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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二砸人头,人牙齿尽落,口中呜咽。 三砸人头,敲击见骨,露人脑森森。 “梁府遭大难!” 花灼只听坐在凳上的所有‘人’都在齐齐大喊,脸上身上,全是长长的绒毛。 每一个,生的像人,又不像人。 “梁府遭大难!神佛降世来收拾!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饶过谁!” 人头被森白的胳膊骨敲碎了。 人脑碎了一地,满座宾客登时齐刷刷站起身来,扑到戏台上,去啃食溅落一地的人脑。 不信抬头看。 苍天饶过谁? 花灼带着满身的鸡皮疙瘩,下意识抬起头,却被梁善渊冰凉的手捂住了眼。 “别抬头。” 第 8 章 “为什么?” 梁善渊声音沉静,“花灼姑娘无罪,便不必抬头,在此刻抬头,脖子会被划断。” 花灼急忙低下脑袋,隔着梁善渊冰凉指缝之间,却望见戏台上。 满满当当站着的,身长长毛的‘人’,有些嘴上有血,有些没有,祂们穿着人的衣服,花红柳绿,正都站在戏台上,用一双双棕色的圆眼瞪着花灼二人。 没有‘人’说话。 是猴子。 全都是猴子。 花灼只觉冷汗自发间滑落而下,戏台上灯火煌煌,那站满在戏台上的‘人’们,头上忽然一点一点渗出鲜血,猩红刺目的血逐渐淋漓,染满全身衣物,滴滴答答溅满戏台,祂们眼球凸出,恍似即将从眼眶掉落,一个接着一个对花灼二人张大了嘴,嘴里猛然,发出属于猴子凄惨至极的尖叫声。 花灼全身冷汗,只觉眼前一黑,竟直接吓晕了过去。 她一晕,便软软趴在了梁善渊身上。 “..t?....花灼姑娘?” 戏台已恢复如初。 这片地方,是梁府的荒废后院,平日里早不来人打理收拾,离远了住的多是些不受宠又上了年岁的姨娘,这座戏台子也曾热闹过一时,如今荒废下来,处处添着灰土。 远处,传来优伶听不大清的唱戏声。 梁善渊垂下视线,森白指尖寸寸捏过少女细弱手腕儿,近乎若捏着一团面剂,花灼白皙若玉的手背上很快青筋暴突。 梁善渊却乍然松了力道,一手拎起放在脚边的白色灯笼提到少女头顶,细细打量坐在少女晕死过去的一张面孔。 含着几分婴儿肥的鹅蛋脸,细眉弯弯,朱唇挺鼻,尤其眉心一抹朱砂痣,更是增添一分好颜色,此时受了吓,又平白显出几分柔弱的可怜。 梁善渊却不觉此女可怜。 他从不会觉得活人有半分可怜。 梁善渊细细打脸此女面庞,抓着花灼的后脑勺,看了又看。 此女身有古怪,若是山中精怪化身,怕是猫或鸟变作人形。 只可惜他不知该对这味解药如何是好,若切腿断臂,或将其毒死留尸伴随身侧,解药一旦失去灵性,届时世间恐将再无一物能助他缓解蚀骨疼痛。 而且平日杀人取心,已是疼痛不已,此女身有如此古怪,又不受惑心影响,若他对此女动手,不知老天更会如何惩他? 投鼠忌器,不若先静观其变,以友人之身将此女锁在身侧,若能在期间寻到此女弱点,将其牢牢掌控,也不失为一桩办法。 梁善渊眉目阴森,片晌,将花灼扛到肩上起身离去。 * 戏台上,正演的是一出《女驸马》,顾念家中有丧,台上优伶穿着的也都是白衣裳,小旦或头上佩戴一朵红花,除此外,再无其他颜色。 灯火明晃晃,四面挂白灯笼,戏台搭在灵堂旁边儿,戏台下坐满梁府人。 今夜梁长均的两个弟弟也都过来了,带着各自家女眷小童,孩子们好久没出来,一个个学着戏台上的戏子,咿咿呀呀玩得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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