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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摸得像床上打架一样。” 可很快,他就愣住不说话了。 因为南乙在桌子下悄悄地和他十指相扣了,尽管几秒后,他就彻底地抽离了。 但秦一隅的心跳还是没平复,耳朵也红了。他抬起手揉了揉,然后埋头到手臂里,像只鸵鸟。 “手套质量挺好的。” 弹琴估计也不会滑。 秦一隅服了。这人刚刚光天化日做出这种事,现在居然可以这么冷静地给出这种评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手套质检员呢! “你都从哪儿学的啊?”秦一隅偏过头数落他,“年纪轻轻,怎么一肚子坏水儿?” 南乙还是手托着腮,垂眼看他,轻飘飘说:“你啊,花心乐队男。” “不是,我怎么就……” 南乙低下头靠近了,低声说:“你的手每次就是这么从我衣服下面钻进来的。” 说完,他伸手拍了拍秦一隅的手,力道很轻。 听着这话,盯着南乙这张被评价为薄情的脸孔,秦一隅能毫无障碍地联想到他夜晚的样子,鲜活的、被欲望支配的模样,一点也不冷淡。 他也从没说过“你伤心和我有什么关系”,相反,他会在他怀里轻声说,我不会让你伤心。 一想到这些其他人都看不到,秦一隅得意极了。 “都怪我,把你带坏了。”秦一隅握住了他的手,上下晃了晃,笑嘻嘻说,“咱们俩渣男凑一块儿互相伤害得了,千万别去嚯嚯别人。” 南乙也笑了:“你说你自己就行,别带我。” “你不是?那是谁进来就把初吻给丢……” 南乙拿了块面包塞住了秦一隅的嘴,差一点儿就想直接告诉他,又怕他爽得在食堂发疯。 还是算了,按计划来比较稳妥。 没有拆穿秦一隅的把戏,之后的一两天里,南乙还是有条不紊地写歌、排练,为比赛做准备,这个与世隔绝的园区就像是一个乌托邦,他身在其中,和一大帮朋友待在一起废寝忘食地创作,很多时候都差点忘了自己背负着什么。 而在和秦一隅在一起之后,这种忘乎所以的感觉更甚。他仿佛处于失重状态,漂浮在恋人用双手掬起的云朵中,被快乐麻痹。 直到一阵来电的震动,将这片云震得瞬间消散,他落下来,回到拖拽他十数年的泥沼之中。 “喂?” 南乙很意外,因为祁默很少会主动打电话,他们通常会用其他的方式联络。不过这次的电话也不是祁默本人的,是一个未知的座机。 “我在外面,长话短说,南乙,张子杰失踪了。” 窗外阴云密布,天空呈现出诡异的深灰色,南乙拉上窗帘,沉声问:“发生什么了?” “和你说的一样,他确实去找了陈韫,也被打了一顿,我跟着他的时候,看着他一瘸一拐出来的。”祁默继续道,“消失前一天他还和阿姨联络了,发给她一个文件包,里面有一些照片视频和聊天记录,说这只是个开胃菜,剩下的还在他手里,要当面给现金,开的价格都是天文数字。” “阿姨先拢着他,说要找领导谈谈,结果第二天人就失联了。我看了,最后的定位在海淀的一家酒吧附近。” “南乙,现在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恒星时刻是四渣男乐队,和我们海鲜烧烤有什么关系() 今天眼睛过敏了,看屏幕有点费劲,写得比较少,sorry宝贝们(不用担心,吃了氯雷他定已经好多了,可能是因为我手碰了过敏原又揉了眼睛,就肿了) 延迟小剧场- 不小心偷听到墙脚,殷律涂鸦也没画,回自己排练室了。 第二天,他在食堂排队买菠萝包,结果看到了隔壁窗口排队的严霁和迟之阳,脑子里突然闪回了昨天秦一隅说过的话。 “.........我就把你喜欢迟之阳的事告诉他,我吓死他… 诶? 严霁喜欢迟之阳? 于是殷律开始了视奸之旅。 在食堂,他坐在两人隔壁,一边吃菠萝包一边盯,看见严霁给迟之阳夹菜。