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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这么高兴的场合,你非得说那个晦气玩意干啥?” 林玥紧咬嘴唇,她死死盯着宋跃。 “好了玥儿,我知道你共情能力强,可我们不是都已经说好了要和过去说再见的吗?” “方宇珩就是个下人而已,他有什么资格住那么好的别墅?” “我已经决定了,那间别墅呢,今后就给我爸妈搬过来住,婚后方便照顾咱们,有了孩子也方便他们照看。” 宋跃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神,反倒是不慌不忙地说着自己的打算。 “我问你,谁允许你动他的东西的?” 林玥死死盯着宋跃。 宋跃这才愣住。 他不爽地看着林玥:“玥儿别闹了,难道你还要为了一个方宇珩跟我吵架?你别忘了当初是谁救了你……” “是谁救了我,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吗?” 林玥直接打断了宋跃的话。 宋跃错愕地看了过去。 “玥儿你闹够了没有?!” 林父的声音响起。 “之前是谁悔婚,是谁抛弃了宇珩?又是谁亲自把宇珩赶出去的?”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许再和以前一样荒唐?”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选择,你还要怎么样?” 林父气得不轻。 他最看重面子,本来林玥悔婚在他看来就已是大逆不道,如今却又有要反悔的意思? 林玥听到之后陷入了沉默。 是啊,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她还能怪谁呢? 她一言不发地离开,回到了房间把门反锁。 她看了一遍又一遍方宇珩写过的日记。 几乎每一篇日记都和她有关系。 几乎每一篇方宇珩都在诉说着对她的爱意。 林玥哭到眼泪都干了才昏昏沉沉地入睡。 睡梦中,她梦到自己和方宇珩结婚,可自己在梦中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在梦中她度过了一年又一年,她眼睁睁看着方宇珩为自己做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为林氏创造了许许多多的奇迹。 可自己依旧是对他十分冷漠,结婚五年都没有和他同过床。 终于,她接受了一次方宇珩。 可她发现自己不过是利用方宇珩,实际上自己用宋跃的精子做了试管,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 更窒息的是,在孩子生下来后方宇珩对她的爱意更多了。 他在努力经营着小家,他是个合格的丈夫,更是个合格的父亲。 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自己却在暗中给孩子灌输他不是爸爸的观念,还影响到孩子也十分厌恶他。 终于在多年后的某一天,方宇珩病倒在了床上,可自己却根本不给他钱治疗,甚至把他接回了家中。 在自己往方宇珩身上浇满汽油的时候,林玥终于崩溃了。 “不要!不!” 林玥惊醒过来,她不断尖叫着。 她不知道那是梦还是记忆,分明那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可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做出那样惨无人道的事情? 仅仅是片刻过后,林玥就哭喊着冲出别墅。 她跪在父亲的别墅门前。 “爸爸,玥儿求求你,帮玥儿把宇珩找回来吧!” “玥儿知道错了,玥儿把一切都搞砸了,玥儿现在只想宇珩回来!” 她痛哭着。 她的心像是被狠狠剜走一块肉。 