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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沙发旁边,在楚迟思身旁坐下,“作为补偿,我给你做晚餐好不好?” 唐梨弯眉笑着,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温柔,那温柔是滚烫的,强大的,会让人觉得安心的东西。 楚迟思看着她,睫上还带着些病意的水汽,衬得眼睛湿漉漉的,似一方寂然的深潭,悄然倒映出她的面容。 她不说话,就这么瞧着唐梨,看得唐梨有点心痒,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怎么了?” 忽然间,一双手搭上了唐梨的肩膀,楚迟思松松地圈着她,忽地抿出个笑来。 那笑容淡淡的,很单薄。 紧接着,唐梨被她猛地向后一推,整个人撞在了地面上,而跟着一起撞进她怀里的,还有楚迟思本人。 唐梨倒在冰冷的地面上,稍微有些狼狈,楚迟思倚在她身上,抬手覆住了唐梨的面颊。 “就算你是假的唐梨也好,我已经不在乎了。” 楚迟思垂着头,黑发细细密密地垂下来,坠下来,挡住了唐梨所有的视线,让她只能看向自己。 她眼底沉着一丝暗色的疯狂,声音却又柔又软,呼吸绵绵吹拂过面颊,轻得好似一个缱绻的亲吻: “不许走,留下来陪我。” 作者有话说: 唐梨(目瞪口呆):老婆今天好像怪怪的?好怪又好可爱哦,再看一眼? - 我是一个~蹲评论的~小扑街~~蹲呀蹲呀蹲评论~ 过百不仅有日万,还可以看到我的肚皮舞(扭啊扭)(拍拍)(扭啊扭) - ①:“香蕉皮机制”(Banana Peel Mechanism)-当时间旅行者要去阻止父母相识时,不小心踩到香蕉皮摔伤,从而错过时机。(每当时空旅行者的行为要导致因果佯谬时,总会受到某些因素干扰,致使失败。) 不过本文严格遵循凝固长河论,时间只能正向流动,且不会有任何穿越时空的情节,将保护机制命名为“banana_peel”只是致敬。 第52章 系统惊呆了:“这,你真的是我见过最神奇的攻略者,那个心狠手辣残忍无情的楚迟思哪儿去了,怎么还没有刀了你?” 唐梨:“可能,因为我比较可爱。” 系统嘀咕着说:“真是太奇怪了,我们起码有差不多几万的攻略者,全被她一个不落地杀了个遍,怎么独独对你就这么心软?” 唐梨:“可能,因为我的嘴很甜。” 系统:“…………”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算了,你先加油应对着这个场面,有事随时喊我。”说着,系统便缩小了屏幕,不过耳畔隐约能听见些声音。 唐梨目光沉了沉,估计系统绝对一边盯着屏幕,一边去向她的上司,也就是管理员通报情况去了。 就在这时,身上的人也动了动,一缕长发从肩头滑落,带着零星的香气,坠落在唐梨的怀里。 说实话,楚迟思真的很轻。 唐梨仰面倒在地上,被她整个人压在怀里,也没有感受到太大的重量。 比起那个被自己勤勤恳恳每天投喂,养得白白嫩嫩,还很匀称的楚迟思来说,现在的她太消瘦了。 玻璃一样,轻易便能折断。 看着楚迟思的眼睛,唐梨一僵,几乎是下意识地念出了每日任务的台词: “迟思…你就这么不舍得我么?” 这该死的肉麻台词,唐梨说完就彻底后悔了,恨不得把自己舌头给咬掉。 谁料,楚迟思只是笑笑:“嗯。” 她的手心柔柔贴合着面颊,纹路一点点辄过皮肉,一点点揉碎了坚冰,揉碎了所剩无几的理智。 楚迟思垂着睫,嗓音密密地织成了网,融入血肉中,嵌入骨骼里,将她囚困其中:“是啊。” “我真的…很不舍得你。” 楚迟思坐在唐梨身上,膝盖抵在腰间,墨色长发顺着肩膀倾泻而下,蔓开一阵幽然的凉意。 她轻声笑着,又轻声说着:“我已经…很累了,我已经不想在思考怎么了。” 完整亦或是破碎的,都不重要。 那些玻璃般的情感,那些丝线般的理智,连起来,穿起来,为她拼凑出一个支离破碎的身体。 - 情感敏锐而纤细,她会去留意那些藏在细节里的东西,说话的习惯,小小的动作,寻常的表情,爱吃的东西等等。 