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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错,温言冲他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坐下去吃蛋糕。 恨不得把这块蛋糕吃到天长地久,这样一来,就不用亲热。 宫宣技术很好,体验都很nice,但他和宫泽太像,两人关系又不清不楚,所以就算技术好,她也想结束。 温言继续吃蛋糕,宫宣两手撑在餐桌上,把她困在自己怀里,弯着腰凑在她耳边问:“好吃吗?” 宫宣靠近的暧昧,温言心跳莫名的加速。 他们之间,不适合这样的暧昧,只适合单枪直入的主题。 转脸看向宫宣,温言故作镇定的说:“挺好吃的,比我以前买的抹茶蛋糕都......” 温言的话还没有说完,宫宣一下就把她吻上了。 温言眉心微微一拧,把蛋糕叉握紧了。 宫宣熟练的撬开她的唇齿,把她柔软的舌拉入他的口中。 她口中浓浓的抹茶蛋糕香,宫宣吻得更加猛烈了。 一阵窒息的热吻过后,宫宣一笑的说:“蛋糕跟你一样好吃。” “......”温言。 他要是没有那么浑蛋,温言觉得自己也许还真会心动。 毕竟,宫宣很会撩。 温言嫌弃他的表情,宫宣仍然把她困在怀里,看着她说:“给我喂一口。” 温言直接把蛋糕叉递给他:“你自己吃吧!” 宫宣身子往前倾了倾,鼻尖近乎贴着她的鼻尖:“不喂?” 宫宣的靠近,温言脖子都红了:“喂喂喂,我喂。” 他俩在床上办事,温言都不害羞,因为是工作,但宫宣每次撩她,温言就不好意思了。 说罢,她舀起一块蛋糕就递到了宫宣的嘴边。 宫宣见她听话,吃着蛋糕,一脸笑的说:“这么听话,剩下的我喂你。” 温言哪肯和他这么互动,端起剩下的小半块蛋糕,一口塞进嘴里:“不用了,我吃完了。” 温言鼓起来的脸颊,宫宣笑的那叫一个好看。 看她嘴角有奶油,他倒也不嫌弃,凑过去就给亲干净了。 宫宣这点还不错,什么都不嫌弃温言,也不会冲她发脾气,基本都是哄着她。 但是,也仅仅只限于如此。 温言吞下嘴里的蛋糕,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站起来,宫宣抓着她的手,让她帮自己脱着外套说:“感冒好了?” 他知道温言没有感冒,知道她在骗自己,但他没有生气,没有拿她是问。 一手抓着宫宣的衣服,一手捂着鼻子和嘴巴故意咳嗽了两声,温言说:“还有点没好。” 温言生疏的谎言,宫宣更笑了。 没有跟她计较,也没有说要喊医生过来看看,他捏着她的下巴,便再次吻上她的唇。 温言的嘴唇很软,很清甜,宫宣喜欢亲她,喜欢把她的唇舌含弄在口中。 温言两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宫宣的手顺着她的腰,就推到了她胸前。 稍稍用力揉捏了一把,温言‘嗯’的闷哼了一声,宫宣打横就把她抱了起来,回卧室的洗手间了。 被宫宣放在淋浴下面,温言正要转过身时,宫宣推着她的背,一下就把她按在墙壁上了。 前胸和侧脸贴在冰凉的墙壁上,温言看着宫宣说:“你别把我衣服扯坏了,我等下没穿的。” 宫宣急着要,哪还管得了那么多,三两下就褪开她的衣裤,两手握在她的腰间。 “嗯…”有些用力,宫宣紧贴着温言的后背,忍不住哼了一声。 哼叫的很暧昧,很诱人,温言的头发都发麻了。 紧接着,不等温言缓过神,宫宣就开始了。 半个月没见她,半个月没有干这事,他早就忍不住。 所以晚上在饭局的时候,便没忍住的给她打电话。 拉着温言在洗手间闹了一番,宫宣用浴巾把两人擦干,又抱着她回卧室,接着来第二轮。 直到两个小时后,温言实在扛不住,算着时间也不早了,她便抓着宫宣的手臂,推着他说:“宫宣,我累了,你好了吗?” 宫宣却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咬着她耳朵,暧昧的说:“大半个月没见面,你再忍忍。” “痛。”宫宣的浑话,温言抓着他的手臂就狠狠咬了一口。 紧接着,整个人再次飘起来,两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忍不住喊了出来。 