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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年赶紧扯过纸巾,贴心地给她擦着眼泪,此刻也不禁埋怨起裴聿来。 “不过是一张创可贴而已,裴聿至于发那么大的怒火吗?” 温梦瓷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小声哀求道:“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就算让她见一面裴聿也好啊。 齐宜年叹了一口气,安慰道:“别急,你容我再想想。” 不远处。 有人正在问江景珩:“今天裴哥又没时间出来玩啊?” 江景珩无奈耸肩道:“在家当望梨石。” “竞赛不是今天就结束了吗?”那人不解道。 江景珩:“梨梨得后天才能回来,说是清姨要带她去拜一个长辈。” 今天他询问裴聿的时候,裴聿的怨气浓郁到都能隔着网线传过来了。 “好吧,那谢哥怎么也没到。” “刚才我打电话给他,就已经在路上了,应该快到了吧……” 两人之间的谈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齐宜年心底冒起一个念头,但他也有些疑虑。 对别人情绪感知格外敏锐的温梦瓷看出了点苗头,她此刻也顾不得其他了。 她伸手紧紧抓住齐宜年的袖子,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你是不是想到办法了?” 齐宜年迟疑地点点头。 温梦瓷看出了他的迟疑,豁出一切去请求道:“只要你能帮我和裴聿见一面,无论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这对齐宜年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真的?”他有点不可置信。 温梦瓷郑重点头:“真的。” 温父众多私生子女,如果她真的被赶出家门,断绝关系,那才真的完了。 齐宜年思索片刻,终于咬牙答应了下来,开始着手跟裴聿打电话。 看着他拨通裴聿的电话之后,温梦瓷目光微闪,随意找了个借口远离齐宜年。 这样一来,就算是裴聿追究起来,也跟自己没多大关系。 毕竟主意是齐宜年出的,事情也是齐宜年做的,齐宜年又向来爱慕自己,最后自己再一口咬死不知道就行了。 等齐宜年挂断电话后,温梦瓷才匆匆赶来,一脸担忧:“这样真的可以吗?” 齐宜年一刻不停地给沈梨初打着电话占线,头也不抬地说:“裴聿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宜年,真的太感谢你了。”温梦瓷真心实意地道着谢。 紧接着,又微垂下眼眸,低声道:“也只有你,才会对我这么好。” 齐宜年一下子觉得自己所做的有了意义,激动道:“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就好。” 只见温梦瓷轻咬唇瓣,含羞带怯地嗯了一声。 包厢的门,没过多久就被推开。 是谢长宴。 他手里拿着把伞,水滴淅淅沥沥地从伞面滴落。 一旁的侍应生伸手接过。 江景珩回头一看,惊讶道:“外面在下这么大的雨吗?” “嗯。” 言简意赅回答完之后,谢长宴又注意到了温梦瓷的存在。 他看向江景珩,示意道:“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年子带来的。”江景珩低声回答。 谢长宴眉头紧皱,顺手接过侍应生手中的热毛巾,到了谢后,又看向江景珩:“以后有什么事,就不必叫齐宜年了。” 这句话,无疑是将齐宜年踢出他们这个圈子了。 他们每个人的一言一行都不仅仅是代表自己,更是代表着身后的家族。 江景珩睁大了眼睛:“这么绝情啊,好歹是认识那么多年的兄弟了。” 谢长宴看了他一眼,冷冷掀了掀唇角:“拎不清的人,早点断绝关系也好,免得再生出什么无谓的事端来。 他们这个小圈子里的人,要是裴聿在,那就是听裴聿的话。 如果是裴聿不在,那大多数都是听谢长宴的。 所以,江景珩也没太多纠结:“行,那待会儿我转告一下他们。” 只是两人都没料到,这事端,马上就来了。 十五分钟后。 浑身湿透的裴聿大力地推开了包厢的门,眸底泛着红血丝的暗蓝色眼睛环视整个包厢一圈又一圈。 听到门口传来的声响,包厢内的众人纷纷放下手中的事,往回看。 “卧槽,谁……裴哥,你怎么来了。” 下一秒,浑身戾气的裴聿就直接朝角落里跟温梦瓷坐在一起的齐宜年走过去。 那双暗蓝色的眼眸恶狠狠地盯着齐宜年,似乎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 齐宜年还在赔笑:“裴哥,我只是……” 话都还没说完,已经走到他面前的裴聿伸手紧紧攥住他的衣领,被雨淋湿的右手手臂青筋暴起:“耍我?” 第32章 一旁的人赶紧上拉架。 “裴哥,有什么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啊。” “裴哥,消消气……” 齐宜年此刻也慌了,他没想到,一则谎言,能令裴聿如此暴怒。 也不知道是谁提到了沈梨初,原本都有些冷静下来的裴聿,一下子再度变得癫狂。 