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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台上的红头发小朋友突然哇哇大哭,指着台下第一排最中间的秦一隅小朋友。秦一隅小朋友此时正在给南乙小朋友梳头发,压根儿没感觉到事情不对。 “澄澄小朋友为什么哭呀?”主持人忙上来安慰,可他哭得更伤心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小胖腿乱蹬,指着台下大喊:“他!他不给我鼓掌!” 一旁穿紫色衣服的Uka 小朋友赶忙蹲下来抱住他拍拍。 “哦原来如此。”主持人立刻点名,“台下的秦一隅小朋友也要鼓掌哦,要鼓励表演完的小朋友。” 谁知秦一隅一甩卷卷的头毛,“就不,我不爱鼓掌。” 红毛小澄哭得更厉害了。 主持人:“……” 南乙小朋友面无表情看着台上:“他好吵。” 为了让他闭嘴,他抓住了秦一隅小朋友的两只手。 啪、啪、啪。 “好了。”他抬起头,“他鼓了,你不要哭了。” 澄澄愣了一下,还想抽噎。 南乙小朋友小大人一样做出stop手势:“停。” 还真制服了。 主持人心力交瘁,赶紧cue 下一组。 “那么现在,欢迎我们的小星星乐队上台——” 四个小宝宝上去了。最前面的迟之阳小朋友 活蹦乱跳,小辫子一甩一甩的,紧接着是严霁小朋友,他穿着短袖衬衫和黑色背带裤,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然后是南乙小朋友,他穿了一身黑,抿着嘴唇,头发扎了个小揪揪,最后是秦一隅,他冲着台下热情挥手,还绕着满场跑了一圈又回到他们身边。 四个宝宝很不齐整地鞠了躬,连问候都是各说各话 迟之阳:“大家早上好!!” 严霁:“亲爱的各位老师各位同学...” 秦一隅:“我叫秦一隅!” 南乙:“.” 鞠躬起来之后,严霁小朋友主动给其他三个宝宝整理衣领,等到他说“好了”,他们才各就各位,南乙小朋友背上贝斯,秦一隅小朋友背上吉他,迟之阳小朋友跑到架子鼓前,高高举起鼓棒,敲了三下,演出正式开始—— “小星星乐队唱得真好!” 唱着唱着秦一隅累了,直接拿走了固定的麦克风,平躺在地上唱。 打着打着,迟之阳的鼓棒突然飞出去了,他急得满场找,严霁看了,也赶紧帮他去找。一片鸡飞狗跳之中,只有南乙小朋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默默弹着贝斯,冷静地表演到最后一秒。 他鞠完躬,走到秦一隅身边,想把他拽起来,但是拽不动。 秦一隅小朋友睁开眼,盯着他:“老师说表演的时候要笑,你怎么不笑呀?你笑起来超好看的,有小梨涡。” 南乙一动不动。 “你笑一下我就起来。” 于是南乙小朋友勉强扯了一下嘴角。 秦一隅小朋友真的起来了,但只是坐起来,他拉住南乙小朋友的手:“你亲我一下,我就站起来回去。” 南乙小朋友考虑了一秒,平静开口:“你坐着吧。”他准备自己下台。 秦一隅小朋友立刻爬起来,飞快地在他肉嘟嘟的脸颊上吧唧了一口。 “那我亲你吧!” 南乙小朋友皱着眉头,用手背擦掉脸上的哈喇子,“我妈妈说了,不能随便让别人亲。”“我不是别人。”秦一隅牵起他的小手,“我是你的好朋友呀,我们不是在一个幼儿园吗?”南乙小朋友:“….” “你要不要去我家?我妈妈给我买了新的蜡笔。”秦一隅小心牵着他下台阶,伸出手臂接着弟弟,还不忘比了个夸张的手势,“有八十六色呢!” 南乙小朋友小小地蹦下了最后一级台阶:“哦,可是你画画很丑。” 秦一隅小朋友心碎了:“你说我,我难过了。” 南乙小朋友拍拍他的脸:“不难过。” “那你跟我回家。”秦一隅拉住他的手。 南乙点头:“那好吧。” 另一头的严霁和迟之阳小朋友还在找鼓棒中- 终于分清楚面具的三只小蛇也重新上台表演啦 《Crazy Baby 》乐队比赛圆满结束!! 