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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袖口挽起一点,询问说:“没有别的睡衣了吗?” 明明是夏天,唐梨居然给她拿了一套长袖长裤的睡衣,从头到尾严严实实地裹紧,一条缝都露不出来。 幸好晚风凉爽,也有空调。 不然楚迟思非被热死,被闷死在这套睡衣里面不可。她拽了拽领子,脸蛋都有点红,小声嘀咕:“有些热。” 唐梨面不改线心不跳,随口胡扯说:“没了,只有这一套长袖长裤。” 楚迟思:“……” 撒谎都不用打草稿的。 唐梨自然是心安理得,想着不拿长袖长裤,难不成还给你拿另一条影影绰绰,薄而透明的吊带短裙吗? 我再多几眼,可真就控制不住了。 - 小火慢吞吞地热着白粥,气泡咕噜噜地涌起来,楚迟思乖乖坐在桌边,长袖向下塌陷些许,露出一小截细腻精巧的腕。 楚迟思托着下颌,就那样慢悠悠地观察着唐梨煮粥,看她嚓嚓娴熟切菜的模样,眼睛亮了亮。 她直起些身子,有些好奇地询问:“你好像很擅长烹饪?” “那可不。”唐梨笑着说道,“不会做饭的Alpha是找不到老婆的。” 楚迟思沉默片刻,似乎想说什么。 她忍了忍,咬着薄薄的唇,最终还是没忍住,一板一眼地纠正:“你这句话里面有一个逻辑谬论,以偏概全了。” 唐梨说:“那可不,因为脸皮太薄的Alpha也是找不到老婆的。” 楚迟思:“……” “楚老师,怎么这样盯着我?”唐梨笑得愈发不怀好意,“打算私下给我补习北盟中阶数学逻辑课吗?” 她笑眯眯的,又说:“那可真是荣幸之至,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有空?” 楚迟思:“…………” 唐梨的逗老婆计划大成功,生生把楚迟思给噎到说不出话来,那一双漆黑的眼睛瞪了她几下,不搭理自己了。 正好白粥也煮好了,唐梨勺起一碗白粥来,往上面洒了点小虾米,然后坐到了楚迟思身旁。 楚迟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望着窗外那连绵一片,在风中沙沙作响的绣球花,眼帘垂落,卷着一丝疲惫与倦怠。 黑发忽地被人揉了揉。 楚迟思转过头,就见唐梨勺起一小勺白粥,吹散些热气,然后递到自己嘴边来。 她身子前倾,托着碗的手稳稳当当,“来,喝一点点。” 唐梨神色认真,动作也自然,好像给自己喂粥是什么非常普通的事情一样。 楚迟思犹豫片刻,稍微靠过来些许。 刚洗过的长发还沁着水意,有几缕滑过她的手腕,留下一道晶莹的水痕。 她小口喝着,如啜着溪水的鹿,白粥将唇畔烫得微红,蒙着点水意。 唐梨望着她,眼里浸着无边温存。 深夜的风是寂静的,尽管已经将绣球花全部扫去了,可那一缕薄而淡的花香仍旧留在这里,留在指尖,留在心尖。 楚迟思大概喝了小半碗。 她擦了擦嘴角,刚一抬头,结果唐梨又递了勺过来,眼睛亮晶晶,很是殷勤地盯着自己看。 楚迟思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下意识摩挲着指节:“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唐梨回答迅速:“因为你的唇看起来很软,一副很好亲的样子。” 楚迟思:“…………” 经过这十几天相处下来,面前这人已经彻底放飞,装都不装一下了吗。 虽然不是什么正经的话,可被唐梨含笑着说出来时,那声音仿佛微小的气流,擦着她的面颊柔柔抚过,晃动了平静的发梢。 楚迟思抿了抿唇,垂着头。 气氛一时有些暧昧,细小的电流在空中涌动着,窜进她的指尖,麻麻的,痒痒的。 唐梨握了握拳,将那一丝悸动慢慢下压,刚才还有些轻佻的声音,蓦然便变得正经严肃起来。 她认真问道:“迟思,我们谈谈?” 楚迟思望着她,眼睛里情..欲已经完全消散了,回到了那平静一如,无波无澜的漆黑。 她微微点头:“好。” 唐梨拢起手,认真说道:“虽然吧,我这人平时不太正经,但我也是有自己底线的。” “我底线就是,你对我怎么样都行,但是你绝对、绝对不可以用自己当筹码,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唐梨一字一句,每个字都无比认真,清晰地落在耳畔:“不可以用这么激进,这么不珍惜自己的方式。” 