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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勉强压制住心底的暴怒后,言简意赅道:“带路。” “立刻。” 佣人忍着惧意看了一眼时先生,见时先生点头后,才转身朝外面走去。 一想到裴小乖的裴,刚好就是裴聿的裴,时先生的眉头就拧紧了。 他也疾步朝外走去时,正好碰上了随着裴聿前来的谢长宴。 谢长宴主动打起招呼来:“时先生,你好,我叫谢长宴……” 刚才,裴聿从会客室出来的时候,谢长宴也在外面。 虽说裴聿脾气向来不好,但却很少有情绪失控的时候。 一般出现后者,都是沈梨初出事了。 与此同时。 裴聿正在疾步往庄园里面走去,带路的佣人根本跟不上他的步伐。 穿过小径,左转之后,远远地,裴聿一眼就看见了蜷缩在沙发一角的沈梨初。 此刻,她紧咬住的下唇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 可露出来的皮肤却泛着红意,裴聿知道,那是因为发烧的缘故。 她身上好疼。 这种疼意,仿佛是从骨头缝中冒出来的一样,让沈梨初难以忍受。 可周边没有她可以全身心依赖的人在,就算已经难受到这种地步了,她的眼神依旧坚毅。 家庭医生已经赶到,一边为她检查身体,一边安慰着她。 沈梨初用当地语言笑着对医生说谢谢,她现在感觉没有那么糟糕。 直到无意间看见了正在靠近的裴聿,他的脚步又急又快。 沈梨初先是怔住。 反应过来后,立刻不再逞强,嘴角一下子就瘪了。 鼻尖又酸又涩,沈梨初顾不得正在为她检查身体的医生,起身朝裴聿的方向跑去。 她就像只迷路了很久的小兽,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家的方向。 在今天下午,等待着夜晚降临的时候,沈梨初想了很多再见到裴聿时该说的话。 可真见到裴聿,那些早已经准备好的话语瞬间忘得一干二净。 她只顾着呼唤裴聿的名字,一次又一次:“裴聿,裴聿……” 终于,裴聿重新拥住了沈梨初,一颗高高悬起那么天的心,终于落回了原处。 “不怕,我在呢。” “小乖,我找到你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他将沈梨初单手抱起,朝屋内走去。 最了解沈梨初的人,莫过于裴聿,他协助着家庭医生,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一边忙碌着,裴聿还将沈梨初对各种过敏的药物全都报了出来。 直到点滴挂好。 沈梨初神情安心地窝在裴聿怀中,模样看起来对裴聿依赖得很。 裴聿垂头亲了亲她那因为哭过后,湿成一簇一簇的卷翘眼睫。 因为突发高烧的原因,沈梨初的身上依旧疼得厉害。 她抬起通红的眼,用没有在打吊针的手去触碰裴聿眼下的青黑,脸上写满了心疼。 像是知道沈梨初心中在想什么,裴聿用下巴轻轻蹭了蹭沈梨初滚烫的额头:“没有不睡觉。” 沈梨初瘪着嘴:“骗人。” 裴聿笑了笑,没再说话,而是又将沈梨初往怀中搂了搂,双手紧紧圈住她的身体,“那几天,怕不怕?” 沈梨初点点头,又摇摇头。 第173章 怕肯定是怕的。但一想到裴聿,沈梨初又不怎么怕了。 沈梨初眼睛亮亮的:“我相信你肯定能找到我的。” 所以,在此之前,她只需要好好保护自己就行了。 裴聿夸奖她,声音又轻又柔:“小乖很厉害。” 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疲惫,让沈梨初在寻到令她安心的气息时,就足以让自己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裴聿有规律地拍着她的背部:“小乖,睡吧,我在呢。” 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沈梨初有些不太愿意。这么多年以来,没有休息好的人不只是她呢。 可在裴聿熟练地安抚下,沈梨初还是沉沉阖上了眼睛,手却不由自主地抓住了裴聿的衣角。 直到沈梨初窝在他怀中彻底睡了过去,裴聿才有空,转头将视线投向站在门口,注视着他们许久的时先生。 时先生:“楼上有空余的房间。” 裴聿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现在谁都不信,必须将沈梨初带在身边,寸步不离地守着才行。 既然他不愿意,时先生也不强求,转而找了一张毯子,走过去递给裴聿。 这次,裴聿没有拒绝。 时先生挑了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裴大树?” 裴聿愣了愣,疑惑地望向他。 时先生:“裴小乖跟我说,她有一个男朋友叫裴大树。” 裴小乖? 裴大树? 在心里将这两个名字都念了一遍后,裴聿低头看了一眼沈梨初,才抬头,对时先生轻笑道:“对,我就叫裴大树。” 时先生淡淡道:“挺随便一名字。” “光是听起来,就感觉这个人长得粗制滥造,不太聪明的样子。” 反观,裴小乖这个名字就不一样。 听到时,就会让人觉得肯定是人如其名,确实又乖又可爱。 裴聿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就淡了。 气氛再一次变得尴尬起来。 时先生没再说话,也没离开,就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盯着裴聿照顾着怀中之人。 