所有的小碎片集合起来,拼凑成一个能给予她温暖与关怀的身影,一个模糊却完整的圆形。 于是情感说,你应该相信她。 - 理智无情而冰冷,她会去计算概率,去估算结果,三万次的数据被层层拆解,层层分析,再将所有已掌握信息也纳入公式中。 最终得出一个微乎其微,在运算中可以忽略不计的概率,斩钉截铁地切断了所有选择的分支。 于是理智说,你绝不能相信她。 - 又或许,理智与情感本身就纠缠在一起,三万次的记忆潮水之下,心中的天平摇摇晃晃,谁又能分得如此清晰。 “其实…我已经快要认不清了。” 她整个人弯下身来,手心触碰着唐梨的面颊,声音轻似呢喃:“不过,都没关系。” - 只要留住她,绑住她, 不要让她走,不要让她离开。 - 黑发垂落下来,似拉起了一张细密的帘,遮挡住室内的光线,只余下一片疏淡的黑暗。 楚迟思靠得很近,微热的呼吸一下下打在唐梨面颊上,她像是要吻上来,可是到最后都没有。 她只是笑着,看着自己。 唐梨认得那个眼神,那是被逼到绝境之后,退无可退,站在万丈悬崖之上的眼神。 她眼底没有光,只有灰烬与荒芜。 哪怕只是河流中一块腐朽的浮木,雪崩中一条干枯的枝叶,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死死攥紧,绝对不会放手。 唐梨再也忍不下去了。 她用了些巧劲,反剪住楚迟思的双手,一把将对方推开,力道不轻不重,让对方无法挣脱。 楚迟思一愣:“??” 楚迟思虽然经验丰富,可哪里是多年专业训练之下,技巧与经验叠加之人的对手。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两人位置陡然反转,下一秒,楚迟思瞬间便被压到了毯子上。 唐梨架在了她身上,眉睫微微凝起,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盯着楚迟思,看起来有些生气。 楚迟思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咬牙说:“喂!…你在干什么?” 唐梨看着她,抿了抿唇。 双手都被人扣在头顶,唐梨稍稍弯下身子,影子似铺天盖地的黑纱,将楚迟思尽数笼罩在怀里。 唐梨轻声喊道:“迟思。” 位置交换之后,这次唐梨成了掌控方,她成了高位者,将楚迟思牢牢控制在自己手里。 可唐梨的心里清楚: 她永远只是她的小狗罢了。 无论怎样都可以找到路的,不依不饶来找她的,可怜巴巴等她回家的小狗。 “楚迟思,你要想清楚。” 唐梨一字一句,声音清晰有力。 “你还在发烧,意识并不清醒。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都处于很脆弱的状态。” 那双手修长而有力,骨节明晰,就这样紧紧扣着楚迟思,镣铐般禁锢着她。 楚迟思勉力挣扎了一下,可却毫无作用。 手腕在她掌心间蹭着,蹭到了些许滚烫的温度,一下子烫着了她,皮下仿佛有火在烧。 楚迟思勉力仰起头,眼中尚且蒙着一层水雾:“不,我很清醒,我很理智。” “你放开我。”她声音冷得吓人,平静一如,“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 唐梨架在她身上,柔顺的金发自肩膀垂落,有几缕扫过楚迟思面颊,如羽绒的尖尖,一点点抚过肌肤。 唐梨皱眉看着她,浅色的睫拧起,从未有过的严肃:“真的吗?” “我从你眼睛里看不到任何东西。” 唐梨叹了口气,神色缓和了些许:“我看不到爱意,看不到怜惜,甚至看不到我自己的脸。” 她苦笑着,满是自嘲: “你只是想抓住什么,什么都可以。” 楚迟思下颌绷得紧紧的,也不说话,有些凶狠地瞪着唐梨,水雾从下眼眶蔓上来,遮盖了视线。 “楚迟思,你脑子聪明,你好好地想想,”唐梨轻声说着,“你真的确定,这是你想要的吗?” 楚迟思一怔,她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嗓子里干干的,哑哑的,什么都说不出口。 梨花淡香在空中静静涌动着,不激烈,也不湍急,就像是她的目光一样,沉默而又安静。 楚迟思颤了颤,那个根植于脑海之中,一点一滴缓慢增加的再次跳动起来,数值变化着、变化着,却又悄悄停下了。 