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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明白为什么那个时候像是被鬼迷了心窍,宴无微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完全不去思考怀疑那些各种诡异到几乎明目张胆到刻意的巧合。 但夏知又对自己之前的蠢笨愚昧无可奈何——毕竟信任自己的伴侣有什么错呢? 如果对于准备共度一生的伴侣还时刻疑神疑鬼,那当初为什么要成为伴侣呢? 只是他被宴无微一次次的催眠迷惑,把剧毒的蛇看成了冻死的猫咪,仔细而信任的抱在怀里,他以为捡到了一个皮毛温暖的弱小动物,虽然对他的性别尤有歧视,但也不减满心的怜爱与保护,在冰天雪地中的互相依偎太过浪漫美好,以至于即便冰雪融化,猫咪的幻影破绽百出,他也只恍惚以为那是日出阳光绚烂,迷花了他的眼睛,却从未去怀疑怀里的东西并非良物。 偏爱令人甘心愚昧。 只是代价太过惨痛。 …… 但同样,他不敢让宴无微发现他情绪的失常。 他并不敢激怒宴无微。 宴无微是刽子手,他的爆发很容易招来简单粗暴的死亡。 他想在宴无微手里活着,他不想死,他虽然不知道怎么办,但不管怎样,他不想死。 他一路跌跌撞撞,三番五次从猎人残酷的枪支下奋力逃脱,绝不是为了毫无意义的死在这里的。 活着才有希望。 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夏知做梦都在想着逃跑。 他把城堡里的地下通道构图在脑子里背了一遍又一遍,在宴无微笑眯眯的给他换衣服的时候,在肏他的时候,在亲吻他的时候,在悠闲给他弹吉他的时候,在他吃饭的时候。 但是他把通道背的那样清晰,那样清楚,他知道城堡的哪个角落里有着通往外界的机关,却一次也不敢踏足。 他害怕失败。 从来没有任何时候,他逃跑会那样害怕失败。 这种害怕大概来自斗兽场上被野兽撕烂的脆弱鸟笼,来自沉默却连大雪都掩盖不住血腥味的玫瑰花田,来自宴无微唇角永远不会消失的,画皮般瘆人而残忍的微笑—— “夏哥再想抛下我,就把夏哥做成娃娃……不要担心,我说过,不会让夏哥死掉的……” 仿佛为了让他深刻的记住,那一晚宴无微插进了他的花腔,夏知先是呆了一秒,随后被剧烈的刺激震得全身发麻,前面一下就射了出来,一下就到了高潮,而宴无微已经开始抽插了,他很快被插到崩溃,扭腰哭得满脸是泪,在床上到处乱爬,却怎么也躲不开那弯刀一样把他柔嫩花腔肆意撬开的东西,最后他爬不动了,虚脱一样趴在床上,任宴无微扶起他的腰,大大的掰开他的屁股,让夏知胸口贴在床上,这是一个完全适合被深深后入的姿势,就着这个姿势,宴无微啪啪啪的把那东西肏进软嫩可怜的花腔里,把那孱弱的小缝来回肏肿,最后固定着少年瘦弱的腰,稳稳当当的把花腔射满。 宴无微阴茎粗又弯翘,最要命的是龟头更大,深深陷入花腔后,小小缝隙被迫塞满,裹吮着宴无微的东西,被撬开缝隙插入的时候对夏知来说是场噩梦,抽出来的时候更是——一般是抽不出来的,宴无微肏花腔的时候不会大开大合的肏,因为每次宴无微把东西塞在花腔抽插,夏知都有种宴无微要把肠子和花腔一起拉扯出来的恐怖错觉——或者,根本不是错觉。 而不管怎样,夏知只能无助承受。 在承受的同时,恐惧着透骨香主的诅咒,恐惧着花腔被彻底肏开,令他成为欲望的奴隶。 但可笑的是,花腔有没有闭合这种事,只有宴无微再次肏他的时候,他才能模糊的知道。 花腔那个地方极度敏感软嫩,虽然生的浅,但他自己是不敢摸的,他有次很害怕,自己摸了一次,结果手指甲一不小心刮到,霎时间那直冲天灵盖的刺激感,又疼又麻,把他刺激得脚趾蜷缩,眼泪都掉下来了,瘫在床上难受得半天动不了,又不知道怎么缓解——身体的其他地方受了刺激可以揉揉,可是花腔受了刺激,他只能生受着。 但是他每晚都要挨肏。 宴无微开了荤,自然每晚都会楚楚可怜的请求夏知,问可不可以做爱。 他仿佛依然是那个温柔体贴的全能恋人,秉持着不会强迫他的可笑原则——而夏知怕极了他这温柔可怜皮囊下残酷冰冷的心肠,完全失去了拒绝的勇气。 …… 夏知忍耐着想,没万全的把握,不可以……轻举妄动。 他不能激怒宴无微。 可能激怒其他人,会被关小黑屋,会被残忍的对待,但激怒宴无微,他可能会死。 他害怕。 …… 可是。 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夏知抱着膝盖,看自己的手,曾经骨节分明,有力的手掌,此时娇嫩敏感至极,只是握了一会热水袋,掌心已经被烫得红透了。 他的身体,确实又在变弱,大概因为宴无微只偶尔肏一肏花腔,所以弱的不是很明显。 腹部练出来的肌肉现在还在,但再被宴无微这样肏弄下去,就不知道了。 夏知把烫烫的手贴在脸上,于是那热度就变得更明显了。 “……” 夏知忽然不太明白,自己在挣扎什么。 