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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别叫他一人孤苦伶仃的。” 太子妃下意识便要答应,嘴都张开了,才想起去看太子的意思。 眼见男人点了下头,方道:“这有何难?你就拿着太子的令牌,过去看看他吧!” “多谢姐姐……”闻蝉眼泪落得更凶,身子一矮,竟是要在宽敞的马车里下跪道谢。 被太子妃一把搀住,“谢卿是济良的左膀右臂,我又同你如此投缘,不必行这些虚礼。” 生怕闻蝉心急,太子妃特地着人备好食盒,又派心腹内侍亲自领着闻蝉去刑部大牢。 闻蝉下了车,接过食盒,冷静擦去面上泪痕。 那内侍对看守亮了太子金牌,又说明来意,看守便只象征性检查了食盒,领着她们进去。 “夫人有话快说,最多半个时辰,奴才便要回去复命。” 闻蝉道了声“多谢公公”,便走进牢房最深处。 天已暗下,铁门处几盏油灯聊胜于无,好在闻蝉手中还提着一盏灯,放到门边。 “夫君。” 背身而坐的男人脊背一僵,疑心是自己听错了,却还是迟疑回首。 当真见着多日未见的女子,他立刻起身,“你怎么来了?” 走近些,闻蝉才注意他并未穿官服,而是一身铜青锦袍,腰间佩着玉带。 他也精心换了衣裳。 倘若没有这一出,自己会在家门口,等到这样一个他。 方才在太子妃面前的眼泪是博取同情,这会儿,闻蝉眼眶真酸起来。 怕被他瞧见,回身取了食盒道:“我向太子妃求了恩典来看你,趁热吃些东西吧。” 两人之间隔着道铁门,谢云章也并未看清她的神色。 只在她将一碟饺子艰难递进来时,反牢牢握住她手腕。 “别怕,”低声对她道,“会没事的。” 闻蝉一时没有动作,任他攥着腕子,不出声。 男人嗓音放得更低缓,“若真想哭,哭出来便是,憋着多难受?” 原本三分泪意,也在此时涨到了七分。 闻蝉飞快抽回手腕,抹了一把眼眶。 只有半个时辰,没工夫给她哭。 “刘康的事,你想必已记不起来了,我知道事情的全貌。” 她一刻不敢耽搁,把当时经历之事,一五一十都告诉他。 “……依我猜测,定是有人从中贪墨了这笔赃款,又见你与他有干系,干脆将此事扣到了你的头上。” 她说得认真,抬眼却见男人神色复杂盯着自己。 便问:“你有头绪是谁做的吗?” 谢云章摇头,“没有。” 顿了一顿,又道:“我只是没想到,你宁可假称与旁人私奔,也非要从我身边逃开。” 第245章 你从前会唤我“杳杳” 闻蝉:“都什么时候了……” 她低下头,却还悄悄看他的神色,见他深黑的眼底蓄着笑意,被放在门前的那盏提灯照得分明,便知男人是故意取笑。 “放心,”大手从铁门间隙中探出,握住她的,“会没事的。” 他手心宽厚温热,递来一阵安心。 哪怕是他自己身陷囹圄,想到的第一件事仍旧是宽慰她。 想到今日是小年,一阵心酸又禁不住泛上来。 “我是这样想的,”她对谢云章道,“既然有一笔十万两的亏空,只要把吞下这笔银两的人揪出来,便能证明你是清白的。” 谢云章发觉两人的念头不谋而合,这才又对她说了些自己的打算。 不知不觉,半个时辰很快过去。 内侍躬身出现在墙角,提醒道:“谢夫人,得抓紧了。” 闻蝉听见了,却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直到面前男人缓声劝:“先回去,我一定回来陪你过年。” “真的吗?” 七日之内想要破案,恐怕不会太容易。 “真的,”谢云章却再三承诺,“你在家安心等着。” 大牢阴湿潮冷,他并不想叫人久留。 眼见闻蝉依依不舍回身,他才不自觉松一口气。 “对了。” 她却去而复返,像是有什么大事要交代。 谢云章再度凝神,“怎么了?” “我前几日才得知,你生怕离魂症发作忘记旧事,提前将生平要紧事都记录下来装订成册。” “虽然你此刻应当记不得了,但幼时你给我取过小字。” 谢云章盯着她仰起的面庞,心底有个直觉呼之欲出。 在稍许恍惚中,听见闻蝉说:“你从前会唤我‘杳杳’,取自山水静而深远,说像我。” 她眼底尽是期盼。 谢云章顺应着,一字一顿,带着怀疑唤了声:“杳、杳?” 多久没听到他这样唤自己了? 闻蝉记不清,只觉这两个音节都带上了些许陌生,光是从他口中唤出来,都有恍如隔世之感。 “嗯……” 可惜不等她再说些什么,身后内侍再度催促:“谢夫人,到时辰了。” 闻蝉只得拎起食盒,生怕自己还会不舍似的,转身就走。 殊不知她临别才记起的“小事”,在男人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若说起初,谢云章只是担忧怕没法陪她好好过一个年,却也正好,能趁机将身后贪赃之人揪出。 此刻却足以称得上憎恨。 他曾为“杳杳”之事辗转反侧,在梦中人与枕边人之间来回愧疚。 可得知实情,能皆大欢喜的这一刻,他却不能到妻子,也就是杳杳身边去! 嘭—— 拳头砸到牢房土墙上,再收回时,过分昏暗之地也看不清墙上轻微的凹陷。 …… 牢房外,夜幕低垂。 檀颂站在一处角落,目送闻蝉登上马车。 原本将人压送至此处之后,他便可以回家去了。 可他如今仍旧借住端阳公主府,公主入宫赴宴,就算她在公主府,檀颂也并不想和她一起过年。 身后阴暗之处,一人行至他身后,面庞不曾被门下灯笼映亮,只照见他青色官袍一角 “那便是你夫人?” 檀颂显然认出了他的嗓音,也不意外他在自己身后,点头,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那人又道:“待你给谢云章定罪,她便能看清那厮的真面目,兴许就后悔跟他了。” 檀颂没有应声,只说:“此案尚未查明,也没有实证指向他,证明那笔赃款是他吞没的。” 那人却道:“他既敢杀人,又怎会放过唾手可得的一笔钱财?你别看他出身光鲜,正是他这种金银窝里泡大的公子哥,才更不将银钱当银钱,区区十万两,想必他私吞起来都不带眨眼的!” 若说檀颂本还有几分谨慎疑虑,在身后人一声声编排下,也越来越确信谢云章的手不可能干净。 那人似乎比自己更恨谢云章,说着说着,便又提起那两句老话: “他就是仗着家世出身显赫,才能在朝廷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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