伤口随着她逐渐知晓真相而一路被撕碎,直至内心深处。 到国家实验室的第一天,我就被当作重点进行培养。 我避开了所有在林氏所创立的医药,在此基础上成立了自己的科研小组。 起初,没有人会在意我一个年仅二十五岁的博士,更有人质疑我的博士是林氏花钱给我买来的。 但当我拿出自己的研究数据,并且给他们所有人都无偿分享后。 我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 焢勴驟谮浣葚忧洎啣醄紹瞞荞卢箿洧 一晃,时间过去了五年。 如今的我已经成为实验室医药部门的主任,所有医药方面的研发,都要经我手来立项,审核通过后才能成立实验组。 而这一切,都得益于国家对我的扶持帮助。 正因为有这些帮助,我才能将全国药品水平提高到全球顶尖,将药品成本控制到原先的一半。 有了这些,全国的药品开始大降价,人民能够享受到更多的先进药物。 而医疗保障也有了更多可以使用的资金,也因此将医疗保障进一步完善,同时促进了医疗行业的整体发展。 “宇珩,今晚的药业峰会已经备好车了。” 实验室为我专门准备的单人公寓里,助理推门进来。 我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手上还在写写画画。 “帮我准备西装吧,就昨天你熨的那身。” 听到我的话,助理默不作声,只是给我倒了杯温水。 “宇珩,你这样下去真的不行,你真要休息一下了。” 她眼里闪过心疼,又过来给我揉捏肩膀。 我接过水杯,顺手将电脑合上。 “没事的卓仪,我心里有数。” 我拍拍她的手背。 她是跟了我四年多的助理,同时也是我已经相处了两年的女友。 我和她在一起,是实验室所有人都看好的事情。 过去是她陪着我没日没夜地奋斗,更改药品数据,重塑药品实验方向,几乎每个项目都有她相当一部分的功劳。 夜晚,我和韩卓仪手挽手出现在了全国医药峰会现场。 这几年我被国家实验室保护得很好,没有一个外面的人来打扰过我,自然也不会有人知道我就是那个创下了重重奇迹的方教授。 直到今天,聚光灯打在我身上。 随着主持人的隆重介绍,我成为全场焦点。 “等等,那个是不是曾经林氏药业集团的首席医药总顾问?” 现场有人认出了我来。 “妈呀,好像真是他啊?他居然就是方教授?!” “我的天,方教授可是凭借一己之力推动了整个医药行业的整体发展,谁能相信他曾经是个弃子?” “想当初他被撵出去的时候,还有许多人在网上嘲笑他,说他这辈子都起不来呢!” “果然他没说错啊,时间会证明一切!” “林氏集团不得后悔死?哦不好意思我忘了,林氏好像早就不行了。” 现场的气氛被瞬间点燃,对这场峰会进行的全场直播,更是将我在网络上推向了神坛。 这一晚,我重新出现在了大众眼中。 同时注意到这一切的,还有林氏集团。 林父隔天就托关系找人给我带来口信,希望我能给他回个电话。 我思索一二,最终还是没打那个电话。 并非我绝情,而是我不知道我还能帮他什么。 几个月后,我苦攻三年的项目终于迎来了尾声。 与此同时,我也向韩卓仪成功求婚。 婚期将至,组织上也给我放了很长时间的假,没有需要攻克的难题,日子过得索然无味。 兴许是老天听到了我的内心,它居然派林玥来到了我面前。 林玥出现的时候,我正在帮韩卓仪挑选婚纱。 “宇珩!” 再听到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我心情还是有那么一丝波动。 但也仅仅是那么一瞬间而已。 转头看到林玥,我笑了笑。 “是你啊,有事吗?” 我没有和她假客套,当然也不会真聊天。 林玥双眼噙着泪光。 “宇珩,我想和你聊聊,行吗?” T:兔w兔A故PrM事@屋h-=提18_取v本D文3*p勿|M私Ng自JTM搬z运C8m 她紧咬嘴唇。 我皱了皱眉。 “没事的宇珩,去吧。” 韩卓仪忽然来到我身边,她轻轻握了握我的手。 我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不用去别的地方,有什么话你就在这里说吧。” 