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知打着哈欠,进了琳达为留宿的客人们准备的房间。 他熬到现在也实在是困了,锁门洗了个澡,被热气蒸得晕晕乎乎的,套上睡衣,噗通把自己扔到了床上,拉灯睡觉。 …… 深夜。 夏知感觉好像有人进来,往他嘴里塞了个药片,那手指冰冷修长,药片深深陷入了他的喉咙,他微微一撬他的上颚,那药片就被他生生咽下。 夏知陷入了更沉的梦里。 他做了一个噩梦。 他梦见有人在不紧不慢的脱了他的衣服,随后宽大微冷的手覆在他的身体上,一点点的摩挲。 他本能觉得难受,想挣扎却没什么力气,只能无助的被那人从床上抱起来。束缚在怀中,从前面的玉茎到小/穴,都被那大手细致的摸了个透。 他预感有什么要发生,内心疯狂挣扎,却仿佛又被药物关在了磨砂玻璃构成的牢笼里,再怎么嘶声呐喊,都无法穿透到意识之外。 就仿佛那些被他吃药克制住的畏惧情绪。 它们疯狂的提醒那懵懂的灵魂学会警惕,甚至不惜刺伤它,要用疼痛和应激来教导他远离恐怖与危险。 可那愚昧单纯的灵魂,忽略了远处虎视眈眈的食肉动物,反而选择用吃药来对抗它们这无关紧要的小情绪。 最后成功落入了食肉动物为他准备的残酷猎网。 本来,只要它不激怒那食肉动物,这猎网就可以不紧不慢。 然而懵懂少年终归是走错了一步,让那食肉动物生出了猎物被野狗觊觎的愤怒来。 “呜……” 少年预感到了什么,发出了无助的呜咽,手指颤抖,屁股也在害怕的发颤。 男人却对这满腹花花心肠的孩子,失却了慈悲之心。 他衣衫齐整,摸遍了怀里赤裸少年柔嫩娇软的皮肤,如同犯了皮肤饥渴症的病人,过足了肌肤相贴的瘾头,才只不紧不慢的解开了裤子拉链,露出了粗大的可怕,青筋狰狞的东西。 他单手抱着少年,低头亲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先是探入少年肠道,索取出液体,随后握住粗大的东西,上下撸了撸,权当润滑。 随后扒开那两团柔嫩的屁股,露出那藏在深处的粉/嫩菊/穴,男人抱着少年的腰,让少年卡在他宽阔的怀中,令他的菊/穴含着一点龟/头,坐了起来。 他抱着夏知,如同抱着令人痴迷的温香软玉,男人亲着他柔嫩的后颈,眼圈都是按捺不住的红。 没人知道,他每天晚上都会潜入少年的房间。 然后每晚,都失控一点点。 X 小 颜 y 第99章 chapter99 一开始,只是捏捏少年的脸,看看日记。 后来,是抚弄少年如玉般精致的耳朵,揉得微微发热发红。 接着是摩挲那修长的脖颈,鼓动的小小喉结,然后往下,指骨擦过他精致如珊瑚玉枝一般的锁骨,再悄悄揉弄那开在茱萸上的一朵伤疤。 很嫩的皮肤,很柔软,仿佛会吸一样,手放上去,根本不舍得拿下来,太软了,太柔嫩了,仿佛稍微一用力,就会破开一样,像透骨生香的软玉。 在无声而安静的夜晚里,在月光透不进的窗帘后,在泼墨一样暗的屋房中,一点一点,又把少年无声无息,摸了个透。 高颂寒抱举着少年,亲吻他敏感的耳朵,随后仿佛不舍这柔嫩的触感,又仿佛被更大的极乐所勾/引,轻轻叹息一声,松开了手。 于是借着重力作用,柔嫩的软穴便把那粗大的东西生生吞下了一大半。 “啊——” 少年发出了一声仿佛身体被什么东西穿透的惨叫,只发出了一半,就被捂住了嘴巴,叫不出声了。 湿淋淋的冷汗和眼泪混在一起,流淌下来,浸湿了捂着他嘴巴的,男人那冷白修长的手指。 很久没经历情事的嫩穴被粗大的东西强硬刺穿,涨满,这滋味痛得人难以言喻。 少年眼尾滑落了滚烫的泪水。 而高颂寒冷白的皮肤也泛起了薄红,眼尾都是隐忍的猩红色,他吻掉少年的泪水,一向漆黑的眼瞳此刻却灼亮得惊人。 穴又嫩又软又烫,也很会吸,热热的,暖暖的,好像有很多小嘴在亲。 他几乎按捺不住。 他死死抓着少年的腰,肆意揉弄,再不顾忌是否会在少年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少年被抓得生疼,呜咽着,扭动着,想要逃开这酷刑一样的性/爱,他想要张开嘴大叫,或者做些其他的事情发泄,可是嘴巴被捂得死死的。身体也被死死的扣在了对方怀里,挣扎不能——然后那粗大的东西就开始动,隐忍的,缓慢的,那手死死控制着少年的腰,如同咬住猎物喉咙的野兽,尖锐的牙齿深深陷入猎物的软嫩的皮肤,任他怎样挣扎也无济于事。 于是在这时,高颂寒闻到了浅浅的香味。 从肌肤骨头里透出来的,那诱惑的,绝望的,痛苦的,又让人发疯的香味。 高颂寒眼瞳深了,他亲吻着少年的软嫩的,却在不断渗出香味的皮肤,随后在少年脸上,被陈愚亲过的地方使劲亲回来,因为疯狂的独占欲和愤怒,他甚至上了牙齿,在那个位置,狠狠咬出了深深牙印来,于是带着香味的血也渗出来—— 汗水里有香味,头发里有香味,血液里有香味。 药物被性/爱和少年的痛苦情绪刺激到失效,透骨又生香。 