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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的往上,就这会儿,他们讨价还价的功夫,那条粗壮的尾巴已经从腿弯爬到了腿根。 她着急的反驳:“有……” 男人已经开始忍不住的露出了尖牙,毒牙的齿尖碰着她的脖颈,上面全是让人着迷的温热的异香,诱人发狂。 他那双瞳,几乎变得猩红。 尽管每一根头发丝都在渴望着她,口中却依然耐心的哄问:“有什么?” 乔薇薇:“……尾巴。” “谁的尾巴?” “……狗的。” 宋淮青闷闷的笑,他把小糖糕压在床上,恶劣的心思止也止不住,甚至想看她哭出来。 他说:“骗人呢,这里哪有狗啊。” 乔薇薇呜呜的:“就是狗,不听话的坏狗,明天我就把他扔到大街上去,不要他了。” 她话音刚落,那似乎是尾巴尖的东西,就又往腿根处近了一寸,乔薇薇缩在他怀里发抖。 她觉得又危险又奇怪,越奇怪就越想撒娇,越想咬他,往他的怀里缩。 可是她又知道,让她变得这么奇怪的,明明就是他。 明明是他欺负人,她却依然只想往他的怀里缩。 乔薇薇呜呜的咬他,在心里翻开小本子,狠狠的记仇。 要被扔到大街上去了,宋淮青只能无奈叹气着求饶:“怎么不听话了,我最听话了,娇娇告诉我谁欺负你,我给你教训他。” “它长什么样子,怎么欺负你了。” “嗯?说话。” “你说了,我就听你的。” “什么都听。” 乔薇薇张了张嘴,长什么样子,她不知道呀,她什么都看不见,就是因为看不见,才翻了倍的羞耻。 她觉得宋淮青好吵呀,好烦呀,好气人呀。 她只能咬他的肩膀泄愤。 乔薇薇看不见,是真的看不见,那只露过一面、能够绞死人的蛇尾,是蛇丹在他体内夺取了主导权的缘故。 可现在,宋淮青在试着驯服它,他怀里抱着他的小糖糕,他怎么可以被别的东西控制了身体? 妖力无形却化作了灵,顺从他内心沾染了兽|性的欲|望,贴着她,上瘾似的纠缠不休。 宋淮青吻去她的眼泪,想象着她生气的模样,心中升起爱怜,但是却越来越过分。 乔薇薇慌乱之中扯到了什么,因为他带来的极致快|意而情不自禁的弓起了身体,扯下了一片黑色的蛇鳞。 蛇鳞的根部还染着鲜红的血,可是他却浑不在意,那股满足之感依然在体内回荡,别说是一片鳞,此时,就算是抽去他的筋,他也要先占有身下的人。 可是乔薇薇却有些害怕。 眼睛的不便让宋淮青的其余感官变得异常的敏锐,他分得清乔薇薇任何一丝息怒的变化,轻轻安抚着她,说:“没事,不疼。” 乔薇薇原本还有些害怕,听他这么说,因为羞耻而挤压起的火气又上来一些,磨着后槽牙说:“管你疼不疼呢!” 说完,她好奇的问:“你有逆鳞么?” 男人懒洋洋的伏在她的身上,道:“有。” 她好奇的寻找:“在哪?” 宋淮青捏了捏她的耳尖:“这呢。” 乔薇薇今天被他调戏了这么多次,被这样一说,脸又红了,可红了一会儿,她凶巴巴的爬下床去,“你根本一点都不听话,我要教训你!” 宋淮青想笑,怕她更生气,只能压着唇角。 乔薇薇真的跑了,虽然腿有点软,但是她很硬气的一口气跑到春风楼的前楼里。 此时正是深夜,是楼中生意最好的时候,廖春芳高兴的穿梭在宾客和姑娘之间,乔薇薇来了,在她耳边问了什么,廖春芳笑呵呵的招来一个小丫头,吩咐了一句话。 小丫头看了乔薇薇一眼,去了。 宋淮青好奇乔薇薇出门去做什么,等了半天,都没把人给等回来。 许久之后,他才听见脚步声,可这脚步声又与乔薇薇的不同,是个臭男人的。 宋淮青皱起了眉。 可是小厮不知道宋淮青的反应,他只是敲了敲门,说:“公子,我进去了。” 虽然知道这里面是乔姑娘买回来的男奴,可他的地位还是比楼中伺候人的仆役地位要高的,他得叫一声公子。 小厮怕里面的人拒绝,又补了一句:“是乔姑娘让我来的。” 屋中的床帐还散着,是刚才乔薇薇坚持要放下来的,因为屋中点着烛灯,在光下她只会更羞耻。 宋淮青懒散的躺在那里,黑发散在床褥上,有一种慵懒邪佞的味道。 听见小厮补充的话,他就无法拒绝了,便应了一声,让人进来了。 