温言潮红的肤色和好听的叫声,宫宣又狠狠来了几下,吃力暧昧的问:“今晚给了你好几回,舒不舒服?” 温言有感觉,宫宣便有成就感。 他就喜欢两人一起来感觉。 两手仍然抓着他的手臂,温言顶着一身潮红,双眼迷离的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宫宣见状,好脾气的挑逗她,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问:“舒不舒服?” “......”温言。 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睡就睡,还非得别人发表体验感。 温言看着他不说话,宫宣也不生气,只是继续折腾了起来:“不想和我说?那行,那我们今晚......” 宫宣威胁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温言连忙顶着一张大红脸,看着他的眼睛说:“舒服。” 温言的回答,宫宣笑了,又问:“怎么舒服了?” “......”温言。 他这就不讲武德了。 四目相望,女孩清澈的眼神盯着自己不说话,宫宣也不追问了,只是把速度提了起来。 下一秒,温言便投降认输:“告诉你,我告诉你。” 宫宣见她慌张,便放慢了速度。 温言见状,两手搂着他的脖子,身子微微往上抬,凑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两句。 之后,又红着脸说:“你再让我往深的说,我也说清楚了。” 温言说她说不清楚,宫宣一下又乐了。 最后,又折腾了她一番,这才把她放开。 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温言浑身没劲,想闭上眼睛睡一下,可又惦记要回家。 半眯着眼看着侧躺在她旁边的宫宣,看他两眼直视自己,温言说:“浑身发软起不来。” 宫宣撩开她脸上的头发:“那就在这边过夜,明天早上一起去公司。” 温言不说话了。 在这里过夜,明天和他一起去公司? 那明年,她可以过清明节了。 没有理会宫宣的话,温言看着他问:“你们家人不催你相亲?不催你结婚吗?” 即便有钱,他也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了。 温言刻在脑门上的小心思,宫宣气定神闲地说:“他们管不了我。” 温言又不说话了。 她还指望他家人给他一点压力,他能有个未婚妻什么的,自己也好找借口跟他闹,宫宣却完全不上她的当,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就这样在床上趴了一会儿,温言最后还是从床上爬起来了。 温言要走,宫宣便也起来了。 这是他们当初说好的,她不留在他家里过夜。 换好衣服,温言正准备打开门离开时,宫宣抬手揉了揉她的后脖子,轻声提醒:“温言,以后不要对我撒谎。” 今天晚上就算没有碰到温言,宫宣也知道她是在撒谎。 宫宣揉捏她后脖子的力度,一时之间,温言的头皮发麻。 屏住呼吸,她没有看宫宣,也没有回答他的话。 宫宣见状,揉捏在她后脖子的右手,顺势来到她的脸颊,捏着她的脸,让她看向自己:“我跟你说话在呢!” 虽说语气温和,但他的眼神却很凌厉。 温言抬眸。 看着他的眼睛,她害怕。 似乎,她若是有哪句话没有说好,今天就别想回去。 盯着宫宣看了好一会儿,温言轻轻地“嗯”了一声,心里却越来越想逃离他。 尽管他们刚刚才亲热完。 温言答应了以后不撒谎,宫宣眼神瞬间缓和了许多,俯身在她嘴上小啄了一口:“真听话。” 温言冲他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觉得他就是拿自己当一个玩物。 她不能对他有任何反抗。 宫宣打开房门,温言心有余悸的迈开腿,宫宣一下便牵住了她的手。 仿佛,两人是一对正儿八经的情侣。 下电梯之后,旁边有人经过,宫宣也丝毫没有避嫌,没有把她的松开。 