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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十几分钟前发疯似的想强上,这会儿又说不需要。南乙觉得他都快把自己搞疯了。 “哪样?”南乙没听他的,不打算从他身上下去。 “你说哪样儿?”秦一隅想到他刚刚那么自然而然溜下去的动作,还有些吃味, “我还没说你呢,刚刚想干嘛啊,谁教你的?” 刚刚? 南乙反应了一下, 明白过来,一本正经道:“你说口.交。” 一句话给秦一隅呛得侧过脸咳嗽了半天,耳朵都红了。 “不是,你、你这嘴怎么……” 看到他渐渐红起来的脖子和耳根,南乙心里忽然生出许多奇妙的感觉。方才那些关于爱的驯化言语, 对他而言实在太陌生了,比起那些柔软又温存的字眼, 他更熟悉化外、显露在彼此身体上的情欲。 因此他伸出手,用微屈的指关节碰了碰秦一隅的侧颈,然后俯下身,舔了一下。 奇怪。南乙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竟然很想尝尝秦一隅的味道,从他哭的时候就冒出过这样的念头了。 无论什么都好,汗水、眼泪,血液,或者…… 所以他才会下意识地想钻下去。 因为他见过那样的画面,甚至在脑海中替换了两个人的脸,产生过那样的幻想。 “没人教,我在网上查的。”他伏在秦一隅耳边低声说,“我知道炮友要做什么。” 他这是在回答他之前吵架时候扔出来的气话?还是故意的? 秦一隅扭头掐住了南乙的脸,恶狠狠说:“别提这个词儿了!” 可看到南乙的嘴唇都被掐得挤出来,又觉得可爱,于是他亲了一口才又松开:“不用你给我口。” “为什么?”南乙皱了皱眉,“嫌我牙尖?怕我刮着你?” “救命啊,你在说什么啊?” 秦一隅感觉自己要疯了,现在和他想象中的第一次也不一样啊! “要不还是放我去洗手间吧。” “我不。”南乙直接干脆地在他身上脱了上衣,扔到地上,“来都来了。” “什么?” 他甚至还用手腕的黑色皮筋扎了头发,只剩一小绺懒懒搭在脸侧。 这张漂亮脸蛋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秦一隅感觉自己简直跟个情圣似的,柳下惠见了都得冲他竖个大拇指,他总算找到自己最适合的职业了,出家!对,天天在庙里敲木鱼,每天给南乙念经保佑他一生平安。 “小乙。”秦一隅试图把一旁的被子给他盖上,叹了口气,很认真地说,“我才跟你说了我喜欢你,我爱你,其实这早就该告诉你了,本来就迟到了,还把你惹哭了,我心里……挺过意不去的,所以就只想抱抱你,亲亲你,让你放松下来。这是个意外,我也是成年人,可以自己处理,这不是你的责任,明白吗?” 他说得更直白些:“我爱你,但你不需要为此付出什么。我说的第一次,是你发自内心地想……” “我想啊。”南乙低头亲上他的嘴唇,然后伸出手去,摸到台灯。 啪地一声,暖黄色的灯光顷刻间淌下来,照亮这一小片空间,他们从冰冷的深蓝色海域,被忽然塞进半透明的蜂蜜罐子里。 南乙白的皮肤被镀上一层漂亮的浅金色,就像他的眼睛一样。常年运动留下的肌肉线条恰到好处,跟随着微微的喘息轻轻浮动着。沿着他的腹肌向上,白皙的胸口前,是那枚红色拨片,不停地摇晃着。 “很想……”他撑着手向下,像小兽一样张开嘴,轻轻咬住秦一隅的脖子,隔着毛衣,咬属于他的那一处纹身。 秦一隅的魂儿都快被他勾没了,只剩下最后一点理智还在运转。他忽然想,这是不是就是南乙表达爱的方式啊。 一个有洁癖、不喜欢肢体接触、连话都不多说几句的小孩儿,在他面前,总会用力地接吻、咬他,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样的架势。 