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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 沈荣河从没受到过这样的邀请,不过关系到了这份儿上,他自然能帮便帮,沉吟道:“我尽量,到时候让含英捎信吧。” 俩人才放心的走了,一路上还遥遥传来他们的笑声。 他看着这场景,心下有些安慰,再扭头看了看崔娟,提议道:“我也送一下您吧。” 崔娟脸上立马浮现出红晕,眼睛闪闪发亮,她先是道了谢,又细声说道:“戎哥,你不用这么客气的,我和含英一样大,你像含英那样叫我小娟就行。” 沈荣河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模棱两可地转眼看向了别的地方。 崔娟看着他在灯光下俊朗的侧脸,语气轻而温柔:“我一直很欣赏戎哥这样的人。” 沈荣河一听,感觉头皮险些炸裂。他看向对方,只对上一双清澈见底的,写满对他的倾慕的眼眸。 “我……我对您很有好感。” 沈荣河浑身僵硬,也不知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他躲过女孩真挚的目光,低低地开口:“很抱歉。” “我对您,没有任何感觉。” 这话很伤人。沈荣河知道自己本可以选更委婉的说法,但他这几天的烦躁不安积压得太多,让他不自觉地迁怒到了这个女孩身上。 再加之任含英口中“一周”的阴影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怎可能有与别人花前月下的半分心情。 崔娟的眼眶渐渐噙满了泪水,那眼神似乎在问为什么。 明明十分钟前,他还坐在一旁让她快乐地发笑,现在却能让她哭得像个泪人。 “…十分抱歉。”他缓声道。 女孩儿还在哭,声音压制得一抽一抽,带着伤心的哽咽。沈荣河受到那哭声的感染,也不禁觉出几分萧瑟的寒意。 秋天要过去了。 第18章 再过几个月,就到一年一度的评选了,军队里的事也多了起来,忙得沈荣河有些晖晖噩噩。 许诺给陈书亭的专访也排在了这几天,跟上层领导汇报完意图,他们觉得主意不错,有助于提升军人们的形象,很干脆地交代下面给他批了假。 沈荣河倒想直接飞奔到大使馆,可怎么也得优先正事。好在陈书亭办事爽利,马上和他定好时间见面。 采访过程中,问题也都比较中规中矩,大多倾向于个人身为军人的职业观,进展还算顺利。等到专访结束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现在并不算晚,只是北京的冬天要来了,天黑得越发早了。 简短的告别后,沈荣河立马动身去了苏联大使馆。登完记,他很轻松地找到了安德里安的楼下。看着这栋熟悉的楼,他甚至有种欣慰感,毕竟时隔整整两周未见,自己简直快要得相思病了。 他心里欢畅,仰起头,想找找安德里安的灯有没有亮,不看不打紧,这一看,他立马发现了――对方就正在自己的阳台上站立着,双臂撑着扶拦,修长的身体前倾,下颚上扬不动,似乎在看月亮。 他的手上点了一根香烟,但没有抽,只是让它静静烧着。 安德里安好像很喜欢月亮。 沈荣河在下面注视着他,暗暗心想。虽然从下面看不清安德里安的表情,他却觉得对方此时的眼神一定深邃怫郁。 他知道安德里安情绪低落时的模样:神色平静,无波无澜的目光不动声色地笼罩上一层尘霾。 可沈荣河见不得那副模样,因为他明白,就那双浅色的眼眸,不声不响地藏了太多秘密:期待、痛苦、喜欢……所有的一切都不露山水,又小心翼翼。这一点也最令沈荣河心疼。 “安德里安!”他忍不住喊道。 而楼上的人听见了他的声音,立马低头寻着声音看下来,直到看见他的身影――沈荣河确定他找到了,因为对方的动作停住了,整个人怔了一会儿,然后才反应过来,指尖那点火光迅速被掐灭了。 哪怕并看不清对方的眼睛,沈荣河总觉得他们的目光已然交汇。他就这样仰着头,和楼上的人久久对视。 四周似乎跟着升起一种温情,慢慢地化在温柔夜色中,连空气中也带上些许含情脉脉的气息。 而后沈荣河猛地惊醒,他想,他应该立刻抱一抱对方。 于是他噔噔几步,与时间赛跑那样飞快地跑上楼。紧接着门从里面打开的那一刻,他刚好站定在安德里安的面前。 哪怕气儿还没喘匀,他还是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笑。 大概是因为看到对方的眼睛时,他突然把一切烦恼都放下了,只剩下最单纯的高兴。而安德里安却直直地盯着他的笑,好久没说话。 “怎么啦?”沈荣河看他沉默的样子,连忙问道。 却见对方垂下目光,金色的发丝落在眼睫上,那模样有点不好意思:“我在想你呢,你就突然出现在楼下了。” 沈荣河听他这么说,脸上也有点烫,眼睛撇向一旁:“感觉好久没见到你了。” 对方亲了亲他的额头表示回应。然后他们亲昵地躺到那张柔软的单人床上,安德里安的手臂穿过沈荣河的腰后,紧紧地搂住了他,下巴也找到了熟悉的位置。 沈荣河才发现从床上稍微支起身子,也能远远看到外面的夜景。他想叫安德里安一同看,却感觉到对方突然开始亲吻自己的后脖颈。 一下、一下,动作很轻,却每一次都能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珍惜。 沈荣河的心突然就被对方纯粹的温柔击中了,涌上一阵动容的酸楚。 可他们总要面对现实。 沈荣河挪了挪身子,面向安德里安转过来,手心攥得死紧,破釜沉舟般狠下心来,开口问道:“你要走了,对不对?” 对方似乎完全没意料到他会这么问,立刻抬眼看向他,模样也有些无所适从。 时间凝滞了几秒钟,安德里安低低地应答,睫毛颤抖的同时,仿佛空气也跟着颤了下。 “嗯。” 沈荣河虽然早有预料,可听到确切的肯定的回答时,还是感觉高高悬起的心脏一路跌到谷底,摔了个粉碎。 “……那我该怎么办?” 沈荣河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他像是在问对方,更像是在问自己。 是啊,这些和安德里安在一起的日子,实在太过甜蜜,导致他昏了头脑――他们始终是两个国家、两个民族甚至两个阵营的人。这里本就不属于安德里安。 在一起的日子有多快乐,别离的时候就要承受同等重量的痛苦――到那时候,他该怎么单独面对这一切? 只这样想着,沈荣河就觉得心头像被刀子狠狠地剜割,浑身的力气被一下子抽干,手脚和胸口一阵冰凉。 可他说不出求你别走。他不能说,也不该说。就像七年前安德里安送他回国那样,面对不可抗力,试图的阻挡只会让他们两个人都感到困扰。 沈荣河不带希望地闭上了眼睛。 可他只有安德里安了。除了眼前这个人,不会再有人对沈荣河这么好了。 他倒希望自己能潇洒一些,自然豁达地告诉对方来日方长,要先彼此珍重。 更何况分别已经足够悲伤,他不希望对方还反过来安慰自己。 可他还是没能做到,因为睫毛早先一步湿了半截,紧接着浅红色从眼眶周围一点点氤氲开,再睁开眼时,泪水已经从眼睫晕染到眼尾。 而沈荣河的泪水被发现后,马上便被轻轻拭去。他的脸也被轻轻托起,随即细碎的亲吻小心地落了上来,带着抚慰和温存。 “别哭,荣荣,答应我好吗?” 对方一边帮他擦拭着眼角,一边又止不住地吻他、哄他。 他甚至叫他“荣荣”,从来没有人这样温柔地叫过他。 可这些都让沈荣河更觉得难过和无助。 人都是这样,越被安慰越觉得委屈――大概是因为面对的是自己可以依赖的人,而这人又只对你如此温柔吧。 “想到你在我够不到的地方,自己一个人掉眼泪,我会感到更加痛苦。” 安德里安抵上他的额头,声音沙哑,“所以坚强点,我的宝贝。我向你保证,这一次,我也会找到你的。” 明明对方眉骨到鼻梁的线条凌厉至极,眼尾上敛,生来带着股冷傲,可此时此刻注视着他时,眼里像浸润着光,颜色纯粹得宛若傍晚晕染天际的流霞。 他顿了顿,看着沈荣河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得像是在许下誓言:“等那时候,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第19章 第四年 1973年冬天,凯撒死了,缘由是犬瘟。 领养凯撒的那一年,他二十岁,而凯撒还没有长牙,皮毛黯淡,身体蔫蔫地蜷缩着,被他托在臂弯时瘦弱又可怜,好像稍一使劲,这个脆弱的小生命会就此消失一样。 他于是给它起名为凯撒,和罗马那位鼎鼎大名的独裁官一样,预示着战无不胜,代表权威和荣耀。 它也不负众望地迅猛地长大,无论是体力还是智力都出类拔萃,也随他在出行任务时立下了许多功绩。 它还记得沈荣河――它很喜欢沈荣河。 只是现在,它从那样精神抖擞的姿态,变得气息奄奄,曾经眼里的亮光逐渐消磨殆尽,那条缠人的尾巴缓慢地垂落。 安德里安看着难过,他抚摸着凯撒干枯的皮毛,在心里对它说,再坚持一下,等哈巴罗夫斯克的春天到来,一切都会变好的。 冰雪正在消融,每个生命都在隐蔽地生长……都会变好的。 可最后,他养了九年的狗,最终还是没能熬过这个冬天。 安德里安站在一旁看着队医掩埋了它的尸体,那块土地埋葬了许多和凯撒一样的尸体,现在凯撒也是其中的一员了。 