说着,唐梨向前倾下身子,指节拂开楚迟思的碎发,无比珍惜地将她捧在手心间:“好吗?” 手心好暖,轻轻摩挲着面颊。 暖融的触感贴合着肌肤,一丝一缕地蔓进皮下,那里的血液缓缓地流动着,似乎也要跟着滚烫起来。 楚迟思垂下头,“嗯。” 唐梨忽然有点心虚,总害怕自己说错什么话了,有一种自己这种年级倒数第一,正揪着年级第一学习委员教训的错觉。 她想想当年考核时,自己那倒数垫底的课业,真的是有点不太好意思说出口。 楚迟思也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只是又小小地“嗯”了句。 声音很轻,柔柔地散在了风里。。 一小碗粥都被喝完,唐梨正收拾碗筷准备扔到洗碗机去,结果楚迟思凑了过来,默不作声地向她伸出双手来。 楚迟思比自己矮半个头,从唐梨这个高度往下看,越发显得脸蛋小小的,眼里盛着晃动的水光,像是在索求一个拥抱。 唐梨立马扔掉碗筷,手臂环过肩膀,用力抱了她一下,声音都带着欢快的小波浪:“怎么啦?忽然想要抱抱了?” 楚迟思:“?????” “我让你把碗筷给我,没有让你来抱我,”楚迟思推了推她,有些无奈,“我来洗就好,不用开洗碗机。” 唐梨一噎,有点尴尬。 不过唐梨是谁啊,整个北盟国数下来,还真找不出几个能比她脸皮还厚的人。 想当年,她追老婆时那死缠烂打、层出不穷的各种招数,把北盟科院一群年长学者们看得一愣一愣的,感叹现在年轻人真是厉害,真是太不要脸了。 唐梨想着抱都抱到了,死活就是不肯松手,恬不知耻地说:“你这个伸出双手的姿势,不就是求抱抱么。” 楚迟思:“…………” 褐金长发散在肩膀上,她低着头,弯着腰,顽劣地蹭着自己肩颈,有几缕长发顺着衣领溜进去,痒痒地挠着皮肤。 楚迟思锲而不舍推了推,结果适得其反,让唐梨抱得更紧了一点。 她太了解楚迟思了,这人嘴硬心软,特别是在觉得自己理亏或者做错事情之后,会特别乖也特别听话,对自己言听计从。 唐梨就是利用这点,堂而皇之光明正大地占了楚迟思不少便宜,还是各种意义上的“便宜”。 软绵绵的人被自己抱着,满怀都是那清冽的淡香,她靠着自己的肩颈,长睫柔柔扇动,似落在锁骨上的一只蝶。 蝶依偎着,柔柔扇动翅膀。 又绵,又痒。 楚迟思的手原本垂在身侧,可被自己搂着这么久,也跟慢吞吞抬起来一点,又一点点,绵绵地触上唐梨的腰。 指节抚过衣衫,窸窸窣窣地响着。 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她的指尖又软又柔,慢慢抚摸过肌肤,细雪柔柔地飘,多少次轻而易举就扰乱了她的心弦。 不行,再摸下去真的要出事了。 覆在腰际的手腕被人握住,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 楚迟思茫然地仰起头,只听唐梨欲盖弥彰地咳了两声,有点结巴:“迟…迟思,这个……” 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了?” 唐梨不吭声,修长指节扣着她的腕,指尖灵巧地钻到她的手心间,软软挠了几下,绵绵的,有点坏,有点不怀好意。 楚迟思倏地收回手来,说:“痒。” 唐梨心说我更痒,我都快烧起来了,再摸下去就可以烤个梨子给你吃了。 她抬手覆上后颈,指节轻压着滚烫腺体,笑意不减:“这么怕痒,还不躲着点我?” 楚迟思瞥了她一眼,目光里写满了“明明是你自己先抱过来的”,颇有几分委屈意味。 唐梨也不敢再逗她了,觉得自己总会有一天“玩火自焚”,她匆匆将碗筷塞给楚迟思,鞠了把清水洗脸。 楚迟思拿着那一个碗,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从头到尾洗了三遍,甚至掏出了指示剂来检测碗壁残余的水珠。 唐梨:“……?” 迟思!这只是一个碗而已! 看楚迟思那正经严肃的模样,仿佛洗的不是一个碗,而是什么贵重的实验器皿。 总之十分浪费水,浪费洗洁精,让勤俭节约的唐梨看着有点心疼。 