就这样昏昏沉沉的,南乙用牙齿拽着,把他的衣领拽了下来,在那一行字母上又舔又咬。 “你别把我衣服咬烂了……”秦一隅手托着他的腰,下意识就沿着脊柱沟摸索下去,找到那浅浅的小窝,不轻不重地揉着。 “这是我的衣服。”南乙说完便直接扒了下来,学着秦一隅不久前的样子,用没脱完的上衣做手铐,将秦一隅的双手抬上去,用手压住。 “你也是我的。”他的另一只手掐住秦一隅的脖子,虎口严丝合缝地贴紧那一行为他刻下的纹身,收紧,再收紧,感觉这个人的脉搏都被他掌握,直到他呼吸愈发急促,离不开他似的,才松开。 看着秦一隅涨红了脸,仰着头大口喘息,南乙才忽然发现,自己也有反应了。 他低下头,温柔地舔吻秦一隅咳嗽过后的嘴,舔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处,牙齿、舌头、上颚,甚至喉咙,只是他没办法那么深了,真令人沮丧。 “你吃起来是橘子味儿的。”他喘着气告诉秦一隅,“甜的。” 永远是个伪命题,是个不切实际的概念,是人们用来彼此哄骗的诺言。 但南乙真的希望,秦一隅永远不要离开他。 想到这里,强撑着的意识渐渐薄弱,昏睡过去。久违地,他做了个梦。 梦里的他和现在一样大,漫无目的地走着,最后兜兜转转,竟然来到那条他最害怕的马路,独自一人站在斑马线前,交通灯红了又绿,反反复复,他却不敢迈出一步。 阳光像软刀子一样落下来,南乙眼睛很痛,却流不出眼泪。 忽然间,他的面前多出一片长长的影子,一转头,竟然是秦一隅。他笑着,仿佛全世界都应该是他的,那么得意,那么漫不经心。可他却牵起了他的手,带着他一步一步,走在那条令他毛骨悚然的斑马线上。 这过程漫长得像是在凌迟,南乙紧紧握着他的手,又怕太紧,抓痛他,吓跑他,直到他们安全地迈出最后一步,站在对面的街道上。 一瞬间,全世界都静止了,没有骑车的鸣笛声,没有了救护车没完没了的叫喊,只剩下秦一隅和他重叠的心跳。 秦一隅回了头,冲他使了个眼色,于是南乙也回过头。 在令人眩晕的光晕里,他努力睁大眼睛,然后愣在原地。 马路对面站着的,是外婆和舅舅。舅舅穿着他年轻时最喜欢的白色半袖和牛仔裤,扎着小辫儿,背后背着吉他包,好像下一刻就要赶着去排练似的,但他牵着外婆,弯着腰,似乎对她说了什么,指了指马路对面。 很快,他抬起头,也朝对面看过来,站直了身子,冲南乙挥了挥手。 那只手渐渐地放下来,掌心对着他,屈下中指和无名指。 他曾经说,这个手语太好学了,先做一个摇滚的恶魔角手势,然后松开拇指。 就变成了[我爱你]。 我爱你。 他的声音渐渐地和另一个声音重叠,覆盖,一点点被替代,最后彻底地变成了秦一隅的声音。 “我爱你,南乙。” 他被这句话唤醒了,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做了梦。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梦到外婆和舅舅了。 房间里很暖,只开了一盏阅读灯,温馨得仿佛是一个小家,而不是酒店。因此南乙睁开眼后,有些迷茫地望着秦一隅,想要确认他是不是真实的。 秦一隅被他捏得有些痛,笑着说:“我在这儿呢,不是梦。” 南乙躺在他怀里,窗外还是浓重的夜色,这让他感觉不真实,于是他凑过去亲吻秦一隅,在这个吻中一点点感觉到熟悉和真切。 “我睡了多久?” 南乙靠在他怀里,发现自己嗓子有些哑。 “没多久,两个小时,现在才……三点不到。” 南乙皱了皱眉,“你没睡?” “我睡不着。”秦一隅的声音听上去还很兴奋,“我刚刚抱着你清洗、擦干,可惜这里没有衣服可换,不然我能全套给你换上,你说怪不怪,以前我也没觉得自己爱干这种事儿啊,怎么会这样……” 他说着,又低头拱了拱南乙的鼻梁,自问自答似的说:“我太喜欢你了,喜欢得睡不着。” 