台下的周淮小朋友 一开始:“哎这是我发小!就那个卷头发的,厉害吧!他可厉害了~” 台上的秦一隅小朋友开始玩抽象之后:“……”(挠头)(坐立不安) 旁边的小朋友:这是你发小 周淮小朋友:你发小! 第38章 意料之外 走出停摩托车的棚子, 南乙才想起自己手里还拎着蒋甜买的奶茶。他将杯子拿出来,静静地盯了几秒,阳光下, 杯壁上的水珠聚成线, 滴滴答答往下淌着,好像在哭似的。 水滴到灰色地面,令他想起一年前那对父母坐在自己面前哭泣的样子,当时的泪水也是这样,啪嗒, 滴落在他们面前的餐桌上。 他们的女儿薛愉,被蒋甜校园霸凌, 患上抑郁,最终跳楼。 原本他是想假扮薛愉的同学了解情况, 但当他看到摆在家中的薛愉的遗像,当这两位善良的长辈热心地招待了他,将他视为唯一的倾诉对象,述说这几年的痛苦, 甚至感谢他还记得薛愉时,南乙向他们坦白了。 他做不到对同样伤痕累累的人说谎。 然而,要让成年人信任、不轻视一个孩子的话, 实在难于登天。第一次南乙被礼貌地请了出去,没来得及说更多,后来他又上门两次,无果。 最后一次隔了很久,在薛愉的忌日, 他在墓碑前等了很久。 那一次,这对伤心的父母决定听他说完, 也被他超出同龄人的头脑和沉着到可怕的心理素质所震撼。 当他将需要说的,说完之后,得到的是对方抖着声音的一句疑问。 “这些……你想了多久?” 南乙也为薛愉上了一炷香,然后起身。 “一直都在想,从我决定要报仇的那天起,每天都在想,已经数不清了。” 而南乙也始终记得这对父母红着眼眶说的话。 “如果有需要,请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会帮你,做什么都可以。” 那天的太阳也是这么刺眼,刀子一样往人的眼睛里扎。 很多时候,他盯着蒋甜的脸,看着她那谄媚混合征服欲的笑容,仿佛化身一个幽灵,来到她和薛愉所在的学校,亲眼目睹曾经发生过的一切:这笑容和她用开水泼在薛愉后背的笑容一样吗?和她将薛愉逼进洗手间,逼她脱下校服和上衣,用圆珠笔在她身上写恶毒谩骂的笑容一样吗? 她被纵容作恶、还能全身而退的源头,是因为有一个掌握一定权力的父亲。 那她父亲权力的来源呢?是一场场肇事逃逸被掩盖后的奖励吗? 再这些念头逐渐滑入深渊之前,南乙对自己叫停了。 平静地舒出一口气,他的脚步停在垃圾桶前,将手里没开过的奶茶装回袋子里,毫无留恋地扔了进去。 谁知就在这时,耳边忽然被人吹了口气,是西瓜味泡泡糖的气息。 耳朵很痒,南乙躲了躲,皱着眉扭头,在看到来人时眉头渐渐松开。 “扔垃圾呢。”秦一隅两手插在口袋里,嘴里嚼着泡泡糖,冲他笑,“你不是不爱吃甜食吗?别人送的?” 南乙没正面回答,视线从他眼睛下移到他脖子上的纹身,思考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还真是别人送的。”秦一隅挑了挑眉,“一口都没喝就直接扔了,怎么这么无情。” 南乙无心地勾了勾嘴角,“嗯,我这人就这样。” 秦一隅胡闹似的提了个没头没脑的问题:“那要是我给你买呢?也直接扔?” “你先买了再说。”南乙的目光抬了抬,在秦一隅脸上扫过,然后又问,“你怎么在这儿?不是说东门……” “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快到了,正要告诉你呢。”阳光透过树叶缝隙落到秦一隅脸上,他眯了眯眼,“谁知道你小子电话挂得那么快。” 南乙没说话,心里在想这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看到他和蒋甜说话了? “车停了?” “嗯。” “那干嘛拿着头盔啊?”秦一隅瞥了一眼那个白色头盔,“这不是给我用的那个备用的吗?” 他怀疑这人就是看到了。 南乙盯了他一眼,干脆将头盔套在他头上。 “哎你干嘛啊?!” “套上比较容易混进宿舍。” “你确定??”