直到上了车,直到宫宣倾过身帮她系好安全带,直到他凑在她跟前没有离开,温言才回过神看向他。 四目相望,宫宣见温言魂不守舍,他一笑的抚着她的脸说:“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宫宣的笑,温言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刚刚那样我害怕。” 温言说害怕,宫宣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抚摸她脸的力度也更大,他问:“我刚刚凶你了?” 温言先是摇了摇头,而后说:“你捏我的脸,你眼神我害怕。” 从小到大,温言的生活环境都很简单,她见过最奇怪的人就是宫宣,所以宫宣刚才那眼神,她着实吓到了。 温言说她害怕,宫宣扑哧一声就笑了:“你还真是我的祖宗,我这还没怎么着你就怕,以后如果真凶两句,那你怎么办?” 不等温言开口说话,宫宣又抚着她的脸,哄着她说:“好好好,刚刚是我的错,我不该捏你的脸,不该拿那样的眼神看你,我跟你道歉,以后也不这样了。” 温言比宫宣小六岁,所以宫宣还算不错,都让着她。 宫宣的道歉,温言轻轻吐了一口气,想和他说散伙的事情,却又不敢提。 因为很清楚她要真提了,宫宣肯定会发火,她今晚能不能回家就是个问号了。 眼下哄她,是因为他知道,他们不会有以后,他就是逗着她好玩,像逗小猫小狗一样。 所以,没再跟他讨论这个话题,只是把他轻轻往后面推了一下说:“你开车吧!” 宫宣捏了一下她脸:“我再哄哄你。” 说罢,把她轻轻往自己这边拉近,吻上了她的唇。 宫宣柔软的吻,温言把眼睛闭上了。 宫宣一手捧着她的脸,一手在解她的衣服。 温言一把捉住他的手:“宫宣你别这样,有人。” 宫宣:“大晚上的,哪来的人。” 说完,直接俯到她胸前,吻上她的柔软。 “嗯呜…”温言两手抓着椅子哼叫了出来。 后来,直到温言说有人过来,推开他,宫宣才放开她坐好,还调戏道:“真甜。” 温言脸一红,快速系好扣子之后,她拉开衣领一看,白皙的肌肤全都是他留下来的印迹,都快被他咬破皮,咬肿了。 车子缓缓启动,宫宣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牵着温言。 他这样子,别人正经谈恋爱的都没这么亲昵。 眼看要回家,温言的情绪慢慢回暖。 不管在外面碰到什么事情,她都不愿意把坏情绪带回家里。 车子里很安静,温言想起她爸职称评定下来了,转脸看向宫宣问:“宫宣,我爸评职称的事情,是你在里面帮忙了吗?” 温言的问话,宫宣转脸一笑的说:“想要感谢我?” “不是。”温言:“我就问问。” 她能拿什么谢他? 她要是顺着他的话,他多半会说让她生个孩子,她才不会给自己挖坑。 温言的直白,宫宣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说:“说帮了忙,也就那么大的事情,你爸的资质早就够了,所以这事你不用多想。” 不过就是和领导吃饭的时候,顺嘴提了一句听说温博学这老师好像还不错。 然而,温言她爸的职称能评下来,确确实实也因为宫宣顺嘴提的这一句话,要不然够资质的人多的去了,排队都够排。 宫宣说让她别多想,温言‘哦’了一声,还真不多想。 看她懵懵,脸是还带着没有完全褪去的潮红,宫宣不想送她回去,但又不得不送。 要是哪回能让她陪自己一整夜,那他也心满意足,也不枉费睡了两年。 片刻,车子停在温言家楼下,小区里的居民几乎都休息了。 路边的路灯很暗,温言打开车门正准备上楼的时候,宫宣叫住了她:“温言,你等一下。” 温言转过身,只见宫宣朝车尾那边走了过去。 之后,他从后备厢拎了几只礼盒,走到温言跟前,递给她说:“这是一点燕窝和虫草,燕窝你留着自己吃,可以增强免疫力,虫草可以给你爸妈吃。” 温言今天撒谎说生病,宫宣还是很快让杜秘书备了几盒特级的虫草燕窝,打算过两天给她送过来的。 既然今晚在一起,宫宣就现在拿给她了。 其实,如果宫宣愿意结婚,如果他能一直这样对待温言,那也不失为一个老公。 可惜他从来没想过娶温言的事情,也没想过结婚的事情。 看着宫宣递过来的高级补品,温言没接,还把两手藏进兜里:“不用的,我身体很好,我爸妈身体也很好。” 