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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都为之一变。 “你们可以对任一高分者发起挑战。如果成功,在live淘汰赛,整队将获得200分加成,被挑战者不加不减; 如果挑战者失败,则挑战方倒扣100分,被挑战者加100分。当然,被挑战者有拒绝权,此时默认对方胜出,挑战者赢得100分,弃权者倒扣50分。” 听完,秦一隅笑了出来,声音不小,很多人都朝他望去。 只有南乙明白是为什么。 在规则公开的瞬间,形式就已经逆转。 C组顺位第一的秦一隅,不仅丧失了主动权,而且因为分数最高排在最末,只能任人选择。每一个想挑战的低分者都绕不开他,都必定会考虑到他。 这样的设置,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一种勇者与大魔王的游戏模式,相当经典。 且不论能否胜利,即便只是一个“敢挑战秦一隅”的噱头,都能在节目里收割热度与流量。 规则之下,秦一隅将顺理成章被锁定,成为魔塔之上、理所应当接受挑战的大魔王。 这就是节目效果。 大屏幕上原有的一切都清空,一个巨大的沙漏出现、倒转。 “你们拥有120秒的讨论时间。每个人座位右手边都有一个红色按钮,倒计时结束后,按下它,就可以选择你的挑战对象。” 李纾再次强调,“记住,机会只会留给主动的人。” 120秒并不长。 南乙观察着其他乐队,他们已经开始了讨论。 尽管按照规则,的确是顺位越低,主动权越大,但到了队内商议的时候,大部分低分者依旧将话语权和决定权下意识交给了更高分的队友。 这就是人性,一旦被赋予了分数,就好像被划分了等级,即便有了主动权,也会因为自信心不够而无法下决心。 相比起其他乐队,恒星时刻的氛围是最沉默的。 十几秒过去,愣是没一个人开口。迟之阳性子急,最烦钝刀子割肉,小辫子一甩,直言道:“我们是要让秦一隅等着被人选吗?” 秦一隅无所谓道:“我都行啊。” 严霁提出一个很现实的点:“其实以一隅的水平,挑战他本身也是有很大难度的吧,成功概率并不大。” “不一定哦。”秦一隅忽然笑了,但没说为什么。 南乙垂了垂眼。 规则里明确说明,对战的只能是同位置的乐手,也就是说,挑战秦一隅的,必定是主唱或者吉他手。 但现在的他已经没办法弹吉他了。如果是吉他手前来挑战,秦一隅很有可能弃权。 “什么意思?”迟之阳有些着急,“别卖关子了,赶紧决定吧!时间过半了!” “你想上吗?”严霁很尊重他的想法,“我们是同票数的,如果你有想主动挑战的人,可以先选。” 这么一说,迟之阳反倒犹豫了。 他舒出一口气,又拧起眉,说:“来都来了,不想去挑战肯定是假的,不烬木的那个鼓手挺厉害的,我之前看过他表演……但是……” 南乙最明白他。 “你很强,别瞻前顾后,上就行了。” 迟之阳手心冒了层薄汗,看向南乙:“我不知道,小乙,要输了怎么办?淘汰赛C组只能留下一队,谁知道倒扣的这100分会不会让我们整队出局?这、这太……” 出于好胜心,他很想试试,但代价太大了。 比赛才刚刚开始,他还做不到能毫无压力地将整队命运押注在自己身上。 “我不行。” 迟之阳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弯下腰,抱住自己的膝盖,脸也埋进去。 “你们上吧。” 南乙很理解,这再正常不过。现场的许多人都和他一样,害怕这场对决背后的高风险,陷入僵局。这并非个人赛,贸然选择出风头,很有可能拖累团队。 第一个出征的勇士不是人人都能当的。 南乙对此也毫无兴趣。 不知不觉间,只剩下最后几秒。 明明是公敌,但秦一隅却表现得相当置身事外,很无聊,所以看向了不再说话的南乙,发现他竟然又在发呆了。 每次南乙出神时,都显得很神秘,会令人不自觉产生一种探究欲,想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想打破他独自思考的状态。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参加了?” 南乙扭头,对上他的脸,但没说话。 秦一隅朝他歪了歪身子,几乎要靠在他肩上,超小声说:“看吧,我一来就成了靶子。” 倒计时仍在继续。 3—— 2—— 这一秒,南乙轻声开口,声音不大,更像是自言自语。 “你只能是我的靶子。” 大屏幕上,数字0出现,沙漏静止。 “倒计时结束,现在,请各位做出自己的选择——” 什么意思? 秦一隅拧着眉,没理解南乙说的那句话。 然而就在这瞬间,他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在李纾话音落下的瞬间,按下手边的红色按钮。 在一众踟蹰、等待和观望的竞争对手中,他站起来,神色平静,微微反光的镜片下是难以察觉的野心。 游戏的经典模式太无聊了。 与其做第一个发起挑战的勇者,不如成为魔塔里的另一个魔王。 