秦一隅时常怀疑南乙是在讲冷笑话,“我带着这玩意儿进去宿管阿姨不会更怀疑?她逮住我问怎么办?你替我解释?” 戴着头盔招摇过市这件事本来也是你的作风吧,南乙心想。 南乙一本正经,点了点头:“嗯,我就说你头卡在里面了,一下子出不来,得回宿舍拿工具。” “行,你是真行。” 插科打诨着,南乙沉重的一颗心也渐渐变轻,他们绕过草坪,沿着湖畔林荫路往宿舍楼走,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怎么不去严霁家睡?”南乙说,“我宿舍的床挤下两个超过一米八的人还是挺勉强的。” 秦一隅的声音闷在头盔里,“啊……忘了这茬了。” 南乙脚步一停,“现在想起来还来得及,我骑车送你去。” “哎哎哎,你怎么回事,我遇到难处第一个想到的可是你,你就拿我当烫手山芋一样往外扔啊。” “这不是想让你睡得舒服点儿。” “我跟你睡就挺舒服的,咱俩当室友非常合适。” 你是舒服了,我没一天睡好过。南乙在心里说。 见他不吭声,秦一隅又说:“而且我保证,我睡觉非常老实,绝对不会把你踢下去。” 南乙笑了一声。 秦一隅睡觉老实,这件事是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笑什么?” 南乙抬眼,没搭他的茬。 “你还没求我。” 秦一隅歪了一下脑袋——现在他的脑袋非常重,所以还用手扶了一下。 思考了三秒钟之后,他立马伸出两只手,一把拉住南乙的右手,甩来甩去,身子也跟着晃,甚至夹出了会令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声音:“求求你了~” 南乙开始后悔提出这个要求,因为丢脸的只有自己,对秦一隅来说,别说撒娇,在地上打滚他都不带怕的,充其量选一块草地而不是水泥地。 周围的人纷纷侧目,看着一个身形高大、头戴白色头盔的怪人,对着一个高冷酷哥用十分诡异的姿态卖萌撒娇。 脖子都恨不得扭断。 就这样的状态扭下去,会让人忍不住怀疑他背后会不会长出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来,只是不知道是狐狸还是狮子。 在重重的目光包围下,南乙忍无可忍:“停。” 秦一隅也适时地停了下来,还很骄傲:“怎么样,求得好吧。” “太好了,下次别求了。”他说完,替秦一隅把头盔取了下来。 尽管如此,南乙还是把他带去了宿舍楼,好巧不巧的是,宿舍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于是他在群里发了个消息。 [南乙:怎么都不在?] 陆陆续续收到回复,一个周末回了家,一个在陪女朋友,最后一个在图书馆自习,前两个都不回来住,最后一个晚上才回。 他私聊了回家的室友,询问可不可以借一下床位,并承诺会帮他换洗床单被罩,对方欣然同意。 等他发完消息,一抬头,秦一隅已经趴在他的桌子上,整个人跟抽了筋似的,无精打采。 “困了?”南乙出声询问。 秦一隅听罢扭了头,一双眼迷瞪着,看上去马上就能睡着,“嗯……有点儿,你甭管我,我趴一会儿就行。” 南乙着实佩服这人的睡眠质量,觉说来就来。 “你上去睡吧。”他对秦一隅说,“我床单被罩都是临走前换的,只睡过一次,干净的。” 我又不会嫌弃你。你这么爱干净一人。 秦一隅迷糊地嗯了一声,一句都没推辞,自己爬上去,钻进被子里。 他从来没有被一个人的气味包围得这么彻底,和南乙身上的气味一样,冷的,很淡,绵长又幽微的香气,会让人想到冬天。 于是他真的想起了一件冬天里发生的事,那是高二上学期期末,连着下了一星期雪,他打雪仗上瘾,冻得感冒发烧,本想着扛过去,结果烧得太厉害,被周淮送到了医务室。 那天他烧得迷迷糊糊,医务室老师不在,周淮陪他等着,其中一个女生四处找药,找到了里间。 “退烧药应该很好找啊……” 秦一隅哑着嗓子说:“你别找了,我对退烧药过敏,本来没什么事儿,一吃没准儿死了。” “真的假的?