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功之说?难道陆大人要替某披甲上阵,浴血杀敌?还是说……你可以替我?” 他也向前一步,哂道:“你凭什么替我?” 一时间,仿若有无形的星火在二人眼眸间来回迸射,以至外人不可靠近。 他们在论朝事,可心底那团火,却不是为了朝事。 陆松节近前,萧于鹄的剑也近前,直抵住他的咽喉:“陆大人!萧某还得谢谢你,替我照顾婉???儿这么多年。你肯割爱与她和离,萧某更喜不自胜,多谢大人完璧归赵。” “放肆!”陆松节赫然攥紧那把剑,眸色阴鸷,“我从未说,婉儿不是我的妻。你方才侵犯我的妻子,按律,我当剁掉你的手,剜掉你的眼,叫你受凌迟车裂之刑,永世不得翻身!” “陆大人。”白婉暗惊,不免道,“我知道你如今煊赫,但希望你把权柄用在正道上,而不是挟私报复,残害良将。” 陆松节赫然眸光耸动,“婉儿,你替他说话?” 他有些难以置信,仿佛到白婉开口那刻,他才开始认清现实。认清在白婉眼中,自己的确是萧于鹄的替身,且是个毫无比较性的替身。 他不禁问:“婉儿,倘或他想杀我呢?” 萧于鹄害他,让他下了五日诏狱,其间千百酷刑疼至钻心,她岂不知? 白婉却皱眉:“陆大人,萧郎君子之风,怎会背地里阴人?他不是您,不耻于此道。” 陆松节一时语塞。 “所以,在婉儿心底,我是个阴险小人?” 他的手蓦然脱了剑柄,后退两步,身形踉跄不稳。白婉心似被什么攫住,想要解释,他却呕出口血,喉间滚出咯咯沉笑,“好,很好,好得很……” 他以为诏狱之刑是他能承受的极限,现在才知,那些不过如是。 她这句话,比千万刀子扎他更痛,几要他如剥皮抽髓,立刻死绝。 他不知是被她厌弃疼些,还是被她看低疼些,抑或是被知道自己这些年被她当成替身疼些,但他只觉得疼,动弹疼,喘息亦疼,哪里都疼。 白婉受不得他这样,想近前解释,却被萧于鹄往后狠狠一拽。 萧于鹄只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任他相信自己从未得到过白婉的爱,任他一点点绝望,崩溃。 他掠走白婉的仇,到此刻,萧于鹄才觉得报尽了。 * 看着陆松节离开,白婉心如擂鼓。 她没想到他会伤至此,明明是他先舍弃的她。她也担心萧于鹄,担心他得罪陆松节,会被报复。 萧于鹄却温声安抚:“无妨,婉儿,我不这样,他以后还纠缠你。他既已选择和离,总不该妄想齐人之福。” “我这次回来,会待久些,婉儿,你这些日子,有想我吗?想吃莼鲈羹了吗?” 他说得云淡风轻,让白婉稍稍安心。 可白婉看着陆松节的背影,仍心有余悸,哪有胃口想莼菜。 萧于鹄却真的带回了莼鲈羹,东西放在冰鉴内,加之他星夜兼程,到盛京时并没坏。 白婉不忍拂他的意,和他回教坊司,招呼萧素馨一道用毕羹汤,才和他道别。临别前,白婉仍是不安,叫他千万珍重。 萧于鹄淡淡点头。 他怕陆松节找她,想亲自送她回去,白婉却道:“我住的地方隐蔽,他不知的。他素日只去教坊司寻我,且也有好些日子不来了。今日想是被气着,要和你动武。我这便回去了,你别担心。” 白婉惴惴地上了马车,一路上人声寂寂。她不断地想起陆松节方才的模样,只觉得他心底好似有什么东西碎裂了,可那不该是他,她不知道他为何如此伤痛。 送别车夫,白婉回到小宅,掩上门扉。 她试着唤了声,可惜同住的芸佩和那对母子皆不应答,屋里也黑黢黢的。白婉不是没遇到过这般情况,想是他们都睡着了,轻手轻脚推门入屋,点燃一盏油灯。 屋内渐明,她放下灯盏,却见陆松节竟坐在她面前。他一手搭在桌上,歪着头,鸦羽般的长发悬垂,薄唇轻挑着,可眼底却如无底的深潭,阴森幽暗。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视线随她走动。 白婉不禁骇然,门外突然传来落锁声,她忙回身想打开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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