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攻略黑化男神[直播] > 第103章

第103章

耳边簌簌响着,留下一点幽然的凉意。 楚迟思推她:“你作弊。” 唐梨亲了亲她的脸颊,这才松开老婆,慢悠悠地直起身子:“好吧。” “对了,我带了个东西来。”楚迟思忽然想起什么,她转身在背包里翻了翻,拿出一条深色的项带。 项带的颜色与少将正装很契合,做工细腻精致,还有些装饰用的银饰。 楚迟思一手摩挲着项带边缘,在细微的沙沙声中,又以指尖刮了刮唐梨的喉骨:“……可以吗?” 唐梨挽起长发:“你说呢?” 她很配合的低下头,楚迟思解开扣带,环过后颈盖住腺体,然后再将扣子一个个扣好,很是认真仔细。 见老婆认认真真弄了半天,扣好又拆开,一直在研究着构造,唐梨不由得闷笑:“迟思?” 楚迟思说:“你别动,我快扣好了。” 她的动作很轻,指尖软软的,时不时会轻蹭过唐梨的脖颈,挠得心里有些痒。 唐梨能闻到些许腕间的淡香,细雪的气息绕着鼻尖,侵入心肺,让喉咙都紧了紧,将呼吸放缓了许多。 片刻后,楚迟思松开手,很满意地打量着她,说:“好了。” 唐梨慢慢抬起头来。 她皮肤皙白,脖颈修长,项带又是深色的,紧贴着柔软温暖的肌肤,恍然间像是一把锁,或者某种不为人知的印记。 将她锁起来,成为某人的归属物。 少将制服严肃而正式,代表着勋章与荣耀,可是唐梨却戴着她亲手扣好的项带,为她而俯下身子。 膝盖蹭上腰际,藤一般将唐梨缠过来,楚迟思圈着她的肩膀,将唐梨柔柔困在自己的怀里,怎么也不肯放开。 楚迟思抚着深色皮革的边缘,而后指尖上挑,像是挠小狗那样,挠了挠唐梨的下颌。 轻轻的,很痒很痒。 指腹在肌肤上悄然滑过,落下零星凉意,她抵着那里的软肉,将唐梨的脸略微抬起来些许。 墨色长发自肩膀滑落,楚迟思抚着她的面颊,声音轻轻柔柔的:“来,喊姐姐。” 第94章 唐梨可算是发现了,自从自己在纹镜中哄骗小楚喊自己“姐姐”之后,楚迟思就惦记上了这个称呼。 两人年龄差别不大,也就一岁左右,唐梨在绝大多数事情上都依着老婆,就是在称呼这件事上不肯轻易妥协。 “来,喊姐姐。” 楚迟思柔柔地捧着她,指节在脸颊上轻轻抚过。唐梨则偏过头,用挺翘的鼻尖刮了刮她的手心:“不要。” 唐梨说:“我不喊。” 楚迟思蹙了蹙眉,抚摸脸颊的动作停了,改为不轻不重地捏她的脸:“为什么?” 唐梨眨着眼睛,说:“就是不想喊,我们本来就只差一岁,这么小的差别,我才不想喊姐姐。” “你之前在纹镜里诓骗我喊了这么多次,”楚迟思继续拧她脸,“快点,喊姐姐。” 唐梨嘴巴可硬:“不喊。” 她长得高挑紧实,身材匀称,脸蛋却是软乎乎的,棉花糖似的被楚迟思捏在手里,含含糊糊地说:“就不喊。”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楚迟思不捏她了,改为揉揉头,唇瓣落在唐梨鼻尖,柔柔亲着她:“喊一下?” 唇瓣落在鼻尖,落在面颊上,草莓冻般又软又带着香气,一路亲到她的唇边来,轻咬了咬软肉。 唐梨得了便宜还卖乖,一边享受着老婆的亲亲,一边继续嘴硬:“不喊。” 楚迟思:“……” 唐梨这人恬不知耻,软硬不吃,无论楚迟思怎么哄,却都硬邦邦地不肯喊“姐姐”,这可如何是好? 看楚迟思一副苦恼模样,唐梨就想笑,就忍不住想去逗她:“迟思,你再努力多哄我几下,我说不定就喊了。” 多看看我吧,多哄哄我吧,只将目光落在我一个人的身上,留在我的身边,不要再想着要扔下我了。 楚迟思挑眉看她:“真的?” 