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得要命。 等到体力回复些许时,闻蝉抱住马首,欲图撑着身子跨坐起来。 男人却立刻察觉,一双大手将她狠狠摁下。 肩头磕到马鞍,按她的人却仍旧一言不发。 “公子,公子……” 她想求人,可男人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挣扎要打,唤他亦要打。 唯独哭不用,她哭起来呜呜咽咽,像什么无助的幼兽,可怜极了。 也悦耳极了。 这么多日,谢云章憋着一口气,得听她哭才能稍缓愁闷。 慢慢的,闻蝉哭不动了。 眼前街景熟悉,分明已经走过一遍。 她这才反应过来,男人压根没打算带她回去,此刻她像一个被游街的死囚,忍着屈辱,被横在马背上游行。 已近春分,东方吐白愈早。 闻蝉见到的第一个“观刑者”,是一个起早支摊的老妪。 那时她半个身子从马背上吊下来,细颈艰难仰起,与那婆婆诧异的目光撞个正着。 “呜呜……” 已经淌干泪的人,受到新的刺激,埋下头又嗡嗡哭起来。 哪怕要挨打,她还是含混不清地求:“公子带我回去吧,求求公子……” 她在马背上犯过迷糊打过盹,男人却实实在在一夜未阖眼,此刻眼下鸦青,下颌冒青茬,也早已和从容不沾边。 玄铁制的鞭首抵住她脊背,他嗓音沉得异样。 “这也是你自己说的。” 闻蝉苦挨一夜,肋骨酸疼,臀后热烫酥痒,脑袋早已转不动。 只想着回去,别叫人看见自己,至于回去后会怎样,已经无力深想。 手臂处一紧,她虚软的身子被拽起来,终于如愿跨坐到马背上。 她是面朝男子,环住人紧实的腰腹,便把脸埋入他怀中。 天越来越亮,骏马疾行极为颠簸,她只能不断收紧臂弯,和男人牢牢贴在一起,身体难免碰撞摩擦。 回到客栈门前时,她脸热得要滴血。 “大人!……娘子?” 石青亦带人等了一夜,窥见谢云章怀里那抹纤细的身影,哪怕身着男装,他也立刻认出来了。 谢云章抱着人下马,嘱咐:“就在此休整一日。” “是!” 闻蝉得到了短暂的安宁。 两人齐齐游了一夜的街,身上具是沾满了尘土。 顶楼厢房中,她被人甩到榻上,衣裳都来不及脱,男人宽阔的身躯压下,将她团进怀里,便直接闭眼。 闻蝉起初觉得喘不上气,再是手臂被紧紧箍着,发酸发麻。 可望见头顶谢云章的脸,一声都不敢埋怨。 太累了,她也睡过去了。 再醒来,是热水灌入口鼻。 她在水下猛地睁眼,白皙的小臂乱挥,才终于抓住什么把自己拉起来。 唇角溢出水液,她捂胸喘得厉害。 一看,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 再一看,她手中攀附的并非旁的,而是谢云章硬实的臂弯。 “公子……” 热气萦绕,她看见男人胸膛几道红痕,是她胡乱扑腾时抓的,水珠挂在他眉骨与下颌,又滴落她光裸的锁骨。 这是个鸳鸯浴桶,闻蝉才反应过来。 有些深,她坐在里头水会漫过眼睛,要么不断攀附男人的身躯,要么只能曲腿蹲在里头。 她刚试图将膝弯曲起,谢云章却先一步反应,攥住她腿肚。 “唔!” 得到承托,口鼻终于能稳稳浮出水面。 可浴汤挤压着胸腹,屋里又闷又潮,叫她吐息艰涩,濒临窒息一般张着朱唇急喘。 羞怯屈辱都顾不上,眼角滑落无意识的泪水。 后颈却被他轻而易举捏攥,她被迫仰头,对上男人目光浑浊。 “怎么弄的?” 闻蝉差点要忘了。 她的脸毁了,右侧面颊上有道结痂的疤,那疤痕已经很老很结实。 诱骗刘康“私奔”那天,闻蝉是想用剩下半支迷香弄晕他,抢了他的路引就走。 谁知他听说谢云章睡着,非要半道回头,杀人“一了百了”。 迷香没将他放倒,两人缠斗到一起,闻蝉最终占了上风,但还是被人抓破脸。 未免他醒来再加害谢云章,她干脆将车厢推下断崖,才放心离开。 “走的那天,被人抓的。” 出口解释,只剩这短短几字。 眼前人目光如有实质,叫她疤痕处隐隐痛痒。 闻蝉低头,呛了一口水,又被颈后那只手紧攥着,仰起头。 她仍能感受到男人的怒火,烧了一夜,仍未平息。 此刻赤裸相对,他一双手袭来,闻蝉还以为会发生什么,像在马背上那样折磨,以助他平息怒火。 可是没有。 她被人摸了一遍,或是说从头到脚洗了一遍,谢云章便率先跨出浴桶。 男人修长健壮的小腿落地,水珠顺挺拔的腿骨滑落,在他所到之处溅开水渍。 简单擦拭过后,架子上寝衣滑落,搭至他平阔的肩身。 吐息平复,那一身娇肉嫩皮却在眼前挥之不去。 仔细检查过了,除去脸上一道疤,肋骨在马背上硌出的青紫淤痕,她身上没有其余外伤。 甚至连日的东躲西藏,也没见她清减多少。 也好,接下来要如何罚她,她应当都受得住。 叩叩叩—— 谢云章刚扎好衣带,便听屋门被叩响。 第70章 回京以后,我照旧纳你为妾 浴桶中,闻蝉慌忙抱住胸前。 厢房虽大,且有屏风遮挡,可毕竟屋室之间是连通的,有人进来,立刻便能注意到她这边。 谢云章去开了门。 在男人要进屋的一瞬,长臂抵住门框。 “什么事?” 闻蝉听见熟悉的男声,是罗俊修。 巾帕搭在远远的架子上,要拿来擦身,只能赤身走过去。 闻蝉不敢,坐在浴桶中等人走,也听二人谈话。 门外,罗俊修堆起笑脸,“姐夫,这人是我找到的,我原打算今日天一亮就给你送来,谁知她自己先跑去见你了。” 男人修长的眉宇平平压着,看不出半分喜怒波动。 “等你来送人?”开口亦是淡淡的,“你反应过来,怕是人早就跑没了。” “她还敢跑?那姐夫得好好教训她!” 故作怒骂之后,他又堆出笑,“姐夫,这人毕竟还是我寻到的,那这功劳……你可还得算我的。” 谢云章明白,他过来,就是特地讨这份功的。 “该给你的,不会少你。” 说完,门“啪”得一声摔上,差点没拍到他脸上。 罗俊修摸摸鼻尖,没趣地回过身,走回自己那处厢房。 书案上,静静落着一本谢云章的喜好大全。 他也不亏了。 既讨了人情,又对得起表姐。 至于那个女人嘛……罗俊修回忆起来,还是有些后悔,就该蒙住脸狎弄一番,身子还是销魂的。 这趟被谢云章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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