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我刚编的论文竟然成真了 > 第62章

第62章

“什么话?” “不弹琴也没关系,你做我的主唱,我做你的乐手。” 南乙握住了那只手,第一次主动地十指相扣,“这样就够了。” 真的足够。 他要的不多,只要秦一隅一直这样,快乐地待在他身边,和他一起写歌、唱歌,做所有他想做的事,就够了。 “怎么了?” 秦一隅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到当下。 看着他的脸,南乙摇头,不想被他察觉,于是干脆转移了话题,“你能不能换件衣服,这么低的领子,你是担心大家看不到你身上的印子吗?” 秦一隅低头瞅了一眼,“看到看到呗,反正大家一看就知道,肯定不是我自己啃的,只要赖不到我头上就没事儿!” 南乙无语了。 刚心疼了他一会儿,现在又想杀人了。这样跳来跳去,他迟早得疯。 “你看这牙印,整整齐齐的,这四颗深得发紫了……”秦一隅拉着衣领,“都不用比对,整个疯乐营找不出来第二口这样的牙……” 南乙气得直接走到床头柜跟前,翻出一大袋创可贴。 “全给你贴上。” “行,这怎么不行呢?要是有人问,‘你怎么昨天还好好的,一晚上过去就成这样了啊?’,我就说,‘都怪我手贱,大晚上跑去园区后头逗流浪猫,被扑上来挠了个遍’,您看这样行……” 没等他说完,南乙一个创可贴封住了他的嘴。 世界清净了。 可挨个给他贴创可贴也挺羞耻的,他都不知道自己昨晚怎么能把人弄成这样。秦一隅浑身上下都是印子,下巴被他咬得破了一小块,脖子的刺青、锁骨、侧颈……好几处发紫的草莓印,就连肩头和手臂上都有牙印。 不仅如此,后背还有深深浅浅不少的指甲痕迹,他昨晚去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了。 秦一隅还开玩笑呢:“贝斯手不是不留指甲吗?能挠成这样,得是使了多大力啊。” 可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胯骨上一大块淤青。 创可贴都不够用了。 他只能撕了秦一隅嘴上那个,贴在他颈窝上。 “你不觉得这样更明显吗?” 南乙不想搭理,心里做好了秦一隅再多说一句他就把他锁在宿舍的准备。 但这家伙偏偏就不说了,跟着他后头跟个小宠物似的,亦步亦趋,一开门,他们正好撞上回来拿东西的李归,三个人都吓了一跳。 “是你们啊……” 南乙生怕秦一隅说一些有的没的,特意挡在他前头,可李归还是看到了,指着秦一隅问:“你怎么了?怎么跟木乃伊一样?” “为了能配你的男鬼风。”秦一隅笑嘻嘻说,“咱俩别比了,去鬼屋当NPC得了!” “那不行……”李归幽幽地说,“你这人不靠谱。” 南乙差点儿笑出声。 “说起鬼屋。”李归话锋一转,“你们俩昨晚有没有听见水声啊?” 南乙和秦一隅同时眨了眨眼,谁都不说话。 “哗哗哗的,感觉流了一夜,都把我吵醒了……”李归皱着眉头回忆,“我一看时间,都凌晨三点半了,谁还会洗澡啊,还洗那么久,好吓人啊……” “不知道,睡了,没听见。”南乙听不下去了,他只希望这个浴室半夜哗哗放水的事件别被剪进正片。 心虚的他拽着秦一隅就想逃离现场,“我们先去排练室了。” 李归还在原地思考着:“难不成……是水鬼吗?” 秦一隅就这样一路憋着笑,被南乙拽着胳膊来到了排练室,想逗他,又怕真的挨揍。 到了门口,南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也松开了秦一隅的手。可忽然间,两人同时听到了非常奇怪的声音,嗯嗯啊啊的,还伴随着一阵阵的尖叫,越听越怪。 关键是,这仿佛是迟之阳的声音。 “嗯……不行不行……好难受……啊!停停停……严霁你……啊……” 如果换做是昨天的两人,可能都不会这么尴尬,可他俩昨晚刚开了荤。 