就这样沉默片刻,楚迟思不挣扎了。 她垂着头,泄了气一样,任由唐梨这样制住自己,将头偏到了旁边,赌气般不去看对方的脸。 唐梨一直密切留意着她的神色。 握着腕间的手松了点,褐金长发密密地扫过肩颈,一如那个人温柔的呼吸:“好些了吗?” 楚迟思垂着眉,点了点头:“嗯。” 唐梨松开了手,将楚迟思也给拉了起来,然后顺手拿过一张小毯子来,披在了楚迟思的身上。 两人都是披头散发,看起来都有点莫名的狼狈,就这样面对面,坐在柔软的地毯上面。 气氛一时有点小尴尬。 楚迟思眨了眨眼,忽地有点委屈,她揉了揉手腕,小声说:“你弄疼我了。” 唐梨一下慌了,连忙靠过来些许,询问说:“对不起,伤到那里了,给我看一下?” 楚迟思披着那条小毯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她剥开一小条缝,伸出一截细腻柔白的手腕来。 刚才被那样一勒,手腕间果然留下了点淡淡的红痕,并不深,宛如花芯深处间的颜色。 色泽昳丽,巧巧地勾住心尖。 唐梨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将她的手腕捧起,看着那一道红痕,又心疼又自责:“真的…对不起。” 她手心很烫,又暖,贴合着肌肤时,能触碰到那一阵令人怔然的暖意。 楚迟思垂着睫,向她靠过去些许。 唐梨低头查看着伤口,没有注意到楚迟思的动作,她抚过那一道浅浅的红痕,慢慢地揉了几下。 不疼,却有些痒痒的。 楚迟思已经挪到她身旁来了,下颌架在唐梨肩膀上,嗓音软软地落在耳廓里,听起来像是撒娇:“好一点了。” “我去帮你拿药膏,涂上之后会好的快一些。”结果,唐梨一偏头,就看见个挨在肩膀上的人。 她声音都颤了颤,“…迟思?” 楚迟思闻声仰起头来,披在肩膀上的薄毯跟着滑落了,露出那细白似雪的肩头。 丝绸睡衣簌簌垂落,漾开一阵薄薄的水色。室光透过那单薄的衣裙,隐隐绰绰描摹出她身体的轮廓。 那掩不住的欲与色里,暗香静悄悄地涌动,逐渐缠绕住唐梨的呼吸。 她趴在肩膀上,就那样绵绵贴合着唐梨,那堆积而起的细雪,仿佛就要这样全扑在怀里。 唐梨声音都哑了:“迟思!” 偏偏罪魁祸首尚未察觉发生了什么,她歪头靠在唐梨的肩膀上,指尖勾起一缕她的长发,拨弄了几下。 “你怎么了?”楚迟思凑近了一点,指尖点了点她的耳廓,将那软骨微微压弯,“你耳朵好红。” 几缕温热的呼吸吹进耳廓,仿佛穿透了鼓膜,在她胸膛之间融化。 唐梨心说这不废话,我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迟思你再靠近一点,我都可以直接变成烧烤架,给你烤几个梨子吃了。。 唐梨实在煎熬,不露痕迹地躲了躲她,企图转移话题:“那个…迟思你想吃什么?” “我买了些新鲜食材,我来做饭吧。” 谁知道,就这么一个微小的躲避动作,一下子便被楚迟思给抓到了。 她揪住唐梨袖口,眼睛水盈盈的,说:“我和你一起做晚饭,我来帮你。” 唐梨一僵,整个人都不好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让唐梨瞬间回想起了无数惨痛的回忆,当然也包括了上次循环中,楚迟思炸了人家孤儿院厨房的那次。 可偏偏楚迟思还一副无知无觉的模样,指尖泛着些带血气的红,揪着一点点她的衣领,眼巴巴地看向自己:“可以吗?” “你…你刚才说好了,”楚迟思抿着唇,长睫微垂,“你不可以丢下我一个人。” 唐梨实在是万分纠结:“这……” 似乎看出了她的犹豫,温热的呼吸又靠近了一点,绵绵地吹拂过她的下颌,撩拨起几丝痒意。 楚迟思依了过来,指节间缠着一缕金发,小声说着:“你说话不算数。” 唐梨彻底没辙,一败涂地:“好好,那我煮饭,你来切点菜可以吗?” 楚迟思认真地点点头。 在唐梨的坚持下,楚迟思勉为其难地套上了一件薄毛衣,白色绒毛遮住了脖颈与手腕,像个雪捏做而成的美人。 处处细腻,处处漂亮。 “我买了不少新鲜蔬菜回来,”唐梨把东西一样样往外摆放,动作娴熟自然,“迟思你还在发烧,我们吃点清淡的。” 楚迟思再次认真点点头。 