有了透骨香后,他好像就是这样,从一个泥坑里试图咸鱼翻身,然后啪唧摔到一个更深更脏的泥坑里,他心里愤怒又不信,再次努力翻身,结果又是泥坑,更深的那种,他就更不服气了,不相信自己运气那么烂,这次他鱼鳍都用上了,磕磕绊绊,结果啪唧,这次掉的不是泥坑,掉的是他妈的沼泽。 然后他终于看清了,他呢,从来不是大江大河里的锦鲤,而是一条生活在沼泽地里的咸鱼,龙门就他妈不生在沼泽里。 之前的泥坑对他这条烂鱼来说竟然还算不错,是他好高骛远又眼高手低,才会混到这么烂的地步。 都是他自讨苦吃,都是他咎由自取。 那么,要一直这样下去吗——一直这样恐惧下去,不安下去,畏惧的在宴无微手底下,苟延残喘,不知其名的活下去? 夏知简直能听到查尔斯在旁边叹气,用那优柔寡断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假惺惺的说,你还不如留在高先生身边呢。他那么爱你。 夏知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的鱼鳍……把自己的手放下,他冷笑想,爱你妈。 在高颂寒身边当狗,原来就是他妈的被爱啊。 …… 他转而又安慰似的想,其实自己倒没什么好难受痛苦的,毕竟人来这世界上,谁不得吃点苦头。 一辈子不就是他妈的瞎折腾; 小时候他爹妈折腾着他上全市最好的幼儿园,还因为年纪太小留了一级,结果考上了全市最烂的小学,在全市最烂的小学折腾了六年,考上了全市最烂的初中,被他爹追着打了三条街,最后丢脸的又在小学六年级留了一级,发奋图强,终于考上了个还算可以的三流初中,然后呢,考高中,考大学,大学要是毕业了会干嘛呢……可能就是工作吧,然后工作不好换工作,工作不好换工作……跟一条鱼似的,从一个坛子啪叽掉到另一个坛子,努力点儿能跳到一个漂亮的玻璃坛子里,惹人艳羡,摆烂点儿就跳进烂泥坛子里,糊一身乱七八糟的泥土,但也能另辟蹊径——夏知就听说初中不学好,喜欢看历史向爽文的一兄弟考了技校,结果天天逃学看历史书,最后写了本小说卖了千万版权,咸鱼翻身——哦人家不叫咸鱼翻身,人家那个叫鱼跃龙门。 只有他才是咸鱼,翻来覆去都避不开被操。 都说人老了才容易回忆过去。 夏知觉得自己好累,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老了,烂泥缠在他身上,他以前还努力蹭蹭,让自己显得干净一点,想着以后就好了,想着总不能老那么烂吧。 诶嘿,真他妈的笑死,就是能这么烂,生活啪啪朝他脸上扇两巴掌,嚣张跋扈的说,狗东西,没错,我他妈的还能再烂点呢,你就和我一起搁这发烂发臭吧傻逼!别想跑!越跑你越烂! 夏知啪啪两巴掌打自己脸上,让自己清醒一点——烂你妈,你自己烂,别扯你爹我。 人一辈子,谁能一眼望到头,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人死不了,谁他妈又能确定峰回路转不在下一秒钟? 总能出个大太阳把烂泥滩晒成他妈的盐碱地,他活着就擎等着这一天!! 夏知深吸一口气。 是,他想要肝胆相照的朋友,高颂寒把他关起来操。 是,他想要相依为命的恋人,宴无微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是,他妈的他运气烂透,倒霉透顶。 但那又怎样?那他妈都是上帝的错,都是垃圾的错,他夏知有什么错! 经历了一遭又一遭,夏知也算是看清看透了。 只有当他的快乐不属于任何人或物的时候,他才是幸福的。 无关折腾不折腾,徒劳不徒劳——任何他不想要生活,都是他需要挣脱的牢笼。 人活一辈子,挣扎一辈子,谁他妈不是想折腾出个人样来? 他有爹有妈,有人在乎,凭什么就要当个一辈子被人囚禁的玩意儿! 夏知看着脚踝上的琥珀珠和铃铛,捏着热水袋用力得像在捏橡皮泥。 他不服! 他是恐惧,是害怕,是崩溃难以承受,但更多的,是不服! 沦落至此,他就他妈的不服! …… 外面有狗还在汪汪叫个不停。 他妈的吵死了。 夏知愤而打开窗,扭开热水袋的口,哗啦把热水精准利落的倒下去。 “嗷呜……呜——” 刚刚还嚣张跋扈的提拉米苏倒头被热水烫了个头发,当场开始嗷呜发疯,还没疯完,啪嗒又被热水袋砸了狗脸。 “汪汪汪——” 提拉米苏惨叫着跑了。 冰冷的寒风混着雨吹在夏知脸上,少年眉眼冷冷的,字句透着霜冻,“傻逼东西。” 打不了主人,他还不能打狗吗? * 颜 第241章bloodX53颜 被宴无微关着肏了半个月,之前在斗兽场受到的惊吓终于缓缓的褪了一层薄色,如今宴无微难得不在,那种被压制着喘不过来气的阴暗感,终于消散了很多。 夏知的心思又有点活络起来。 他冷静想,其实对于宴无微,他并非全无胜算。 他不能这样一味的畏惧,怯懦,不安下去。 他并不是在瞎折腾,他只是在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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