小厮捧着本书,站在床边的烛灯旁,笑眯眯的道:“公子,乔姑娘让我过来给您读男德,您不用动,就这么听着就行了,但要用心记,姑娘说她明天要考的。” 这是青竹阁的老板送给廖春芳的,但这东西一直都在老板的房间里放着,这还是第一次拿出来呢。 宋淮青:“……” * 乔薇薇来了又走,但是不少人都看见她了。说起乔薇薇,那就有人羡慕有人仇了,羡慕和仇视都是同一个原因,同样出来做这行的,自愿也好,被逼的也罢,最后全都无可避免的落入了风尘之中,怎么就有个人临门一脚,转个身就医好了青楼老板的亲儿子,摇身一变,从卖身的花魁变成了老板的贵人呢。 当然,也有些日日在楼中纵情享乐的恩客,早就盯准了花魁的人心生不满。 他们本想一亲新花魁的芳泽,谁想到最后,变成了这样。 除了刘长英,临州城还有不少爱嫖的纨绔,见乔薇薇现身又离开,终于亲眼看见了她的样貌,她比自己见过的美人全都美。 纨绔双眼发直,一直盯着对方的身影出现又消失。 但凡这不是春风楼,是个别的风尘地,没有廖春芳这样不好惹的老板,他就是硬抢,也得把这样的美人抢过来仔细看一看,可这里是春风楼,就算刘家的小少爷在这里失踪了,至今没找到人影,寻不到证据,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来这里闹。 所以他只能酸溜溜的搂着怀里的姑娘,问道:“既然不卖身了,你们这花魁还成天待在这种地方做什么?” 被他搂着的姑娘笑着,可是眼底却装满了不高兴,她刚才都清清楚楚的瞧见了,这男人看乔薇薇看直了眼睛,她本就对乔薇薇不满,听见这话,酸溜溜的说:“卖什么身呀,人家现在是神医呢,留着给廖公子治病呢。” “不过……”那姑娘转了转眼睛,又说,“她在后院养了个男人,那男人病恹恹的,好像有不少伤,而且长得很丑……” 花魁换人可是最近的大事,楼中的人怎么可能对乔薇薇不好奇的,一好奇,自然就是会对她多关注一些,这关注之下,她的一举一动,所有人可不就都知道了么。 就今天下午,她还带那个男人出门了,那时她正好跟几个姐妹靠着窗子喝茶,远远就看见那个男人带着斗笠,捂得严严实实的,他们姐妹几个都猜着,可能是那个男人太丑了,所以见不得人。 有个好事的姐妹还招来伺候过他们的小厮,那小厮也说,看见那个男奴的时候,从来都是被蒙住了脸的。 那不是丑得见不了人,还能是什么? 纨绔的面色有些古怪,“这是什么癖好……喜欢丑男人?” 这样的议论声不少,宋淮青如今听力敏锐,虽在安静听小厮读男德,可他还是听见那些楼中的杂音了。 他连眼睛都没睁开,但是那些嚼舌根的人,今天夜晚沉沉睡去的时候,全都深陷噩梦之中,差点因为恐惧患上心疾。 * 乔薇薇抽空研究了从崖下带回的那本手记,从里面挑出了个与廖琦对症的方子,写下来让廖春芳去抓药。 虽然有味药很难寻,但廖春芳还是差人马上去办了。 乔薇薇还叫来王大夫,让王大夫配合着那个药方给廖琦针灸,如果幸运,再有两个月,廖琦的腿就能恢复知觉,下床走路了。 王大夫看过方子,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底那个问题:“不知乔姑娘师从何人?” 这话一出,廖家母子也朝她看来。 乔薇薇笑笑,终于说:“其实我不是大夫,论医术和诊脉的功夫,我远不如王大夫,不过是幸运,早些时候得到一本药师的手记,那药师是个高手,所以有些难以医治的病症,我能给出方子。” 她这话一出,王大夫才了悟,他就说么,看乔姑娘的时候,他觉得非常矛盾,有时候觉得对方是个高手,真的能医好廖琦,但有时候又觉得她是装的,因为把脉的手法都有些笨拙,这样就说得通了。 他想的,就是廖春芳想的。 要换做一开始,廖春芳心中必然生疑,可现在她儿子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着,她只感到开心,对乔薇薇也有许多感激。 乔薇薇在与王大夫商量廖琦的后续医治方案的时候,后院的宋淮青闭着眼睛,将那目光慢慢从外移动到身体之内,从内窥视着身体中的变化。 