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两人算得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通家之好,又有父母之命,男方是英年才俊,女方是大家闺秀,又是一同长起来的,几乎是所有人眼中的金童玉女。 可她不想,再好也不想。 其他人都觉得长兄为父,可在她心里大哥不是父亲,不是长辈,甚至不是大哥。 而是她心爱的人。 但她只能怀揣着这个秘密,隐忍着这悲惨而甜蜜的伤心,醺醺地翩翩地飞着。 萧竹和她自上中学起便是同学,以前也常常去她家做客,自然是认识、也了解她二哥的,毕竟江明之开家里的汽车去约会,周末去俱乐部跳舞不见踪影,都没有避着人的意思。 这婚约她不在意,二哥也不在意,偏偏旁人在ν联系群主⑧670⑧27进入资源群,意成这样,真是无奈。 “二哥朋友这么多,他爱和谁顽便和谁顽吧。”荏南淡淡说道,这分明是她的真心话,可每每在大家看来,都成了她强撑着替未婚夫说话的证据。 “荏南,你别伤心,明之哥哥人是好的,他是个好的。”萧竹安慰着她,语气里带了点伤心。 “他确实是个好的。”二哥对她并不坏,可以说是很好,又好吃好顽的从来不会落下她,不过…… 荏南看了萧竹一眼,正好要上英文课的密斯林走了进来,便没再继续聊下去,专心上课了。 傍晚回家后,大哥照例还没有回来,饭菜早就备好了,可她没胃口,更不想一个人吃,于是便让张妈先把饭热着,自己上楼去了。 直到晚上九点,窗外才映出远光灯的光斑,荏南从床上跳了下来,连毛绒拖鞋都没顾上穿好便噌噌噌地下楼。 她停在楼梯第五个台阶,正好看见进门的大哥。 江庆之将大衣交给佣人,抬头便看见荏南立在楼梯上,手扶着擦得锃亮的木扶手,脸上红扑扑的,还在细细喘息,带得身体微微起伏,见他看了下去,一双只穿了棉袜的脚有些不安地遮掩似地蹭了蹭。 “像什么样子?” 他斥道,口气不算严厉,但还是让荏南低了头,喃喃回了一句我错了。 江庆之慢慢走进,一阶阶地上了楼梯,停在离荏南低一级的地方,却仍然比她的视线更高些。 荏南忍不住屏了呼吸,低着头不敢看,只盯着他的皮鞋看,锃亮的鞋尖,木质的底,往她这边转了下。 大哥正在看她,8陆欺零8贰7大哥会抱她去穿鞋吗? 但随即那双皮鞋移开了,荏南忍不住有点委屈,她还生着病呢,大哥就这样上楼了。 荏南在楼梯上呆呆立着,听着木底踩在楼梯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过了一会儿,又越来越近了。 她忍不住低着头暗暗露出一个笑。 江庆之走到她身边,俯下身将毛绒拖鞋放在阶梯上,荏南看着大哥宽阔的肩背低了下来,整齐的西装因为姿势的舒展而被拉扯出一些褶皱,昭示出其下是一副多么坚实的身体。 江庆之抬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那出神的样子,拿起一只拖鞋,另一只手轻轻扣住她的脚腕,只用了一点力,便将那穿着白棉长袜的脚腕抬了起来,放进毛绒拖鞋里。 荏南下身被抬起,有些立不稳,便反射性地用手撑在了江庆之的肩上,她小小的手掌下,能感觉到紧实的肌肉正在随着动作微微隆起,填满她幼嫩的掌心。 只是穿下鞋,扶个肩,便让她有些脸红。 江庆之替她穿好便起了身,但那只小小的手仍然轻轻扶在他肩膀上,他眯了下眼,然后屈起手指敲了她个暴栗。 “怎么这么不听话?” 急得荏南立刻看着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含着委屈,又不敢反驳,嘴唇动了动发出含糊的声音,却最后也什么都没说。 她的手也无意识地在他衬衫上轻轻揪着,揪出一小片褶皱,指尖扣在他心口上,随着动作隔着薄薄的衬衫微微抠着皮肤。 “吃饭θ连载更新贰伍衣巴肆巴伍衣久 去吧。” 他将那只手拿了下来,大掌将荏南小小的手全部包住,温暖的掌心烘着她的手背,掌根的薄茧擦过她的指节。 却只握了一瞬,便又放开了。 荏南看着兀自下楼的背影,追了上去,牵住那只大手。 “大哥等等我。” 江庆之没回握,却也没有甩开,就这样任她牵着,往饭厅走去。 * 本篇中的诗为汪静之《蕙的风》,一九二一,九月三日写于杭州第一师校,受到新思潮的影响,表现了突破传统封建礼教,清新自然的青年间的爱恋。本诗的背景正是汪静之写给恋人的情诗,可惜现实中被棒打鸳鸯了,因此也透露出眷侣分离难相见的伤感。 全文如下: 蕙的风 是哪里吹来 这蕙花的风—— 温馨的蕙花的风? 蕙花深锁在‘陂陂连。载二屋衣拔丝罢屋衣酒。园里, 伊满怀着幽怨。 伊底幽香潜出园外, 去招伊所爱的蝶儿。 雅洁的蝶儿, 薰在蕙风里: 他陶醉了; 想去寻着伊呢。 他怎寻得到被禁锢的伊呢? 他只迷在伊底风里, 隐忍着这悲惨而甜蜜的伤心, 醺醺地翩翩地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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