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你能做到的。”沈梨初声音肯定:“我会一直等着你的好消息传来。” 沈今禾侧头望去,良久后,她才定定道:“好!” 掐着家长会快要结束的点,沈梨初起身告别。 沈今禾赶紧收拾东西,准备一起走。 刚走出小树林,沈梨初远远地就看见江景珩正对她招手。 “梨梨——” 沈梨初:“再见,那我就先去找我的朋友了。” 沈今禾内心焦急,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留下沈梨初,只能任由她走。 怎么早不来,晚不来, 偏偏这个时候来啊! 既然不能带沈梨初去见宋雨眠,那么干脆就带宋雨眠去见沈梨初。 “梨梨,刚刚在你旁边的是谁啊?”江景珩好奇问道。 他怎么觉得有点眼熟? 沈梨初:“一个偶然遇见的同学。” 只要是女同学,那就好说。江景珩就怕他们一个没盯紧,让那些毛头小子凑到沈梨初面前去了。 在这个认真学习的时间段,撺掇别人谈恋爱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居心不良。 江景珩又觉得沈梨初涉世未深,很容易被花言巧语哄骗走。 他都不敢想象,要是有一天沈梨初突然领着一个黄毛小子回家。 黄毛小子冲着裴聿喊:“小登,我鬼火停你楼下安不安全? 裴聿得气死! 而且就算是气死了,裴聿又得气活,再一脚把棺材盖踹开! “谢长宴呢?”沈梨初好奇地问。 江景珩缩了缩脑袋,小声道:“他和我哥待在一块儿呢。” “就在前面。” 沈梨初跟着江景珩一起往前走去。 和谢长宴站在一起的不仅有江景珩哥哥,还有于清清和裴父。 于清清先注意到沈梨初:“梨梨,姨姨在这儿。” 紧接着,她又忍不住叮嘱:“别跑,慢慢走过来。” 沈梨初很听话地没有跑,但脚步越来越快。 “姨姨。” “叔叔。” “江确哥哥。” 江确笑着颔首,注意到了沈梨初声音有些哑:“梨梨又生病了呀?” 说起这个,裴父就有些忧心:“前几天的寒流一来就病了。” 接到沈梨初后,一行人便准备朝外面走去。 沈梨初抿着唇,有些不想走:“裴聿还没回来呢。” 裴父温声回答:“他特意打过电话了,喊去车上等他。” 临近傍晚,这会儿已经没什么太阳了,风还刮得脸生疼,沈梨初病又没好全。 另一边。 沈今禾火急火燎地跑回教室,却没有见到宋雨眠。 看见同桌从旁边走过,沈今禾赶紧拉住她问道:“浅浅,你看见我妈妈了吗?” 看见沈今禾,同桌还有些诧异:“家长会还没结束的时候,你哥哥就把她接走了呀?” “你没和他们一起吗?” . 在车上又等了半个小时。 沈梨初才看见裴聿从门口处走出来,脸色看上去有些不好。 司机下车,为裴聿打开车门。 裴聿坐进车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摸沈梨初的手。 还好,不算冷。 他随口问:“于女士她们呢?” 沈梨初老老实实回答:“姨姨跟叔叔一起去公司了。” 说起来,他们两人也已经许久未见了。 车上开着空调,沈梨初可能觉得有些热,就把衣服拉链拉开了。 裴聿顺手就给她拉上了。 沈梨初瘪着嘴:“热。” 裴聿眼皮一抬:“那我就把车窗开着的那一丝缝隙关上了。” 那还是拉着衣服拉链吧。 沈梨初嘟囔:“我好像感觉没那么热了。” 裴聿笑了笑,靠在车椅上。 因为他没喊走,司机自然不敢轻举妄动,车辆便一直停在路边。 沈梨初有些困惑:“不急着回家吗?” “嗯。” 简单回应后,裴聿侧过头去,一言不发地注视着沈梨初。 沈梨初莫名感觉有些不好。 突然,裴聿长臂一伸,将隔板放下,车上空间陡然变小许多。 “小乖。” “我一时之间居然分不清,在发现你撒谎瞒着我时,究竟是开心多一点,还是不开心多一点。” 沈梨初心中一紧,最近她瞒着裴聿的只有一件事情。 “你都知道了啊。” 裴聿点头,暗蓝色的眼眸沉了沉:“小乖,我不需要你为了我放弃前途。” 既是不需要,也是不准。 时间、距离,对裴聿来说,并不是问题。 准确来说,是对这一世的裴聿来说,并不是问题。 沈梨初吸了吸鼻子:“从来都没有准备放弃。” 她若是准备放弃,怎么能对得起姨姨和叔叔这些年的倾心栽培。 为给沈梨初铺这条路,裴父和于清清在沈梨初身上耗费的心血,甚至要比他们亲生儿子裴聿都还要多。 沈梨初不能那么自私。 再说,沈梨初也很理智,走上这条路,既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以后和裴聿并肩而立。 她又怎么可能放弃。 她只是想稍微放缓一下脚步而已。 裴聿叹了口气:“要不是上次跟你谈话的老师让我的班主任来找我,让我来劝劝你,你打算要什么时候才让我知晓。” 既然事情已经露馅,沈梨初觉得也没瞒下去的必要了:“如果可以,我想要你一辈子都不知道。” 就像是裴聿对她的默默付出,却从不肯让自己知晓一样。 第94章 晚上九点半,于清清和裴父一回到家,就发现客厅内气氛有些不对劲。 两个小孩明明挨在一起,可沈梨初不说话,裴聿也不说话。 但又总是你偷看我一眼,我偷看你一眼的。 