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年来为我打跑那些作恶的人,然后将手伸向我,听我哭诉我的遭遇和痛苦,亲吻我的伤口告诉我: “没关系,世界再难,有我爱你。” 记得我说过我对男人没有兴趣吗? 废话,遇见那么多破事,怎么可能还有兴趣。 所以你的出现是一个怪异的转折点。 我见识过的爱情小说都不会这样写。 在你面前我才知道,原来我是那么纠结又蠢钝,反反复复,像在跳一支怪异舞蹈的红鼻子小丑,每每前进一小步,又心虚地后退一大步。 你能想象吗? 在那个因我妈妈折返而乱套的下午,我回到房间,你在被窝里睡着了,掀开被子的那一瞬间,我看见了你毫无防备的睡颜浓密的睫羽,挺拔的山根,还有粉润的嘴唇,那一刻我第一次确定了一件事:完了,我彻底完蛋了。 我必须要立马滚去学习才能抑制住想要凑上来亲吻你的冲动。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太美好,而我从十六岁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仇视,或者恐惧美好。 比起失去,我更害怕得到。 可是,不得不承认,在见到你未婚夫的那一刻,我还是后悔了???。 我不否认他的优秀,也不无视他为你付出的情感,但和他相处的种种让我深切地感受到,至少在珍惜你这方面,他就是不如我的。 原来我还是舍不得把你让给不懂得全心全意呵护你的人。 好可恶,怎么好像是一只反射弧超长的蠢动物,总是要在故事看到结局,才明白自己的心意。 就像那年冬天你第一次带着我走进内衣店,告诉我:“你很好看,要大大方方接受自己”一样,当我意识到我已经开始习惯粉色蕾丝,竟然是我站在杨光明办公室门口时。 原来从始至终,虚张声势的,胆怯懦弱的,落荒而逃的人都是我。 在那个由汗水与泪水交织,任黑暗捣碎后封闭在罐头里,最终酿出了一罐微酸的夏天。你自楼梯的转角朝我奔来,用力地亲吻了我。 就像在亲吻一个注定无法抵达的终点。 我记得你发梢的汗水,你微微颤抖的嘴唇以及扣紧在我后脑勺的指节。 酸甜得像医院门口咬下的第一口草莓蛋糕,时至今日我仍在眷恋那种感觉。 说来惭愧,恋爱这门专业课上,挂科的也是我。 所以,结束掉杨光明的事情后,我决定从头来过。 回到 F 城,我在圣明学生巷租下一间铺面,筹备了一家名叫“神隐”的书店。打算用漫漫余生来复习和怀念我错过的一切。 路莱,明天将会是开业的第一天。 而就刚才,整理书架时,我意外从一本杂志上得到一个知识:三十八这个数字在拉丁美洲的宗教信仰中,代表着毁灭与复活。 我不知道要怎么去描述我的震撼和无奈,怎么这映射到我们交叠的十九岁,竟会是如此玄妙的颠覆和重生 在我开始做那些纸灯笼时,在我决心为你扛下一切时,在我从你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在你的勇敢里落荒而逃时...... 时隔七年,我终于弄懂了那一个夏天,离开你之后笑着流泪的痛苦和释然。 原来我早就做好了为你终生守候的准备。 我的大小姐。 你从不是心安理得享受一切的人,你的出现早远远大过了回报本身。 只可惜,我不能如你所愿的坚强,我一直最最清醒,也最最彷徨。 这一生,我注定念念不忘。 2022 第一章 周聿辞是京圈出了名的太子爷,喝酒、赛车、打架,样样玩得风生水起。 直到和桑榆在一起,她一句不喜欢,他就把一切都戒了。 所有人都说他爱她爱得死去活来。 直到婚礼前夕的单身派对上,桑榆输了真心话大冒险。 “说一个你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的秘密!”朋友们起哄。 桑榆晃着酒杯,笑着扫了一眼懒散靠在沙发上的周聿辞,扯了扯唇:“这样的秘密,我有两个。” 第一个,周聿辞昨晚刚从他秘书的床上下来。 第二个,作为报复,她勾引了他最好的兄弟。 当然,这两句话她都没说出口。 但光是前奏,就足够让全场沸腾。 “哇哦!” “周少,你家乖乖藏得够深啊,一个不够,还两个!” 周聿辞轻笑一声,手臂一揽,直接将桑榆扣进怀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乖乖,不是说好我们之间不能有秘密的吗?你还瞒着我藏了两个,嗯?” 他尾音上扬,带着一贯的慵懒和宠溺。 桑榆扯了扯唇,眼底却没有笑意:“那我今天就全告诉你?” “洗耳恭听。”周聿辞挑眉,“我的乖乖不能有秘密。” 桑榆刚要开口,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余光里,她看到屏幕亮起——是林晚棠发来的照片。 她穿着水军制服,曲线若隐若现,目光清纯又勾人。 周聿辞喉结微动,站起身:“公司有点事,我得去处理。” 他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派对也快结束了,我先送你回家?” “不用。”桑榆避开他的吻,“我还要在这儿见个朋友。” 周聿辞也没坚持,揉了揉她的头发:“别玩太晚。” 说完,他拿起外套离开了包厢。 桑榆盯着他的背影,直到门关上,她才抓起包跟了出去。 桑榆打了辆车,一路跟着周聿辞的保时捷,最终停在了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 不远处,林晚棠穿着紧身短裙,踩着高跟鞋小跑过来,直接跳到了周聿辞身上。 