唐梨点点头:“真的。” 楚迟思坐在桌面上,双腿都悬空着,她穿着一双小皮靴,皮革摩挲着布料,轻蹭了蹭唐梨的小腿。 桌面上摆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唐梨没有楚迟思那么有条理,笔筒中就放着几只钢笔,而文件也是随手叠在旁边。 楚迟思打量着周围,她拿出一支金属钢笔来,在手中掂掂,圆滑地转了几圈,而后对着唐梨停下。 “我不是很会哄人。” 楚迟思慢悠悠地说着,金属笔帽抵着项带皮革,向着里面轻压了压:“该怎么办呢?” 皮革紧贴着肌肤,她的力度抵着咽喉,每次呼吸都能震动笔帽,顺着金属被传递到楚迟思的手心。 钢笔下滑,搭在制服衣领上,而后勾起一条灿灿的银链,绕着笔身转了几圈,黑与白两色,对比强烈。 金属碰撞开一阵泠泠声响。 楚迟思勾着银链向后拉,将唐梨拉得前倾些许,需要仰头才能看着自己。 唐梨仰头看着她,喉咙紧了紧,不自觉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迟思……” 可能是唐梨的错觉,项带好像又紧了些许,摩擦着喉骨,略微收紧她的呼吸。 楚迟思只是笑,她描着唐梨唇瓣,指尖按了按,将微红的唇压出个小小的凹陷来。 她嗓音好轻:“嘘。” 钢笔缠着几条银链,被楚迟思握在手心里,金属互相碰撞着,似珠似玉,响声清脆地落在两人耳畔。 那齐整端正的制服领口,被笔帽拨弄的有些凌乱,衣领敞开一道窄窄的口子,隐约能窥见奶白的肌肤。 就当唐梨以为钢笔要继续下滑时,楚迟思却慢条斯理地收了手。 她揽住唐梨的脖颈,温软的身子陷进怀里,在耳旁低语:“唐梨。” “乖,听话。” - 因为电子设备的普及,其实已经很少有需要用到纸笔的地方,大多数都是用电子笔记录信息。 可能只有上天或者监控摄像头才知道,唐梨到底是从哪儿买到一支细毫毛笔的,并且放在办公室里的。 “唐梨,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从哪里,买到这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的?” 楚迟思坐在桌面上,用指尖压了压那只毛笔,默默吐出一句话来:“你消毒了没?” “当然,”唐梨说,“按照你列出来的十个步骤,全都仔仔细细消毒过了。” 楚迟思:“……” 细毫笔尖放久了,尖头稍有些硬,一般这时候都需要浸到水中,等笔尖的绒毛尽数散开,也叫做“开笔”。 唐梨将尖头揉散,笔尖触上桃红色的小瓷碟,浸泡着在清水中搅动着,不多时便软了些许。 细豪柔柔地散开,描绘着瓷碟中的淡红颜料,那笔尖软而细腻,羽毛般扫过周围。 很轻,即若即离。 细毫在纸上轻柔地描绘着,笔触细腻,一笔一划,隐约能听见沙沙声响。 淡红颜料晕染开来,层层叠叠的小巧圆形,一圈圈,一寸寸,画着小花,画着些乱七八糟的小物件。 唐梨什么时候有艺术细胞了? 楚迟思昏昏沉沉地想。 唐梨持着毛笔,稍微转了转笔杆,又将毛笔往清水中没得更深了些,温热的水珠裹着笔尖,黏腻的,湿润的。 窗帘被拉起,只能朦胧地看到些透进来的光线,薄纱一般落在楚迟思的发隙间。 办公室里很安静。 可是门外却传来些许声音,脚步声由远而近,靠近又离开,每一步都踩在她岌岌可危的心尖。 楚迟思没坐稳,一不小心打翻了笔筒,眼睁睁地看着钢笔、铅笔、还有几个小夹子都撒了出来,砸到办公桌下面。 叮铃哐啷滚地很远。 楚迟思自己被自己吓了一跳,她浑身颤抖着向后瞥,生怕有人忽然敲门,却又被唐梨给拽回来。 “迟思,我在写字呢,”唐梨附在耳旁,嗓音微哑,“怎么不专心了?” 瓷碟染着薄红颜料,白纸被她细细抚平棱角,铺展在办公的桌面上。 唐梨用细毫温吞的画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绵绵交织,只不过,她一不小心便打翻了瓷碟,将清水洒得到处都是。 瓷碟倒扣着,办公桌稍有些凌乱,垫着纸的桌面满是晶莹,唐梨拭去些水滴,而后抽回了笔。 毛笔浸满清水,不小心掉了几滴。 窗帘被拉上,室内的灯光也很昏暗,落在楚迟思的身上,映得她像是掉入水中的月亮。 如此皎洁,如此朦胧。 水中碎月被唐梨揽入怀中,很容易便置换位置,蘸水毛笔触上白纸,轻轻缓缓写下几个字。 楚迟思站在她身旁,长发柔柔散落在脊背上,肩膀随着呼吸而起伏着,显露出精巧的轮廓。 细软笔尖划过纸张,每一笔,每一画都能激起无边的沙沙细响,似小虫在白纸上爬,触不到,也摸不着。 “迟思,猜猜我写了什么?” 唐梨掂着笔杆,细毫轻悠悠地晃,落款一般,在角落又画了朵小花。 要是这里有个枕头,那么下一秒枕头会被砸到唐梨脸上,楚迟思转头瞪她一眼,说:“我…我怎么知道。” 细毫笔尖再次浸入瓷盘中,晃动间又被清水尽数打湿。 “那我再写一次。”唐梨提起笔,声音不紧不慢,“这次尽量写慢点,好让你看清楚。” …… 办公室里乱七八糟的,楚迟思默默弯下腰,将散落的笔都放回笔筒里,然后将笔筒往桌上一砸:“哐当!” 唐梨心虚:“迟-迟思,你生气了吗?对不起,我是不是太……” 楚迟思瞪她一眼,没什么好气:“当然生气了,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家伙。” 她瘫在小沙发上,向唐梨招招手。唐梨便很是乖巧地走了过去,一副低头认错的模样。 银链被猛地攥住,硬生生把唐梨拽得仰起头来,楚迟思抵着她的额头,目光看起来凶巴巴的。 “我有没有哄你?”她问。 唐梨赶紧点头:“哄了,哄得很好。” 楚迟思咬着嘴唇,眼眶还有些红意:“结果呢?一声姐姐都没有喊。” 唐梨:“…………” 闹半天,迟思还在纠结这个啊?? 两人之间靠得很近,唐梨眨了眨眼睛,细绒绒的长睫扑闪着,几乎要扫到楚迟思的面颊上。 褐金长发拂过手背,极轻,极柔,就像是她落在耳畔的声音: “姐姐,别生气了。” 唐梨拢住她的手,掌心有着绵绵的温度,就这样包裹住楚迟思。 她温笑着,眉眼都是软软的,又喊了一句:“姐姐,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楚迟思:“……” 楚迟思抿了抿唇,耳尖的红晕还未褪下,紧接着又涌来了一股:“你倒是知道怎么对付我。” 唐梨说:“那当然,不然怎么把你坑到手,还和我结婚领证了呢。” 楚迟思“扑哧”笑了,揉小狗似的揉揉唐梨的长发,而后倾身亲了亲她的额头:“真乖。” 这声“真乖”说得低柔缱绻,蕴着无边温存,听得唐梨有点脸红。 “时间应该不早了吧?”楚迟思说,“那场新闻发布会是什么时候?” 唐梨瞥了眼时间:“现在过去刚好,迟思你要跟着来吗?” 楚迟思果断摇头:“不要。” “人太多了,又吵又闹,”楚迟思窝在沙发上面,肩膀还披着一张小毯子,“你自己去,我等你。” 唐梨应着,最后又缠着老婆给自己一个亲亲,这才收拾收拾,向着媒体见面会的场所走去。。 因为有唐梨与唐弈棋两人同时出面,媒体见面会很是顺利,甚至都没有人敢提出太过尖锐的问题。 两人简略地汇报情况,回答完问题之后,见面会便圆满结束,至于舆论的风向等等,那便都是之后要处理的事情了。 