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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心里渴望的所有事突然都成为了现实,胸口处振动得特别快,让 他觉得特别……特别幸福。 安德里安深深埋下头,一面用鼻梁蹭着身下人的脸颊,磨人地索吻,一面又发狠地用下体往对方的双腿间抽送;他暴戾又温柔,每挺一下腰,把沈荣河猛顶起来的同时,还记得把胳膊垫在他背后,怕他磕疼了。 数不清这是多少下了,沈荣河只觉得后面比起一开始快裂开的痛感,现在更多了几分让他浑身酥麻的痉挛感,每摩擦一下,都让他颤抖个不停。 而安德里安发丝一股脑黏在脸颊和脖颈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闪亮亮的,眼尾有点浅浅的红,兴致仍很高昂。 他用手托着沈荣河劲韧的腰,双臂箍住他的腿,每一挺身,腹部由于动作起伏,凸显出几块肌肉的形状;腰身较隆起的胯部要稍窄些,线条流畅而富有张力。 可这样蓄积着力量的、强悍的腰偏偏用在他的身上耸动;再加之那令人承受不住的尺寸,在他的身体深处又碾又撞,每次抽动都要将那柔软的内壁翻出来一样,饶是沈荣河体力已算不错,这会儿腰都又酸又麻,性器不住地淌水,连身上男人的脸都看得有些恍惚 "不行了 .....安德里安,我受不住了 .....”沈荣河开始断断续续地求起饶来,声音里透着股可怜。 可对方闻言似乎又亢奋了一些,他没说话,只是呼吸里明显夹杂上滚烫的气息,用雨点似的吻回应了他,让沈荣河嘴唇还来不及合上,又被送进了火热的舌。 安德里安对沈荣河宝贝得紧,平日对他连语气重一点都舍不得。 可现在听着沈荣河声音垂软的求饶,他只想再用力疼他一点,再爱他一些。 他操的沈荣河腰曲成半弧,像张拉满的弓;双腿大张,高涨的性器完整地袒露在视野里。他浑身瘫软,只有红肿的唇角溢出低声的呻吟,而安德里安不时地用手指摩拳他湿漉漉的前端,引得沈荣河提高了喘息,抬高腰身,用双腿将他勾得更紧,后面被进入得地方也被顶得愈深――这让安德里安从嗓子底部闷哼出声,眼神滚烫,将对方搂得更紧。 沈荣河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后半段已经眼神涣散,嗓子几乎哑的叫不出声了。等好不容易饶过了他,已经到了后半夜。 他的喉结至锁骨满是吮吸留下的红痕,乳尖本来只有红豆大小,现在连带着前胸周围的皮肤也肿起一片,凌乱又鲜艳,大腿上也烙下了大小不一的印记。 现在,他又累又困,也顾不上后面隐隐约约还有种被撑开的灼烧感,眼皮重似千斤,已经熬不住了。 而安德里安这会儿气息很宁和――是那种被满足后的恬静慵懒。 他宣布主权那样,一把捞起对方的后背,稍稍侧过身,将沈荣河往自己怀里揽,那动作似乎表明了他一刻也不想松手。 他一米九的个子,将沈荣河完完整整地抱起来可不成问题。沈荣河也顺从地回拥住对方,听着对方的心跳,轻轻闭上了眼睛。 他想,估计明早起来,就算对方只是单纯地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看着他,恐怕他都会觉得腰椎一阵哆嗦了。 然而,哪怕累得一塌糊涂了,沈荣河在入睡前仍强撑着混沌的意识,执着地问向对方最后一个问题:“你觉得怎么样?" 安德里安静静地抱着沈荣河,看着他阖着眼似乎半陷入了睡眠,那双浅浅的眼眸里在黑暗中微微发光: "开心 .....在你身边,很开心。” 第21章 外面的蒙亮的光透进来,沈荣河意识正模糊着,只觉得四肢瘫软,身体上的酸疼经过一晚上的休息似乎并没有舒缓多少。 