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很厚,而面积刚好以少年的锁链长度为直径,防止少年胡乱挣扎摔打,伤到了膝盖。 而顾斯闲站在地毯外面,语调冷漠的命令。 “跪下。” 少年神情僵硬,眼瞳放大,仿佛不理解他在说什么。 他慢慢懂了以后,就摇头,“不……不……” 不可以跪,不可以。 跪天跪地跪父母……不可以跪……这个人……这个变态……不可以…… 但是好痒,好难受,好痛苦…… 但是不可以,不可以。 于是顾斯闲很有耐心的再次命令。 “跪下。” 他仿佛是褪去了所有的情爱,只露出令人心惊的冷漠来,“不然,不会肏你。” 于是少年露出了仿佛要死过去一样的痛苦和恐惧来,膝盖并拢,颤抖着身躯,对着掌控他生死的神明,慢慢臣服似的跪下来。 …… “会听话吗。” …… 夏知的精神虽然坚韧,但也不是无敌,也撑不住这没日没夜的洗脑与磋磨。 渐渐也被沉梦香味入侵了精神。 “宝宝是女孩子——宝宝会永远呆在高墙里,老公救我,老公抱抱我,我好难受,好难受——呜呜呜……宝宝听话……不要惩罚宝宝……” 少年浑身发抖,“宝宝……会听话……会听……老公的话。” …… 后来,夏知昏迷了很久。 被肏晕的。 红肿的穴,发青的膝盖,带着巴掌印痕的屁股,满是掐痕的大腿,漂亮又顽固的美人,好像被玩弄得很脏。 也仿佛奋力想要挣扎出笼的白鸟,失败以后,被冷酷主人惩罚到奄奄一息,遍体鳞伤之余,又被折断翅膀,彻底失去了飞翔的能力。 X 小 颜 y 第61章 第六十一香 夏知再醒来的时候,乌黑的眼睛失了光泽。 少年成功被沉梦香和家主冷酷的手段驯化了。 顾斯闲问他是谁。 他就懵懵懂懂的说自己是宝宝。 重复说,宝宝是女孩子,是老公听话的,永远呆在高墙里被老公疼爱的宝宝。 …… 少年被放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冬。 他脖颈上重新系上了金色的锁链。 他有了一些自我认知障碍,但也因此变得很乖。 * “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少女的声音几乎撕心裂肺,带着哭腔,“你怎么能这样对小知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 男人的声音儒雅中带着冷淡,“只是按照家书,用沉梦香来规训想要逃跑的香主。” “香主是人!!不是玩意!!他是人——他会崩溃的,他会死的!!!历代香主怎么死的你不知道吗——哥哥!!” 夏知茫茫然的望着那个在哭泣的,好像比他在床上还要崩溃的女孩。 他想,别哭啊,我还没死呢,干嘛这么难过啊。 他张嘴想说话,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但是,说不出话,发不出声音,也笑不出来,明明是想弯起唇角,眼尾却落下泪来。 他好像丧失了对这具身体的控制权。 不知道为什么,夏知又想起了雪花。 灰色的天空,落下苍白的雪花,以前觉得像棉絮,现在却总能想到被磨碎的骨头,以及哗啦啦,嗑嚓嚓掉落的白色骨灰。 好冷。 他觉得自己像一只想要冬眠的蝉,精疲力尽,已经失却了对抗严寒的勇气。 继续走下去好累,想先睡一觉再说。 于是夏知慢慢阖上眼。 他好困。 好冷。 他想休息一会……就一会会,很快……就醒来,不会很久的。 …… 顾雪纯望着夏知。 少年戴着黑色玉枷,金色锁链松散的落在红衣上,他露出肌肤的地方都是红红青青的爱痕,乌黑的眼瞳水润,似哭非哭,惹人怜爱的柔软,却再没有了那令人一见钟情的少年意气。 仿佛真的成了听话乖巧的床上的禁脔。 顾雪纯心痛的几乎要死了,她哽咽喊他,“小知了……” 她从来没有那么恨自己,她从未想过,将夏知留在顾宅,会害他沦落至此。 少年懵懂的看着痛哭的女孩,他纠正她,“我不是小知了,我是宝宝。” 他重复说:“我是女孩子。” 他说完之后,看见女孩一滴一滴的掉眼泪,那双乌黑的眼睛,好像藏着一个痛的快要死掉的灵魂。 他下意识的伸手,想要给她擦擦眼泪,告诉她别哭…… 女孩子掉了眼泪,那一定是男孩子的错,一定是他错了,惹了人家哭。 ……啊,不对,他是……女孩子…… ……女孩子吗。 于是他又迟疑起来。 然而少女却轻轻贴上了他的掌心。 “小知了。”她轻声说,“你是男孩子。” 她眼泪又控制不住的滚落下来:“是我见过最英勇的男子汉。” “你是我的王子,是我的英雄,你在我心里,一直勇敢,一直闪闪发亮的大男孩。” 于是满是吻痕,脖颈上扣着黑色枷锁的红衣少年,明明是懵懂神色,眼尾却一滴滴的又滚下不知所谓的泪来。 他低声的,胆怯的,小声的重复。 “是……女孩子。” “我才是女孩子。”