阴霾的林间又骤然刮起一阵罡风,力量大的似乎要人碾碎。 他突然感到一阵无言的悲哀。悲哀于这片土地是否只有荒凉,死亡,永远也不会等来奇迹和春天。 而对于沈荣河的感情,他曾经反复告诫自己,那不过是一种迷恋,迷恋美好的事物,那是人类的本能。你渴望的只是那么一种存在,一个理解、关心你的存在而已。 他得把心封存进厚重的铁皮盒子里。只要它不乱动,他就不会感到疼痛。 可他还是不受控制地来到界河边,顺着那河岸慢慢地踱步,或是停下来,凝神看着这条白茫茫的河流。 他多希望下一秒,河水中央翻上几层浪花,里面蓦地出现一个人影,乌黑的头发和睫毛都湿答答地滴着水,那水一直涓涓淌进他的心底。 然后,他们也许会握手,甚至拥抱。 沈荣河说话的时候,他就在一旁默不作声地注视着他,静静地,从眉眼到下颚,一寸一寸都看一遍;当对方带些不满地看向他时,他立马会吻住他方才颤动的嘴唇。 紧接着,安德里安为自己这想象感到羞愧。不可以亲吻――那样会吓到他。 这里没有送人的花,这很遗憾,但沈荣河的眼里的神采,一定像澄净幽亮的月光――明明不属于他,他却感到安慰。 只是这样想着,他的左胸口就又一次生气勃勃地飞快跳动,宛若草木抽生。 可是没有人,没有人会出现在那里。 好像过往的一切是一场梦。月光照落在他的头顶时,他错以为自己与月亮很近,只有一扇窗的距离,可那分明是一道无法跨越的天堑,或是银河。 而现在,黎明还未破晓,美梦就早早结束了。 安德里安看着候鸟飞越头顶,太阳一分分下沉,松柏发出风穿梭过的呼啸,他的影子正在与黑夜融为一体。仿佛一切事物都在提醒他,等待只是徒劳。 他突然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笼罩了他,比集中营里的世界更死寂、压抑得可怕,让他的心脏冰凉如死水。 这一刻,这样的熟悉又陌生的痛苦,让他突然不能再清晰地明白了,深深望进对方那双子夜似的眼时,心上传来的那种战栗,那种自由,究竟是什么。 他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他。 “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你会想起我吗?哪怕只是一个瞬间?” 今晚没有月亮,安德里安只对着昏暗的天空喃喃自语道。 无人应答。 一直以来,他所做的一切努力,便是为了能够主宰自己的命运。 可如果,如果这一切……毫无意义。 他垂眼看向空荡荡的雪原,那里除了不夹感情的冰冷的空白,只剩下空白,满目苍茫和荒凉―― 仿佛一生也望不到尽头。 第20章 沈荣河偏过头,错开对方的目光。 他现在不敢再看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他怕再看一秒,自己又会冒出更多的眼泪来。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真想知道,那七年,安德里安是如何挨过来的。明明他们的感情早已隐蔽地各自萌生,却距离相通错过了七年之久。 他实在无法想象,对方是抱着怎样的心情目送着他的背影,眼看着他们之间的距离就这样越拉越远,最终背道相驰,一个人独自赴向更北的远方。 安德里安会是怎样的表情? 那双眼眸里的情绪埋的再严实,也会在垂向那些洁白柔软的雪时,暗地里泄露出几分难过吧。 想到这里,沈荣河便觉得嗓子涩得发疼。 他没奢求去填补对方的伤口,那些伤口已经溃烂到了骨子里,试图让它长出新肉,无异于再剜割一遍那些陈旧的疤痕。沈荣河只是想着,如果他可以陪着安德里安,让对方活的轻松一点,觉得这一生有几个开心的时刻……那样就够了。 沈荣河并不擅长表白,说话通常也含蓄些,但他对安德里安已经说过了不少次“我爱你”。 可这一次他却觉得,哪怕是这三个字,也太绵软无力了。他爱他――又能怎样? 他根本连陪在他身边都做不到。这时,对方似乎见不得沈荣河这副落寞的模样,忽地执拗地扣住他的后脑勺,手指从短短的发尾捋进去,贴着他的嘴唇重重地吻起来,要求他注视着自己。 沈荣河也察觉到了对方情绪的起伏,双臂迎合着搂紧他的脖子,却不想对方被用力一带,与他同时跌倒在床上。 这使得安德里安停下了亲吻,转而看着他的脸,甚至连眨眼的频率也减少了。两人之间一时间形成了一种无言的对峙。 沈荣河也怔怔地看着对方离他不过几厘米的脸,太近了,连呼吸时的气流扑洒在面上的感觉都一清二楚;甚至可以数清对方那浅色的、静静呈簇状分部的下眼睫毛,仿佛只要他再轻轻呼出一口气,就能颤动成一团似的。 