他勉强睁开眼,紧接着映入他眼帘的,便是对方凸起的喉结。那片冷白的皮肤上有个牙印,是他昨天晚上被顶狠了的时候咬的。他看到这印子就忍不住脸上发热――他们亲热的后半段,他累极了,只能恍惚将目光停在对方脸上,没力气做出其他回应,安德里安就时不时地用低哑的嗓子叫他、吻他,想唤起他的回应,还一直牢牢地按着他的腰,那样子热情得要命。 而现在安德里安还没醒,下颚贴在他的额头旁,用手臂将沈荣河拥得很严实。他身上有一种洋皂的淡香,也几乎闻不到烟味儿了――似乎真的已经戒烟了 他心里顿时被填的满满当当的,嘴角也不禁扬起弧度,往身侧靠了靠。 他这一动,对方马上有所察觉,睫毛颤了颤,慢慢睁开了眼。在看见沈荣河后,安德里安眯了眯眼,很自然地贴着他的脸颊落下了一吻。 “早上好。” 沈荣河却没有回答这声问候,他直愣愣地看着对方――安德里安刚刚似乎是笑了。 他没见过几次对方那样的表情――很微小的动作,但那短暂的一瞬间,他确实察觉到了对方的变化:那冷冽上敛的眼尾微微下垂,让睫毛一齐搭在眼角处;深邃的轮廓沾染上温度,脸颊一侧的小涡轻轻下陷,整个人的气息都柔软了许多。 他能感觉到,或许是经历昨天晚上的缘故,对方现在很放松,情绪流露得也明显些。 “你一笑,这里,” 沈荣河心情也很好,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面颊:“就有个小涡出来。” 安德里安稍稍侧过头看着他,抬起手腕,用掌心扣住了搭在他脸上的手指,琥珀色的眼眸里露出些轻微的不解。 沈荣河看他这反应,倒感觉自己像在平白逗人似的,有些窘迫起来,嘴里只好解释得更直白些:“就是……你多笑笑,好看。” ……对方又没声儿了。 沈荣河动了动手指勾蹭了几下对方的掌心,安德里安才握紧他的手,再次掀起睫毛,抬眼看向他,才低声应道:“嗯。” 每次安德里安轻轻地嗯一声,或者用那双浅浅的眼眸安静地看着他――安德里安似乎很喜欢盯着他看,是那种不由自主的、直白又持久的注视,都会给沈荣河一种心脏被击中的感觉――老天爷,安德里安又乖又听话。 大概在其他人眼里,这种想法可以算是相当无法理解。毕竟对于阿斯塔耶夫这种伴随了安德里安近十年的下属来说,拥有这样的上级可以说是一场灾难。 沈荣河也清晰地知道明明对方应当是生活在最危险地域中的猛兽,只是在他面前收起尖牙利爪,温顺地将头靠在自己的颈窝时,他的心脏每每都要柔软得没力气跳动了。 对方见他走了神,又凑过来亲他的嘴唇。沈荣河被吻得透不过气,心里想着安德里安是真的黏人得紧。 可是心底另一个无法忽略的声音,一直在清晰地提醒着沈荣河,该走了,这大概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我已经开始想你了。”喘气的工夫,沈荣河佯装轻松地拨了拨那些金色的发尾。 “我会想你的,每分每秒。”安德里安紧紧地看着他的唇,“想到你,我的一天会好过许多。” 沈荣河听见这话,继续挨上前要吻他。他的嘴唇刚触到对方的,安德里安立马便压着他的后脖颈,从唇角星星点点,一下一下,很温柔地亲吻他。 “我爱你。”接吻的过程中,沈荣河这次没闭上眼,而是紧紧地看着眼前男人的眉眼,“好爱你。” 他声音不稳,尾音带着压抑的呼吸,就这样说出口来,任谁听了都忍不住心上一颤。 对方定了半刻,回了声“我知道”,将他揽得更紧。沈荣河的眼睛又被细细的亲吻包裹,夹杂着舔舐。明明安德里安什么也没说,他却从这个动作中察觉到了他的不舍。 一个没有明确的期限和终点、没有注明实现途径的约定,要如何才能履行? 他们各自肩上国家的重担又怎么轻易抛舍? 