顾雪纯很温柔的拿起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胸上,“我有这个,但是你没有,对不对。” 顾雪纯并不在乎兄长忽然冷下来的神色,继续对少年说:“而你是我喜欢的……最好的男孩子。” 少年只低下了头,手指微微发抖,仿佛下一刻就要崩溃。 好像自己是男孩子这个事儿,非常可怕似的。 但他忍耐着,只低下头,不说话了。 顾雪纯握着少年的手,也在颤抖。 * 顾斯闲漫不经心的翻开书。 书上写着清秀的英语字母,是少年背的一些单词。 “宝宝背单词好快。”顾斯闲夸。 其实并没有,少年现在的状态,不太能记住东西。 少年低着头,捏着钢笔,轻声细语的说,“谢谢老公夸奖。” 他望着顾斯闲,乌黑的眼瞳有种仿佛在迷梦里的不太清醒,迟钝的说:“宝宝……很开心。” 空气中依然漂浮着香味,只是这透骨香仿佛醉了似的,有种飘乎,苦涩,甚至要破碎似的,浮在幻梦似的味道。 少年身上到处都是吻痕,绯红的和服穿在身上,带着淫靡的色气。 他也开始接受穿裙子,不穿内衣。 也习惯被顾斯闲推倒,不会挣扎,非常顺从。 因为他是个女孩子,很乖,很老公话的女孩子。 他仿佛沉醉在一个,只要乖巧,只要是女孩子,就不会受伤的梦里。 而那个张扬肆意的少年,似乎被沉梦香,和他的规训,给生生捏碎了似的。 但是—— “为什么要记这些东西呢。”顾斯闲语调轻柔的问,“宝宝又不出国。” 少年嗫嚅了一会,最后小声说。 “……知识改变命运。” 顾斯闲疑惑。 少年却很认真,又很小声的说:“这个社会,对女孩子,很不公平。” 他近乎天真的说:“所以,宝宝要更努力学习,才可以。” 说完,又怕被顾斯闲训斥似的,明明不安,又装作没关系的样子,翻开了单词书。 “等下再看。” 顾斯闲摁住他的手,揽住他的腰,亲昵的问:“现在我可以亲宝宝吗。” 少年于是放下了书,点点头:“可以的,老公。” 他的眼瞳看着顾斯闲,漆黑的瞳孔里都装着他的影子,然后他闭上眼睛,微微抬起下巴,有点娇纵似的:“只可以亲一下哦。” 他浓密的睫毛颤动着,肌肤白的像落雪,头发乌黑的像檀木,唇红的像血,偏偏又摆出献祭似的姿势,乖巧又听话。 顾斯闲心脏猛然跳动了一下,一瞬几乎心动。 ——这是夏知吗。 不,不是…… 他很快意识到,这不是夏知……不是那个骄纵灿烂的灵魂。 那个无意闯入寒冬的小知了,不会这样弱小,温顺,乖巧。 即使佯装乖巧,眼里也会有藏不住的烈烈明光,有着仿佛能将寒冬照化的太阳。 如果……如果是真正的小知了……这样撒娇…… 顾斯闲只是想象一下,就控制不住的硬了。 顾斯闲垂眸望着少年。 少年却很无辜懵懂的望着他。 心理医生给的说法是,现在的少年是儿童自我状态。 这是一个懵懂的孩子拥有的所有情绪状态。 他没有办法对抗强大的顾斯闲对他的控制,也无法拒绝——无论是爱还是伤害。 顾斯闲对他有绝对的控制权。 他无处可逃,只能时刻依靠着顾斯闲。 ——他必须抛弃自我,调整自己的行为,和情绪表达,才能适应顾斯闲的喜怒无常,谋求安全。 而儿童状态的少年,情绪只有简单的快乐,深情,愤怒,悲伤,和恐惧,他不知冷暖,不太懂事,所有的行为模式都会由顾斯闲引导控制,也就是两个字——听话。 而顾斯闲只需要将少年的行为,往他想要的方向规训就好。 喊老公就会有奖励,喊错了会有惩罚,听话会得到舒服的拥抱,忤逆会得到酷烈的惩罚。 对了给与快乐,错了使其恐惧,就这样简单。 …… 这也是顾斯闲想要的结果。 少年久久等不来老公的吻,有些疑惑的微微睁开眼,漂亮的眼瞳张开一点,漏出水润晶莹的一线墨瞳来:“老公?” 顾斯闲将那一瞬心动遗憾埋进心底,嗓音沙哑的应了句来了。 随后低头,很粗暴吻住了少年的唇。 心生遗憾,又欲求不满,一瞬竟生难堪。 少年睁大了眼,眼瞳里被迫刻上了他的影子,满满的,又空空的。 灵魂却悄悄的,了无踪迹的藏起来了。 这竟让顾斯闲心有不甘起来。 他有些茫茫的想,他是想让香主留下来的,无论何种残忍手段——这是家族一贯的教导。 他是认同的,也这样做了。 沉梦香对于香主,是十分危险而狠毒的手段。 它会引导香主顽强不屈的主意识陷入深眠,让透骨香主像儿童那样懵懂,简单,最好调教。 书上讲究适度而行,骨头要一点一点,潜移默化的磨软了最好。 但他直接用了香主能承受的最大剂量,并且用了最狠的调教手段。 如果超过这个剂量,透骨香会变苦。 这代表少年心理无法承受这样无情的严苛,赤子之魂被磋磨出了奴性。 透骨香主一生孤高,自尊被磨碎,当他被迫跪地为奴的时候,也便离抑郁而终不远了。 而顾斯闲一边用狠辣严苛的手段调教,一边又施予怜爱温柔,让透骨香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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