我看向林玥。 她蠕动两下嘴唇,最后还是眼泪先一步落下。 “宇珩,错了,一切都错了。” “我一直以为是宋跃救了我,可看到那天你走时身上的伤疤,我才知道真正救我的人是你!” “当初医生说的,救我的人也受了伤……可我偏偏信了宋跃的鬼话,是我对不起!” 林玥泣不成声。 我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五年前她发现的事情,到现在都还没放下吗? “没关系,我已经放下了。” 我依旧是笑着摇摇头。 可林玥却哭得更惨了。 “你走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到我是个禽兽,我梦到自己明明和你结婚却试管了宋跃的孩子。” “我甚至还亲手烧死了你!” “我,我不会那么做的对不对?” 她哭着问我。 可我答不上来。 她已经那么做过了。 “你不知道我一直都在找你,你消失了五年我就找了你五年。” “可,我那时候肚子里已经有了宋跃的孩子,我没办法只能和他结婚,但我没日没夜都在想你。” “我知道我很过分,可我就是放不下你,我真的,好想你!” 看着林玥撕心裂肺的态度,我相信她说的都是真的。 可,过去的终究会过去。 我看着林玥叹了口气。 “不用说这些了,当初离开林家的时候,我就已经和你们所有人都恩断义绝。” “我没有追究过去我应得的好处,你们也不应该在这么多年后再来打扰我,这辈子互不相扰才是最正确的决定。” 我摇摇头,坚持了心中所想。 林玥如鲠在喉。 “宇珩,你不知道你走后宋跃掌握了公司。” “可他根本什么都不会,明明你说过只要不插手就可以研究成功你留下的药物,可他却偏要显摆自己。” “结果害的药物研究失败,赔偿了一大笔。” 她自顾自地说着,眼泪依旧在不停地落下。 “后来公司被他搞砸了,他还每天花天酒地,天天约会不同的女人,爸爸都被他气病了好几次。” “他还家暴我,说他一句不爱听他的就打我……” 她继续自说自话。 可我却叹了口气,根本不想听她的这些忏悔。 我抓住韩卓仪的小手走上前,冲着林玥说: “对了,下个星期我结婚,你想来喝杯酒还是可以的。” 说完,我就继续帮韩卓仪挑选婚纱。 林玥的声音戛然而止。 可我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我不知道林玥是什么时候走的。 我只知道再听到她消息的时候,是林氏集团破产,宋跃卷钱跑到了国外的消息。 林父被气到半身不遂。 林玥带着悔恨从公司楼上一跃而下。 关掉新闻,曾经与我如同家人一般亲近的两个人,居然落得如此下场,实在是令我唏嘘。 但今天的我,即将步入婚姻殿堂。 台下高朋满座,漫天祝福将我淹没。 曾经过去的一切都已与我无关。 今后的日子,我会和韩卓仪好好度过。 为了庆祝我被认回的第一个新年,全家拉着我报了一个泰国旅行团。 刚下飞机,爸妈就像变了个人,任由弟弟撕烂我的护照。 接着,他们将我压上了一辆通往妙瓦底的车。 路上,我一直哀求他们快带我回去。 因为我发现这辆车要去的地方,正是我用了十年才逃出来的老家。 而他们口中的大老板们。 一个是园区总负责人,我的养父。 一个是移植中心主任,我的养母。 一个是填埋区区长,我的养兄。 他们对我出了名的护短,却又打着爱我的名义囚禁我,逼着我变成跟他们一样的人。 我费尽力气逃离了他们,没想到竟然又被送了回来! 1. 想到以往惹到我的那些人凄惨的下场,我浑身开始发抖。 见我这副模样,弟弟嗤笑了一声。 “你这垃圾也想跟我抢爸妈的财产?” 听他这样骂我,我抖得更厉害了。 曾经有个人不过随口说了句我是个米虫,被哥哥砍掉四肢,割去舌头丢进了米缸中。 倒进千万只虫子啃食他的身体,直到整个人被啃成白骨。 要是让他听到弟弟这样骂我…… 我不敢再往下想,颤抖着开口。 “我保证不跟你抢,快送我回去吧,回去后你们要跟我断绝关系我也答应你们!” 一旁的爸妈闻言往我脸上啐了一口。 “呸!