玄关处。 于清清挑了挑眉头:“裴总,你儿子出息了。” “居然敢不跟梨梨说话。” 简直不可思议。 裴父将手中抱着的花束递给一旁的佣人,“赌不赌这一次是谁更先找对方说话。” 于清清:“这还有赌的必要吗?” “包是裴聿的。” 裴父则持有不同意见,“我猜这次会是梨梨。” 为了分出高下,两人硬是在玄关处蹲守近三十分钟。 终于,在裴聿第五次看向正厅悬挂的时钟时,他终于忍不住了。 “要十点……” 几乎是在同时,沈梨初也忍不住开口说话了:“我想了想……” 沈梨初:“你先说。” 裴聿:“你先说。” “那我说了,你不要生气?”沈梨初巴巴道。 她这么一说,裴聿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 裴聿抱臂:“你先说了,我再决定要不要生气。” 沈梨初:“……” “那我还是不说了吧。” 裴聿气笑了。 他知道,沈梨初有那个万里挑一的天赋,更有常人无法企及的努力。 在别的小孩还在做最基础的奥数启蒙时,沈梨初就已经在于清清的引导下,兴致勃勃地去探索更深奥的知识了。 最为重要的一点是,沈梨初是发自内心的在喜欢。 如果不是喜欢,热爱,就算沈梨初有再高的天赋,裴聿也不会逼她。 甚至裴聿还巴不得沈梨初能依靠他一辈子呢。 玄关处,于清清和裴父两人正嘀嘀咕咕着。 “我觉得是我赌赢了。” “我觉得是我。” “我还是觉得是我。” “那查监控。” “行,查就查!” 裴聿扭头,朝玄关方向看去:“你们能不能不要做偷听墙角这样幼稚的事情了?” “一天天的,没点正形。” 于清清从玄关处走进正厅,轻哼一声:“无能迁怒。” 裴父也做主发话了:“梨梨,小聿,早点休息。虽然我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有事明天再说吧。” “你们也正好先各自冷静一下,再好好想想。” 沈梨初也觉得她和裴聿都该先冷静一下,带着情绪商讨事情,上头后,很容易说出违心话语的。 等两人别别扭扭一起上楼后,于清清和裴父对视一眼,皆默契地在客厅中等着。 果然,没过一会儿,裴聿就从楼上下来了。 于清清轻扬下巴:“说吧,怎么回事?” 对待裴聿的教育问题,在小事上都是裴父在说话,但在家庭大事上,裴家发话的大人极大多时候都是于清清。 裴聿将今天下午,教导处的老师跟他说的那些话大致复述出来。 这些年都是于清清在负责沈梨初的学习问题,她自然对裴聿说的话不陌生。 于清清:“小聿,做人不能那么双标。” “当初你父亲给你提前铺好的路,你不也没选择走吗?” 裴聿最好、最轻松的路,就是提前出国,减少在学校浪费的时间,同时跟着裴父身边学习如何掌舵裴氏。 裴聿顿了顿,拧着眉头反驳道:“可那不一样。” “小乖的那是热爱、是梦想。” “接受裴氏是我的责任。” 于清清当然没有责怪裴聿的意思,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她轻轻摇摇头:“小聿,那其实又何尝不是梨梨的责任呢?” “早在无数资源向她倾斜的时候,就已经形成了隐形的责任。” 在沈梨初刚崭露头角的时,便有无数人向她寄予厚望。 这些年来,沈梨初压力其实很大。 虽然有些事情于清清没告诉沈梨初,但沈梨初也能感觉出来,上面在暗中培养她。 越是被别人寄予厚望,沈梨初心中的压力就越大。 担忧自己其实禀赋纸薄,也担忧自己不够努力,从而辜负那么多人的悉心培养。 “小聿,让梨梨慢慢的走,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所有人只负责资源倾斜,暗中引导,但节奏方面,还得让沈梨初学会自己找。 过度的引导,只会揠苗助长。 见裴聿像是将话听进去了,于清清也就放心了。 她和裴父并肩往楼上走去,一路上,两人凑在一起,低声说着话。 “要不要再赌一次试试?” “赌什么?” “就赌两人什么时候和好。” “行!” “……” 裴聿独自一人在正厅坐了许久。 在良久的静默中,裴聿注意到了不远处的果盘。 由于沈梨初的牙齿原因,家里果盘里随时随地都准备的是低糖水果。 今生在裴家随处可见的水果,在上一世,却是奢侈东西。 旁系夺权之后,又怎么能容忍裴聿这个潜在威胁的存在。 但他们却又不敢真的对裴聿下死手。 只能不断刁难,欺凌,让裴聿再也不敢踏进望京一步。 那个时候,沈梨初作为裴聿身边人,自然也同样被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就是在裴聿最替沈梨初撑不起未来的时候,比他优秀千百倍的沈谨行出现了。 他能轻而易举的给沈梨初,裴聿所不能给的一些。 金钱。 地位。 甚至是有关前途的任何资源。 那种自卑实在是太折磨人了,特别是在裴聿落魄后,又经历过太多的世态炎凉、人情冷暖。 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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