这枚蛇丹从正主的身体中脱离那一刻开始,就开始枯竭,它并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它需要依附着一个身体,才能活下去。 所以将它修炼至此的本体死去那一刻,它寻到了宋淮青的身体,想要征服他、控制他,在他的身体之中扎根,继续活下去。 可宋淮青不过一介凡人,根本抵挡不来这蛇丹的毒性和暴烈,他非人一般的意志力,也不允许他对这样的东西屈服。 所以他们对峙着,互相抵抗着,蛇丹用剧毒溶了他的脏器,这样的毒足以要了一个人的命。 可是宋淮青太幸运,在生死的边缘遇到了乔薇薇,喝了她的血,用她的血神奇的消了身体中的毒,他与那蛇丹本该同归于尽,一起死去的,可现在,却让他占了上风,开始慢慢掌控它、炼化它。 宋淮青很想记起自己死前发生了什么,所以他在不停的折磨着那枚蛇丹,它残余的意志越是薄弱,他就获得的越多。 妖丹越是虚弱,就越是要锤死挣扎,那残留在其中的最后一点旧主之识被它鱼死网破的释放而出。 这样前所未有的妖邪意志,让他自己的意识都被瞬间带入至某种虚幻的境界,这里色彩诡谲迷幻,像是另一个平行的空间,在这平行的空间之中,没有天也没有地,他看见了迷幻的虹,透过这些清晰又杂乱的颜色,还听见了远方的呼唤。 这枚蛇丹的主人是个自称为旧日神明的巫蟒,它雌雄同体,自产两子,从小精心喂养。 那两只妖邪自诞生就没离开过父神的身边,所以自它消失之后,它们就在用独特的语言呼唤他们的父神。 宋淮青觉得那些冗杂刺耳的字符难以理解,但因为蛇丹的影响,他又能隐约明白。 那尖锐细小,又显得有些可怜的声音在呼唤诞下他们的亲人,因他是个男人,受主观意志的影响,那些细碎陌生的呼唤,落在他的耳中,就变成了父神,而非母神。 可他真正在意的并不是这个,他只是对这突然开放的独特空间惊疑不已,又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他似乎在触碰神明的秘密。 所以他不动声色,任由体内的力量引导着,也任由那细小依恋的声音牵引着,顺着那奇特的空间,慢慢往前。 就在他被那些迷幻得色彩晃得晕了眼的时候,前面的路终于变了模样。 面前变成了无边无际的黄沙,黄沙接着发白的天幕,苍凉壮阔。 他莫名的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 可是还不等他从那化作迷雾一般的记忆中抓到什么,大漠开始在他面前变幻。 说是变幻,不如说是流走,沙漠与天际的白云急速从面前划过,天边淡黄色的落日越来越近。 那淡黄色的太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因为颜色淡到发白,所以一点也不刺眼。 太阳落到他的跟前,从他的身体中穿过,光透过他的身体,太阳的后面,他的视野骤然变亮,眼中全是璀璨的金光。 他站在黄金之城里,入目都是高耸的黄金宝塔,宝塔的塔尖在天空之下晕出圆环状的圣光,雄浑的钟声自天边传来,一副神圣的模样。 可是在这一片璀璨的金光之下,宋淮青却只觉浑身阴冷潮湿,像是来到了墓穴一样。 脑中那细碎陌生的呢喃还在回响,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急切,他循着那召唤的声音缓缓向前,走过金黄色的高塔来到一面巨大的石碑面前。 他抬头仰望那座石碑,石碑上刻满了文字,那些文字的笔画与线条陌生又奇怪,让他想起了脑中那陌生的呢喃。 他抬起头,盯着上面陌生的字符,恍惚之间,那些陌生的字符在他的脑中解体,莫名就变得可以理解了,就像那些陌生的话语钻进他脑中的时候,会自动化作他能听得懂的意思一样。 上面大概的意思是,如同每逢千年会有助巫妖化形的机缘一样,每逢千年,上天会赐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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