迟之阳说打鼓打出汗了小辫子碰到脖子就痒,严霁就给他拿住小辫子,让他喝汤。 在电梯里,他看着严霁给迟之阳摘护腕,迟之阳说护腕戴久了好痒想挠,严霁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挠,说一会儿给冰敷。 冰敷?至于吗? 殷律站在后面愣愣开口:我手指头弹出血了也没冰敷过。 迟之阳:?谁问你了? 殷律:啊,你脸红了。 迟之阳:你有病吧!谁让你盯着我看了? 殷律:为什么不能看?脸长在外面没有长在肚子里,就是给人看的。(没表情,没语气,没起伏) 迟之阳:啊?你在狗叫......(看一眼严霁的眼色,改口)不是,胡说什么呢你!是不是想找麻烦?你是不是想挨打! 严霁:别吵架(有些苦恼)殷律你也别说了,小阳脾气是有点暴...... 迟之阳:我怎么了!我哪儿暴躁了!我脾气好得很! 殷律盯着迟之阳,好奇,要是这时候把那件事告诉他会怎么样?会爆炸吗? 于是他开口:我听说严霁.... 还没说完,电梯门打开了,门外是南乙。于是殷律眨眨眼,忘记上一秒要说什么了,跟着南乙又坐了一轮电梯。 南乙os:莫名其妙。 但他把迟之阳害惨了,迟之阳半夜醒来都是: “听说什么?听说严霁什么???操,说话说一半儿我要把他嘴卸下来!” 第83章 黑色孤翼 得知这个消息, 南乙尝试站在第三视角去推测张子杰近期最有可能发生的事。 在他安排的双重夹击下,张子杰找到陈韫,以他对陈韫之前的了解, 必然会把他痛打一顿, 张子杰就会彻底对他断了指望,投靠到“媒体”这边以解除困境。 但这其中有一个最大的漏洞。 这些都基于他对“过去”的陈韫的了解制定的计划。 以前的他底色也是恶,但骨子里其实是个懦夫,只能靠霸凌他人获得成就和自我满足。他不受陈善弘的重视,渴望被父亲看见, 因此很重视自己的声誉,但似乎他又是恨陈善弘的, 所以会和他的情人大打出手,很矛盾。 成年后的他也通过飙车获得快感, 撞了李不言,害得他变成植物人,却又像是逃避一样不敢面对,躲在权势背后假装无辜。明明因为父亲恐同, 现在却又和自家公司的男艺人不清不楚。 现在的陈韫,越来越像第二个陈善弘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张子杰现在恐怕很危险。 “你先不要继续找他了。”南乙告诉祁默, “他有可能真的知道一些性质很严重的东西,被绑架或者干脆除掉了,陈韫肯定是瞒着他爸的,不想让他泄露出去,下狠手也不奇怪。” “最近太危险了。”南乙试图厘清思绪, “你先帮不言办转院,越快越好, 然后辞掉维修店的工作,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要出现了,把现在的联络方式都换掉。” 他想了想,又问:“张子杰给出来的那部分证据,有可以用的吗?” “有,和你猜的一样,他确实染上了违禁品。张子杰拍到过他吸白粉的视频,还有一些聊天记录,但这些定不了多大罪,最多在网上掀起一阵子舆论。”祁默顿了顿,又道,“之前的计划是拿到这些之后匿名投给一些媒体,现在还这样做吗?” 一个大娱乐公司的太子爷吸.毒,是个新闻没错,但不是大众最喜欢的,一方面陈韫不算完全的公众人物,不是艺人,另一方面,这些消息迟早会被诚弘花钱压下来,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 “先放一放吧。” 这么多年,什么方法都尝试过了,光是舅舅就试了不知多少次错,媒体这条路根本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走得通的,最大的障碍不是陈家用金钱堆起来的壁垒,而是权。 还是得从蒋正这边下手。 “那个笔记本你破解了吗?” “说到这个,”祁默冷笑了一声,“他做了特别完备的加密,不过快了,这几天就能出来,不确定是不是所有数据都能修复成功,因为有的加密算法在解码之后会触发销毁机制。” 南乙表情很冷,只勾了勾嘴角。 “看来是真的有东西。” 他忽然想起什么,对祁默说:“对了,有一件事还得拜托你。我之前跟你提过,我初中的物理老师,邹老师。” “对,我记得,是个女老师对吧,她帮过你,后来离职去开培训班了。” “嗯,她手上有一些视频,但时间太久,损毁了,前几天她问过我有没有办法修复,但她不放心发出来,可能需要你亲自去一趟。” “没问题,我拿到之后再跑路。” 挂断电话之前,祁默又急忙说“等一下”,南乙于是没有挂,继续听。 “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总是很担心,你现在热度越来越高,我就越害怕,虽然这些事你做得都没什么痕迹,他们也不会第一时间想到是你的手笔,可你现在就是一个公开的靶子,太显眼了。”祁默的声音透过电波,很轻,有些失真,但依旧能听得出担忧的情绪。 “小乙,安全第一,不要变成下一个不言,也不要变成其他牺牲品,你答应我。” 南乙静了片刻,嗯了一声。 “放心,我有分寸的。” 他早就过了自毁式报复的年纪了,之前不是没想过,后来觉得不值得。就算真的要以身入局,至少手段要再聪明点。 更何况现在的他,人生不再只有复仇,遇到秦一隅之后,他戛然而止的人生规划得到了延续:夙愿得偿后,他还想和秦一隅在同一所大学上课、像普通情侣一样一起吃饭、自习,和朋友们写歌、排练和演出,做很多普通但快乐的事。 他也非常清楚,表面什么都不在乎、成天嘻嘻哈哈的秦一隅,其实失去了很多,也很讨厌失去。他不愿成为伤害秦一隅的刺,也不想变成他心口永远愈合不了的一个血洞。 这意味着这场复仇变得更加困难重重,更不可告人。 张子杰的失踪就像是悬在城墙上血淋淋的一颗头颅,南乙是站在下面唯一的观众。之前的他认为恋人之间是需要坦诚相待的,也曾经动摇过要不要将自己复仇的计划告知给秦一隅,可此时此刻,这个念头被彻底埋葬了。 他无法让身边的任何人置身险境,尤其是秦一隅。 但他太过于专注这场黑色的博弈,太过于保护爱的人,甚至忘了,秦一隅骨子里其实就是个好奇心强烈到极端的疯子,热衷探究,会毫不犹豫地一头扎进所有会出现在他眼前的谜团里。 要不是成了恋人,他们说不定会是最势均力敌的对手,也是最令彼此头疼的仇家。 “仇家?算不上啦。” “就这几个小混混,还不配。我是揍过他们其中的一个,吓唬过一次,但后来就没来往了。”秦一隅对着电话,说得很随意,但心里的确是有些后悔的。 假如当时把他们几个人都打服了气,是不是就不敢去招惹南乙了。 不过以他们的本性,等他毕业了,说不定会变本加厉地欺负他。 电话那头的姚景继续道:“很奇怪,我问起来的时候,邹梦特别小心,她那么个大大咧咧的直肠子,说起来也吞吞吐吐的。不过我根据她给的那些信息,查了一下当年的学生,估摸着领头霸凌的就是这个。我发你了。” 秦一隅怀里还抱着琴,戴了耳机,点开一看,是一张类似准考证上的证件照,下一秒姚景把名字也发给了他。 叫陈韫。 “说起来,他和你也挺有缘的。” “我单方面不承认和他同一个中学,除非招生系统里有畜生道这一栏。”秦一隅开始检索这个人。 “你这嘴真会是……不光是这个,他爹是诚弘娱乐的董事长,你之前签的AAS厂牌就是诚弘旗下最大的摇滚乐厂牌,现在CB那个ReDream签的也是诚弘的音乐厂牌。这个比赛的金主也是他们家。” 听到他说这些,秦一隅手指顿了顿,想起之前周淮说的话。 这些是不是太巧合了一点。 CB最大的两个投资商就是诚弘和Matrix,前者的太子爷霸凌过南乙,而后者,南乙也和他碰过面,虽然据南乙所说,只是为了找他。 参加比赛的初衷,是为了让他复出,但当时自己不接受招募,南乙也带着严霁和迟之阳去参加海选了。