明明他们接过许多吻,交换过许多拥抱;可现在对方在咫尺间,就这样定定与他对视,好像一晃回到了那条界河边,他们之间的很多东西仍是最纯粹干净的模样――并且不管再过多少年,都会始终如一。 哪怕他们都不再是当初二十出头的年纪,分别受过了各自的苦难,再热的血也已在寡情的风雨中冷却――可当两人面对着面,眼神再次交汇的那一刻,他们好像还是那两个被彼此暗暗吸引、心中雀跃又小心翼翼的年轻人。 就像安德里安永远会为了拥有这般光亮的眼眸蓦然止步;就像沈荣河会将这一个眼神记上一生。 沈荣河思绪纷飞,脸上已经不自在地发起热来。他想打破这暧昧的对峙,于是抬起手,揉了把对方落在脸颊旁的金发,结果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被对方抓住了。 也不知道怎么就招惹到了安德里安,对方攥着他的手,琥珀色的眼眸隐约透着些威慑人心的深奥。 “一个男人这样压着你,你就只是摸他的头发。” 那声音落在沈荣河耳朵里时,沉沉的,听不出情绪。 “……你到底懂不懂他是想怎样对待你的?” 沈荣河听见他的话,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之后,他的心跳也顿时乱作一团,并隐隐有些明白了对方不满的理由。 “我……” 他试图张了张嘴,但羞于将太过直白的言辞吐露出口,干脆闭上眼睛,反扣住对方的手,十指交插,从衣摆下面慢慢地,贴着自己的腰腹划上去。 掌心接触到肌肤时痒而麻的感觉格外清晰,让沈荣河不适应地战栗了一下。 对方的身体也明显地停顿了一下,这让沈荣河不禁敏感地抬眼看向身上的男人。 只见对方嘴唇仍冷峻地抿着,浅色的眼睛却直白地盯着两人相扣的手,瞳孔像猫那样缩紧了,全然是毫无防备的模样。 这倒让沈荣河觉得自己像是个罪人了。 因为紧接着,沈荣河的下一个动作,更是顷刻间令对方的最后一条防线轰然倒塌。 他解开了对方的腰带,手掌探向了对方半勃的性器。 然而这也令他的处境有点尴尬:那性器形状饱满,长度十分可观,颜色不深,但仍不敌对方腿部的肤色太过白皙,以至于轻微的颜色对比让那景象更添了分情色.....他面上滚烫,甚至窘迫得不知道该怎样握住那器具了。 他悄悄瞥了一眼安德里安,只见对方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琥珀色的眼眸深测如海,冷白的脸颊两侧透出几分血色。 仿佛收到一种无声的催促,沈荣河只得一鼓作气,像对待自己那样,不轻不重地拨弄起那前端,指腹划过底下的囊袋,最后握住那发烫的茎身抚慰起来。 过程中,沈荣河又十分忐忑,因为对方灼热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愈发赤裸、热忱,俨然成为那种看待自己的所属物的、不容他半点闪躲的占有的目光。 除此之外,安德里安还时不时地凑到他颈边用牙尖咬一下,嗓子里发出低哑而压抑的喘息声。沈荣河被他缠得厉害,也渐渐起了反应。 整洁熨帖的衬衫被揉的皱巴,凌乱地摊在地上,他的胸膛抵着安德里安的,整块干净的皮肤贴着不祥的深色刺青,更衬得那些图案充满压迫和黑暗。 可这在沈荣河眼中却没有那么可怖。 他低声喃喃道:“懂的。” 说着,那黑黝黝的眸子看向他,又重复道:“我懂的。” 安?岳锇舱庖淮问浅沟妆涣闷鸹鹆恕? 他并非没有发过求好的信号,他的安全感一直比旁人弱些,又极度渴望与心尖上的人更亲热些,直到血肉都融为一体。 只是他从没有要求过对方回应什么。他们都是男人,也许沈荣河不会喜欢,也许接受不了.....这是他第一个想往骨子里去疼,去爱,想把灵魂都献上的人,哪怕他性格里带着与生俱来的强势, 他也不想强迫沈荣河做任何事。 要等对方说可以,他才敢把他的爱微微展露出一个边角。 可是现在,简直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对方颤抖不止的黝黑睫毛,温热的起伏着的胸膛,和绷着一层紧实的肌肉的肌肤触感.....都来得太过梦幻。 沈荣河正靠在自己肩膀上亲密地低声喘息,像是收帆停泊在他这处港湾的船;狭窄的甬道紧紧地囚着他,随着抽动不断地收缩,要将他整个人都包进去一样;双腿勾在自己的腰上,在他挺动腰胯时双臂紧紧地拥着自己,好像他是他唯一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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