鬼话连篇的臭丫头,当初你通过媒体道德绑架我们认回你,就该想到会有这样的下场!” “没想到你这赔钱货还能找回来,当年就该把你这小贱人直接掐死!” 听着他们的话,我的脸色更加惨白。 曾经园区里有个小头目仗着自己业绩不错,在背后腹诽我是个赔钱货后。 当晚就被养父缝上了嘴,丢到狗场里面任由恶犬撕咬至死。 他的惨叫整整回荡在园区一整夜,是活活疼死的。 想到这,我抖得更厉害了,声音带上了哭腔。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把我带回去吧!我保证再也不纠缠你们一家人了!” 爸妈却冷笑,“现在知道错,晚了!” 他们开始盘算,要将卖了我的钱拿给弟弟买房娶媳妇。 “听说那个园区里丫头还挺值钱的,可以当美女发牌荷官,也可以当电话销售。” 我爸嘿然道。 “可是这丫头性子这么呆滞,应该干不来这些吧?会不会卖不上好价?” 我妈在一旁有些担忧。 “爸,妈,你们不用担心,我早都打听过了。” 我弟挑眉笑得阴险。 “虎哥说像她这样一无是处长得还行的女人,去了可做的活儿多着呢。” 我立刻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虎哥,难道是哥哥的下属黑虎? “那个虎哥我认识的!你们要是不想死现在立刻打视频电话给他!” “只要他看到我,他会告诉你们真相的!” 我焦急万分,只想救他们一命。 如果虎哥看到被拐卖的人是我,一定会吓得命令他们,千万别将我送过去。 因为一旦被我养父母和哥哥知道,他们全都要完。 “你们要去的地方有我认识的人,要是让他们知道是你们绑架了我,你们都会没命的!” “如果你们不信,可以让虎哥先看看我!” 我已经急哭了,可爸妈和弟弟却以为我在吓唬他们。 弟弟抬手一巴掌扇到我脸上,我的脸颊立刻火辣高肿起来。 “你这贱人死到临头还敢威胁我们?” 爸爸抬脚狠狠踹在我肚子上,妈妈用高跟鞋根碾压我的脸。 我只感觉满脸剧痛,温热的血液不断流下。 此时,弟弟的手机响了。 “货没出啥问题吧?给我看看。” 电话那头的人,正是虎哥!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妈妈踩着脸动弹不得。 “虎哥救命,是我啊!” 我用尽全力高喊出这句。 rn 弟弟瞬间变了脸,捡起一旁的木棍朝我嘴里捣来。 “虎哥是你这个贱人能叫的?妈的!” 木棍上的刺戳得我满嘴血沫,牙龈和舌头全被捣烂,疼得我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电话那头的虎哥迟疑了一瞬。 “刚才是不是有人喊我虎哥?” 弟弟连忙对着手机赔笑,“是那个贱货,她刚才听到您的大名,乱喊的……” 爸妈也连连点头哈腰,“对,对!那贱丫头刚才听到我们提起您的大名,乱喊的。” 说着,爸爸抬腿又在我嘴上猛踢了一脚。 “给老子安分点,别用你的贱嘴污了虎哥的名字!” 嘴巴传来火辣辣的剧痛,我能感觉到它已经高肿了起来。 “行了,让我看一眼吧。” “总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 虎哥不耐烦催促。 弟弟讨好地蹲下,将我的头发抓了起来。 手机摄像头对准了我的脸。 这一刻,我心里满是希望和欣喜。 只要虎哥认出我,他一定会命令爸妈赶快放了我。 “就这?看不出来哪里好看,你们不会是唬我的吧?” 虎哥有些失望,摆了摆手。 我的心彻底沉入谷底。 他没认出我! 通过手机屏幕反射的光,我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 脸颊高肿,嘴唇冒血,眯缝着眼睛。 难怪虎哥认不出我了,我自己都要认不出自己了。 亲生的爸妈和弟弟,竟然对我下此毒手。 我越想越难过,想放声大哭却只能发出嗬嗬声。 弟弟将我拽着头发甩到了一旁,着急对虎哥解释道: “不是的,她长得确实跟洋娃娃一样好看,就是一路不老实挨了打,脸受伤了。” “养一养很快就能好的!” 