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哥哥?” 江景珩心虚一笑:“是的。” 虽然他家离沈梨初的家邻了好几条街那么远。 但谁敢说邻家哥哥不是哥哥的? 时先生笑了笑,意味深长地道:“那她哥哥还挺多的。” 今晚裴小乖肯定是走不了了,他就邀请江景珩和谢长宴也在这里住下。 江景珩也没多想,径直答应下来了,反正还有裴聿和谢长宴在这里,就算天塌下来,也还有他们顶着。 倒是谢长宴,在看向时先生时,微微眯了眯眼睛,眼底闪过一抹深思。 . 凌晨五、六点钟的时候,原本沈梨初那趋于稳定的体温突然再次变得异常起来。 不敢放松警惕的裴聿一夜没敢合眼,自然第一时间发觉。 从小到大,沈梨初总是特别容易生病。像今天这样的,裴聿不知道处理过多少回了,但仍旧会害怕到出一身的冷汗。 被裴聿哄着睡了多久,沈梨初就做了多久的噩梦。 她却不敢告诉裴聿,怕裴聿担心。 刚离开一小会儿,裴聿推门进来,就看见只身躺在床上的沈梨初,面色苍白而昳丽,薄薄的眼皮上泛着红意,卷翘的睫毛湿成一簇一簇的。 听到动静,沈梨初下意识防备地看向门口。看见来人是裴聿后,又瞬间卸下所有防备。 裴聿快步走过去,正想将沈梨初整个裹着被子抱起时。 却不料,沈梨初先一步往里头挪了挪:“要一起睡。” 在生病时,她提出的要求,裴聿很少有拒绝的时候。 几乎是裴聿刚脱掉外衣,掀开被子躺了进来后,沈梨初就像块小糖糕一样,粘住了他。 正当裴聿想伸手拥住她的时候,却察觉到沈梨初正在扒拉他衣服的动作时,猛然愣住了。 他什么也没问,也不敢动,就静静地望着沈梨初自顾自忙碌着。 由于生病的原因,沈梨初不仅头昏昏沉沉的,手上也没什么力气。 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将裴聿的衬衣纽扣全部解开后,慢慢挪动身体,趴在了裴聿怀中。 沈梨初单薄的身体和裴聿厚实炽热的胸膛紧紧相贴。 她几乎是挂在了裴聿身上,无处着力,只能依靠着对方。 这样的动作,换做是平时,能轻而易举地挑起裴聿身体里的谷、欠意。 但此刻,裴聿却只剩下心疼。 裴聿知道,这是沈梨初在向他汲取安全感的方法。 她很害怕。 她在不安。 裴聿紧紧拥住怀中的人,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她的背,哄道:“我的小乖,再睡一会儿吧。” “要一起睡。”沈梨初仰起头,定定地重复着刚才的话。 裴聿拗不过她,只能答应。 光是这样,沈梨初还觉得不够,想了想后,学着裴聿平时哄她睡的动作,一下又一下有规律地轻拍着裴聿。 直到感受到裴聿的呼吸声变得绵长时,沈梨初才停下手里的动作。 不久前,沈梨初才吃了药,这类退烧药都有嗜睡的副作用在。 她忍着困意,又观察了一会儿,确定裴聿真的是闭上眼睛睡熟之后,才将脸颊贴在裴聿胸膛上,也缓缓闭上眼睛。 裴聿睡了吗? 自然是没有的。 又等了一会儿,直到裴聿觉得沈梨初差不多该睡着了,正准备睁开眼睛时,就察觉怀中的人突然动了一下。 沈梨初都已经睡得迷迷糊糊了,还是强忍着困意,支起上半身,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扒开裴聿的眼皮。 凑近一看,确定暗蓝色的眼球处于休息位后,这才放下心来。 裴聿:“……” 好在这次发烧,体温只异常波动过一次,然后在第三天的时候,就开始逐渐退烧。 常闷在房间里也不好,医生建议还是得多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中午,好不容易哄着沈梨初吃了半碗饭后,裴聿就抱着她,到这栋庄园别墅的院子玩一玩。 只是沈梨初精神状态总是蔫耷耷的,大部分时候,都是趴在裴聿肩膀上昏昏欲睡。 江景珩就故意逗她,一会儿扯根草叶子,用叶尖儿去扫她的鼻尖,一会儿吧啦吧啦地开始讲笑话。 偏偏江景珩又是一个笑点奇低的人,经常刚讲了一个开口,一想到后面,就哈哈笑个没完。 沈梨初也会被逗得笑了起来。 不远处,谢长宴正和时先生站在一起谈着事情。 事情谈到一半,时先生望着轻轻将脑袋搁在裴聿肩膀上的沈梨初,突然就失了神。 谢长宴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后,意味深长地缓缓道:“让时先生见笑了。” “我这妹妹自小体弱,总是一生病就离不了人。离了人就哭,啪嗒啪嗒无声地流着眼泪,让人看了就觉得心疼。” —— 还有一章,晚点发,今天身体不舒服,抱歉抱歉。 第175章 时先生没说话,只是眉头微微皱起,不知道在想什么。 用眼角余光将他脸上的神情尽收眼底后,谢长宴继续自顾自道:“但这其实是个不太好的习惯。” 这话时先生不太赞同。 就当他正欲反驳时,就听见谢长宴紧接着又道:“她这个坏习惯,最开始还是她父亲惯出来的。” 时先生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转移开了,微微皱眉:“裴小乖的父亲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谢长宴敛下眼眸,遮住里头的情绪,挑了几个无功无过的字眼来回答。 时先生淡淡道:“我倒是觉得裴小乖的亲生父亲挺不负责任的。” 