唐梨收了收动作,满心都是在等着自己的老婆,正准备往回走,忽地听见一声细微的咳嗽:“咳,咳咳。” 唐梨停住脚步,抬眉望去。 唐弈棋拿着一方面巾,正低低地咳嗽着,因为化了妆的缘故,必须要靠得很近,才能看出她脸上的憔悴。 “这么憔悴,”唐梨踱过去几步,半讽刺半开玩笑般问了句,“你怎么了?” 唐弈棋叠了叠面巾,藏起上面的血迹,声音漠然:“与你无关。” “别误会,我可不是关心你,”唐梨抱起手臂,半倚在墙壁,“我有事情要问你。” 之前翻来覆去折磨了银好久,只可惜对方知道的消息并不比自己多多少,很可惜并没有掘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唐弈棋又咳了几声,将面巾收起来,声音沙哑:“什么事情?” “还能有什么事,”唐梨不悦地蹙了蹙眉,“迟思身上的毒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该怎么取出来?” 话音刚落,唐弈棋却有着怔然地看着她,半晌后才说了句:“楚迟思没有和你说吗?” 唐梨:“说什么?” “就在几天前,她已经来找过我了,”唐弈棋解释道,“拿走了关于毒素的所有资料。” - 房门被敲响,“叩叩叩”,强迫症般一模一样的三声。唐弈棋停下翻阅文件的动作,淡声回应:“请进。” 门被推开了,唐弈棋看着来人,稍有些疑惑:“楚院士?你怎么忽然来星政了。” 楚迟思言简意赅:“嗯,有点事需要找你当面谈谈,于是便飞过来了。” 她拉开椅子坐下,不忘瞥眼时间,“我订了下午的回程飞机,还有两个小时零十分钟起飞。” 唐弈棋:“……” 楚迟思还真是老样子啊。 唐弈棋将文件放到一旁,拢起五指:“所以,院士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楚迟思耸耸肩:“我没有唐梨那么厉害,又在赶飞机,就不绕弯子直说了:” “我想要要回毒素激活器,以及关于‘远程控制型神经毒素’的所有文件。” 唐弈棋:“…………” 这未免也有点太过于直接了。 “这是你亲自交给我,作为和唐梨结婚的担保,”唐弈棋皱了皱眉,“为什么想要拿回?” 楚迟思犹豫片刻:“因为我们已经结婚,也就不需要文件了。” 唐弈棋:“……你觉得这符合你一贯所遵从的逻辑学吗?” “那就换种说法吧,”楚迟思嗓音淡淡,“我不想死了,我想好好地活下去,和唐梨在一起。” 她神色平静,声音里甚至听不出什么起伏,可每个字后面都藏着的,全都是极为深沉,极为磅礴的情感。 唐弈棋呼吸微顿,连她自己都没发现,那拢在一起的手紧紧绷着,在手套上揉出几道褶皱。 “可……” “可这是用作担保的文件,哪有说要回去就要回去的道理?” 唐弈棋才缓声开口:“又或是,你有准备什么东西,亦或是保证与我交换吗?” 忽然,楚迟思笑了一声。 她倾过身子来,覆在桌面上的手点了点,那双漆黑的眼睛看着唐弈棋,无比熟悉,却又有些陌生。 在那一个瞬间,那个惯是清冷疏离,心肠柔软的楚迟思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与她母亲极为相似,从同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疯子。 “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没有准备。” 楚迟思轻笑着:“但是您一定会把文件全部给我,因为这是对您来说利益最大化的决策。” 