说完,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爸妈在一旁小声嘀咕。 “坏了,要是他不满意,会不会迁怒到我们啊?” “我也担心这个!” “小宝,快把那小贱人的身份证拿给虎哥看看!” 妈妈小声提醒弟弟。 弟弟眼睛一亮,连忙往怀里掏去。 “虎哥,小弟绝对不敢骗你,我有这小贱人的身份证,你一看就知道她长得多水灵了!” “行,拿来看看。” 虎哥懒洋洋道。 我心里重新燃起了希望。 虽然虎哥只远远见过我几次,但他不可能认不出我的样子! 下一秒,弟弟将我的身份证怼到了摄像头前。 我精神大振,虎哥,你可千万要仔细看清楚啊! “嗯,姿色是不错。就是头发短了点,像男的。” “这名字太难听了点,朱布茹,猪狗不如?” “哈哈哈哈——!” rn 虎哥开怀大笑,弟弟收回证件松了口气。 我这才绝望想起。 自从我认回家人后,弟弟趁我熟睡剪掉了我及腰的长发。 爸妈给我改了这个难听的名字。 以前哥哥根本不允许我剪头发,说长头发才像小公主。 养父母给我取名叫安妮,寓意我是他们的心肝宝贝。 虎哥这种低阶小头目,除了知道小姐叫安妮之外,也只远远见过我几面。 他们是不敢直勾勾盯着我看的。 曾经有一个小头目多看了我两眼,就被哥哥挖掉了双眼。 后来,园区里所有的男人,除了爸爸和哥哥,都不敢再直视我了。 所以虎哥他们只记得我的名字,和我一头标志性的长发。 他根本就不可能认出现在的我。 想到这,我绝望了。 弟弟对虎哥又美言了几句,挂断了视频电话。 爸妈连忙问他,“说好的二十万不会有问题吧?” 弟弟嗯了一声,阴冷的目光盯着地上的我。 “姐姐,十八年前你就不应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你只不过是个在胎里吸取我养分的贱人,还差点害得妈妈难产而死。” “这都是你欠我们的,现在,也该还给我们了!” 我心中一片苦涩。 这段时间,我才知道爸妈一直对我抱有仇恨的心理。 只因为我妈当初生产我时,差点难产大出血。 弟弟也因为在胎中被我汲取了养分,变得体弱多病。 全家人都觉得我是个不详的赔钱货。 所以我被生下来后,妈妈故意任由人贩子抱走了我。 可笑我这十八年来一直抱着期待和幻想,认为我真正的家人一定从未放弃寻找我。 他们一定会很爱我,像电视里正常的家人一样爱我。 所以好不容易从园区逃出来后,我立刻去找媒体和警察帮助我找回亲生父母。 却没想到,他们笑着认下我,只是迫于舆论压力。 他们根本就是抛弃我的罪魁祸首! 见我躺在地上无声流泪,妈妈拧了拧眉。 “对,要不是这小贱人,我的小宝怎么会胎里不足呢?” “要不是她,老婆你也不会难产大出血差点死了,她就是个灾星!” 爸爸也附和骂我。 我哭着努力开口。 “可我真的不想害你们,所以我才想告诉你们,快点放了我……” “把我带过去,真的会死的啊!” 他们一怔,然后面面相觑,笑了。 “你这贱丫头倒也聪明,不过死不死也不一定。” “劝你放聪明点,没准还能保住一条小命!” 爸爸骂骂咧咧将黑头套扣到了我头上。 我很想告诉他们理解错了。 我说的会死,指的不是我自己。 而是他们。 可看着眼前恐怖又冷血的一家人,我决定不再救他们了。 就让他们体会一下我说的生不如死吧。 rn 两天后。 车子停了下来。 我被他们押下了车。 头套摘掉的瞬间,我被眼前熟悉的环境惹得有些伤感。 果然是我生活了十八年的老家。 园区门口的石狮子上,还有我小时候调皮画上去的黑眼圈。 见我四处张望,若有所思,爸爸狠狠扇了我一耳光。 “贱丫头给我老实点,不该看的别瞎看!” 过了好一会,园区大门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高大的黑汉子。 正是虎哥! 弟弟上前搓着手笑道,“虎哥你好,人给你带来了,你看……” 黑虎往我身上扫了几眼,皱眉道: “你们把人打得也太惨了点。” 这两天,爸妈和弟弟没少拿我出气,甚至怕我像上次一样乱说话,把我的嘴巴也用胶带封了起来。 “没办法,这贱丫头不老实,性子倔得很。” 