他笑着托住她的臀,低头吻了上去。 桑榆闭了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跟了过去。 他们太着急了,连房门都没关严。 站在虚掩的门前,桑榆看到周聿辞将林晚棠压在床上,修长的手指扯开领带,嗓音沙哑:“想我了?” 他向来苏得要命,连偷情都带着一股慵懒的贵公子气。 桑榆手指掐进掌心,正想推门进去,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猛地将她拽进隔壁房间! “砰!” 门关上的瞬间,她被抵在墙上,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熟悉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雪松香。 “商晏……”她偏头躲开他的唇,“你怎么在这?” 他没回答,只是掐着她的腰,再次吻上来。 这个吻比周聿辞的还要凶,还要狠。 桑榆被他抱到床上时,隔壁的呻吟声正好传过来。 两间房的动静此起彼伏,荒唐又讽刺。 …… 第二天醒来,桑榆腰酸得像是被车碾过。 刚想下床,又被商晏捞回去。 他低头吻她的锁骨,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跑什么?” “别来了……”桑榆推他,“真承受不住了。” 商晏低笑,手指摩挲着她腰上的指痕:“承受不住?当初勾引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后果?” “在那之前我也没想过你一夜七次。” “那怪我天赋异禀?” 桑榆懒得理他,起身穿衣服:“我要回去了。” 商晏突然拽住她的手腕:“别回去了。” 顿了顿,他又说:“我是说,再也别回去了。” “和周聿辞分手,跟了我。” 桑榆身子一僵。 “林晚棠怀孕了,三个月了。”他继续说,“昨天我才撞见周聿辞带她去做产检。” 桑榆脑子嗡的一声,虽然早知道他和林晚棠搞在一起,但听到这个消息,心脏还是疼得发颤。 青梅竹马二十年,周聿辞从小肆意不羁,唯一听她的话。 十五岁那年,他为了给她摘悬崖边的野花,摔断了三根肋骨。 十八岁生日,他在她家楼下站了一整夜,说如果她不答应和他在一起,他就一直站下去。 二十岁,她发高烧,他急着飙车赶回来,闯了七个红灯,被交警追了半座城。 如果不是半年前,她亲眼看见他把林晚棠按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她真的以为自己很幸福。 后来她去查,才发现他们之所以纠缠在一起,也不过是很老套的剧情。 他在宴会上被下了药,把实习生当成了桑榆。 可自此之后,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商晏又递来一张机票:“商氏所有的产业都转移到了海外,半个月后,我会去国外,并在那定居。” “跟我一起走,好不好?” 桑榆盯着那张机票,忽然想起第一次勾引商晏的场景。 那是在周聿辞的生日宴上,她故意把红酒洒在他高定衬衫上,踮脚在他耳边说:“需要我去房间帮你擦干净吗?” 商晏当时眼神暗得吓人:“你知道招惹我的后果吗?” 她当然知道。 可她不得不报复,因为被最爱的人背叛,太痛了。 如今半年过去了,痛苦和折磨,远大于报复的快感。 “给我一个机会,”商晏捏了捏她的手指,“也给你自己一条生路,嗯?” 桑榆沉默了很久,最终接过那张机票。 关门之前,她留下五个字—— “半个月后见。” 商晏靠在床头,缓缓露出一抹笑。 第二章 桑榆回到婚房时,天已经黑了。 她站在门口,手指悬在指纹锁上方,迟迟没有按下去。 这栋别墅是周聿辞亲手设计的,从选址到装修,他亲力亲为整整八个月。 她记得他献宝似的带她来看成品时,眼睛亮得像星星:“乖乖,这里每一寸都是按你的喜好来的。” 她当时感动得说不出话,只想每天都待在这里,可如今回来,却成了折磨。 “咔哒——” 门突然从里面开了。 周聿辞站在玄关处,暖黄的灯光打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 “去哪了?”他伸手想拉她,眉头微蹙,“电话也不接。” 桑榆不着痕迹地避开,低头换鞋:“出去散步。” “一个人?” “不然呢?”她抬头,嘴角扯出一个笑,“带个男人回来?” 周聿辞眸色一沉,随即失笑:“我家乖乖什么时候学会开玩笑了?” 他伸手捏她的脸,却在看到她脖子时顿住:“这怎么了?” 桑榆下意识摸了下脖子,那里有个明显的吻痕。 商晏咬的。 “蚊子咬的吧。”她神色不变,“这个季节蚊子很多。” 周聿辞眼神暗了暗,忽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桑榆惊呼一声,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 “你干什么——” “蚊子咬痕不好看。”他低头,呼吸喷在她耳畔,“草莓痕才好看。” 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她,桑榆有一瞬间恍惚。 十八岁那年,他们刚在一起,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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