高颂寒下/身开始砰砰砰得用力,有力的腰腹鼓动,薄汗滑过收缩又膨胀的八块腹肌,仿佛要把少年的屁股草穿的力道,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撞在前列腺上,没有任何克制,只让人觉出疯狂,仿佛不把少年肏透不罢休的程度。 少年柔软的,有一点韧性的腹部紧绷着,隐约能看出粗大东西来来去去的轮廓。 少年被肏得屁股乱扭,唔唔挣扎,妄想逃开这用力的操弄,即使没有意识,也哭得满脸泪花。 然而男人的大手却捂着他的嘴巴,而另一只则隐忍克制的抓着他的腰肢,力道几乎要把他的腰掐断。 少年的腰腹忽然绷紧,腿也伸直,到了高/潮了。 高颂寒松开捂着少年唇的手,捏着他的下巴亲上去,吞下他所有的呜咽和痛苦。 他缓缓退了退,粗大的东西摸索似的在花腔门口蹭了蹭。 少年一下拱起了腰腹,紧张地手指都在发颤,被高颂寒亲着的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痕迹,好像蹭一下就疼得受不了了。 高颂寒稍微克制了一下直接冲破那神秘福地,把自己直接陷进去的欲/望。 但是…… 很香,空气中漂浮着的香味又浓烈了。 高颂寒顿了顿想。 为什么要克制? 他恨这个世界上,所有对感情不忠的人。 所以。 为什么夏知要是这样的人? 为什么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把喜爱分成那么多份,为什么可以毫不顾忌的喜欢一个又一个——为什么可以不喜欢了,没兴趣了就像抛弃垃圾那样抛弃掉? 那些被抛弃者付出的爱,那些被弃置后不敢置信的痛苦和那么多年的等待,那些眼泪,那些难过,那些无望,那些争吵,,那些失去,那些戳着脊梁骨的谩骂和嘲笑,那痛失的梦想,那活生生浸透了浴缸的鲜血……对你这样的人来说,又算什么? 到底算什么?! 高颂寒眼尾微微泛红——那些在苏相远面前所有的理智和冷静,忽然就在这个无知无觉,只因痛苦哭泣的少年面前分崩离析。 他不想相信。 他和母亲一样,爱上了一个没有心的人。 ……只是一刻,男人的眼瞳又恢复了冷静和克制。 他近乎是冷酷的想。 ……没关系。 他和无助的母亲不一样。 他拥有权利。 而夏知才19岁。 懵懂天真的年纪,还来得及。 他可以教导他,用伤害,用疼痛,让他把对爱人的忠诚刻在骨子里。 这不是控制。 这是教导。 他会用锋利的刀割下少年不应该存在的花花心肠,从他的脆弱的肋骨下剜出那颗无情的心脏,把属于正常人的爱装填进那冷硬肮脏的心房。 不必克制。 ……就应该狠狠教训! 他闭了闭眼,掐住了少年的脖子,粗大的东西猛然朝着那狭窄的小缝整个透了进去! 即使有他在唇舌勾缠,少年也疼得哇了一声,眼泪大股大股的落下,浑身控制不住的发抖,连药物都无法克制,好像下一秒就要醒过来了,又因为窒息,大脑供氧不足而昏沉不醒。 但药物作用到底强大,少年不一会就又陷入了更昏沉的梦境,只疼得手指还在不停抽搐,修长的小腿绷出诱人的弧度,散发着香味的汗水滑落肌肤,陷入脚踝的小窝。 …… 就这么来来回回肏了半夜,高颂寒感觉自己要射了,便把东西死死塞在少年被破开的柔嫩花腔里,满满的射了进去,感觉小地方被射得满满的,高颂寒略微抖抖,把东西从花腔抽出来,又插到更深的,靠近前列腺的地方,面无表情的继续射。 高颂寒禁欲多年,修身养性,对于莺莺燕燕毫无兴趣,也因此,两个囊袋满满都是精/液。 少年想要扭动的腰被扣死,跑不掉,只能被无助的射满了整个穴,射到流出来,射得少年肚子满满的鼓起来。 这种被从内到外,深深占有的感觉,无论多少次,无论有无意识,都会让夏知这个直男感觉到深深的恶心难受。 这种本能几乎让他痛苦的呜呜的哭了出来。 高颂寒食髓知味,掐着少年柔嫩的腰肢,亲亲他的唇,就着精/液肠液,继续耸动起来,入穴的力道每一次都很粗暴直白,带着一种无法言说,对少年胡乱勾搭的憎恨,勾缠着一种痴迷的爱欲,最后只能翻来覆去的在床上狠狠教训回来。 禁欲多年,一朝破禁,自然翻来覆去,来来回回,自然把夏知肏了个透,几乎把柔嫩的穴肏出了血。 男人身上整洁的衣服变得凌乱,一丝不苟的头发也被承受不住的少年抓乱了,但一直整洁严谨的高颂寒,此时已完全不在乎了。 恨意不觉间又渐渐被爱意覆盖。 不知何时,高颂寒眼中只有这个在床上骚浪可爱又全然不自知的少年,还有那软嫩可爱,诱人的穴与羞涩半开的花腔。 很可爱。 ——如果不那么花心,不那么勾三搭四,那么,夏知就是世界上最可爱,最值得爱的孩子了吧。 他那么爱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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