要不是唐梨拦着,她估计下一步就要把碗泡到酒精里面,然后再塞到紫外线消毒仪里去照个几个小时。。 时间悄然走过,夜已深了。 不过唐梨却没有什么困意,仍然挺清醒的,兴许是“现实”比“梦境”还要美好,让她有些流连忘返。 楚迟思抱着那只刚赢回来的大熊,探出半个头看她,认认真真地问:“我今天能和你睡么?” 唐梨愣了愣,问道:“真的?” 楚迟思点点头:“嗯。” 虽说是一个突如其来的请求,但唐梨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她打开房门让楚迟思进来,然后很心机地把门给锁死了。 客房的床铺还挺大,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不过容纳两个人加一只超大的薰衣草大熊,就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挤了。 楚迟思把大熊摆在床铺中间,手指在中间虚虚划了一道,说:“这是界限,你不可以过来。” 唐梨正抬手摘落发绳,手一松,灿灿的发便散落肩膀,梨花淡香洒在衣襟间,拂了一身还满。 她拢着手,笑盈盈地问:“好吧,不过迟思你如果想跨越界限到我这边来,我可是敞开大门,随时欢迎。” 楚迟思:“……” 她斜睨唐梨一眼,浓长的睫毛微微垂落,眼中晃着浅浅的水光:“我还有一个问题。” 唐梨气定神宁:“嗯?” “你是X冷淡还是Alpha腺体功能障碍?”楚迟思目光平静,嗓音淡淡,“如果真的有问题的话,建议尽早去医院治疗。” 不愧是楚迟思,一句话噎死人。 唐梨坐不住了,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用幽怨的目光看了楚迟思几眼:“……” 楚迟思认真地说:“早些治疗,早些恢复。北盟科院的研究表明,规律的X生活对于身体与心理健康都有好处。” 唐梨:“…………” 虽然楚迟思确实是在认真地建议,但这话落到耳朵里,怎么听怎么像反讽,怎么听怎么奇怪啊! 唐梨皮笑肉不笑,暗地里磨了磨牙,心说:我是不是X冷淡,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反正都忍了这么久,也不差这几天,之后非把你“咬死”不可。 楚迟思执意要睡边侧,和唐梨仔细分析了半个小时“应激反应”以及“逃生本能”的原理,听得唐梨昏昏欲睡,比什么催眠药都要管用。 “啪嗒”一声轻响,室内的灯光被关闭了,黑暗如薄纱般落下,温柔地罩在她们身上。 两人之间隔着一只薰衣草大熊,嚣张地霸占了一个人的位置,仿佛无法跨越的沟壑与海峡。 唐梨侧着身子,拨弄着大熊身上的绒毛,薰衣草的淡香缠上指尖,让她稍微有些出神。 屋子里很安静,很安静。 经过长年累月的训练后,唐梨对任何细微的声音、响动都极其敏感。 她可以听到楚迟思的呼吸声,细细的,薄薄的,似揉皱过后,又被人温柔抚平的白纸。 哪怕那人再温柔,再细心,白纸上仍旧留有抚不平的道道褶皱。 她数着楚迟思的呼吸声,一下,两下,不算太平稳,才猜测对方应该也还没有睡着。 果不其然,躺了几分钟之后,薰衣草大熊忽地被人推了推,唐梨偏头望过去,便见有个人在黑暗中摸索着,向自己靠近些许。 唐梨果断选择装睡。 楚迟思不知在想什么,整个人半压在大熊的身上,她稍微凑近些许,悄声询问:“你睡着了吗?” 这才躺下来不到十分钟,肯定没睡着,但奈何唐梨脸皮够厚,她闭着眼装睡,假装没有听到对方的声音。 楚迟思不死心,又问了一句:“你这么快就睡着了?” 暖融融的呼吸吹过面颊,吹动浅浅阖着的长睫,一下又一下拂过肌肤,莫名有些痒痒的。 唐梨猜测着她的动作,她的想法,心里止不住地想笑,在一片温软的黑暗中,无声地勾了勾唇角。 眼看楚迟思就要默默退回去,唐梨终于不装了,她一把将大熊推到身后,自己则厚颜无耻地抢占了中间的位置。 楚迟思愣了:“你不是睡着了吗?” 唐梨坦坦荡荡:“我在装睡啊。” 楚迟思:“……” 大熊被挪开了,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她皮肤间渗着些草木的清香,仿佛冬季的森林,细雪缀着松柏枝叶,拂了一身还满。 