宫宣:“上回不是说身体不好?现在还生不了孩子的吗?” “......”宫宣拿生孩子的事情怼她,温言哑口无言。 看温言不说话,宫宣只好说:“你要是自己不拿着,那我给你送上去了。” 宫宣说他要上去,温言赶紧把几只盒子接过来:“我拿,我拿。” 温言的妥协,宫宣笑着抬起手捏了一下她脸。 温言被他捏的不好意思,抬头看着他说:“那谢谢你了。” 温言的客气,宫宣拇指蹭了蹭她的脸:“亲一下。” 他说完,也不等温言回答,倾身吻上了她的唇。 泛着黄色光晕的路灯下,温言两手拎着礼盒笔笔直直的站着,宫宣则是右手抚着她的脸,弯着背吻她。 画面很好看。 像是一对深爱彼此的情侣。 热吻过后,温言拎着东西回到家里的时候,她妈在卧室里面唠叨:“言言,你现在越来越野了,出去转转,转了这么久。” “吃的太撑了。”温言趁他们没出来,赶紧把燕窝和虫草藏到厨房。 她藏好东西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她妈黄丽君出来了,打量着她说:“吃撑了怎么还往厨房里窜,言言你别说又饿了。” 温言摇了摇头:“没有,我去洗澡了。” 看着温言逃到卧室的背影,黄丽君说:“今年都26了,怎么还是一点都不稳重,心里除了吃,放不下其他一点事情。” “你小姨他们今天的说的话,你听进去一点,年纪确实不小了。” “知道,知道啦!”温言回答着,然后抱着衣服就去洗手间了。 温言她爸见状,坐靠在床上说:“黄老师,闺女自己的事情,她自己会安排,你少说两句。” 温言她妈:“我少说两句?那你能陪她一辈子,你能活到两百岁?” 温言她爸:“争取争取。” 洗手间里面,温言听着父母的唠叨,再看看自己身上的印迹,感觉自己快精分了。 因为和宫宣在一起的时候太不真实,还有宫宣送给她的那么多的东西,全部都不真实。 这一晚,温言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有点小失眠,她和宫宣,还有宫泽,她想了很多。 想着想着,直到凌晨三点,温言才缓缓的闭上眼睛睡着。 后来的两天,宫宣出差去了,温言生活也恢复了平静,不在是梦。 这天傍晚,温言下班回到家里的时候,只见她爸妈皱着眉头盯着餐桌上的燕窝和虫草一头雾水。 两人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家什么时候有这些东西的? 最重要的是,这不是他们家的消费水平。 看温言回来了,黄丽君抬手招了招她:“言言你过来一下,你知道这几盒东西从哪里来的吗?你爸刚刚在厨房里找出来的。” 看着宫宣给的那几盒燕窝和虫草,温言心跳慢了半拍,但不得不镇定的说:“哦!江媛给的,说她家吃不完。” 江媛她爸是个领导,她家有这些东西不奇怪。 她爸妈如果去问江媛的话,她也会帮她圆场。 黄丽君一听这话,马上变了脸色:“你这孩子,你知不知道这些东西多贵重,你拿点什么好,怎么能拿这么贵的东西?” 温言放着包说:“媛媛说她家吃不完,过期了浪费,所以我就拿回来了。” “你这孩子,我们真是不好说你,怎么还是没心没肺呢!”温言这么一说,她爸妈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唠叨了她两句。 唠叨完,他爸转身就去卧室拿了两瓶珍藏的茅台,递给温言说:“言言,江媛她爸喝酒吧!你把这两瓶茅台拿去给她爸喝。” 眼下,过两瓶茅台是温家最拿得出手的礼品,也是温博学珍藏了很久的两瓶酒。 温言:“爸,你这么客气,把我和媛媛的关系搞生疏了。” 黄丽君:“你这孩子,出社会也好几年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人情世故,让你拿去你就拿去,反正你爸也不喝酒。” 再说了,两瓶茅台和虫草燕窝比起来,也算不得什么了。 温言见状,只好把茅台接了过来:“行行行,我拿。” 于是,等到了周六,她拎着两瓶茅台就去找江媛了。 茶餐厅里,江媛看着温言送给自己的两瓶茅台,忍不住乐了:“你谈恋爱,这名声和好处都让我给捞了,我怎么这么幸运有你这个闺蜜呢!”又说:“放心吧!