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个序列博弈(Sequential Games),而唐弈棋看似面对着两条路线,实则只有一条。 ①:杀了楚迟思,唐梨报仇 最终结果:(-5,-5) ②:杀了唐梨,楚迟思报仇 最终结果:(-5,-5) ③:成功杀了两人,避免报仇 最终结果:(0,-10) ①:获得两人(暂时)的效忠 最终结果:(+5,+5) (-5,-5,0):道理再简单不过,只要唐弈棋选择不交出文件,她与楚迟思唐梨两人之间,便只能落得两败俱伤的后果。 (+5):她只有选择交出文件,才能够获得哪怕只是暂时的正数利益。 楚迟思抵着额心,悠悠说了一句:“我可不喜欢受制于人,想必上将也懂得这个道理。” 她坐在椅子上,拢着修长的手,眉眼间笑意极淡:“上将,您没有其他的选择。” 正如楚迟思所说的那样,唐弈棋没有任何选择,她负担不起来自任何一个人的报复,也负担不起同时失去两人。 她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 看着唐梨欢天喜地,几乎是跑着回去的背影,唐弈棋长长叹了口气。 看这架势,楚迟思肯定也在。 额头又开始隐隐作痛,自从杀了银之后,她便整天整夜睡不好,深受梦魇的侵扰,甚至出现了咳血的症状。 银趁机对我下毒了吗? 她又是什么时候下的毒? 唐弈棋慢慢地往回走着,脚步像灌了水泥般沉重,每一步都无比艰难,让她渗出薄汗。 身旁墙面悬挂着一面巨大的北盟旗帜,浩然深色占据了大部分墙面,星辰高缀着,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不知过了多久,唐弈棋终于回到了她在武装之中的临时办公室里,反手扣上门,紧紧地锁好。 唐弈棋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沉沉吐出一口气,肺腔中都是化不开的血气。 长命,银说,你会长命百岁。 听起来像是祝福,其实却是一句最恶毒、最绝望,发自肺腑的诅咒。 头愈发疼了,刺痛着神经,唐弈棋必须要撑住桌面,才勉强让自己不至于滑下。 她紧皱着眉心,用手不止压着额角,可那股剧烈的疼痛埋藏于骨髓深处,如影随形,不可剥离。 桌面上立着一个原木相框,里面是一张三个人的合照,空白处有着三种不同的字迹与日期。 那张相片被放了许久,边角已然有些发卷,泛黄。照片里的两个死人都开心地笑着,看向相框外的唐弈棋。 头好疼,钻心刺骨的疼。 唐弈棋一边压着额头,一边伸手搭上相框,狠狠地将其向下拍去: - “咔嗒——!” -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楚迟思正蜷在沙发上睡觉,迷迷糊糊地抬起头:“谁啊…?” 有个熟悉的身影小步跑来,还没等楚迟思反应过来,便整个人扑到了她的怀里: “迟思,我好高兴!!” 之前一阵胡闹把老婆折腾坏了,楚迟思睡得昏昏沉沉,脑袋还有点不清醒:“怎么了?” 楚迟思身上暖融融的,嗓音里还带着未睡醒的倦意,软软地落到唐梨耳畔,挠得她心里可痒了。 “什么事这么高兴?”楚迟思打了个哈欠,勉强打起些精神来。 “神经毒素的事情,唐弈棋和我说了,”唐梨难掩兴奋之色,“迟思你真的打算取出来,对吗?” 楚迟思愣了愣,睡意也清醒了些,她无奈地笑笑:“嗯,她都和你说了啊。” “我确实想把毒素取出来,但是在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前,我不敢告诉你。” 