唐梨有些馋,但她定力还是十足的,就是最怕楚迟思主动凑过来,有意无意地撩拨着她的呼吸。 正所谓,怕什么就来什么。 楚迟思犹豫片刻,指节触上唐梨肩侧,然后整个人也慢慢挪过来,小心翼翼地,蜗牛一样。 黑色长发散落开来,柔顺拂过她的臂弯,清冽香气织成了网,细细密密地融入血肉,融入骨骼。 楚迟思依偎在她的肩膀上,拾起唐梨的一缕长发,悄悄地拽了拽:“我有个问题。” 她一拽,唐梨便转过头来,侧脸浸在疏落的月光中,竟有一种别样的温柔:“嗯?” “你会想要……” 楚迟思顿了顿,似乎在犹豫着什么,好半天之后,才慢慢地将话说完:“你会想要,和我一直在一起吗?” 客观来说,这话没什么问题。 但是,你不能放在这个无限循环,无限重启,被囚困在程序代码里面的世界。 ,也就意味着:“不要逃出去,永远地被困在这里,被困在这无穷无尽的循环之中。” 唐梨抿了抿唇,说:“不会。” 她说得果断而坚决,甚至都没有多少思考时间,只不过在片刻后,又补充了一句: “这个嘛,伴侣之间总有分分合合的时候,所谓距离产生美,说不定分开一小段时间后,回来就更恩爱了呢?” 楚迟思没有立刻回答。 她盯着唐梨,很是认真地看了半天,忽地垂下头,轻轻笑了笑。 冷冰冰的,自嘲般的一个笑。 唐梨捕捉到了楚迟思情绪上那一点微妙的转折与变化,开口询问说:“迟思,怎么了?” “…没什么,快睡吧。” 楚迟思笑了笑,声音似水般温柔,皮肤间渗出的淡香如烟,如雾,在寂静之中悄然漾开层层圈圈的涟漪。 她依旧压着唐梨的肩膀,指腹掂着那一缕褐金长发,慢悠悠地摩挲着,而后倏地松开。 真是难得,自己居然被耍了。 不过这样看来,管理员确实有些着急了,毕竟被硬生生拖了三万次循环,自己尚且找不到破局的方法,她也是一样焦虑不安,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我们就看看,谁能赢下这局。。 被唐梨挪开的薰衣草大熊,在片刻之后又被挪了回来,楚迟思认认真真划分好界限,一脸严肃地警告:“不许动我的熊。” 唐梨满脸幽怨:“……” 真是可恶,情敌能不能都滚开? 答案当然是不能的,楚迟思睡得很安稳,一整晚都不会怎么动弹,没有给唐梨任何可乘之机。 她全程抱着那只大熊,将头埋在淡紫色的绒毛里,呼吸细细柔柔的,模样特别可爱。 唐梨喝了好大一缸陈年老醋,幽怨地靠着墙角睡到第二天天亮,然后就被熟悉的“叮咚”声给吵醒了: “叮咚,系列任务已更新,请于今日内及时完成,否则将要接受惩罚!” 向这个美好的世界说声早安吧!每天在恋人身旁醒来就是最幸福的事情,轻轻抚摸她的睫毛,给可爱的恋人一个甜甜蜜蜜的早安吻吧! 累积失败次数(0/2)后死亡。 唐梨:“?????” 今天这是什么究极无敌死亡任务啊,唐梨整个人都不好了,仿佛已经看见重置点在向自己招手,开开心心地说着:“你好,世界!”① 她这几天,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好不容易哄得迟思开心,才攒了那么一点点好感度,真是瞬间要被这个败家程序给败光了。 正当她在深思熟虑,冥思苦想之时,楚迟思恰好推开洗手间的门,打量了唐梨几眼。 “你怎么了?” 楚迟思仍旧穿着原先那身睡衣,不过可能是因为有些热,所以将袖口都卷了起来,露出一截细巧的手腕。 她搭着腰,打量了唐梨几眼,若有所思说:“我之前好像见过你这副表情,你又收到新任务了?” 有个聪明老婆的好处这不就来了吗! 唐梨泪流满面,赶紧向楚迟思求助:“迟思,今天的任务有一点…奇怪。” “今天?”楚迟思迅速抓到重点,她蹙了蹙眉,问道,“你难不成每天都会有一个新的任务?定时定点更新?” 唐梨心虚:“…这个嘛……” 系统声音幽幽响起:“你卖队友卖的真够狠啊,现在还有什么是楚迟思不知道的吗?” 唐梨鄙夷地瞪了屏幕一眼,没说话。 楚迟思一看就知道自己说中了,顺势在床沿坐下,长睫挑着点碎光,“所以今天任务是什么?” 唐梨有一种差生不好好写作业,末了收作业前才来慌慌张张来抄人家年级第一答案的愧疚感。 她莫名其妙觉得心虚,有点不好意思:“额,要早安…吻……” “你声音分贝太低了,”楚迟思平静地看着她,嗓音淡淡,“我听不见。” 唐梨破罐子破摔,幽幽叹口气:“今天的任务是早安吻。” 