你爸妈要是问到我这里来,我知道该怎么说。” 温言喝了一口咖啡说:“我算哪门子谈恋爱,我连小姐都不如。” 江媛听着这话,好笑的问:“和宫老板吵架了,怎么有这番感慨?怎么就不如小姐了?” 温言轻轻吐了一口气:“我俩哪有架吵,他才懒得跟我吵,我说不如小姐,因为人家还有选客人,还有拒绝出台的日子,我呢?就算下刀子,他要睡我还是要睡我。” 温言的感慨,江媛把两瓶茅台放在脚边说:“行了啊温言,你别刺激我了啊!你看哪个小姐有你这待遇,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温言抬眸:“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江媛:“要啊!我当然要。”又道:“只可惜人家宫宣看不上我,他就喜欢你。” 江媛这么一说,温言就有点没辙了,她说:“我现在都愁死了,你就别在旁边幸灾乐祸了,我想到宫泽要是回来,我们仨撞一起,我一个脑袋都两个大了。” 为了躲宫宣,温言还跟公司辞了几回职,可惜都没批。 温言提起宫泽,江媛就来气:“你管宫泽做什么?当年连个屁都没有就走了,你就当没认识过这人,你现在就跟宫宣好好谈恋爱,争取早日把他拿下。” “我还等着做宫太太的闺蜜。” 温言听着江媛的话,连忙说:“别别别,媛祖宗你赶紧打住,我跟他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啊!你这话要是让宫宣听到,他会笑我不知天高地厚的。” “再说我们根本也不是谈恋爱,他就是拿我报复宫泽,所以你以后千万别说这些话,我心虚,我尴尬。” 宫太太? 她可没有那么大的志向,也没那本事。 江媛却不依了,嗓门拔高些的说:“怎么不算谈恋爱了?你俩男未婚女未嫁,各自又没有男女朋友,在一起睡了两年,这不是谈恋爱是什么?” “依我看,你就应该放长线钓大鱼,应该嫁给宫宣,做名副其实的少奶奶。” 江媛的远大理想,温言尴尬死了。 她说:“那你还不如让我去竞选美国总统,可能性都比这大。” 温言这话,江媛劝她说:“言言,你对自己也不要太没自信,我觉得宫宣是喜欢你的,所以才把你留在身边的,你也别太妄自菲薄。” “你没谈过什么恋爱,你是不知道现在的男人,能碰到宫宣真是不错了,人家多少女人离婚都被净身出户,所以宫宣他和你在一起始初目的虽然渣,但做为男人,他真还行,出手也大方。” “再说了,就算以后没能在一起,你跟他这趟也不吃亏,毕竟长得那么帅,而且床上功夫应该很不错吧!看你这小脸色就知道。” ”就算以后真分了,房子车子他肯定少了你,肯定不会亏待你的,所以你现在就一条心跟他在一起,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江媛见过的人多,所以她是真觉得宫宣做为男人还行,所以从来都不往坏的劝。 即便只是谈恋爱,跟这种人谈也不亏。 江媛的长篇大论,温言就看这么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是,她心里还是怕啊!怕被她父母知道,怕宫泽回来,大家都尴尬。 她不想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她只想做一个正常人。 她不想在大半夜总是被豪车接出去,然后再送回来。 她想正常的生活,正常的谈恋结婚,可是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资格。 见温言看着她不说话,江媛说:“行了行了,我不跟你说了,你那脑袋一时半会儿也消化不了。” 从小就古板,跟她爸妈一样古板。 就她这事,给任何现实一点女生,人家都要磕破脑袋谢天谢地,然后想破脑上位。 只有温言,两年来,一门心思只想分手。 江媛没有意识到的是,如果温言是那样的女生,宫宣睡了她一次之后,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了。 他那种人精,什么人,他一眼看不透? 他玩温言,就跟玩手心里的小蚂蚁似的。 两人在甜品店吃完点心,江媛着温言瞎逛,结果什么都没有买,全是吃的。 