前方漫漫,沈荣河看不到他们的未来到底在哪里:三年、五年、十年……如果这是一条没有归期的路呢? 可即使脑海中涌现无数顾虑和担忧,沈荣河还是选择将这些疑问压在心底。相信安德里安,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 他的安德里是那样意志坚定的人,在那样小的年龄就已经懂得了保护母亲,从你死我活的争斗中生存了下来,并在角逐中一步步登上金字塔上的位置;他自律、沉稳、雷厉风行,没有事情能让他动摇――他甚至找了他七年。 哪怕对方从来没对他说过“我爱你”,没说过其他多露骨的情话,可他知道安德里安有多珍惜他。 所以只要他们还相爱,他就不可以先放弃安德里安。 还是那辆顶熟悉的配车,沈荣河却再也提不起劲来了。 这辆车把安德里安送到他身边来,如今又要将他带走了。 这一次,阿斯塔耶夫跟两人打过招呼后,也识相地全程无言。 一车人在缄默中到达了目的地,安德里安随沈荣河一起下了车,站在管理区大门口,两人就这样互相看着,谁也没有先开口。 沈荣河酝酿着言语,道别的话压在他心上,似乎有千斤重。他看着眼前男人的脸庞,喉头忍不住发涩。 对方在上车前戴好了军帽,金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爽利又英挺,埋在阴影下的双眸直视前方时,锐利深邃得如同蓄势待发的雄鹰。 只有现在,看向沈荣河时,那双玻璃珠似的眼睛会悄无声息地沾上几分温柔的气息,压抑、带着渴望。 可这次,是真的要走了。 不是忍耐再几个星期,偷偷旷了训练溜到大使馆,就可以看到眼前这个人了。 “好好照顾自己……现在那边估计很冷了,记得加点衣服。工作别太累了,别把自己逼得太紧,身体最重要。”沈荣河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有什么事儿就给我写信。” 话说得差不多了,他轻握了握对方的手,吸了吸鼻子道:“去吧,阿斯塔耶夫他们在等你呢。” 安德里安却不动,浅色的眼睛静默地注视着他,声音轻轻的:“荣荣,和我说再见。” 这一瞬间,沈荣河几乎差点就坚持不住了,他双手攥得死紧,像是用尽了全部力气:“再见,安德里安……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等你……所以你早点回来,好不好?” 他尾音里带着不自觉的依赖,整个人都透着股不舍和委屈……他也没意识到自己用了“回来”这个词,仿佛已经默认了这里才是安德里安的“家”一样。 这话的内容多像是出自一位妻子对她将远行的丈夫惜别时的叮咛。 安德里安身侧的手青筋紧绷,交错蜿蜒的淡色血管和指骨一齐高高隆起。 最后,他摘下军帽,金色的发丝霎时扬在空中,漂亮得像一幅画。 那双深邃的眼眸宛若经历淬炼的星辰,在他的月亮旁永恒不变地燃烧着,并将继续闪灼至宇宙灭亡。 沈荣河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再一次无限放大,回荡在耳边如鸣雷轰响,同那个静谧夜晚里的悸动一模一样。 安德里安垂下睫毛,像第一次送他回管理区时那样正式地牵起他的手,低头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遵命,мой командир(我的长官).” 我会不惜代价地回到你身边,我发誓。 第22章 此次大会作出决议,我方不再延长《中苏友好同盟互助条约》,该约至1980年4月11日期满。11月13日,苏联代表团已从北京返还苏联。 沈荣河看到这条消息时,眼周肌肉似乎都随着身体抽搐了一下。