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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树,一左一右的两个屏幕各投下火把,轰的一声,烈火在树下燃烧。 “第二支是不是不烬木!” “啊啊啊我的UC!!!” 很快,升降台出现,在舞台中央红色四方体的灯幕中缓缓升起,一整支乐队在舞台边缘喷起的金色火焰中出现。 电吉他嘹亮的音色先于自我介绍,响彻海滩,光是十秒的前奏,就已经将之前尤引营造的气氛彻底覆盖。 “大家好我们是不烬木!” 在左侧的特写屏幕下,大家清楚地看见程澄的脸。他的红发被烫卷,脸上画着雀斑妆,有种独特的少年感。 “这首歌是我们乐队同名单曲,也是我们的第一首歌,《不烬木》。” 为了这一次的演出,他们将这首在乐迷心中意义非凡的歌重新编曲,改编得更加朋克。在整场比赛的历练中,原本青涩的吉他焕发出全新的张力,嘶鸣、拉扯,粗粝中带着情感的宣泄。 不知为何,看着转播的大屏幕,南乙感到一丝欣慰。一路走来,他也清楚地见证了这个别扭吉他手的成长。 [我有一颗顽固的头颅 火烧不穿水浸不透 栖息在不烬木的枝头] Uka低着头弹奏贝斯,沉稳的低频埋伏在亢奋之下,像是隐隐跳动的脉搏。台下有乐迷挥舞着自己带来的大旗,上面印着的歌词恰好被唱出。 [社会的规则约束不了我 伪饰的言语蒙蔽不了我] 荧光棒逐个被点亮,泛滥成海,台下不烬木的乐迷高声合着,密集的鼓点令他们热血沸腾,高举双手蹦着、跳着,跟着歌词合唱 [打破 打破 全都被打破] 而台上,Uka和程澄背对着后背,合奏出惊艳的间奏。结束后,程澄脸上满是细密的汗水,灯光下闪烁着微光。 [原始的野兽 无需被歌颂 只需要自由] 在舞台的最后,大屏幕上的火焰熄灭,而那棵大树仍旧生机勃勃,枝头飞过一只红色的鸟,艳丽的长尾滑过三面大屏。 原以为就此结束,却在羽尾消失最左侧之际,屏幕边缘和天空的交界处,突然燃起一枚红色的烟火,流星般滑至观众的头顶,砰的一声绽放,千丝万缕,星火流溢。 而下一组上场演出的ReDream,风格则是忧郁、富有诗意的Indie摇滚,大屏幕上是一片不断拉近的绿野,光线朦胧,如梦似幻,正中间逐渐出现一行白色的字。 《我将在春夜坠落》 而在那行逐渐溶解的汉字之下,缓缓出现英文名——So long winter。 站在舞台最中心的阿丘,身材瘦削,面孔苍白,手腕上缠着水绿色的缎带,尾端飘摇。他的头发长长了不少,剪掉许多,只剩下发梢还留着长长短短的挑染痕迹,褪色到只剩一点点蓝。 自杀事件后,这是他第一次在公众面前露面,依旧是往常的模样,看不出差别。右手握着拨片,弹奏时缎带晃动。 [一只鸟飞过寒冬 资源群📌微: 𝗷𝗶𝟬𝟳𝟬𝟭𝗶 衔一片春天赠我] 娓娓道来的旋律,在梦境一般的音墙中,制造出一种眩晕感。人群之外,潮汐拍打冰封的海岸线,阵阵海浪完美地融入到这首歌之中。一种意料之外的合奏。 [溶解漫长的迷失 心是放脆的旧报纸 一碰就碎 随风飘逝] 台下千万人的呼唤化作了一种集体式的拯救,阿丘的眼神不再像过去那样空无一物,在演唱中变得柔软,颤动着微光。然后渐渐的,眼圈被染红。 [尘埃与尘埃有何不同 我将在春夜坠落 谁会认出我 请别认出我] 听到这句,台下的乐迷摇着头大喊“我会——”,声势和荧光海一样愈发浩大,或许是因为这些温暖的回应,在歌曲的末尾,阿丘更改了歌词,微笑低着头,唱着: [你们会认出我] 这下,台下的乐迷又哭又笑地点头,齐声说:“对——”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听着迟之阳就掉眼泪了,他坐在后台,飞快地把泪珠子抹掉,结果还是被站在背后伸懒腰的秦一隅看了个正着。 “哎呦~掉金豆豆啦。” 没等他说完,迟之阳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给我闭嘴!” 可这对秦一隅没有丝毫威慑力,他反而凑到坐在角落的南乙身边,猫着腰给他看刚刚拍下的迟之阳落泪瞬间。 “复婚好吗?孩子总哭。” “你他么的——” 南乙面无表情,一只手遮住他的手机,另一只手指了指大屏幕对秦一隅说:“你姐们儿要上了。” 再一抬头,舞台上的乐队已经换作刺杀旦。 三个女孩儿都披着纯黑色的披风,黑沉沉的兜帽遮蔽着脸孔,升降台的边缘亮起绿莹莹的灯光,如同鬼火。相连的黑色巨屏上,出现了一轮血色的太阳,太阳之下,是三个纤细的女人剪影,抬头仰望,高举双臂。 歌名浮现于正中央——《巫女》。 而此时,鼓声重重落下,是中国大鼓,下一秒,琵琶声出现,营造出宁为玉碎的肃杀之气。还是她们最擅长的民乐摇滚。 站在正中间的绣眼开始吟唱,悠长空灵的哼鸣如同一场大型祭祀的前奏。礼音和闽闽跟着和声,配合着凛冽而诡异的氛围,宗教感极为强烈。 很快,在舞台顶光落下的瞬间,绣眼将背在身后的绿色电吉他转过来,一个利落的扫弦,舞台灯光全部亮起,闽闽回到架子鼓前,鼓点渐强,琵琶和电吉他短暂的合鸣之后,礼音换回贝斯。 [祓禊衅浴 旱时舞雩 驱邪避疫 通晓神灵] 歌词在屏幕上,变成一个个悬浮的血字,晃动着,变成一个个舞动的女人的模样,再缓缓坠落。 [诞孕万物 抚天育地] 演出到中段,她们解开领口处的黑绳,身上的披风随之向后落下,披风下的三人身穿改过的战国袍,红黑配色,头顶扣着面具,胸前佩玉,发间编有红色发带,随风舞动。 随着绣眼晃动手中的银铃,舞台灯光变成一片猩红,烟雾迷离,屏幕里落到底部的歌词再次升起,变幻成一个个无字碑。 [敲骨吸髓 屠猎殆尽] 激烈的鼓点和愈发高亢的电吉他将一切推至高潮。 [焚我身躯 唤我巫女] 演出至此,台下的众人几乎快要忘记这是一场比赛,他们完全地沉浸在演出中,无数颗心脏在重而密集的鼓点中汇聚,变作同一颗。寒冷的海风越是刺骨,摇滚乐的反抗精神就越是鲜明。 唱到最后,舞台屏幕上的血色无字碑越来越多,密密麻麻快要挤不下,是数不清的罪恶和压迫。编曲的声势越来越大,绣眼重复唱着[唤我巫女]来到舞台边缘,将话筒递给台下。 台下的观众配合着,万众一心重复唱着,仿佛一场真正的祭祀大典。鼓点越来越快,快得几乎令人无法喘息时,一切器乐都忽然静止。 舞台上的三个女孩儿取下麦克风,仰着头,高举起手臂,清唱出最后两句。 [活人为祭] [千年无异] 结束后,三人胸口起伏,捡回地上的披风。 台下一个乐迷喊破了喉咙:“刺杀旦——” “哎~”闽闽学着她的声音回了一句。 她们被逗得露出笑容,又变回可爱的小姑娘,深深鞠躬,说了几句话便随着升降台离开,挥着手掌直到完全消失在舞台地面。 后台里吵吵嚷嚷。 “姐们儿太牛了!” “刺杀旦!巫女!刺杀旦!巫女……” 而一向非常迟钝的阿迅却忽然低声开口:“小迟要上了……” 他向右扭过头,去找倪迟的身影,谁知下一刻,自己的左肩却被人拍了拍。 再一回头,脸颊被修长的食指戳到,他抬眼,看见弟弟的笑。 “快给我加油。” “快走啦倪迟!” “来了!”倪迟听到便要跑过去,可手被阿迅拽住。 “……加油。”阿迅低声说完,松开了。 执生乐队的人气一直很高,节目播出后更是吸引了无数新的乐迷。舞台下的人海里,他们是除了恒刻之外大旗最多的。 光是屏幕上出现执生两个字,台下就开始爆发惊人的欢呼。 而升降台上,芮游、尼克和倪迟三人缓缓上升。 倪迟穿了件黑色连体工装服,头发刚剪过,比之前更短,抓成前刺的造型,戴着一架银色边框的护目镜。 