他将齐宜年整个人像条死狗一样往后拖去,狠狠砸在了角落的墙壁上,发出砰一声巨响。 下一秒,一个紧攥起的拳头携着破风声落下了齐宜年的小腹处。 “啊——” “别别别,裴聿,我错了!” 裴聿眼底,全是触目惊心的暴、虐之意,让旁边想要劝架的人全都望而却步。 再这样下去,齐宜年就算是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江景珩赶紧上前,从后面挟制住裴聿:“裴哥,别打了。” “你再打架,梨梨就该生气了。” 裴聿根本不听,自顾自收拾着角落里的人。 最终见事态发展不对,谢长宴终于出面。 他迅速走过来,伸手将裴聿的衣领攥起,冷声质问:“裴聿,你又发什么疯!” 趁这个机会,江景珩连忙给旁边的人使眼色,让他们一起来将齐宜年抬走。 虽说平时裴聿性格乖戾,但也绝对不是随随便便就使用暴、力的主儿。 肯定有什么隐情。 在江景珩的再三追问下,齐宜年才将自己刚才骗裴聿的事情说了出来。 一切真相大白后,众人皆觉得这顿打真是齐宜年该挨的。 江景珩更是气得都快炸了。 果然还是谢长宴有先见之明,知道这人是拎不清的,不能再继续当兄弟处下去了。 换做是圈子里的其他人,今天这事儿也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你明知道沈梨初是裴聿的眼珠子,你还敢去动,你有几条命啊?” “敢用沈梨初出事来骗裴聿,今天这么大的雨,你想过没有,要是裴聿在赶来的路上出事,裴家会放过你们家?” 谁都知道,望京裴家的主支,就只有裴聿这一根独苗苗。 齐宜年仍旧是一脸的不服。 “你一出事,温梦瓷早就跑得没影儿了,你还打算自欺欺人吗?” 谢长宴走过来,说的话直接戳进齐宜年的心窝子。 闻言,齐宜年不顾身上的伤势,站起身来四处环视,果真没见到温梦瓷的身影。 “是不是你们把梦瓷赶出去了!” 这个时候,还在自欺欺人,真的是没救了。 江景珩真的是恨铁不成钢:“还看不清楚吗,温梦瓷只不过是将你当备胎利用。” “不、不、不……”齐宜年不可置信地喃喃道,最后气急攻心,当场晕了过去。 江景珩赶紧打电话通知齐宜年和裴聿家里的长辈。 . 裴聿在包厢角落枯坐了一夜,情绪毫无起伏,暗蓝色的眼眸里头充满死寂的意味 他就静静地坐在地上,对别人的劝说不理不睬,整个人也不走不动,就连面部的肌肉都没有丝毫反应。 像是没有了气息的冰冷死人一样。 其实齐宜年拙劣的谎言又怎么能骗到裴聿,他只是害怕。 万一……万一呢? 像梦中一样,因为一次吵架分别,就从此天人永隔。 就算只有一丝一毫的真实性,裴聿也不敢去赌,更不能去赌。 一夜时间,裴聿被大雨淋湿的衣物,早已被他的体温烘干透彻。 “裴叔,这事儿怨我。”江景珩懊恼道。 他要是早点发觉温梦瓷对裴聿的心思,创可贴事件就不会发生,再后来也不会引发这一系列的事情。 裴父:“不是你的问题。” “梨梨自小就是裴聿的心病,小时候她生一场小病,就跟要了裴聿半条命一样。” “这次竞赛分开那么久,裴聿又患有分离焦虑。听家里管家说,裴聿好像是做了一个关于梨梨不要他的噩梦,给他吓魇住了。刚回过神来,齐家那小子又打电话来骗他。” 这么多年来,裴聿的心病不仅没有得到治疗,反而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至于裴聿的分离焦虑症,裴父还是在裴聿上小学的时候发现的。 在他发现的时候就已经很严重了,只要和沈梨初之间分别超过了几个小时,裴聿就会无意识在沈梨初喜欢呆的几个地方像幽魂一样游荡着,直到沈梨初回到他身边。 江景珩倒吸一口凉气,真是想不到,这里头居然还有这么多事情,也真怪不得裴聿会如此控制不住自己了。 裴父抬手揉了揉酸胀的眉心:“这事儿,你们不要对梨梨讲。” 裴聿要面子,很多事情,裴聿都没告诉过沈梨初。 江景珩面色凝重地点点头。 下午四点。 谢长宴成功在高铁站接到了沈梨初。 “裴聿没有来吗?”沈梨初探头探脑地望着。 谢长宴笑得温柔:“偷偷给你泄密,他给你布置惊喜场景去了。” 原来是这样。 沈梨初跟谢长宴一起上的车,于清清还在隔壁市出差,并没有跟着一起回来。 在路上,沈梨初也将重新遇到闻珍珠的事情告知谢长宴了。 谢长宴挑眉:“那么巧啊。” “对啊。”沈梨初笑得眉眼弯弯,真心实意为闻珍珠现在的优秀感到开心:“真好啊,小时候的苦难并没有困住她。” 分别之前,沈梨初还向闻珍珠索要了联系方式。 黑色的商务车一路行驶,最终停到了一个会所门口。 沈梨初知道这个会所。 谢家开的,现在这座会所的持股人是谢长宴。 不过沈梨初学业繁忙,并没有来过几次。 裴聿所在的包厢是在最顶楼。 在包厢门被推开的瞬间,开灯的声音和接二连三的礼花炮筒声瞬间响起。 虽然已经做足了准备,但在响声响起的那一刻,沈梨初还是忍不住瑟缩一下。 紧接着,一只有力的臂膀将她揽进怀中,鼻翼间闻到熟悉的味道,沈梨初一下子就不怕了。 有裴聿在,她什么都不用怕的。 沈梨初安心地靠在裴聿怀中,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漫天的彩色礼片中整个包厢充满鲜花和礼物,朋友的祝贺与欢迎声齐齐响起。 肩窝处传来一阵毛绒触感,耳边紧接着传来裴聿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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