹过,糅杂着那个人的心跳与呼吸,慢悠悠地落在她身旁。 那远道而来的风啊,掠过两人相缠的发丝,掠过两人相扣的十指,吹进她的胸膛之中,将她填满。 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楚迟思睁开眼睛,便看见唐梨把一朵蒲公英给折下来,宝贝似地递到她手里:“迟思,给你。” 幸福的笑意顺着眉睫蔓延,从心底一股股涌出来,怎么也止不住,藏不起来。 她们一起吹散了那朵蒲公英,看着那白色茸毛在空中飘散,消失在远方。 越过所设下的边界后,她们最终还是来到了结局,来到法则的终点,时间的河流中。 纹镜模糊了关于时间的概念,将其转换为数据,将其延缓为64倍或4096倍。 可当回到现实之中,她们仍旧使用“时间”变量来描述这个世界。 用“时间”去描述过去、现在、与将来;去绘制日月更迭、潮起潮落、四季变化;去诉说万物之中那隐秘而晦涩的变化。 所以,这便是最后的法则。 ,在她生命之中所剩余的时间里,她都要和唐梨一起度过。 和她一起哭一起笑一起闹,去游乐场,去水族馆,去电影院,去所有没有去过的地方,买好多乱七八糟没用的东西。 她们要在后院栽一颗柠檬树,然后看着它慢慢长大,变得枝繁叶茂,天天都要摘柠檬下来泡水喝。 唐梨踩着焦黑的土壤,走过来牵起她的手,指尖划过手心,穿过缝隙,将楚迟思严丝合缝地扣在手里。 两人走在研究院的遗址中,走在随风晃动的白色小花之间,仰头便能望见无边无垠,没有边界的天空。 寥寥细语的风声之中,唐梨向她靠过来些许,多甜蜜,多依恋的一声:“姐姐。” 她说:“姐姐,我们回家吧。” 第96章 赖床 在上次运动累趴下来之后,楚迟思下定决心,要和唐梨去跑步。 对此唐梨自然是求之不得,她歪在椅子上,笑着看向楚迟思:“这样的话,你觉得几点起比较好?” 楚迟思说:“你平常几点起来训练,我就跟着几点起来,和你一起。” 唐梨淡然:“凌晨五点。” 楚迟思:“…………” 楚迟思陷入了沉默,楚迟思的表情很复杂,楚迟思考虑半晌后,吐出一句话:“你不困的吗?” 唐梨在拼命憋笑,她一边摇了摇头说“不困”,一边抬起手来,欲盖拟彰地挡住嘴角。 “你挡什么,”楚迟思很冷漠,“我看到你在那里偷笑了。” 楚迟思站起身来,径直走到不好好坐着的唐梨身前,淡定地坐到她的腿上。 唐梨不由得僵住了。 得力于某人的投喂,楚迟思这些天将养好了许多,不再像刚从雪山那样消瘦苍白,而是温温润润的。 楚迟思坐在她腿上,甩掉一只拖鞋,足尖轻蹭着唐梨的脚踝,用指尖勾了勾她的下颌:“还敢笑吗?” 唐梨:“……不敢了。” “总之,我还是要和你跑步,”楚迟思淡声说道,“不过不可以这么早,九点出发,怎么样?” 楚迟思靠得太近了,重量轻压着大腿,身子陷在唐梨的怀里,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悄然滴落在她身上。 唐梨连忙点头:“可以可以。” 手臂揽过脖颈,将唐梨抱在怀里,楚迟思抿唇笑着,亲了亲她的唇:“真乖。” 她唇瓣好软,果冻似的,唐梨莫名就有一点馋,手覆在楚迟思腰间,正准备向下抚,被她给拍掉了。 楚迟思说:“不行。” 她神色认真的不得了,仿佛明天不是要去跑步,而是要上战场似的:“我要养精蓄锐。” 唐梨:“…………” - 于是在第二天,唐梨遵从嘱咐,一大早便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喊醒了熟睡的老婆。 楚迟思睡得懵懵懂懂,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直起身子,墨色长发全都睡乱了,不安分地翘起了好几根。 她用清水拍拍脸,总算是清醒了不少,换上运动服走出去时,唐梨连早餐都做好了。 她笑着说:“迟思,早安。” 桌面上摆着半块涂着果酱的面包,还有一个爱心型的煎蛋,不用想,唐梨肯定又买什么奇奇怪怪的厨具回家。 唐梨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小背心,她肩颈线条漂亮,腰也很细,轮廓若隐若现,要漫出来似的。 见楚迟思盯着自己看了好久,唐梨稍微有一点点不自在,问:“迟思,怎么了?” 楚迟思说:“给我抱一下。” 她小步走过来,将唐梨抱进怀里,在绵软中埋了埋,小声说道:“好软。” 不止很软,也很香。 唐梨脖颈上有一点干净的沐浴露淡香,是牛奶的味道,让她抱了满怀的微热温软。 