楚迟思却似乎没那么抗拒,目光落在唐梨身上,打量了几圈。 她抱着手臂,思忖了片刻,忽地向唐梨倚过来些许,“你必须做这个任务吗?” 唐梨卖队友卖得毫不手软,立刻就向楚迟思摊牌了:“倒也不是必须要做,但也不能不做太多次,不然会有惩罚。” 系统无奈:“喂……” 楚迟思说:“Alpha信息素失控那样的惩罚?” 这个倒不是,唐梨沉默着没回应,可楚迟思却越靠越近,两人之间只剩下一个吻的距离。 墨色长发坠入怀中,还带着些许刚洗漱过的凉气,一缕幽幽的薄荷味,一丝绵绵的草木香,交织着缠上唐梨的指尖。 她的面容近在咫尺,细密而纤长的睫翘着,那样接近,几乎要触碰到唐梨的鼻尖。 楚迟思轻笑:“你敢吗?” 作者有话说: 唐梨烧烤铺,在线烤梨子,一条评论一个,迟思亲亲老婆免费批发着拿,可以开个卡车来装。 楚迟思:……? - ①:“Hello,World!你好,世界!”程序员老梗,几乎每个程序员学新语言刚开始print的第一句话都是“Hello World”。 第43章 轻轻巧巧三个字,唐梨愣了愣,旋即绽出个笑来:“你猜我敢不敢?” 她抬手点了点楚迟思的脸颊,那儿软绵绵的,指尖一戳,便被戳出个小小的凹陷来,像是草莓味的棉花糖。 软得让人想尝上一尝。 楚迟思坐在床沿,墨色长发顺着肩膀流淌,有几缕扫过唐梨的手背,落下星星点点的凉意。 “嗯……我觉得你不敢。” 楚迟思笑笑,她推开唐梨的手腕,却将脸又凑得近了些许,那幽幽的淡香涌来,吹拂过唐梨的面颊:“我猜对了吗?” 抵在床上的手忽地被人覆住,属于她的温度贴了过来,梨花瓣柔柔抚过肌肤,没入指缝之间,与楚迟思十指相扣。 很紧,严丝合缝地扣着。 唐梨垂下头,用另一只手扣住了楚迟思的后颈,轻而又轻地摩挲着肌肤,紧接着,将身子压低。 梨花香气轻轻浅浅,落雪般覆在眼角眉梢,莫名让人想起了一句诗: 黄莺弄不足,嗛入未央宫。① 她是诗句中的黄莺,衔一朵雪白的梨花,掠过阶边的细草,顺着竹帘外柔柔的风,往那遥远的宫殿飞去。 唐梨靠得好近、好近。 楚迟思一时有些愣神,下意识想躲开,想逃避,可是扣在后颈的手紧了紧,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 唐梨低头看着她,浅色的眼瞳幽深似玉,不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 柔软的唇瓣落在眼帘,轻轻吻了吻她微颤的长睫,滚烫的呼吸一圈圈蔓开,让藏在黑发间的耳廓瞬间红透了。 “等…等等,你干什么?!” 楚迟思刚想挣扎,唐梨就把她放开了,一副可怜巴巴的弱气模样,被楚迟思堵在床沿,毫不客气地锤了几拳。 “饶命饶命,”唐梨笑得灿烂,笑得蔫坏,“我就亲了亲眼睛,你别生气。” 亲眼帘倒是无所谓,但她之前扣着自己的动作太过霸道、太过具有攻击性,一下子让楚迟思有些不知所措。 “你…你刚刚吓到我了。” 楚迟思抿着唇,她低垂着头,指节覆上后颈,心有余悸地抚摸着腺体:“下次要提前说一声。” 唐梨愣了愣,“诶?” 不对劲,她刚刚确实是没忍住才亲了对方,可动作却是很轻很柔和,一直控制着力道的,为什么楚迟思反应这么大? 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 警钟猛地敲响,唐梨瞬间严肃起来,她直起身子,认真说道:“对不起,我之后都不会这样了。” 她说:“我保证。” “也没有那么严重,”楚迟思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轻声解释说,“提醒我一声就好。” 她垂着头,黑睫细细密密的,衬得面颊愈白,更像是甜甜软软的棉花糖了,尝起来也是甜丝丝的,会在唇齿间慢慢融化。 唐梨眨眨眼,忍着想亲她的冲动,又说:“那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楚迟思犹豫片刻,点点头。 唐梨动作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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