快四点钟的时候,温言的手机响了。 她一手拎着巧克力零食,一手接通电话:“喂。” “我和我朋友在逛街。” “你就不能晚点吗?天都没有黑。” “算了算了,我随便你了。” 说到这里,温言小不耐烦的就把电话挂断了。 江媛见状,问:“宫老板?” 温言转脸看着她,一脸无奈的说:“是啊!我又得加班了。” 温言的生无可恋,江媛乐了,她说:“温言,你别这么无奈,你就说宫宣的活好不好?你爽不爽?” 江媛的问话,温言一本正经的说:“好,爽。” 也就是在江媛跟前,温言才这么肆无忌惮。 江媛:“温言,你好狗,你在凡尔赛。” 温言也调戏她的说:“难道你们家李医生的活就不好吗?你就不爽吗?” “诶!不错了啊!都会和我一起开车了。” 温言被事逗笑了,说:“逛不了逛不了啦!得去加班了。” “行了啊!这事不吃亏。” 说着,两人就往百货公司外面走去了。 刚到前面的马路没一会儿,宫宣崭新的宾利停在温言跟前,车窗被打开,他的声音温柔的传了过来:“温言。” 看温言旁边还有人,宫宣绅士的问:“你朋友住哪?我们先送她回去。” 江媛见状,赶紧摆了摆手:“不用了,我开车过来了。” 人家大白天就忍不住的想办事,她要是上车当电灯泡,那不是没有眼力劲吗? 宫宣的客气,温言巴不得,转脸就看向江媛说:“一起吃晚饭吧!等下送你回去。” “行了,你赶紧走吧!赶紧过你的性生活去。” 江媛让温言赶紧去过性生活,宫宣一下没忍住就笑场了,继而看向温言,只见她脸红的能滴血,一个劲朝江媛使眼色,让她别说了。 温言着急的模样,宫宣最喜欢了,便故意跟她说:“温言,你这朋友挺敢说的。” 温言回过头,皮笑肉不笑的冲他笑了一下。 江媛看宫宣那眼神,觉得他就是喜欢温言了,于是又添了把火候说:“宫少爷,言言刚刚还在说你活好,办事爽,你对她点。” “江媛!!”江媛的添乱,温言要炸了。 她这么挑拨宫宣,以后不想看到她了是吧! 转过身,温言说:“宫宣,江媛她有点喜欢胡说八道,你别介意。” 江媛:“我没啊!这不是咱俩刚聊着的么?” 温言赶紧推她:“你赶紧走,赶紧走,别在这里给我添乱了。” 她要是再说下去,她今晚就下不了床。 “我走我走,我这就走,我不......” “你别说话了。”江媛的话还没有说话,温言就把她打断了,都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江媛却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男人嘛!就是要夸,而且还得有技巧的夸,你自己直接夸他,还不如对第三个人夸他,如果是第三个人转达给他,效果会加倍。 宫宣找温言是为了睡觉,那就夸他活好。 肯定能飘上天,肯定能把温言伺候的更好,心肝肺都愿意掏给她。 反正他跟温言在一起两年,不能只掏钱不掏心,就算以后不能一起,那你这辈子也别想忘掉她们温言,别想放下温言。 江媛走后,温言上了车,已经没有脸看宫宣。 本来是想拉着江媛一起吃晚饭,让江媛帮她劝一下宫宣。 可这人非但不帮她,还净在中间添乱,她就不给自己挖坑了,她后天还想好好去上班。 温言不敢撩宫宣,是因为有一回宫宣把她折腾的下不了床,她请了两天假在家休息。 温言红着脸在他旁边坐下来,宫宣的脸上依然挂着笑意,很喜欢她脸红的样子。 看宫宣一直没启动车辆,温言转脸看向他,见他一直在盯着自己笑,温言尴尬的解释:“江媛她从小就大大咧咧,你别当真。” 宫宣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温言,你很会夸人。” “......”温言。 都说了让他别当真,他怎么还认真了? 温言看着他不说话,宫宣倾身过来就热吻了她一阵。 温言躲不掉,睁着眼睛看他,等宫宣这个吻结束时,她偷偷往下看了宫宣一眼,看他已经有反应,温言一下没憋住,转过脸看向车窗外,扑哧一声就笑出来了。 这人太不经撩了吧!江媛就胡说八道了两句而已。 温言一笑,宫宣看得陶醉了,揉捏着她后脖子说:“温言,你躲着笑什么?” 温言憋着笑摇头:“没有,我没有笑。” 宫宣知道她在笑什么,他把她拉近自己,咬着她耳朵说:“温言,等下试试好不好?我洗干净。” 