爸妈赔笑解释,虎哥点了点头。 “再倔的烈女,来这也就老实了。” “走吧,今天你们运气好,主任说要选几个体质好的妞去做穿刺。” “她要是能被选上,到时候成功生下孩子还能多给你们分几万。” 我心里一惊。 他说的主任,正是我的养母! 来不及反应,我们四个全部被人套上了黑头套。 “园区的环境外人不能看,到地方了再给你们摘下来。” 虎哥见爸妈和弟弟有些慌,出声安抚了几句。 几人心中稍安。 一路上,我们被押着不断经过各种厂区和隧道。 “好了,摘下来吧。” 虎哥吩咐,我们头上的黑罩子被人取了下来。 我发现房间里站着十几个跟我一般大的女生。 她们都像我一样,浑身是伤,满眼惊恐和泪花。 黑虎掏出电话拨通,“主任,人都带来了,您可以过来选了。” “好,马上来。”养母的声音传到了我耳中。 我的心脏疯狂跳动起来。 屋外高跟鞋哒哒声越来越近。 推开门的瞬间,养母的眼睛对上了我的。 妈妈,救我! 我想朝她求救,嘴巴却被堵上,只能发出呜呜声。 养母有些疑惑,指着我问道: “这丫头是?” “哦,刚才新送到的,家人在这,一会签完字拿钱就可以走了。” 爸妈和弟弟连忙点头哈腰问候养母。 养母嗯了一声,上下打量了我几眼,摇了摇头。 “带去酒庄吧,太瘦了,我这里用不到。” 我心下大惊,酒庄那里的负责人跟我有仇! 要是我被送去他手里,就算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我也难逃一死! 我扑通一声跪在了养母跟前,抬头绝望地看着她。 养母眼里闪过一丝光亮,转头问虎哥: “这丫头的身份弄清楚了吗?” 虎哥连忙点头,命弟弟将我的身份证掏出来。 “她本人长得还行,就是这一路挨了不少打,去酒庄绝对够用……” 虎哥解释着,将我的身份证递给了养母。 下一秒,我看到养母捏着身份证微微颤抖,指尖泛白。 rn “朱布茹?” 她冷冷念出了我的名字,转头看向爸妈和弟弟。 “对,这丫头命硬得很,克得我们全家差点都出事,起个贱名好养活。” 爸爸讨好地解释,妈妈在一旁附和。 “对,对!但既然卖给你们了,自然是你们说她叫啥就叫啥了。” 弟弟察觉到养母的表情不太好,低声问虎哥: “哥,我们可以走了吗?快点签约拿钱了。” 虎哥示意他闭嘴,然后小心翼翼问养母: “主任,那我先带这丫头去酒庄?” 养母没有回应他,而是将我从地上扶起。 然后,颤抖着用手撕开了我嘴上的胶带。 我红肿破烂的嘴,刚刚结的痂被带掉,又开始流血。 血滴在了养母的高跟鞋上。 虎哥脸色大变,一把将我扇开蹲下身帮养母擦起了鞋。 “贱丫头竟敢弄脏主任的鞋,滚一边去!” 养母表情冰寒,抬脚将虎哥踹翻在地。 “谁让你打她的?” 虎哥坐在地上怔愣了一瞬,立马否认: “主任,我也是刚才见那丫头冲撞了您才出手教训她一下……” “我问你她脸上和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养母的声音愈发冰寒,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是她的家人干的啊!不关我的事!” 虎哥此时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赶紧开口撇清自己。 爸妈和弟弟也一脸懵逼。 “这贱人不配合,一路上很闹腾,所以我们才……” 弟弟强笑着解释,话还没说完就被养母甩了一耳光。 “你叫谁贱人?” 她的眼神像要刀死弟弟一样。 弟弟捂着脸满是不可思议,却不敢再开口。 爸妈眼见他挨打,心疼地上前替他解释。 “您别怪我儿子,他就是被惯坏了,既然这丫头是你们的人了,我们自然也不好再打骂她了。” 养母脸色稍霁。 “她自然是我的人。” 爸妈松了口气,以为没事了。 “那,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吧?” 他们看似是询问,实则一直冲坐在地上的虎哥使眼色。 虎哥立马站起来赔笑,“主任,那我先带他们去签约?” 