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娘。” 闻蝉松开李缨的脑袋。 少女一个趔趄,回味着谢玉瑶那句话,忽然问:“她什么意思?” 闻蝉只觉浑身疲惫,不想多看李缨一眼,更不想和她多说一句话。 李缨却也很快反应过来,家里除了这闷苦瓜,可不就只有自己一个姑娘了。 那镇国公府不敢抗旨,竟是要自己替这闷苦瓜嫁过去! “我才不……” 她刚要埋怨,却见闻蝉早已转身走远了。 只能忍了又忍,待到花厅内谢玉瑶好不容易出来,立刻闯进去大喊: “谁要替她嫁去国公府!我不嫁!” 李母应酬人身心俱疲,忠勤伯则抬眼望向女儿。 “你先前不是说,也看上那谢三了吗?” “我……我那是说说的,那谢三同她不清不楚,这不干不净的男人,谁要嫁给他!” 李母揉着额角冷嗤一声,阴阳怪气道:“我还当是你出息了,费尽心机搅黄你姐姐的婚事,就为替她嫁到国公府。” “娘,你怎能这样想我?” “那你是为了什么呀李缨!”李母忽然扬了声调,“你做这件事,损人又不利己,还平白搭上我们忠勤伯府的名声,你就只是犯蠢吗?” 第110章 “她不是祸水,儿子要娶她。” 从小到大,李缨就没受过这样重的训斥,尤其还出自母亲之口。 她霎时红了眼眶,“母亲就这样偏心她?她做了错事,反倒都成了我的不是?” 李母道:“你知道她做错了,告诉我们,我们关起门来管教便是。为何非要在那么紧要的关头大闹,弄得我们全家都下不来台呢?” 李缨忿忿说不出话,憋着泪,最后大喊一声“你就是偏心她!”,头也不回地跑了。 忠勤伯想拦,都没她快。 转身坐回交椅上,他只得先安慰妻子:“我知道你是替缨儿担心,那镇国公府规矩多,谢三又一心扑在旁人身上,缨儿若顶上这婚事,难免要受一世的委屈。” 李氏亦悄然含泪,为女儿的任性不懂事而委屈。 可眼前太多乱糟糟的事,她作为当家主母,一刻都不能懈怠。 “我叫库房备礼,明日亲自登国公府的门,见见她们的主母、老太太。那谢三既知晓二嫁之事,可见是对人极其中意的。” “为着缨儿,我也得求求她们。” 忠勤伯点头,又问:“可要我陪你同去?” 李氏道:“先不必,若我们这些做母亲的议不拢,夫君再出面寻镇国公也不迟。” 夫妻二人合计完,才又想起闻蝉,叫人去唤她过来。 丫鬟去了,回来却说:“闻姑娘出府了。” “她去哪儿?” “奴婢不知,姑娘没说。” 闻蝉正在赶去镇国公府的马车上。 隔得太远,足足要坐一个时辰的车。 可是她不信。 把自己换成李缨,必然不是谢云章的意思。 可就算他拦不住谢玉瑶,为何不让陆英回来传个话呢? 好不容易到了国公府大门外。 青萝见她一动不动坐着,问:“娘子,咱们不下去吗?” 有些不合适。 她知道自己有些冲动,这个时候,不该一个人到镇国公府来。 下了车,又该如何进门呢? 衣袖绞了一遍又一遍,或许是太着急了,她什么都没想到。 直到车下传来一声试探的:“娘子,是你吗?” “石青!” 闻蝉立刻掀开帷裳,“我来找他,他现下在何处?” 石青也是热锅上的蚂蚁,主子叫他别说别说,等捱过这一遭,可他又觉得不对,得把这事告诉娘子。 可巧,刚出门就看见她的马车。 国公府,祖宗祠堂外。 阖府上下所有人都来了,就连已出嫁的几个女儿,甚至断了腿的谢承宇,也都受父命来观刑。 乌泱泱一大家人围在院落边上,上方,镇国公大马金刀,持着根木杖立在廊下,后方国公夫人正搀着年逾古稀的老太太。 萧瑟寒风里,谢云章褪去外衣,跪到镇国公面前。 这场面惊人的熟悉。 就连最小的孩子或许都记得,上回是在六年前,谢云章非要退安远侯府的亲,老国公便叫来家中所有人,当众责罚了他一顿。 虽是一家之主,所有孩子的父亲、祖父,众人却与他都不甚相熟,都只被他身上那股肃杀之气震慑。 他手中木杖一挥,指着跪在前方的儿子说:“我问你,你知错没?” 雪白的里衣裹着男人略有清减的身形,可他脊背直挺,眸光浅淡,跪着也不损分毫气度。 朗声道:“儿子没有错。” “混帐东西!那参你抢人老婆的折子,都递到圣上跟前了,你还不知悔改?” 镇国公是觉得丢脸,他昨日在马场调教烈马,忽然便被人笑话,听见这桩风流韵事。 清早回家一问,谢云章竟咬死不肯跟人断,这才有了眼前,在祠堂外公然行家法。 “我再问你一遍,那祸水,你还娶不娶?” “她不是祸水,儿子要娶她。” “你混账!” 木杖猛然挥起,一如他在沙场奋勇杀敌,毫不留情落到儿子脊背上。 只一下,谢云章后背便渗出大片红痕。 所有人大气不敢出,只能低头不再看。 棠茵也吓得一哆嗦,上前一步,却是浑身都在颤。 忽然小臂被人拉住。 回头,是谢铭仰。 “父亲正在气头上,除非三哥自己认错,否则谁劝都不管用。” 棠茵紧张得眼泪都要逼出来了,可或许有他这长房嫡子立在身后,她还是颤抖着开口: “父亲……三哥身上有旧伤,昨日昏了一整夜,今早才好些呢……” 镇国公才听不进去。 他十三岁参军,沙场驰骋二十载,只知棍棒底下出孝子,更何况谢云章这么年轻,根本不信会把人打坏。 木杖再度指向他,老国公喝问:“你再说一遍,你还娶不娶那祸水?” 谢云章垂着眼,仿佛不管问多少次,他的答复都是:“她不是祸水,儿子要娶她。” “好好好,叫你读书也是读到狗肚子里,我让你顶撞你老子……” 将碍事的袖摆一捋,似是要用尽全身力气迫他悔改。 孔武有力的手臂再度高扬,却忽然听见一声:“住手!” 老国公一顿,却也只是顿了顿,甚至又添了几分力去打。 闻蝉就这样,眼睁睁看他挨了一下。 这院子里这么多人,都在看他挨打。 那棍棒之狠,似是恨不能打断他脊梁。 “国公爷!” 那一瞬她什么都想不到,冲到老国公面前,匆忙跪下。 “国公爷,他身上有伤,您要罚他,能不能等他伤好了再罚?” 她刚刚才听石青说。 谢云章脑后的伤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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