楚迟思刮了刮唐梨的鼻梁,眉睫弯弯的:“我把资料都拿回来了,等研究好了之后就告诉你。” 唐梨喜笑颜开:“真的?” 楚迟思笑着说:“当然是真的。” 她抬手抚上唐梨面颊,手心柔柔捧着肌肤,声音轻似耳语:“我不舍得你的啊。” “我们还有好多事情要一起做,好多地方要去,好多东西要买。” 我们还有好多好多的时间。 沙发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被压得不止下陷,唐梨的发绳被楚迟思扯下来,纷纷扬扬地拂过锁骨。 空气中满是浅淡的梨香,枝头覆满了刚落的新雪,轻轻一晃,便能摇下漫天水珠。 唐梨这次有些急,仿佛要将她融进怀里,又沉又重又深,手臂揽着细腰,怎么也不肯给她走。 楚迟思揽着唐梨脖颈,制服上的银链落在身上,金属触感冰冷,可抱着自己的人却又是如此温柔。 如此甜蜜,让她甘之如殆。。 楚迟思并不是神经亦或是医学专家,拿到文件之后,她第一时间便去找了北盟科院里的其他学者,请求对方帮助自己。 对方一口应许,很快便开始对神经毒素的研究与攻破,而与此同时,唐梨也接到了来自Alpha小队的信息。 放任倪希桐逃亡了将近一个月,她终于跌跌撞撞地靠近了边界,只要再过几天,很可能就会逃入南盟境内了。 唐梨自然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她听完汇报之后,思忖了片刻,转头就去找正拿着平板,窝在沙发上写写画画的楚迟思。 沙发那么大,唐梨偏要和她挤。 她抢走老婆半张小毯子,从背后搂着楚迟思,将下颌搁在肩窝上:“迟思,我可能要出差一趟。” 楚迟思握着电子笔的手紧了紧,问道:“要出差多久啊,去哪里?” 唐梨一五一十地说了,只不过隐瞒了倪希桐的部分,不想让老婆为自己担心。 她只告诉楚迟思,自己会去中立国的雪山视察,应该一两天就能回来。 唐梨能从楚迟思表情上看出明显的犹豫,她正准备说“不去也没关系”,楚迟思便先开口:“好。” 她小声说:“早点回来。” - 唐梨第二天就赶往了北盟武装,准备迅速解决掉倪希桐,然后迅速赶回来,不要让老婆等太久。 要的就是速战速决。 螺旋桨嗡鸣而起,迅速爬升,将几人小队带往了万丈高空。 连绵辽阔的雪山出现在视线中,白茫茫的一大片,无论是隐藏身形,还是追踪敌人,都很难确保自己不被发现。 唐梨跟随小队来到搭建的临时基地中,雪地上支起了好几十个整齐划一的帐篷,队友齐刷刷地向她问好。 只不过,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了。 就在唐梨出发的前一天晚上,周围忽然下起了暴风雪,疾风凛冽,雪花漫天,一时将大家都困在了帐篷里。 结果好巧不巧,就这么一天晚上,原本还处于监视范围之中的倪希桐,忽然便没了影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没事,她跑不掉的。” 唐梨俯身查看着地图,向副队长询问:“你们最后一次追踪到她是在

相关推荐: 吃檸 (1v1)   痞子修仙传   离婚后孕检,她肚子里有四胞胎   盛爱小萝莉   洛神赋(网游 多攻)下   【综英美】她怎么不讲wood   [综漫] 受肉成功后成为了禅院家主   [快穿]那些女配们   大胆色小子   变成丧尸后被前男友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