养母冷冷吐出一句: “不用了。他们回不去了。” 爸妈和弟弟大惊失色。 连忙表示自己这两天也是被司机蒙着眼过来的,根本没看到什么。 如果是因为看到园区的话,他们可以保证回去绝对忘掉。 虎哥也有些疑惑。 以前像这种熟人介绍来的,到园区门口也没啥事。 反正他们既不知道咋来的,也不知道园区里面啥情况。 最多就是看到了个大门而已。 “主任,他们也没犯啥忌讳,不如放了……” 虎哥想求情,却被养母又一巴掌甩到嘴上。 “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再考虑要不要为别人求情吧。” 此刻,我终于缓过来了,虚弱开口: “妈妈……” 不等养母反应过来,妈妈抢先冲到了我跟前。 “小贱人乱喊什么,这没你说话的地方!真恶心把人家地都弄脏了!” 她抬脚还想踹我,却被养母身边的两个大汉钳制住。 养母叹了口气,蹲下身心疼地摸着我的脸。 “你怎么被人打成这样了……” 她的声音很温柔,我却听得浑身发颤。 养母每次用这样温柔语气说话的时候,恰恰表明她起杀心了。 “对不起……” 几天遭受毒打,没怎么进食的我,一直凭借一股信念强撑着。 直到养母认出了我,我虚脱了,只想昏过去。 这句对不起,我是说给自己听的。 过去的十八年,全家人始终认为是我害了他们。 今天,我终于决定要害他们了,心里竟然有些难过。 我一直坚信自己不会变成养父母那种人。 可今天,我还是为了自保变成了一个坏人。 尽管我是为了自保。 可他们终究是我血脉相连的家人。 妈妈听到了我这句对不起,连连对养母求饶: “对不起,都怪这丫头弄脏了您的鞋,我们赔!” 爸爸也赶紧附和,“对对,多少钱我们都赔给您,只求您放我们三个人走!” 弟弟却不满道,“凭什么她犯的错要我们承担啊!不是说好了钱留着给我买房娶媳妇吗?!” 养母笑了,摸着我的脸幽幽道: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十八年来心心念念想去找的家人。” “安妮,明明妈妈和爸爸,还有哥哥才是最爱你的人。” rn 此话一出,所有人惊呆了。 虎哥终于反应过来,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口中喃喃道,“你……你是安妮小姐?”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养母置若罔闻,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轻轻擦着我脸上的血。 “从小到大,我们都舍不得动你一根手指头,现在你却被打成这样。” “安妮,你要是乖乖地别跑出去,也不会这样啊……” 虎哥彻底崩溃,扭转身体对着我,将头磕得咚咚作响。 “对不起安妮小姐,我刚才没认出您来,对不起啊!” 爸妈和弟弟已经石化在原地。 他们面面相觑,根本没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虎哥将头磕得鲜血直流,养母才不耐烦挥了挥手。 “嘘,安静点。我的宝贝好像睡着了。” “去,叫医生来给她验验伤。” 虎哥如蒙大赦,起来往外跑。 留下原地的我爸妈和弟弟三人惊慌失措。 养母起身指着妈妈的右脚道,“刚才你是想用这只脚踹我的宝贝女儿吧?” “去,把她这只脚砍下来喂狗。” 妈妈脸色惨白,尖叫着求饶,却被大汉架走了。 养母拨通电话,对养父和哥哥道: “安妮回来了,不过受了点伤,你们快来看看吧。” 电话挂断后,她指着我继续问: “她脸上的伤是谁弄的?” 两人抖如筛糠,弟弟甚至吓得尿了裤子。 “是他!跟我没关系!” 他抬手指向爸爸。 爸爸没想到会被自己最珍爱的儿子背叛,满脸不可思议。 “逆子!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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