看着看着,时先生就对裴聿有些改观,虽然他看起来五大三粗,照顾起人来倒真有几把刷子。 见时先生不说话,裴聿也乐得清闲。 要不是念着沈梨初的病耽误不得,时先生又肯定不会轻易放他们走,裴聿绝对不会带着沈梨初在一个他不信任的地方多待下去的。 又过了良久,裴聿才听见时先生又开口问道:“她……经常生病吗?” 这个问题,问出口后,连时先生自己都怔了怔。 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问。 但触及沈梨初因为发烧而烧得通红的小脸时,不知为何,他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蛰过一样,开始一阵一阵密密麻麻疼了起来。 怪可怜见儿的。 想到这么多年来,时先生也在寻找自己的孩子,裴聿对他也没那么大的敌意了,低声嗯了一句。 “近几年还算好,小时候才是经常三天两头就生病。” 摸了摸沈梨初正在输液的那只手,察觉到有点冷后,裴聿便开始用自己手心的温度试图让其暖起来。 末了,裴聿继续道:“大多数时候都是一生病就离不开人。迫不得已离开一小会儿,她就得哭成一只小花猫。” 时先生:“人在生病的时候,变得脆弱一点,这是正常的。” 眼看第一瓶药快要滴完了,家庭医生又重新拿了一袋新的过来。 裴聿:“这是什么药?” 家庭医生低声将药的名字说了出来,等裴聿点头后,才给替换上。 等家庭医生走后,时先生盯着缓缓滴下的药液出了神。 恍惚间,他好像想起点什么来。 曾经自己好像身处于一场能见度很低的漫天大雨中,只身一人朝一眼望不到头的阶梯上禹禹独行着。 阶梯的尽头是一个金碧辉煌的殿堂。 殿堂最中央的位置坐落着一尊金佛,当人虔诚地跪拜在蒲团上时,与之相比,显得太过渺小了。 想要顺着这点碎片记忆继续往下摸索时,脑袋却开始疼起来。 像是有一把钝斧子,一点一点凿砍着他的脑袋,足以让他痛得全身失力。 时先生不顾疼痛,聚精会神地继续往下想着,紧接着,脑海中开始浮现一番缺字少句的话来。 “我沈……不信神,不信佛,只要……无论你要什么,我都尽数供奉给你。” 沈什么? 时先生扶着椅子的手骤然缩紧,他是姓沈吗? 他继续努力回想,后来回忆起的一番话语就要清晰很多。 “她才不到两岁。” “让她降生在这个世界上,这是我的罪孽,不该让她受那么惨痛的苦楚。” 忍着脑子里传来的剧痛之意,时先生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药来,颤着手将药递进嘴里后,才缓缓站起身来。 “从这里往上走,三楼的第一个房间,是给她安排的住所。” 裴聿刚想拒绝,但话都还没说出口,就被时先生打断了:“躺着睡,她会舒服一点的。” “还有,小裴总,这里不是望京。” “在L国,我手里头拥有的医疗资源,没有人能比得上。” 最后那句话,时先生可没有夸大,他明面上在做的生意,绝大部分都是跟医疗行业相关的。 他所说出的两个理由,目前裴聿一个都拒绝不了。 裴聿:“谢谢。” 望着裴聿稳稳抱着沈梨初上楼的背影,时先生拧紧了眉头。 裴聿的背影都消失不见很久后,他仍旧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黑衣保镖进来了,“先生,跟您预想的一样,有人按捺不住了。” 时先生神情淡淡地嗯了一声。 不知想到了什么,黑衣保镖有些欲言又止:“只是……” “不是我们的人把人抓住的。” 时先生眉头微皱。 黑衣保镖如实道:“那位小裴总带来的人不老实,他本想潜进庄园别墅里来,结果半途迷路。误打误撞之下,他发现对面不老实,就义正严辞地将人抓了。” 在说义正严辞四个字的时候,黑衣保镖所用的语气格外古怪。 时先生:“……” 一个不老实的人义正严辞地将另外一个不老实的人抓了? 第174章 等时先生赶到时,现场吵得正激烈。 背对着时先生的江景珩,正指着那个被五花大绑捆起来的人怒骂:“我呸!谁跟你们这些只会小偷小摸的人是一条道上的。” 那人不服气,微眯着眼睛,问:“你究竟是混哪条道上的人?” 出来混,基本的规矩都不懂? 外语方面十分堪忧的江景珩压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鸟话,理直气壮地扭头询问旁边的人。 旁边时先生的人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如实翻译给江景珩听。 瞬间,江景珩脸上的神情由怒火转为骄傲,然后一字一句道:“我走华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 时先生走了过来。 原本还在奋力输出的江景珩看见时先生的到来,一下子就改变了口风,扬起笑脸:“哎呦,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时先生吗?” 不久前,谢长宴找到江景珩时,就大致将现在的情形跟江景珩说了一遍。 时先生不是敌人。 而是变成了沈梨初的救命恩人了。 江景珩伸出右手主动去寻时先生的右手,一边说话,一边大力晃动:“你好,你好。我是裴小乖的哥哥,真是太感谢你救了我们家小乖了。” 今晚回去,他就让人加班加点地做一面大锦旗。然后明天一早,就给这位有着慈悲心肠的时先生送来。 黑衣保镖正欲上前来阻止江景珩无礼的举动时,被时先生一个眼神制止了。 时先生:“你也是裴小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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