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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 裴聿三人依旧在谈论工作上的事宜。 沈梨初则一手拿着书,一手拿着笔给江景珩勾画着重点。 “这个必考。” “这个考的几率百分之八十……” 二十分钟后,江景珩心满意足地将自己那些已经勾画完重点的书放进书包里。 “有了梨梨你帮我勾画重点,这次期中考试,肯定一把拿下。” 老爸再也不用担心他的期中考试不及格了。 沈梨初注意力却没在他身上,而是放在了不远处谢长宴手边的那副刚取下来的金丝边眼镜上。 “谢长宴近视了吗?” 她以前从未见谢长宴戴过眼镜啊。 江景珩小声道:“平面镜,专门用来装逼的。” “我让他借我戴戴装逼,他还不肯。” 沈梨初忍不住笑出声来:“我也想戴来试试看。” 她还从来没有戴过眼镜呢。 江景珩跟沈梨初使了一个眼神,多年的好友默契,沈梨初瞬间明白了他的想法。 两人鬼鬼祟祟地起身…… 今天是谢长宴刚戴眼镜的第一天,一直戴着总有些不习惯。 戴上金丝边眼镜后,能掩掉些许脸上独属于少年的青涩感,看起来更成熟一些。 戴了一天,鼻梁压得有些疼,谢长宴便取下来放了放。 等谢长宴再次准备戴上时,他伸手去摸刚刚放眼镜的地方,却摸了一个空。 嗯? 他转头低眸一看,不见了。 “长宴,在那边呢?” 裴父笑着出声示意谢长宴往沈梨初和江景珩那边看去。 他朝裴父所示意的方向看去,正好看见沈梨初接过江景珩手中的眼镜,好奇地架上鼻梁。 她问:“是不是看起来怪怪的啊?” 江景珩摸着下巴,好好斟酌一番后,才道:“好像确实有一点。” “这种金丝边细框眼镜有点太秀气了。” 原本单手托着下巴看沈梨处闹的裴聿也忍不住凑了过去。 “裴聿,你看,眼镜。”沈梨初开心地摇头晃脑地跟裴聿展示着。 裴聿一本正经评价道:“眼镜丑!小乖可爱!” 沈梨初将眼镜取下来后,架在了裴聿鼻梁上,认真看了看后,又踮起脚尖,试图用手将裴聿的额发全部梳上去。 戴上金丝边细框眼镜后,正好遮住裴聿过分凌厉的眉骨,整个人看起来似乎都更好相处了一点。 “好看!” 听到沈梨初说好看,裴聿也有点想去弄个平面眼镜戴戴。 新鲜事物体验完,沈梨初将眼镜擦洗干净才还给了谢长宴。 谢长宴接过之后,重新将眼镜架在了鼻梁上,笑眯眯道:“很干净。” 沈梨初歪头看着他,偷偷看了一眼裴聿后,才伸出大拇指,小声夸赞道:“你戴眼镜好帅!” 平心而论,谢长宴要比裴聿更适合戴眼镜的多。 谢长宴的长相并不像裴聿攻击性那么强,反而偏斯文儒雅,戴上金丝边细框眼镜后,这种斯文儒雅的感觉更强烈了。 “长宴,眼镜也借我戴戴,让梨梨看看,我戴上帅不帅?” 裴父也坐不住了。 谢长宴笑着将眼镜双手递过去。 沈梨初乐不可支:“裴叔叔,无论你就算你戴不戴眼镜,都是最帅的。” 裴父十分骄傲:“实不相瞒,当初我就是靠着这张脸,赢得你姨姨的芳心的。” “那姨姨眼光真好……” 几人其乐融融地闹完之后,时间也不早了,谢长宴和江景珩起身离开回家。 临走时,在和裴聿擦肩而过后,谢长宴对裴聿使了一个眼神。 裴聿心领神会。 在将沈梨初送上楼,催促去泡澡后,裴聿又折返下楼。 铁艺大门口。 眉间满是疲惫的谢长宴站在路灯下,听见脚步声传来后,扬了扬手指间已经点燃的烟,示意裴聿别靠得太近。 因为沈梨初闻不得烟味。 谢长宴很少抽烟,只会在压力太大,实在无处发泄的时候抽上一根。 裴聿停住脚步。 回去之后,还有繁多事务需要处理,谢长宴便没有多耽搁,直接开门见山地开口。 “我查了沈谨行。” “他接近梨梨,只有两个原因成立。” “第一,沈家主支早些年有一个继承人丧生火场,但据说没见到尸骨,存活的可能性很大。” “虽说外界都传言这个继承人是男性,但没有确切证据,都是空口传言。” “第二,沈家这么些年来动荡不安,沈谨行有意联姻稳固沈家。” 这其中,无论是哪个原因成立,谢长宴觉得对沈梨初来说,都不是好消息。 也不是谢长宴故意想把人心揣测坏,但在绝对的利益面前,没有绝对的相信。 一旦第一个原因成立,沈梨初势必会威胁到沈谨行的地位。 第56章 洗完澡的沈梨初坐在床边上,望着在地毯上铺床的裴聿,疑惑问道:“傍晚的时候不是测过体温了吗,没有发烧。” 她偷偷在枕头底下藏着一张卷子,原本还准备等裴聿走后再写的呢。 “万一半夜发烧呢?” 裴聿是一点都放不下心来。 沈梨初小声道:“我觉得应该不会。” 百忙之中的裴聿,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应该?不会?” 沈梨初不敢反驳了。 “该睡觉了,你明天还要早起呢。”铺好地铺后,裴聿站起身,径直将沈梨初藏在枕头底下的那张试卷抽出。 沈梨初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小声紧张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她还以为她藏得很好。 