就算从华国到L国的路途再怎么遥远,也不该过去那么多天了,依旧没见着他的身影。 谢长宴笑笑未语,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倒是此后的谈话,时先生明显有些兴致缺缺的。 翌日。 今天沈梨初的精神状态相比于之前,要好上很多。 裴聿取来帕子,细致地为沈梨初擦拭着脸颊。 拿着帕子的手,在途经沈梨初靠近下巴那道浅浅的伤痕时,微不可察地颤了缠。 沈梨初疑惑地嗯了一声。 声音软软的,还带着点瓮声瓮气的小鼻音。 裴聿:“没事。” 吃过早饭之后,沈梨初就该吃一天三顿都不能落下的苦药了。 她很乖,不想要大家担心,所以很努力地在吃药。 可那些药实在是太苦了,特别是口服液这类的。 盯着沈梨初好不容易把药全部吃完,裴聿又赶紧往她嘴里塞了一颗糖。 是茉莉青提味的。 但糖味一时半会儿也压不下嘴里的苦药味,沈梨初皱着脸,整个人再次蔫了下来。 洗完手的裴聿折返回来后,熟练地将沈梨初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腿上,就跟抱小孩似的,结实有力的手臂也一上一下地固定着她的背部。 沈梨初顺从地趴到他怀中,仰头用柔软的唇瓣去蹭他的下巴,看起来乖得要命。 仅有指尖大小的糖球很快就在嘴里化了个干净,沈梨初明显还有些意犹未尽。 沈梨初的小脸看起来皱皱巴巴,“裴聿,嘴里还是很苦,怎么办?” 她的本意是想让裴聿再喂自己吃一颗糖果的。没想到,却惹得裴聿直接俯身,带着些凶意地含住了她的唇瓣。 紧接着,唇齿被抵开,沈梨初能察觉到裴聿正贪婪地扫过她口腔内一寸一寸的地方。 沈梨初没忍住,伸手去推了推裴聿的肩膀,又被吻得更深了。 湿热又绵长的吻结束后,沈梨初无力地趴在裴聿怀中,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裴聿问:“嘴里还苦吗?” 沈梨初脸颊粉粉地,刚想说不苦,视线又触及到不远处放着的两三颗糖果,想了想后,还是小声道:“苦。” 仿佛刚才被亲到绷紧脚尖,脸颊滚烫晕红、漂亮的圆眼雾蒙蒙的人不是她一样。 裴聿忍不住笑了笑,长臂一伸,还是又拆了一颗糖果给沈梨初吃。 这次的糖是海盐薄荷蜜桃味的,不是纯粹的甜,而是一种很复杂的味道。 沈梨初嘴里含着糖,心情很好地晃了晃垂在两侧的脚。 而裴聿则是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后背。 没有多余的语言和动作,可两人都感觉到无比的安心。 没过多久,药效上来了,沈梨初就又感觉到困了。 她刚打了哈欠,裴聿就注意到了,又开始哄着她睡觉。 多睡觉是好事儿。 沈梨初浑身软绵绵的,又打了一个哈欠后,揪着裴聿衣角不放手,咕哝问道:“裴聿,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呀?” 她想回家了。 虽说已经跟姨姨和叔叔打了电话报了平安,可沈梨初还是想亲眼见到他们才放心。 裴聿低声道:“很快了。” 倒不是裴聿不想带沈梨初走,而是时先生不让。 他的意思也很明确,在沈梨初的病情没有痊愈之前,不可能放他们走的。 在沈梨初睡着后不久,谢长宴来了一趟,他没有进房间,而是就站在房间门口。 “小乖怎么样了?” 虽说只是为了不让沈梨初真实名字暴露,可不管听到多少次谢长宴对沈梨初的这个称呼,还是会让裴聿狠狠皱起眉头来。 裴聿冷冷道:“好多了。” 在这栋庄园别墅的这几天,谢长宴也没闲着,他和时先生促成了好几个互惠互利的合作。 谢长宴最后才说出他此行来的目的:“该走了。” 还有一大堆摊子等着他们收拾呢。 裴聿倚在墙上,眼角余光从房间门未关严实的缝隙中去看了一眼,窝在柔软被子里的沈梨初后,应了一声好。 谢长宴望着裴聿,突然也皱起了眉头。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谢长宴总觉得裴聿很怪。 从沈梨初出事开始,裴聿就疯得不成样子。 可找到沈梨初后,他又这么轻飘飘地揭过了。 这可不是谢长宴所了解的裴聿。 当天傍晚。 在吃完晚饭后,由沈梨初正式向时先生提出辞行。 沈梨初真诚道:“时先生,真的很感谢这些天您的照顾。” 时先生静静地注视着沈梨初,好半天后,才出声问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大树哥哥的意思?” 沈梨初怔愣住了。 很快反应过来后,快速在心中斟酌话语准备回答之时,时先生却先一步道:“这会儿天已经黑了,明天早上吃了早饭后再走吧。” 沈梨初试着推拒了一番。 但时先生仍旧坚持己见,见实在推拒不掉,沈梨初也只得作罢。 时间还早,时先生又邀请几人去院子里喝茶,一边消食一边聊天。 沈梨初还在吃药,不能喝茶,时先生就让人给她上的枇杷雪梨水。 好喝是好喝,就是喝多了有点腻。 沈梨初趁裴聿没注意,偷偷抿了一点他杯子里的茶。 “这是明前茶?” 时先生抬眸望她,眉眼含笑地问:“你还对茶有了解?” 沈梨初唔了一声后,才回答:“只知道一点皮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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