心脏一带火辣辣地烧,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早知道对方回去了,因为前一阵子里,他又了去大使馆一趟。本来就不报什么希望,饶是真正地亲自被人告知“雷查列夫先生已返回苏联”,他的心还是扑通一下跌落至谷底。 “一戎!你干嘛呢?老三嚷嚷着要罚你喝呢!” 徐胜的大嗓门儿将沈荣河从思绪中拽了出来。他们一帮人刚评比完,正在酒桌上一论高下,几个人看见沈荣河离了席又久久不回,以为他作弊,起哄着让沈荣河多喝几杯。 沈荣河的耳朵几乎都要被这群男人的吼声震破,他二话不说,借过旁人手里的酒杯仰头便喝。 “看见没!”老三见沈荣河如此爽快,忍不住鼓掌叫好:“这才叫真男人!你们其他人能不能别磨磨唧唧跟个娘们儿似的!” 徐胜乐呵呵地又给他满上,借势起了个头:“来!大伙儿都干!” 沈荣河漆黑的眼眸盯着那酒,喉结动了动,似乎像说点什么,但最终也还是一口气饮了下去。 耳旁男人们叫嚷吵闹的声音很嘈杂,刚灌了两大杯酒,沈荣河的太阳穴嗡嗡作响,听不大清他们讲话的内容。 “哎,来一根?” 有人推了他肩膀一把,递过来一支烟。这烟档次不高,很廉价的包装,混带着一股强烈的草木灰味儿,大概抽起来也很呛人。 沈荣河一贯不爱抽烟,这次却接过来了这支烟。借了打火机点上火,他不大熟练地深深一吸,浊气立马流通肺部,辛辣感在身体里漫延开,让他剧烈地咳了几下。 他眼里冒上点生理性的水汽,用鼻子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下那股从头到脚的不适,又抿了一口,这次他眯着眼,似乎稍稍找对了感觉。 “你――差不多得了啊。” 沈荣河抬起眼皮淡淡一瞥,是刘绍诚。对方拿走了他的烟,正皱着眉头看着他。 “你可别染上这些坏毛病……不然我咋和你哥交差去?”刘绍诚语气算不上好,但他很快顿了顿,蓦地放缓了声音:“不就是分手了?...说句俗的,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何必因为这点小事给自己找罪受呢?” “没有分手。”沈荣河低声道。他垂着头,看上去脆弱又颓废。 “行行行,没分。”刘邵诚投降似的应和道。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这小子和前几周那种热乎的状态简直天差地别,就是个傻子也能猜到――这俩人掰了。 他又扫过对方眼中掩饰不住的疲惫,暗自叹了口气。现在来看,八成是他们任一戎同志被人甩了。他之前还感慨过任一戎情根深,但也没想到这点还成了报应。 孽缘啊。 就他这么一错眼珠的工夫,沈荣河又灌了一杯下肚,末了还打了个嗝。 “出息。”刘邵诚嗤了一声,看他这样,顿时有点恨铁不成钢。这几年来,他一直受任带着沈荣河,什么时候见过对方这么落魄过? 说真的,他们一戎条件也不差吧,到底是谁家的姑娘那么瞎眼? 他越想越忿忿不平。让他刘邵诚的弟弟受委屈,那不是开玩笑么? “一戎,你跟我说,甩了......不是,就你好上的那个小丫头片子是谁?刘哥帮你劝劝去。”刘邵诚一把夺下沈荣河手里的酒杯,连带着酒瓶一起搁得远远的,蹲下身,语气里透着关切。 沈荣河这会已经合上了眼,听见他满是关心的话,又抬起眼皮,晶黑的眼里晕了片雾。 “刘哥...”他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口,声音沙哑:“我难受。” 他难受,每每经过那条他们一起走过的路,经过大使馆的门口,一草一木都那么熟悉,他连风往哪个方向吹的都知道,哪怕是闭着眼睛也能找过来……而现在这一切都不属于他了,因为那里面没有他想见的人了。 