她模样太正经,太严肃了,和刚才那副娇娇的模样截然不同,仿佛带上了一副黑框眼镜的三好学生,眼里只剩下了学习两个大字。 唐梨也不敢给楚迟思太复杂的东西,就递了些番茄卷心菜过去让她切。 楚迟思卷了卷袖子,露出稍有些苍白的手腕来,那一层薄薄的皮肤下,隐约能望见青色的脉络。 她拿刀的动作很娴熟,虽然并不规范,但是胜在实战经验极为丰富。 然而,这三万次循环下来,楚迟思积攒的全是些杀人的经验,拿来对付蔬菜就…… 有些惨不忍睹了。 好好的一个砧板,愣是被弄成了杀蔬菜抛蔬菜尸现场,极其地残忍,令人瞠目结舌。 唐梨本来打算炒个什锦蔬菜的,最后临时改成了一锅乱炖蔬菜煲。 楚迟思倒是兴高采烈,还挺自豪。 她捧着一碗小米饭,霸占了蔬菜煲,夹了好多块蔬菜到碗里:“这道菜也是我做的,你多吃点。” 唐梨失笑:“嗯,多亏你帮忙。” 楚迟思正扒拉着一点米饭,听到她这么说之后,捧着小碗的手紧了紧:“真的吗?” “我总觉得…我没帮上什么忙,”她声音越来越小,都快听不清了,“还弄坏了你的切菜板。” 唐梨扑哧笑了:“这有什么的,反正这是你自己的砧板啊,你有钱的话想买多少个都无所谓,可以天天切来玩。” 楚迟思想想也是,心安理得地开始吃饭。 她小口小口扒着米粒,长睫密密的,随动作悠悠地颤,蝴蝶似的翩飞。 唐梨怎么看,都觉得可爱。 晚饭当然不只有乱炖蔬菜煲一道菜,唐梨还做了些瘦肉粥,清蒸鱼之类的菜式,总之是色香味俱全,还照顾到了发烧病人的忌口。 不过,楚迟思对其他菜兴致缺缺,唯独对那一道她“帮了忙”的乱炖蔬菜煲情有独钟,夹了好几十筷不说,简直恨不得把整煲给端回去吃。 唐梨很无奈:“迟思,你吃点鱼吗?” 楚迟思坚决摇摇头:“不,我就喜欢吃蔬菜。” 她一边塞着蔬菜一边塞饭,看唐梨老是看着自己不说话,还很是大方地给她夹了一点:“你也…尝尝?” 唐梨看看那几块被碎尸万段的卷心菜,心中不由得一阵悲凉,苦笑着塞了下去。 楚迟思还在忙着对付她那满满一锅的炖菜,唐梨看她碗里只有清汤寡水,又忍不住问:“迟思,那你要不要一点炒肉?” 楚迟思更加坚决,振振有词的:“我从现在起是三小时的素食主义者,我只吃蔬菜就能饱。” 唐梨:“…………” 完了,可能是和自己待久了,逐渐耳濡墨染,楚迟思这不要脸的技术越学越深。 就不应该让楚迟思进厨房的。唐梨陷入了沉思,开始深深后悔自己不久之前做出的选择。。 楚迟思这身子骨确实有点差,发烧第二天还没好完全,仍旧有些低低的咳嗽。 可当唐梨说到她今天要去唐家一趟时,楚迟思却又执拗地跟上前,说:“我和你一起去。” 说实话,唐梨虽然担忧她身体状况,但放楚迟思一个人在家里,她其实更不放心。 楚迟思不知道究竟经历了多少次循环,精神状态很不稳定,本就处于半失控边缘,完全是靠着理智死死地往回拉扯。 要是这骨节眼上,银又做些什么……唐梨是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索性楚迟思愿意和自己一起去,她也能多照顾一下对方,预防可能出现的未知与危险。 汽车安静地行驶着,窗外风景不断掠过。 楚迟思靠在窗边,长发柔顺地搭落肩膀,手中捧着一杯热咖啡,慢悠悠地喝着。 车里一时都是咖啡的淡香。 可能是最近雨水多,水汽沁得天寒地冻,楚迟思不怎么穿一身齐整西装了,而是换成了薄薄的白色毛衣。 她喜欢比自己略大些的毛衣,松松地裹着身体,袖口与衣领都很长,远远看过去,就像是一个蓬松的小雪人。 黑发被睡得有点乱,丝丝缕缕地散落在肩膀上,唐梨很自然地伸出手,帮她理了理面颊旁的碎发。 唐梨触上她的侧脸,指尖划过皮肤,勾起丝缕黑发来,再帮楚迟思挽到耳廓后方。 指尖细腻而温柔,碰到面颊时有些痒痒的,直像是碰到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楚迟思微仰起头来,她捧着那一杯黑咖啡,有些疑惑地问:“为什么帮我挽头发?” “大概是,因为看起来有些乱?” 唐梨故作思考模样,懒洋洋地说:“而且看你双手都捧着咖啡,没有空余的手。” 楚迟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她低头望了望自己手里的咖啡,忽地向唐梨递了过来:“请你喝一口。” 