秦一隅偏过头看向南乙,抓了抓头发,又冲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开门。 南乙却想转身就走。 别啊你这样更奇怪了!秦一隅直接抓住南乙的胳膊,拉着他猛地开了门。 “上班啦!!!” 排练室里的人都被他这一嗓子吓了一跳。 “你有病吧?这么大声。”迟之阳趴在瑜伽垫上,抬起脑袋骂他。 严霁两手握着筋膜刀,正刮着他的小腿,看过来的眼神清澈得像大天使。 “早上好,你们要不要放松一下?” 作者有话说 ——严迟小剧场— 由于前一晚一直听到莫名其妙的水声,迟之阳没睡好,加上前天和秦一隅比赛绕着CB园区跑步,他起床之后浑身难受。 迟之阳:“严霁,我身上疼。” 严霁:“哪儿疼?” 迟之阳(指指腿,指指腰,又转着圈指指后背):“哪儿都疼,而且我最近练鼓练得太狠了,胳膊也酸。” 说完他又躺下去,“我不想起了。” 严霁笑着将他拉起来:“起吧,排练室有筋膜刀,我一会儿给你刮一下,刮完就不难受了。”迟之阳:“真的假的?这么神?” 严霁:“试试就知道了,我会骗你吗?” 半小时后—— “不行不行.....好疼....…不弄了!”迟之阳抓着瑜伽垫想跑,他不明白平时的严霁明明是最好说话的,怎么这个时候变得这么强势了,“别弄了我求你了!” “忍一下,马上就好了。”严霁抓住了他的脚踝,毫不留情地把人拽了回来。 第57章 创作核心 “别, 我今儿特舒服,不用放松。” 秦一隅咧着嘴,看见了站在瑜伽垫后面的阿迅, 和挂在他背后站没站相的倪迟, 忍不住拿他俩开涮,“呦,还排着队呢?严师傅生意不错啊。” 严霁刮完最后一下,将筋膜刀放一边,站起来拍拍手, 走到秦一隅跟前,笑眯眯打量他:“半夜翻.墙出去劫富济贫了?伤这么重。” “这都被你发现了……”秦一隅本想顺着贫两句, 可余光瞥到南乙拿琴的样子,简直跟提溜人头一样, 杀气重得不得了,于是话到嘴边又兜了个圈。 “翻什么墙啊,睡得太死了,一翻身摔了下去, 磕着床头柜,被台灯砸了,倒霉死了。” 严霁听完, 略带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却凑近笑着说:“我看你挺开心的。” “苦中作乐。”秦一隅学着他眯眼笑。 扭过头,秦一隅把矛头指向倪迟,“哎,你没有自己的练习室吗?还是没有自己的乐队啊?” 倪迟从背后搂着阿迅的腰, 下巴搭在他肩膀上,笑嘻嘻说:“你管我?怎么, 羡慕我有哥哥你没有?” “我羡慕个嘚儿。” 我还有男朋友你没有呢。 秦一隅直奔南乙,胳膊刚想搭上去,就被要去插音箱的南乙完美躲开。 “你看,你队友都不想理你。”倪迟吐了吐舌头。 这是我队友吗? “你懂什么?” 秦一隅不打算和没有男朋友的人较真,“小乙我帮你。”他从南乙手里拿过插头,帮他去接音箱。 “秦一隅。” 听到南乙叫他,半蹲在地上的秦一隅嘚瑟地抬起脸准备接受夸奖,“嗯?” 南乙面无表情:“这是吉他音箱。” “诶?”秦一隅抓了抓头发,往前面一看,还真是,他连连抱歉,嬉皮笑脸换了一个插上。 是下意识吗?音箱都分不清了。 莫名有些心疼,于是南乙也蹲了下来,靠近他小声说:“谢谢。” 秦一隅花了五秒钟才忍住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他。 轮到阿迅躺下接受筋膜刀的洗礼,但倪迟却没让严霁出手,自告奋勇帮忙,刚刮了两下,想起什么,四处望了望。 “诶,尼克呢?刚刚还在呢。” “尼克?”迟之阳原本在检查身上的淤青,听了这名字一愣,“你们执生的贝斯手?” “是啊,他跟我一起来的,想来找小乙。不知道人又跑去哪儿了。” “我来了。”门口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一个金发背头混血脸的大高个儿迈步进来,拎着两袋零食,笑得跟大金毛一样,飞快凑到南乙面前。 “你干嘛去了?”倪迟握着阿迅的腿,小声对哥哥说别动。 “我突然想起来有东西忘拿了,赶紧回去取了,正好赶上。” 明明是跟队友说话,可尼克眼珠子就没从南乙脸上移开,他说完,便将两袋东西都塞到南乙手里。 “你好,我是Nick!这是牛肉干,我看了前几天的快问快答,你说爱吃牛肉,这是专门买了送你的。” 南乙没什么表情,盯了几秒他递来的东西。 “是吗?谢谢。” 正打算收下来,哪知道秦一隅头一歪就插到两人中间,毫不客气地接下见面礼。 尼克看了他一眼,礼貌又敷衍:“啊!秦一隅,你好,你复出了真是太好了。” 毫无感情地客套完之后,他又凑到南乙面前,笑得跟不要钱似的:“要尝一尝吗?他们都说好吃。” 南乙对过分热情的人都有一种天然的防御机制。 “我现在不饿。” 秦一隅几乎是一瞬间就感知到南乙的疏离,就像是一面透明的玻璃墙,瞬间出现,挡在他和外界之间。 或许是因为适应了亲密相处的模式,他有些陌生,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种样子的南乙了。 就在尼克准备发动第三轮微笑攻势的时候,秦一隅本能地挡了下来,揽住他,亲切地对他说:“哎你知道吗?你笑起来特别像我喜欢的一个电影角色,一个超级英雄。” 尼克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啊我知道,很多人都说我像美……” “我说的是毒液。”秦一隅微笑着打断。 “哈哈哈哈哈!” 众人的笑声成功化解一切。没多久B组的人就到齐,倪迟也适时地带着尼克离开,走之前尼克加了南乙的微信,非常兴奋,对南乙的冷淡似乎毫不在意。 而南乙也像平时一样,独自在安全的角落,只是这次他没有弹贝斯,而是在一个本子上写着什么。 按照之前的习惯,B组众人先将已经写好的部分合了几遍,调整了编曲上的一些问题,人实在太多,光是最基本的排练,就花了一个半小时。 “现在这首歌的几个片段我觉得都很成熟了,大家也排得差不多了。”严霁坐在键盘前,“因为咱们有十个人,所以我和每个人都聊了一下,征集了一些问题。” 乐手之间的沟通说简单也简单,音乐就是最好的语言,说复杂也复杂,理念不合有时候会成为致命的矛盾。 和其他组别不同,B组这一轮冒着巨大的风险,选择了集体式创作,这意味着每个人都可以发出自己的意见,也都拥有否决和修改权。 诸多创作思路的交锋和碰撞过于复杂,需要有人来梳理。 或许是因为年龄和阅历,严霁自然而然地被推举为组长的角色,也成为了沟通的桥梁。 “有一个问题是:因为歌词不是一个人创作的,主歌和副歌之间有视角的转换,相对来说,会有割裂感。”严霁说完,看向闽闽,“这是闽闽提出来的,我觉得确实有一定的道理。” 穗穗看着歌词,沉思片刻说:“主歌部分是第三人称,副歌部分是第一人称,要不要统一一下?” 趴在桌上的秦一隅第一个举起手:“反对。” “你说。”严霁看向他。 “如果副歌换成第三人称,会削弱冲击力,强烈感少了一大半。” 绣眼问:“反过来呢?主歌也改成第一人称。” 迟之阳皱着眉头:“嗯……这样好像就没了‘旁观’的感觉了,不好不好。而且鼓也是跟着视角变的,主歌部分的鼓没那么强烈啊。”他试着打了几下,“如果视角要换,鼓的情绪也要换。” 在大家的讨论下,李归和迟之阳试着改了鼓的形式,换了很多种方式,不断地调整、和众人排练,但效果都不如最开始的版本。 眼看着没有定论,严霁出声道:“先跳过,下一个问题,因为我们十个人都会上台,为了不变成大合唱,其实需要更有层次的唱段,不仅仅是和声,还有歌词。” 礼音立刻说:“这个是我提的,我觉得现在排练下来整曲都是一个层次,排开让出主唱位置的阿迅,我们现在有主唱,还有像严霁和穗穗这样的伴唱,声音很多,但除了像秦一隅这样有自己强烈风格的嗓音,其他人的声音都融到一起了。” “我觉得这部分可以交给恒刻。”