唐梨揉揉她头发,声音温柔:“你穿这么多,还披着头发,待会出汗会很闷的。” 楚迟思怔了怔:“出汗?我们不是跑一圈就回来吗?” 唐梨:“……” 唐梨默默打开地图,给她看一眼路线:“我们先开车去临港山,这里是栈道入口,我们跑到第二个标牌,就往回——” 楚迟思呆了:“不是跑步吗?为什么要一边跑一边增加高度??” 唐梨:“…………” 唐梨不敢和老婆说,其实这是最短、最简单,且最没有挑战的一条路线,又哄又骗之下,终于把楚迟思给拉出门。 山间栈道清爽而凉快,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林,遮挡住炎热的阳光,投下一片沁着水汽的阴影。 唐梨带着她做热身动作,将身体活动开来,楚迟思出门前还是不情不愿的,这会倒是兴奋不已,踌躇满志。 “一开始稍微跑慢点,调整好呼吸再加速,”唐梨说,“我就在你身旁跟着。” 楚迟思信誓旦旦:“没问题。” 为了方便运动,两人都把头发绑起。唐梨是散落的高马尾,楚迟思则熟稔地绑了个黑色小包子,只在额间散下几缕。 运动鞋踩过地面,溅起些薄尘。 这条栈道是北盟武装私人的,与公众的登山路线区分开来,专门用来做日常训练。 楚迟思没跑一会,额间已经开始出汗。她停下来脱衣服,想要把外套系在腰间。 唐梨说:“我帮你拿吧。” 楚迟思把外套塞给她,身上只剩下一件短袖衬衫,图案是只小熊抱着牛奶盒,冒出个“Yummy!”的气泡来。 不用想了,这种除了可爱一无是处的款式,绝对就是唐梨买给她的衣服,没有其他的可能性。 唐梨一看就笑出声来:“迟思,你怎么穿了这件衣服?” 楚迟思很诚实:“这件衣服布料薄,我觉得适合运动。” 唐梨点点头:“也是。” 两人继续向前跑,与其说是跑,不如说楚迟思是跑一段,歇一段,她磨磨蹭蹭大半天,终于到唐梨所说的中继点。 她们站在竹林前,身旁就是一片镜子似的湖水,风裹挟着水汽吹过面颊,带来丝丝缕缕的凉意。 “唔…我,我好累……” 楚迟思扶着膝盖,整个人都弯下身去:“我不行了,我要再休息下。” 唐梨将矿泉水拧开递给她,轻轻拍着楚迟思的背:“好的好的,我们休息下。” 楚迟思额头全是汗,衬衫领口都被打湿了,碎发黏在面颊上,鼻尖也是红红的。 好像被人欺负了,看起来好可怜。 她接过矿泉水灌了几口,又将水瓶递回给唐梨:“你怎么不累的?” 唐梨心道,迟思啊,这连山路的十五分之一都还没走到,我平时训练都是三圈打底,五圈正常发挥的…… 对老婆当然不能这么说,唐梨只好委婉地解释:“我平时训练比较多,所以耐力好。” 楚迟思若有所思:“确实,摄氧量,肌肉内氧气利用能力,这些东西都是要训练的。” 唐梨说:“是的是的。” 楚迟思又从她手里接过毛巾,将自己整个头都蒙起来,正默默擦着薄汗,耳畔忽的地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队长早上好!都这个点了,您怎么还在泓镜湖?是已经跑完三圈后回来了吗?” 唐梨说:“啊,早上好。” 队友停下脚步来,见唐梨懒洋洋倚在石头上,她身旁有个弯着腰,用毛巾蒙着头的黑发女人,正一边喘气一边擦汗。 看着两人的状态,队友心中有了些猜测,只可惜完全猜错了方向:“您在带新兵吗?” 她皱了皱眉,毫不客气地说:“现在的新人啊,素质可真是越来越糟……” 唐梨赶紧打断她:“什么新兵,这是我老婆!楚迟思!” 队友立马改口:“哦哦哦原来是楚院士啊!院士早上好,您工作辛苦了,跑步也辛苦了!” 楚迟思将毛巾摘下来,长睫晕满水汽,虚弱地说:“早……” 队友知道自己说错话,赶紧一溜烟跑远,唐梨又陪楚迟思坐了会,帮她擦擦脖颈间的细汗。 “迟思,你还跑吗?”唐梨有点犹豫,“距离终点还有一半路程,不过我们也可以现在回去。” 楚迟思说:“跑!怎么不跑,你队友都冲上去了,我也可以。” 唐梨:“……” 不,你不要这么自信。 出乎唐梨意料的是,楚迟思还真的坚持到了她设定的终点——只不过刚看到标志牌,她便喜极而泣地扑过去,差点整个人跪在地上。 “呼…我,我不行了……” 楚迟思直接挂在唐梨身上,挽着她的手臂,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都哑了:“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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