他走到话筒前,笑着说:“让我听一听一万人的尖叫有多大声好吗——” 叫声几乎响彻整片海滩。 倪迟笑着竖起拇指。在他们背后的屏幕上,一个巨大的圆圈出现,镜头不断拉远、拉远,到最后观众才意识到,那是一把被握住的枪。 一行繁体字出现,被倪迟念了出来。 “契诃夫之枪。” 乐迷惊喜地叫喊出声,因为这是执生乐队首专的第一首歌,在乐迷内部非常受追捧,但之前的巡演和拼盘音乐节从未唱过。他们根本想不到,决赛会是这首歌的首次live。 因此,连第一句都还没开始,台下的荧光棒就已经亮起许多。演出到目前为止,天色已经渐渐地暗下来,这些光点愈发明显。 前奏一出,依旧是执生乐队最擅长的朋克,电吉他指弹加上尼克手里的铃圈,制造出一种强劲又荒诞的异域风情。 而倪迟的唱腔也有些许不同,比以往更松弛,咬字刻意模糊,尾音拖长,有种“我也没办法啊”的态度。 [关于你我的种种线索 草蛇灰线伏笔太多 人生际遇实在荒谬 触犯禁忌不可言说] 他背着一把红色电吉他,身后是五光十色晃动的VJ视效,枪口再一次放大,一会儿变成万花筒,漂浮着各种执生曾经的台词,再过一会儿,那些歌词又通通变一个个不同颜色的叉。 好像是代表错误的符号,又像是字母“X”。 在越来越亮的荧光人海中,执生乐队的歌迷挥舞着大旗。倪迟抱着吉他站在顶光下,眼神被护目镜遮掩,看不真切。 [“爱难道不是: 拨弄松动的乳牙、 不允许偷食的苹果、 将渴死之人丢入沙漠?”] 他微仰着脸唱着。特写镜头自上而下,拍到他戴着的项链——两条交缠的银蛇。 [纵容也是一种诱惑 不如诞生前吃掉我 为什么不这样做? 是不是天生就爱我] 台下的乐迷痛快地大喊着:“是——” 喊声太大,倪迟没忍住笑了,弹着吉他转过脸,压了压嘴角才又回来。在重复的副歌中,台下浩大的人群挥舞双手、跳动不息,像一个个小小的心脏,被节奏所操控。冰蓝色的海、红色灯光,星星点点的荧光棒,映照在彼此的脸上。 受困于循环的日常生活中,这一刻,情绪终于找到了出口。大家不再去管是否相识,手搭着肩膀,一个接着一个蹦跳着开火车,快乐传染快乐,短暂地拥有数不清的朋友。 直到这首歌的最末尾。射灯从左前方落在倪迟的身上,在地上投射出长长的影子。 [放任我长成影子的形状 纠缠是命中注定的走向 幻想,幻想,绝望中幻想] 他的手扶着立麦,和台下数不清的乐迷们一起,在最后的歌词里彻底释放。 [总有一天我会陷入疯狂 开响契诃夫之枪] 最后一句唱完,大屏幕上的枪也随之打响,砰的一声,炸开满屏幕金色的线条。而与此同时,人群上空也出现纷纷扬扬的金色彩带。每个人都忍不住伸手去抓。 “谢谢!” 唱完后,退场前,倪迟挥舞着手。特写镜头拍到他的手心,上面也画着红色的X。 在升降台落到底时,舞台之下,倪迟用这只手和即将上台的恒星时刻四人击掌。 “加油加油!” 隔着一个舞台,南乙可以清楚地听见浩浩荡荡的欢呼声,像是狂热的海浪,一波波袭来。 被排在执生的后面上场,意味着他们必须要迎头接下这一波注定的燥热,而用这样一首歌去接,无疑是非常冒险的。 耳返里传来导播的声音。 [舞台准备就绪,升降台开启] [恒刻上场——] “最后一组登场的乐队是——” “恒星时刻!!!” 在万众瞩目之下,他们一点点上升。人群呐喊的声音逐渐从“执生”变为“恒刻”,声势更是翻了一番,尖叫连连,直到他们四人完全地出现在这一万人眼前。 台下一名很靠前的乐迷铆足了劲儿喊着:“恒刻给我炸翻全场——” 这声音实在是大,不止舞台上能听见,舞台下的乐迷们也因此爆发出大笑。但很快,他们就发现,恒刻的造型非常统一,又和以往不太一样。 他们四个人都穿着黑色的西装,没有其他的配饰,只有前襟佩戴了白色小花。 天色渐晚,临近黄昏,橘到发红的落日一点点靠近天空与大海的交汇处,在海面洒下碎金般的光,岸边的冰雪都被染上夕阳的色彩。 