裴聿顺手将试卷放在抽屉中,绷着脸:“少废话,快睡觉。” 等沈梨初躺下去后,裴聿又将那床薄被严严实实地给沈梨初掖好。 灯很快被关上。 下午睡了很久,平时时间紧,学习任务重的沈梨初头一次沾着枕头并没有多少困意。 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天气已经逐渐热了起来。 沈梨初听了听床下的动静,自从关了灯后,裴聿一直安静到现在。 应该是睡着了吧? 然而在沈梨初偷偷将脚丫伸出来的下一秒。 听到细不可闻的柔软织物摩擦声的裴聿,幽幽出声:“给我把脚缩回去。” 沈梨初:“……” 整整一夜,沈梨初都没睡得太熟,隐约能感知到裴聿起来了四次,每次都是用体温枪测了之后,又不放心地用额头轻贴她的额头,来感知沈梨初有没有发烧。 没得到沈梨初本人同意,除非是在特别紧急的情况下,裴聿都不会私自掀开她的衣服用水银温度计来给她测体温的。 翌日。 裴聿照例背着沈梨初的书包,将人送到教室去。 “要是感觉难受……” 他话都还没说完,就被沈梨初打断:“要是感觉难受,要第一时间告诉裴聿。” “水不能不喝,也不能因为觉得去卫生间浪费时间就攒在一起喝。” “点心和水果也要记得吃。” 这些话,几乎裴聿每天都会叮嘱一遍,沈梨初都能倒背如流了。 但沈梨初百听不厌。 裴聿挑了挑眉头,正欲说什么的时候,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一道身影,脸上的神情骤然变得厌恶起来。 无视裴聿的存在,沈谨行走到沈梨初面前,手中提着一个小食盒。 “梨梨。” 裴聿不耐烦道:“你算什么东西,梨梨也是你能叫的吗?” 闻言,沈谨行面上也没有丝毫生气的迹象:“沈梨初同学,我给你带了一份餐后甜点。” 知道裴聿不喜欢沈谨行,沈梨初自然会拒绝。 可在听到沈谨行再次开口说的话时,她又变得犹豫起来。 “我昨天将你的事情告知了那位长辈,她今天特意起了个大早熬了一份牛奶蜜薯银耳羹托我给你带来。” 沈梨初定定地看了沈谨行手中的小食盒良久。 “本来就是我唐突了,拒绝也没关系的。”沈谨行又温声道。 只是他的眼底隐约露出了点恰到好处的黯然神伤。 “沈梨初同学也不用担心,我可以留着上午饿的时候吃。” “这会儿天气热起来了,就是不知道在保温盒里焖久了,会不会坏掉。” 满身戾气的裴聿侧头冷眼盯着他,轻而易举地就看透了他黯然神伤下的势在必得。 沈谨行就是捏准了沈梨初心软。 “可是我早餐吃得很饱。”实在拒绝不了的沈梨初面色颇为苦恼。 裴聿随即接话道:“不介意的话,就给我吃吧,我早上正好没吃饱。” 那正好! 沈梨初歪着头,卷翘的睫毛轻眨:“给裴聿吃,可以吗?” 这是现下最好的解决办法,沈谨行没道理会拒绝,他笑眯眯道:“当然可以?” 裴聿冲沈谨行恶劣地笑了笑。 因为是餐后甜点的缘故,那份牛奶蜜薯银耳羹份量并没有多少。 拧开小食盒的盖子,裴聿几口就将里头装着的东西喝完了。 沈梨初早自习即将开始,裴聿和沈谨行一前一后朝外面走去。 走廊上。 沈谨行忽然开口:“给你吃,真的是糟蹋了。” 在事情没有确定前,他又怎么可能把沈梨初的事情告知婶婶。 这份牛奶蜜薯银耳羹是沈谨行让家里后厨人员熬的。 裴聿笑了:“挺难喝的。” 沈谨行比他们高两届,上课的教学楼在另外一栋。 在分别时,裴聿突然叫住了沈谨行,语气轻飘飘地宣誓主权:“下次再想讨好我家小乖,记得别用这些甜食。” “她牙不好,我很少让她吃这些东西。” 沈谨行冷嗤道:“你家的?” “这都什么时代了,裴家还搞童养媳这一套,恶不恶心啊。” 怎么又是童养媳! 一天到晚,真是没完没了了! 裴聿狠狠皱起眉头:“有关童养媳这个消息,你究竟是听谁说的?” 别让他逮到那个胡乱造谣的人! 沈谨行:“怎么,裴家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啊?” 裴聿莫名其妙看了沈谨行一眼:“小乖不是我的童养媳。” 沈谨行根本不信。 如果不是在为裴聿培养童养媳,裴家又怎会耗费如此多的心血来培养一个不是裴家血脉的孩子。 要知道,商人最重利。 下一秒,裴聿又以一种炫耀似的语气对沈谨行开口:“但我是小乖的童养夫。” 沈谨行惊愕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反问:“童养夫?” 裴聿骄傲地挺直腰杆,强调道:“小乖亲口答应的,我父母也同意了。” “所以,沈谨行,你拿什么跟我争!” “拿你这喝了后会蛀牙的廉价甜羹?” “还是拿你那随处都可以买到的草莓牛奶?” 沈谨行不说话了。 对待敌人,裴聿向来喜欢一击毙命,不留任何一丝余地。 “从小到大,我家小乖的吃穿用度都是精挑细选中的精挑细选。” “但凡是她多看一眼的东西,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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