你可别吓唬我。”女同学走进了里间,声音也模糊了几分。 周淮忙说:“吓唬你干嘛……他小时候还为这个住过院。”说完,他又补道:“可别告诉别人,万一有人拿这个害我们家小秦子,我第一个找你算账啊。” “你放心吧。” 秦一隅烧得说不出话,趴在桌边,忽然听见她在里面开口发问。 “学弟,你这是怎么了?被打的吗?怎么自己在涂药啊?” 里面的人没有回应,秦一隅勉强抬起了头。下一秒,他隐约看见一个穿着初中部校服的孩子快步从里屋出来,头也没回地离开了医务室。 那个背影很瘦小,捂着胳膊,走路时左腿好像也有点跟不上。秦一隅烧得头脑昏沉,意识不清,等人走出去了,才慢半拍对周淮说:“你出去看看呗,那小孩儿好像身上有伤……” “我说秦小少爷,您还有闲工夫管别人呢,自个儿烧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被回忆笼罩着的他,在陷入睡眠的前一秒,忽然感觉到一只微凉的手轻放在他的额头,在探温度。 他知道这是南乙,所以很想对他说,我没有在发烧了,病都快好了。 但他睡着了,像那次在医务室看着那孩子离开时一样,没能发出声音。 收回手,南乙又用同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认他体温正常后,才放下心,坐回到书桌前,打开电脑,从背包里拿出祁默交给他的U盘,脱下外套,也解开黑色衬衫袖口的扣子,独自查看这里面的内容。 U盘里是一个加密文件夹,南乙输入了两人正式联络的日期,解开后发现里面有很多照片,都是祁默跟踪陈韫拍下来的,大部分都是一些无伤大雅的荒唐事,例如在夜店门口打架,酒吧出来之后直接上车驾驶等等,这些对他们陈家来说,摆平起来太容易了。就像当初无论他们怎么求助四方,都无法造成任何一点曝光。 普通人的声量太弱小,只有站得位置够高,大喊时才有可能被听到。 鼠标一张张点过去,其中一张引起了南乙的注意,乍一看没什么,只不过是陈韫在夜晚的街道搂着一个男孩儿。南乙将那个侧脸放大,觉得很熟悉,好像是一个被封杀的小明星。 他凭借记忆检索了十几分钟,最终确定了对象,是半年前因为被爆吸毒而被换角的一个男演员,那部剧本来是他资源飞升后接到的第一部大制作,但被警方通报之后,即便背后金主再强势,也没人敢再用。 盯着那张照片,南乙陷入沉思。 吸毒的人往往会拉身边的人下水,有没有一种可能,陈韫也会染上这种东西。 但就算有,也只有他身边的人才会知道,像他们这个圈子的人,都是互相包庇,将对方护得死死的。 唯一的突破口,还是从头到尾在陈韫身边待得最久的张子杰。 他给祁默发了邮件。 [差不多可以开始逼张子杰了,不过你不要亲自做,陈韫的为人我了解,他之前欺负过不言,有可能翻过他的手机,很可能知道你。我会找个帮手帮你。] 很快祁默回复了。 [嗯,我等你消息。对了,蒋甜那边怎么样了?] 看到这条消息,南乙想到之前祁默交给他的病毒软件,需要插到电脑上,这样就可以做到镜像复制和监控。 祁默在国外深造的就是计算机,之前在黑客社群混过几年,原本他很快就能顺利毕业,但因为李不言的事,休学回来了。 他的技术没有问题,只要能用病毒侵入,他们就能得到很多内部信息。 但问题的关键就在于,怎样入侵一个从基层摸爬滚打上来的“人”。 对蒋正这样爬到这一步的掌权者来说,要想混入他家,在他眼皮子底下做手脚,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蒋正的老婆是个做生意的女强人,也是人精,困难程度相差无几,最合适的突破口就是他的女儿。 所以南乙早早地选好了兼职地点,也从蒋甜的私人博里关注和记录她的行踪,得知她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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