原来随地大小睡的人也有睡不着的时候。 “别喜欢了。”南乙伸手想捂住他的眼睛,“睡吧,还得早点溜回去……” “别啊。”秦一隅抓住他的手亲了亲,望着黑沉沉的窗外,忽然想到什么。 “小乙,咱们去看日出吧!” 南乙懵了:“什么?” 他怀疑是自己没睡醒,听错了。还是说秦一隅真的疯了? “这是我们正式交往的第一天。”秦一隅和他十指紧扣,“看个日出纪念一下,不过分吧?” 作者有话说 那个你们很关心的真心话的误会后面会解开的,很快 第79章 浪漫出逃 南乙注视着他黑而深的双眼, 感觉秦一隅似乎与平时不同。 他的眼睛那么亮,像黑夜里被映着一汪月光的湖泊,即便遮去其他一切, 只留下这双眼, 也能看得出他很开心,很幸福。 后知后觉地,南乙发现,在他瞳孔里的自己似乎也被这片快乐的湖泊浸染了,也变得很快乐。好神奇, 对他来说,快乐起来是一件很不简单的事。 但很快, 他心底又泛起一丝别的情绪,伸手, 一边用食指描着他的眉眼,一边轻声问:“你和之前那一任……也去看日出了?” “之前?”秦一隅迷茫地皱了眉。 我老婆又开始说我听不懂的话了。 “就我之前。”南乙声音很低,指尖戳上他眉心,“你们交往的时候做了什……” 秦一隅忽然明白了, 睁大眼睛打断他的话:“哪有什么之前啊!你是我初恋啊!” 他说着还用两手捧住南乙的脸,晃了晃,像是想把他脑子里的水晃出来似的。 南乙本来就懵, 又被他晃得头晕,只能抓住秦一隅的手腕。 什么? 初恋? 那不就是…… “你对我到底有多少误解啊?”秦一隅气得牙痒痒,干脆贴上去轻轻咬了一口南乙的脸颊,“你是我22年以来交往的第一个男朋友,不, 第一个交往对象,不分男女。” 南乙抬手擦了一下他咬过的地方:“那倪迟问你的时候, 你为什么说你谈过恋爱?” “倪迟?”秦一隅想起来了,“我傻呗,一厢情愿地以为咱俩热恋着呢,当时虽然吵架了,你也不搭理我,还坐得远远的,可吵架归吵架,也不能赌气啊,我寻思要是我当时说没谈过,你听了得多难受啊,所以我就点头了。” 说完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就是小丑,原来是我在单方面热恋。” 原来是为了他才这么回答的。 南乙心里好像陷下去一小块儿,软软的。 他没说话,支起手肘,抬头亲了亲秦一隅的嘴唇,然后是他亮得迷人的眼睛。 紧接着,就在秦一隅以为他会对此发表一些感想的时候,南乙忽然掀被子从床上起来了,不发一言,直接走进浴室。 怕他睡觉会不舒服,从浴室把人抱出来的时候,秦一隅只给他穿了半袖和内裤。 这会儿南乙也就这样站在洗漱台前,在暖黄色的浴室灯下,眯着眼挤牙膏,一双长腿白而精瘦,肌肉线条长而漂亮,动起来青筋若隐若现,埋在皮肤之下。只不过现在,他连小腿皮肤上都是吻痕,膝盖窝也磨得发红。 不能再看了。 “你干嘛?现在起来洗漱?这么爱干净。” 南乙嘴里叼着牙刷,对着镜子歪着头摸了摸脖子上的吻痕,含混说:“看日出啊。” 秦一隅愣了愣,睁大眼起身跑过去,和他挤在一块儿,“真的?” “嗯。”南乙漱了口,抬起水龙头想洗脸。水声哗啦啦的,他抬手下意识想扎头发,但手腕上已经没了发圈,索性直接把头发挽到耳后,就这样俯下身去。 可下一刻,一双手轻轻捞起他的头发,笼到一块儿,替他抓住了。 “洗吧。” 这感觉好陌生,好像比接吻上床还要亲密似的。 下面磨得有点疼,腿也很酸,但都还好,完全是可承受的范围内。奇怪的是,酸也好,疼也好,他希望这些感觉都能持续得更久些,好让他确定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水浸透了他的脸,凉凉的,令他彻底从困倦中抽离。一切都不太一样,但又并非是天翻地覆的改变,是微妙的,需要细细想才能发觉的。 那今天的太阳,是不是也不太一样?