所以他其实是必然要来Crazy Band的。 秦一隅脑中闪过一丝猜想,但很快又觉得不太对。如果真的只是为了报复霸凌的话,上一轮赛段他就可以借着热度曝光了。 所以一定不止这些。 “邹老师那儿真的套不出别的事儿了?”秦一隅试探性地问。 “什么都没有了,再问下去我复合更没希望了!” “没事儿,别害怕姚老师,我出来了就去庙里给你求姻缘,你俩明年就结婚!我去当司仪!” “别,我害怕。”插科打诨完,姚景语气又变得正经起来,“秦一隅,你现在好不容易重新开始了,别掺和这些陈年往事了,我当这么多年老师,早就看透了,这些事年年都发生,谁也改变不了。” 他又说:“你想想,陈韫这种家底,邹梦当时也就是一个副科老师,能给那孩子的帮助都是杯水车薪,所以即使到最后,那个小孩儿反击了,还手了,又能怎么样呢?记大过的被开除的都是他,霸凌了他这么久的学生连个警告处分都没有,现在照样是光鲜亮丽的太子爷。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你也别太上心了,别把自己卷进去……” 谁知秦一隅竟然笑着打断了。 “那不行啊,那小孩儿现在是我男朋友。” 他低头,拨了拨琴弦,自言自语道:“我一颗心全扑他身上了,怎么可能不上心。” 这几天,有一句话不断地在秦一隅脑中闪现,是在酒店吵架时,南乙情绪濒临失控不小心说出来的一句话。 [我也有我自己要做的事,而且我做得非常辛苦。] 这几乎是南乙在他面前露出的唯一一个破绽了。 为了寻找他的下落,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从北京的老胡同,到瑞士的滑雪场,再到西南边境的小村落,翻山越岭,任何一点微渺的可能性都不放过,可提起来时,也没说过苦,没有一句抱怨。 究竟是什么样的事,连南乙都觉得“辛苦”? 他必须得弄清楚。 暂且放下这些,秦一隅再次抱起吉他,忍着痛继续弹琴。以他过去的经验,要不了多久,指尖的血泡就会变硬、变厚,最后变成新的茧。 弹着徐翊写下的旋律,他脑中忽然闪过什么。 南乙和别人最大的不同,不就是他执着得可怕吗?而他执着的根源,他艰难跋涉的每一步背后的动力,每一块靶心,都是缺憾。 而他曾经也是这其中之一。 秦一隅又一次回忆起他颤抖流泪的样子。 和自己并列的、横亘在南乙心里的缺憾,不就是他失去的至亲吗? 一只停留在窗外的黑鸟扑腾翅膀,离开了。他低下头,望着怀里的吉他长久出神,冥冥之中,好像是徐翊在提醒什么。又一次,他用吉他指出了一条新的路。 秦一隅忽然知道自己应该找谁了。 那只像烧焦树叶的黑鸟,两天后,再次掠过这片灰白园区的天空。 南乙站在冷风里,被灰色圆柱体建筑包围,脑子里想着零碎的旋律,神情淡漠地抽完了一支烟。 熄灭后,他走近秦一隅画的涂鸦,蹲下来。可下一秒,一声颇为清脆的鸣叫出现,他循声扭头,看见一只黑色小鸟落下,停在他身侧,仿佛要和他一起蹲在这里似的。 它通体深黑,喙和眼圈都是鲜明的亮橙色。很眼熟,南乙想,自己以前在学校是不是喂过这类鸟。 上初中时他和迟之阳不在同个中学,学校里没什么朋友,比起人,他更熟悉校园里边缘的、不易被发现的飞禽走兽,仿佛那些才是同类。 因为从小看外婆那本鸟类百科大部头,他认识很多鸟,对它们有种天然的亲切,有时候还会捡到受伤的小鸟。 仔细观察了一遍,南乙确认,这是乌鸫。上学时遇到过,他之所以记得,还印象深刻,是因为那只后来死了。 尸体就在他的抽屉里。 他一直以为是陈韫做的。后来埋掉那只乌鸫的时候,他还看到了张子杰,顶着一脸淤青,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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