温言别过脑袋不看他:“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温言装傻,宫宣也没有强求她,只是拉住了她的手。 温言转过脸,一脸震惊的看着他:“宫宣,这外面都是人,你干什么呢!” 结果,非但没有泄火,反而更躁热了。 于是,马上把车子启动了。 一路上,温言的余光时常落在宫宣下身,看他那样子,温言想笑的要命,从来没觉得宫宣这么好笑。 宫宣见状,威胁她说:“温言,你再笑信不信我现在停了车子办你。” 温言:“不笑,我不笑了。” 说不笑,她还是想笑。 温言一笑,宫宣也跟着一起笑了,他说:“你那朋友确实挺敢说,不过我很喜欢你夸我。” 温言:“你还是不想那些话了吧!不然你等会下车好尴尬的。” 温言的提醒,宫宣把她的手牵住了。 之后,看着她放在脚边的袋子问:“都买了些什么?” 温言听着宫宣的问话,把脚边的袋子拎了起来:“买了巧克力,蛋糕,还有奶茶和蜂蜜板栗。” 温言数着自己的零食,宫宣一脸宠笑的说:“怎么跟陆景阳家的小景一样,只顾着吃了。” 温言:“小景是谁?” 宫宣:“陆景阳的女儿,快两岁了。” “......”温言。 拿她和两岁的小孩比,他也是没谁了。 看温言盯着自己不说话,宫宣挠了挠她的手心:“你也就只顾着吃了,等下给你喂另一张嘴。” 温言满脸的黑线:“宫宣,好好的你能不开车吗,你就说这话我再该怎么接?” 温言不好意思,宫宣就高兴,他就爱看温言害羞。 转脸看了温言一眼,宫宣说:“温言,其实这样挺好的。” 温言朝他撇了撇嘴。 宫宣见状,又问她:“你还喜欢吃巧克力?” 温言:“嗯。” 说罢,她拿出巧克力打开盒子,继而从里面拿出来一块。 宫宣以为她是要自己吃,结果温言把巧克力递到了他嘴边:“他家巧克力很好吃,你尝尝。” 平日里,宫宣几乎不吃甜食,偶尔吃一点也是温言嘴里的。 这会儿,温言把巧克力递到了宫宣嘴边,宫宣便张嘴咬进口中了。 一旁,温言一脸期待的看着他问:“很甜,很好吃吧!” 宫宣点了点头:“嗯,跟你一样好吃,确实也有点甜。” 宫宣说甜,温言拿起他的水杯,拎开杯盖,把杯子递给他:“那你喝口水。” 温言一脸认真的样子,宫宣的心突然被什么牵动了一下,就这样看着她了。 一动不动的看着温言,他突然很想结婚。 宫宣不看路,温言吓坏了,连忙提醒:“宫宣你别看我,你开车看路啊!” 温言的提醒,宫宣恍然回神,又看回了前方的路。 宫宣回了神,温言拧着眉说:“我不该跟你聊天,不该打扰你开车的。” 温言的自责,宫宣刚刚那股劲却越来越重。 一时之间,他想结婚,也想有个家庭。 转脸看了温言一眼,他安慰:“跟你没有关系,是我自己走神了。” 突然之间,他觉得有人陪你不淡不咸的聊天,有人给你递水,有人冲你笑没什么不好。 只是温言… 收回眼神看着前面的路,宫宣没接着往深处想。 直到车子通过一个红绿灯,宫宣才笑了一下,心想,他刚刚在想什么呢! 他和温言又怎么可能。 没一会儿,两人到达南湾小区的时候,五点钟还不到,太阳还很热烈。 打开副驾驶室车门下了车,温言见宫宣也下车了,她第一反应就是朝宫宣的下身看去。 温言条件反射的眼神,宫宣一下就捕捉到了。 绕过车头走到温言跟前,宫宣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的问:“温言,你往哪看了?” 自己偷看被发现,温言耳朵一红,立马把脸转开,糊弄他说:“我没看,我哪都没看。” 只不过,想着刚才在车里的那一幕,温言还是觉得好笑。 温言忍着笑的表情,宫宣右手轻轻揉捏了一下她的后脖子,然后牵着她就去乘电梯。 温言不算矮,但宫宣的个子高,所以手也挺大,整个把温言的手整个握在掌心里了。 被他这么自然的把手牵住,温言下意识心颤了一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宫宣好像习惯了牵她的手,丝毫也不怕被人看到。 觉得这样的亲密不适合他们,温温稍稍用力想把手抽回来,结果电梯门开了,宫宣牵着她就进电梯了,力度比刚刚要大。 似乎是看穿了温言的小心思,所以,温言没能把他挣开。 进了电梯,温言转脸看向宫宣,他的电话又响了。 于是,他便一只手牵着她,一只手拿电话。 