唐梨摆摆手:“太苦了,我不要。” 楚迟思很是失望地“哦”了一声,将咖啡拿回去,继续慢悠悠喝了几口,忽然又向唐梨靠了过来。 “你不要动。”楚迟思抬起手来,有样学样,也将手触上唐梨的面颊,也帮她将长发挽起来。 真是奇怪,她的黑发在唐梨手中就服服帖帖,可换了自己来,唐梨的金发一点都不配合,总是流水似的从指缝间溜走。 金发缠着指节,她尝试了好几次还没成功。 指尖触碰着面颊,来回划动了好几下,像是小猫在轻轻挠着痒,惹得唐梨“扑哧”笑出声。 她笑得眉眼弯弯,月牙儿似的映着光,嗓音轻轻的:“迟思,你干什么呢?” 楚迟思恼了,最后随便把她的长发一扔,抽回手不管了:“你自己弄吧,我不会。” 唐梨笑得整个人都在颤,楚迟思好不容易挽起的几缕金发全散开了,金箔般披落在肩膀上。 “你这是…?你别笑了。” 楚迟思不明所以,神色冷淡。 奈何唐梨看她这副冷冰冰的表情,反而笑得更厉害了:“没事没事,我就笑一会。” 楚迟思皱眉看了她几眼,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脸蛋,最终还是没弄懂唐梨在笑什么。。 唐家所计划买下的那一块地在地图的区域,唐梨两人是从2号区域一路向下开,当汽车行驶过4号与7号,地图也随之更新了: 地图: 8-9号: 1-6号: 7号:研究院遗址 系统总算靠谱了一会,很快便将一套完整而详细的地图发给了唐梨。这里似乎格外受攻略者青睐,每一个角落基本全都被探索过了。 唐梨并没有直接看地图,而是看着地图里的蹙眉,开口问道:“研究院遗址是什么意思?” “你没听说过北盟的楚博士吗?”系统解释道,“就是那个发明了无数恐怖武器,最后把自己研究院给整个炸了的疯子。” 唐梨怎么可能不知道, 甚至,她还对楚博士熟得很。 “啊,你这么一说我便有点印象了,”唐梨假装自己刚刚想起的样子,“她又是博士又姓楚,和攻略对象1号有什么联系吗?” 系统说:“这两人确实是有联系的,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楚迟思好像是博士的养女?还是亲生女儿?总之流言很多,大家都说不准。” 唐梨淡然地点点头:“了解。” 研究院位于附近一座高山上,临近区块的边界了,而7号区域大部分的地方,其实是一大片的居民区。 居民区是最近才建起来的,里面入住的人很少,街上也冷冷清清,唐家就是因为看重了这一点,才会想要在这里投资花卉市场。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车,走在街道上。 唐梨要找那一块投资用地,楚迟思便亦步亦趋地跟子在她身后,模样看起来乖乖的。 她本来跟得有一点远,但斟酌片刻之后,又快步走进了些许,而后轻拽起唐梨袖口。 楚迟思靠得好近,风将黑色长发吹到唐梨肩膀上,那柔顺蔓延的墨色里,依稀能嗅到些清冽的淡香。 缠缠又绵绵,勾人得紧。 唐梨偏过头去看她,目光落在那一只别扭地拽着自己袖口,就是不愿意放开的手上。 楚迟思的手指很漂亮,在光下透着冷色调,晶莹而圆润,泛着一层薄薄的光。 那手看起来力气挺小的,实则不然,每次被自己欺负狠了都会奋起反抗,上次胡闹时,就不小心把她少将星衔给拽掉了。 当事人之一的唐梨非常淡定,反而把楚迟思吓得惊慌失措,一边恼怒地推她,一边带着点沙哑的哭腔,说再也不和她在办公室胡闹了云云。 唐梨神游片刻,默默收心。 楚迟思拽着她的袖角,四处张望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却又很是失落地什么也没找到。 她打量唐梨片刻,有些迟疑着开口:“其实,我对这个区域不是很熟悉。” 唐梨望向她,问:“你很少来这边吗。” 楚迟思犹豫着,点了点头:“我大部分时间不是在别墅里,就是在Mirare-In里。” 唐梨瞥了眼身旁的系统屏幕,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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