短短几周,怎么会种天翻地覆的感觉? 在那之前,还发生了一件事――陈书亭很遗憾地告诉他,任军长听说了他们的采访之后,阻止了这篇文章的发表。 沈荣河当时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也是,他现在这身份本就是假的,又怎么能公开在报纸上出现呢? 这不算什么大事儿,可沈荣河却觉得浑身发冷。 他本来还想得好好的,等采访发表了,他要向陈书亭要一份给安德里安去瞅瞅呢。 只不过现在两者都办不到了,因为采访没有发表,安德里安也已经走了。 那时候,天阴沉沉得像要塌下来一样,沈荣河就这样站在大使馆门口,直到天空浸透了浓重的夜色。 初冬的天气,第一次让他感到刺骨的冷。他锁骨上挂着的那枚袖扣硬邦邦的,带着点凉意,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一种巨大的悲伤随之席卷而来,沈荣河愣愣地捏着这个被他擦得锃亮的小扣,眼眶一点一点湿润。 但他很快用手背狠狠地抹了把眼睛,不让那眼泪掉出来。 别哭了……这回可没人给你擦眼泪了。 第23章 转眼间,1977年的春节就要到了。 逢年过节,部队里也喜气洋洋的,大部分士兵都做好了回家探亲的准备。 沈荣河的这个年过得和以往也没什么区别,提不上什么“探亲”――最多便是和任老一家吃一顿团圆饭。 距离安德里安离开已经过了快三个月了。哪怕心里再怎么想念那个人,沈荣河知道,他还得继续以前那样的生活。 只是他的话越来越少了,平日没有表情时,眼中也生出一分冷气。 他身边的几个兄弟也看出了端倪,哪怕在逗贫时,也都小心翼翼地不扯到女人、情爱这类话题。之前老三无意提了一嘴“内谁谁的女朋友”,还被刘邵诚狠狠踢了一脚。 沈荣河知道他们都是照顾自己的感情,这份善意也让他心里有些感动。只不过他这情况与他们所认为的大相径庭罢了,首先他恋爱的对象不是女孩,其次他们也没有分手――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 “哇,刘哥,好口福啊!” 徐胜一回宿舍,便一眼看见刘邵诚正端着个钢制饭盆等着他们,那盆里装的是红烧肉,红白相间,泛着油光,不由得大呼小叫起来。 军队里伙食本就一般,更别提这个年代,只有过年才会按营分配一些猪牛肉,一层层分下来,到他们嘴里还不够塞牙缝的。所以这会儿刘邵诚手里的肉一看便是家里人送来的。 “别贫。这你们嫂子给带过来的,趁热吃吧。”刘邵诚把那饭盆交给他们,徐胜立马兴高采烈地接过来,中气十足:“刘哥替我谢谢嫂子!” “刘哥,新年快乐。”沈荣河也在一旁舒展开眉眼,露出一个诚意的笑。 好久没看见他的笑,刘邵诚也难得愣了一下,紧接着也跟着咧起嘴角,拍了一下他的后背:“新的一年了!继续好好干!” 他这一声喊得很高昂,里面透着满满的希望,拥有着使人信服的力量――一切都会变好的。 今年的年夜饭和以往差别不大,任含英带了朋友来家里帮忙,正在外院择菜,正巧沈荣河进门,一时间与刚要出来的崔娟打了个照面。 “戎哥。”女孩抬眼看着他,声音很细。 他们自从上次不欢而散之后,便没再联系过了。沈荣河再看见她,心理还是有些别扭和愧疚,冲她草草点了点头,便先一步跨进了里屋。 “荣哥儿过年好,过年好!” 外头冷,那只大嗓门儿的鹦鹉这会儿被挂在客厅,看见他又生龙活虎地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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