穗穗直言,“之前的《梦游》的层次就非常好。” 他们私底下已经把各自乐队的代表作和现场都研究了一遍,对彼此的了解都很透彻。 绣眼想了想:“梦游是好在歌词的视角就一分为二了,加上一隅和小乙的音色是两种极端,所以层次就很清楚。”她顿了顿,“感觉还是得从歌词下手。” “现在的歌词其实就像是一个受害者的自白。”秦一隅也认真起来,“或者说是一封遗书。” 他顿了顿,继续道:“如果想用《梦游》的方式改这首歌,就得从现在的歌词叙事里抽出其他视角。” “你是说加入加害者的视角!”迟之阳立刻明白。 “这也是一种选择。”秦一隅耸了耸肩。 “可是……”绣眼说,“假设三个主唱分别唱三个视角的歌词,听感肯定是很混乱的,切换起来也会给观众生硬感。” “那最多就只能是受害者和施暴者的角度了。” “我觉得也是。” “先这么定,至少可以解决一部分主唱层次的问题。” 这时候阿迅忽然开口:“……啊对,我不当主唱,我可以伴唱。” 迟来的反射弧把众人都逗笑了。 “去吃饭吧!”迟之阳腾地从鼓凳上站了起来,“我饿死了!” 于是在他的号召下,B组众人像中学生放学一样,将手头上的活儿暂且搁置,一涌而出,结伴来到了CB食堂。 和他们的浩浩荡荡截然相反的是,明明已经划进了大组别,但无论是S组,还是A组,乐队之间都有着明显的距离感,即使都在食堂,却各坐各的,泾渭分明。 当坐下来,迟之阳就小声对身旁的南乙说:“小乙,我打听到一个八卦。” 南乙勾了勾唇角:“又是蜡笔小新告诉你的?” “是啊是啊。”迟之阳低声说,“他是S组的嘛,雾都怪物的贝斯手,我听他说S组现在乱套了,之前明明定了让倪迟弹主音吉他,雾怪的吉他手弹节奏吉他,结果昨天突然要求换掉节奏吉他。” 坐在南乙右边的秦一隅也凑过来,一下就抓住了重点。 “要求?谁要求?” 人类在聊八卦的时候总是能化干戈为玉帛。 所以迟之阳也难得地靠近了秦一隅,“说是他们S组的导师让换的。” 南乙看着聚在自己跟前两颗毛茸茸的脑袋,一时不知该怎么动筷子才不会戳到他们俩。 “导师?”严霁听了也觉得奇怪,“可是我们组的导师除了给我们排练的意见,基本不会干涉。” 这确实是。南乙也就是在学新器乐的时候找了赵楠,通过赵楠向节目组申请了新的器乐老师速培。 “所以S组现在的气氛很僵啊,离淘汰赛就剩一周了,原定的人没病没伤的突然就被换了,谁能舒服?”迟之阳小声说,“可能就是黑幕吧。” 严霁点了点头,“难怪这两天倪迟总往B组跑,S组现在的排练氛围应该不太妙。” 南乙忽然想到了什么,低声问:“换了谁?ReDream的阿丘?” 迟之阳眼睛一亮,刚夹起来的小油菜都掉了,“你怎么知道!” “猜的。”南乙垂了眼,没继续说了。 这下秦一隅想不明白了。 上次他们在食堂遇到阿丘,就感觉南乙一直盯着他看,这次又直接猜中别组的内情,还是那个阿丘。 同为吉他手,阿丘出道比秦一隅晚一年,中途因为斗殴的负面新闻,换了一个乐队,他技术一般,但因为外形好,粉丝不少。 无论秦一隅怎么想,都想不透南乙关注他的原因。 他不是最慕强的吗? 就在这时,B组其他乐队的人也端着餐盘落座了,长长的餐桌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 眼见着失去了旁敲侧击的机会,秦一隅有些烦躁,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软件,大拇指笃笃笃地敲着屏幕。 没连耳机,咚咚咚咚的声音直接外放了出来。 这自然引起了南乙的注意,他扭

相关推荐: 他是斯文糙汉   重生之兄弟情深(肉)   要命!郡主她被庶女拐跑了   我的美女后宫   一梦三四年   高门美人   当直男穿进生子文   作恶(1V2)   莫求仙缘   对不起师兄:我撬了我的“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