尽管宫宣在接电话,但电梯里还是显得安静,温言眼珠子乱窜,感觉被宫宣牵住的那只手在冒汗,手心手背都是汗。 她是挺不自在的,不知道宫宣牵着她又是什么样心情。 而且这段时间宫宣越来越暧昧了,还给她东西拿回家。 温言想这些事情时,宫宣的电话接完了,电梯正好也到了楼层。 下电梯之后,看宫宣还牵着自己,温言转脸看向他提醒:“到家了。” 到家? 宫宣喜欢这个词,他问:“到家怎么了?” 温言见他跟没事人的一样,她举起两人牵在一起的手说:“我手都冒汗了。” 温言把手举起来,宫宣握紧了她的手说:“到家就不能牵你?冒汗就不能牵了?” “......”宫宣的理直气壮,温言哑口无言,又说:“能能能,你想牵就牵吧!” 说罢,拉着宫宣就把门打开了。 走在温言身后,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宫宣脸上的笑意更大了。 实际上,他刚刚牵温言手的时候,他就发现温言不习惯,但他并没有松开。 宫宣比谁都明白,温言跟他在一起纯属被自己压迫,她把陪他睡觉当成了任务,自己如果答应放她走,她绝对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他不甘于这样,不甘心她跟了自己两年,心里一点都没有他。 毕竟,自己跟她睡的时候,并不仅仅只想着发泄,也想着让她满足。 但他没有为这些事情和温言摆脸色提要求,时间还很多,他可以陪她慢慢玩。 等进了屋,温言趁着换鞋就把宫宣的手挣开了。 宫宣见状,一笑的说:“你先坐会,我给你拿点吃的。” “嗯。”宫宣让她坐,温言就听话的在沙发坐了下来。 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阳光照射进来,把屋子显得很温馨。 温言很少在白天来南湾,而且以前每次过来都是直接办事,所以眼下还有点不习惯。 把屋子打量了一下,便拿起手边的遥控器把电视机打开,找了个相声综艺。 厨房里,宫宣换了家居服就在水槽跟前给温言洗水果,切水果。 平时,他妈让他盛碗饭,他都不会动,但每次和温言在一起,他觉得这样忙一下挺好玩。 只要是和温言在一起,甭管是睡觉,还是跟她吵架,或者抱着她摸摸亲亲,宫宣都觉得是一种放松。 客厅这边,温言看着相声,则是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 片刻,宫宣端着果盘和蛋糕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见温言在那傻乐,他说:“傻不傻?”又说:“去换身舒服的衣服出来。” 温言摇了摇头:“不换了。” 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没看宫宣,一直在看电视。 宫宣见状,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向了自己:“听话。” 他说罢,又弯腰捡起遥控器把电视节目暂停了。 宫宣把电视都暂停了,温言撇了撇嘴就从沙发起来了。 宫宣一下就笑了,拍了一下她屁股说:“内衣就不用穿了。” 温言面露嫌弃,学着他说:“内衣就不用穿了。”又说:“你干脆让我什么都别穿了。” 和宫宣在一起久了,温言在他跟前说话也没遮没掩,压根没把他当老板。 温言的小俏皮,宫宣更笑了,狠狠亲了她一下,再次拍了拍她的屁股就让她换衣服去。 穿着拖鞋嗒嗒嗒来到卧室,温言打开衣橱的门,只见里面的衣帽间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新衣服,全是这个季节的,左侧的衣柜全是睡衣,很性感的那种。 愣住在门口看着那些衣服,要不是很清醒自己和宫宣只是买卖关系,她还真以为这里是他们温馨的家。 很多时候,温言不得不感慨,宫宣很会来事,很会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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