舞台灯还没亮起,暮色的光辉先一步笼罩住他们,南乙浅金色的头发被照得熠熠生辉,在众人仰望的视角下,他的眉眼并不清晰,轮廓被夕阳鎏金,显出几分神性。 他抱着那把早该属于他的紫灰色贝斯,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透明的脆弱感。 他低声说:“这首歌的名字是:《你出生那夜,北京下了雪》。” 这显然令台下的乐迷有些意外,并非他们想象中恒刻会唱的歌。 而在南乙身侧,秦一隅背着母亲送给他的礼物,那把橙色的电吉他。而当舞台灯亮起 、背景屏幕上出现浩瀚星河时,他并没有直接开始弹奏。 没有任何器乐,他一反常态地以清唱开场。 [你出生那夜,北京下了雪 我忽然了解生命的盈缺] 温柔又清亮的嗓音透过音响传来,仿佛一个无形的静止按钮,顷刻间消弭了台下的疯狂与燥热。所有人都不自觉地静下来,认真聆听。 而此时鼓点和贝斯出现,键盘弹奏出轻灵的旋律,秦一隅也弹奏起吉他,节奏舒缓,旋律平和中透出一丝伤感。他用前所未有的柔软唱腔,娓娓道来,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世界斑斓也诡谲 起飞航行的轨迹无须太精确] 大屏幕上,一张信纸缓缓展开,上面却是一片空白。 [血脉、音乐、相似的眉眼 都是我珍贵的礼物兑换券] 灯光星星点点亮起,舞台上空,制雪机飘出纷纷扬扬的雪花,被暖色调的灯光照亮。 黄昏与雪光里,秦一隅矗立在舞台中央,像一位平静的叙述者,眼底却泛着润泽的光。 [在庸常又冗余的生活诗篇 你将撰写到结尾 我只是序言] 第114章 特别鸣谢 拥挤的人潮在这一刻变得安静, 听着这首歌的旋律,冷风中相互依偎的人们恍然大悟,他们从五湖四海来到这里, 其实是赴一场告别之约。 梦的旅途即将走向终点, 谁都明白,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一个冬天了。 一改往日的张扬与叛逆,秦一隅怀抱着电吉他,旋律干净、流畅,充满后摇孤独的诗意, 像在某个无常的黄昏,写下一篇平常的散文诗。一向热衷于自我剖析与表达的他, 在这一刻只是握笔的他者,故事的主角另有其人。 舞台上“雪花”飘扬, 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唱歌时嘴角呵出白色的水雾,在特写镜头之下,仿佛一个旧DV里留存的影像。而那些歌词, 被一笔一划写在背景大屏的信纸之上。 [柔软的小怪物 快坐上我的肩膀] [别哭泣,别迷惘 你有宝石般的双眼 金灿灿的心脏] 而当他唱到这一句时,右侧的特写大屏对准的却是南乙的脸——与暮色融为一体的浅金色发丝, 沾着“雪花”的睫毛,眺望大海的琥珀色瞳孔。 这无可厚非地引发了全场难以克制的尖叫,但尖叫后,开始有人对照歌词,意识到了什么。 “是写给南乙的吗?” “是的吧, 宝石般的双眼,就是小乙啊。” 也有观众发现了其他的细节, 在镜头下移动到他怀里的贝斯,看到琴头上摇摇晃晃的小挂件。 “南乙的贝斯上还有个小小的贝斯挂件诶,好可爱。” “是南乙之前第一次出场背的午夜渐变!” 而在贝斯手南乙的右后方,严霁垂着头弹奏键盘,略带失真效果的合成器配合海浪拍打雪岸的声音,编织出朦朦胧胧、若即若离的迷醉感。 架子鼓后的迟之阳则从始至终垂着头,银白色额发遮挡住眉眼,他的双手交替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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