南乙的确很想看看。 这种想一出是一出的做派可真不像他。 以往他每走一步,预先都会在脑中琢磨、演习无数次,因为他没那么多试错的机会,能一击命中是最好的。他也最讨厌被人打破计划,就像推翻精心布下的棋局一样。 可就是有这么一个人,笑嘻嘻地说我们别管这些了,去他妈的血海深仇,去他妈的痛苦,至少在这时候什么都别想了,你陪着我,现在就去看日出。 而他竟然欣然接受了,就像中了什么解不开的蛊似的,只会点头说好。 这就是爱吗? 南乙不清楚,但他确定,这个人只可能是秦一隅了。 “你这样穿不行。”秦一隅看了他脖子上的印子,有些心虚,做的时候完全忘了还要录节目的事儿了,一点分寸都没有。 他将那件黑色高领毛衣套在南乙身上,替他理好头发,笑着说:“好看。” 我自己的衣服能难看到哪儿去?南乙有些莫名。 “你这样也不行啊。”他看着秦一隅穿上自己那件卫衣,“只有一件外套,你想在第一天就冻死在山上?” “怎么说话呢。”秦一隅啧了一声,没脸没皮地笑着,“你是想替我守寡啊。” 南乙没话可说,直觉秦一隅还会说出更离谱的话,想拿点儿什么堵他的嘴,但还是迟了一步。 秦一隅一本正经地捧着他的脸,“你长这么好看,一个人带着孩子,没老公,日子很难过的。” 南乙二话没说直接骑到他身上,两手狠狠掐住秦一隅的脖子。是因为掐的次数太多了吗?他几乎可以用自己的双手丈量出秦一隅脖颈的围度了。 明明都被掐得脸红了,青筋也冒出来,可秦一隅居然还在笑,还反握住他的手:“看来你是真的……被·干狠了,都……没力气了。” “疯子。”南乙收回手,盯着他的脸,亲了亲,从他身上起来了,“先溜回去穿衣服,多穿点再去。” “好的长官。” 神经。 下去时南乙非要把自己的羽绒服给他,可秦一隅死活不穿。等上了车,秦一隅忽然没头没脑地说:“咱们应该定个安全词。” 这话一说,前面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瞟他们。 “什么是安全词?”南乙问。 “就是……”秦一隅凑到他耳边,很小声说,“比如你掐我的时候,我受不了了,就对你说安全词,你就停下来,免得你真的变成……” 南乙捂住了他的嘴,然后不出意料地被他啄了掌心。 事实上他觉得安全词是没必要的,他有分寸,就算秦一隅每次都挑衅,他也从不会真的下狠手。 但秦一隅要想,他也没拦着。 “你觉得什么比较好?” 南乙头抵在前座靠背,转过脸看他,用口型说出三个字。 [我爱你] “那不行!安全词一说就得停。”秦一隅直接否了,“这要说很多遍的!到时候不跟掉帧一样啊,一卡一卡的多难受……” 南乙笑了:“那你自己想吧。” “孩子醒了。”秦一隅笑嘻嘻说。 “你有病吧?”南乙直接骂了出来。 “嘻嘻,那你说。” 南乙面无表情说:“起来排练了。” 秦一隅睁大眼。 会萎的。 就这样,他们达成往返打车都吓死司机的成就。 半夜三点,两人回到了别墅,原以为有大门密码就够了,可院子落了锁,他们根本进不去。 南乙敞着羽绒服外套,把只穿着卫衣的秦一隅包在怀里。 “翻进去不就行了。”他随意说。 “翻?”秦一隅立刻摇头,“你才那什么……还翻墙?不行不行。” 我一会儿不是还要去看日出吗?南乙想,翻墙很简单吧。 “等着,我给咱Daddy打个电话。” 十分钟后,1栋的别墅门打开一条缝,一片长长的黑色影子挤出来,迈着沉重的步子朝他们走来,一阵金属碰撞声过后,铁艺大门吱呀一声被拉开。 严霁穿着深蓝色睡衣,裹了件黑色长款羽绒服,脚下却踩着一双毛绒兔耳拖鞋,甚至还明显小了一号。 月光把他那张有些倦怠的脸照亮。他挑了挑眉,柔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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