不知为何,秦一隅忽然想起在纹身店碰面后,周淮对南乙的形容。 [你觉不觉得,他长了张在大逃杀游戏里能活到最后的脸。] 顶着第72的名次,南乙用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开口。 “我要挑战不烬木的贝斯手,Uka。” 作者有话要说: 周三晚上8点发入v一更,晚9点左右二更,共1w+更新,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19章 以卵击石 此言一出, 排练室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不仅仅是参赛的乐手,甚至连制作组的一众工作人员,都倍感意外。 最无法接受的显然是程澄, 被一个根本不认识的贝斯手打破计划, 他气到根本管理不了自己的表情和发言。 “他在想什么?第72名挑战第22名?” 其他乐队的人也觉得这太过冒险,小声议论。 “一上来就挑战最强的贝斯手,难度太大了吧?” “确实,Uka的冠军不是大风刮来的。” “输了整队倒扣100分,这……” 李纾微微眯着眼, 打量南乙,片刻后问道:“你们决定好了?” 在最初的那一秒钟, 恒刻的其他三人是有意外的。但现在,他们却表现得异常镇定, 仿佛这真的是方才120秒讨论出来的结果。 于是,在面对这个很可能决定乐队生死的重大问题上,三人第一次默契地同时点了头。 “好。” 李纾的视线飘向后排,“Uka, 你接受吗?” Uka还没完全从诧异中走出来。 在队内的2分钟讨论里,他们都已经商量好,要将难得的机会给程澄, 好让他能达成心愿去挑战秦一隅,可谁能想到,开局的第一次对决竟落到他自己头上。 尽管如此,他还是站了起来,笑着回答:“我应该没有不接受的理由吧。” 在众人的目光下, 两人各自取了琴,来到台上。 Uka的琴是定制款的五弦贝斯, 也是他当初拿到冠军用的那把琴,而南乙拿了上次去秦一隅家用的那把入门琴,也是他的第一把琴。 台下坐着的都是乐手。对乐手而言,琴如衣服,光是看乐器的差距,也能对其技术水平估摸出一二。 照流程,李纾先是走到Uka面前,点出他的履历:“Uka,你参加过两次领声比赛,我记得一次是季军,一次是冠军,没错吧?” Uka微笑点头,“季军是十三岁拿的,青少年贝斯组。” “之前你一直做独立乐手,在好几个乐队兼职,音乐节轮轴转,这次怎么决定成为不烬木的固定贝斯手了?” Uka望了一眼坐在最后一排的程澄,笑着说:“吉他手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在庆功局喝得烂醉,把他当成我养的金丝熊了,就这么签了卖身契。” 台下的人都笑了,南乙半眯着眼,也望过去,见程澄耳朵发红,表情别扭。但他懒得去读这其中的意味,于是收回了视线。 李纾也露出笑容,转而看向一旁的南乙。 他低下头,瞥了眼台本,上面几乎是空白的。 “你之前有乐队经验吗?” “没有。” “演出经历呢?” “海选那次算吗?” 此言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 一个毫无经验的纯新人,竟然主动挑战荣誉加身的冠军,说以卵击石一点也不为过。 “这……只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了。” “纯新人啊,那他是怎么把秦一隅招募到的?” “除了外形条件好,目前我真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 “不对啊,我之前看网上repo……” “别说了录着呢哥,还repo。” “算。”李纾挑挑眉,打量着南乙的脸。 作为知名制作人,他给许多歌手、乐队做过专辑,也被许多公司厂牌塞过新人,拜托他好好调教。在这些人里,他最不喜欢的就是靠脸蛋上位的。 当初每个乐队的海选视频,节目组都发给了所有制作人导师,李纾只看了几个就没再继续,听闻秦一隅回来了,还进了一个叫恒星时刻的新乐队,他本想看看海选录像,但还是没打开。 他怕看到秦一隅水平滑坡,气死他自己。 因此,对于眼前这位年轻的贝斯手,李纾的认知也基本为0。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具备极出众的外貌条件,上次在摇滚圈能得到这种评价的,也就是秦一隅了。 只是才华和实力是否匹配,得打个大大的问号。 现在的南乙,只是一张白纸,一个未知数。 “为什么想要挑战Uka?”李纾垂下握着台本的手,不顾流程,问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南乙静了几秒,像是在认真思考。 但秦一隅见过他真正思考的样子,所以好笑地想,他现在大概是在瞎编吧。 “没什么特别的理由。”他推了推眼镜,语气很淡,“他好像是贝斯手里最强的,想试试。” 台下又一次哗然。 “好像??” “怪不得能招募到秦一隅,真是一个被窝里……哎不对,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你要不还是别说话了……” 李纾对此倒是没那么大反应,点了点头。 “嗯。” 他彻底抛开了台本。 “这一次的器乐挑战,你们可以视作是一次命题作文,在有限的时间内给出答卷。评分的人是台下的各位乐手,以及我本人。座椅上有投票按钮,乐手每人票数计1分,我的票数计5分。” 严霁算了算,低声道:“除开南乙和Uka,台下还剩下20人,算上李纾的5分,满分25。这意味着,要想有赢的机会,台下支持率至少要达到五分之二。” 对于毫无群众基础的纯新人而言,这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李纾越过摄像后面的编导,叫来自己的助理,让对方拿来一把电吉他。 他坐在椅子上,拨了拨琴弦,试音结束后即兴创作出一条riff,重复弹了三四遍,现场录制下来,循环播放。 “这是我刚刚写的riff,现在,我需要你们在五分钟内,根据它即兴创作出至少一分钟的贝斯乐段。” 李纾说完,看向大屏幕,沙漏再次出现。 “倒计时,现在开始。” 坐在一旁的碎蛇贝斯手小留吸了一口气,“好难。” “确实不简单。”严霁的抗压能力一向很好,但现在也不由自主感到紧张,“我以为一开始会先考查器乐演奏能力,没想到直接跳到即兴创作。” “怎么说呢,这一题也正中Uka舒适区了吧。”小留看着台上两人,“他之前参加比赛时,就是靠最后一轮的创作分拉高总分的,即兴创作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 “真麻烦。”迟之阳听完拧起了眉头,很是替南乙担心,扫了一圈周围其他乐手,见他们都在议论,本就不爽,没成想还听见刚刚那个跑来质问秦一隅的傻缺的声音。 扭头循声望去,只见程澄带着些许嘲讽断言:“他根本赢不了。” 迟之阳拳头都握紧了。 严霁注意到,笑着拉过他的手,替他掰开紧紧捏着的手指头。 “别这样,你紧张吗?还没轮到你呢。” “我不是紧张,我是生气!”迟之阳压低声音反驳。 一旁的秦一隅乐了,问:“怎么天天生气,属河豚的啊?” “你——” “河豚挺可爱的。”严霁笑着说。 秦一隅点头:“河豚挺好吃的。” 迟之阳无语了。 而台上的南乙至始至终都好像在发呆,眼睛盯着某一处,不知道在想什么,总之不像是在比赛。 秦一隅开涮完迟之阳,又转头看向他,就在这一刻,两人的眼神有了一瞬间的交汇,但也仅仅一瞬,南乙很快就避开。 他皱了皱眉。这次他确定了,南乙是真的没办法和他对视超过三秒钟。 为什么呢? “诶?”迟之阳望着台上,好像忽然发现了什么,嘟囔了一句,“小乙怎么没戴他那个项链了?” “什么项链?”严霁问。 “一个拨片项链,他之前洗澡睡觉都带着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摘了。” 拨片? 秦一隅有点好奇,是贝斯拨片吗? 还没来得及问,台上已然有了新动作——Uka举起了手。 而这时,时间也才刚刚过半而已。 “这么快?” “不愧是Uka,居然提前完成了。” “这对他来说本来就是小菜一碟吧,这场对决输了也是虽败犹荣,敢挑战他已经很酷了。” 李纾对Uka颔首示意。 “开始吧。” Riff播放的瞬间,Uka的贝斯节奏极为顺滑地进入其中,像附骨而生的血肉,天衣无缝,充满生命力,瞬间丰满了整个乐段,尽管还没有鼓,没有其他更多的旋律器乐,仅仅贝斯而已。 他技巧娴熟,最难得的是不滥用,每一处细节处理得恰到好处,不会过于炫技。作为节奏乐器,他将手中的贝斯运用到极致,为旋律铺垫出最合适最匹配的低频骨架,听感圆润丝滑。 作为老手,又多次参加比赛,Uka的台风极为松弛,面带微笑,游刃有余,身体跟随着节奏做出自然的律动,似乎并没将这作为一场比试,而是一次个人出场秀。 “我都能想象到这段播出之后Uka会吸多少粉了。” “确实强,这种即兴完成度真的好高,能招募到Uka,不烬木的器乐水平一下子就起来了。” “恐怖,感觉和他一比我真的只配拿快递……” “没关系你可以上台跳街舞。” 似乎是想起来这是一场竞技,Uka在最后还是秀了一波华丽的slap技术,以此作为结束。 他微微鞠了一躬,脸上依旧保持着友善的笑容。 尽管无论何时,迟之阳都对南乙抱有最大的信任,可看完Uka的演奏,他还是不免忐忑起来。 “不愧是冠军,是真的有两把刷子的,好稳。” 严霁点头。 “如果把所有进入比赛的贝斯手单独排序,Uka的实力和人气也都应该在前列,只是他们乐队相对没那么有名,所以整体分数落到C组。” 这么一想,不是和他们差不多的状况吗?迟之阳想着,看向秦一隅。 秦一隅倒是没什么反应,半眯着眼,视线甚至都不在Uka身上。 直到轮到南乙,他才突然坐正了,身子稍稍前倾,眼睛也睁大了。 原来这人眼睛这么大的。迟之阳这时候才发现。 李纾看向南乙:“你呢?准备好了吗?” “嗯。” 没有其他多余的话,南乙只点了下头,在重新播放riff的时候,做出准备姿态。 “开始吧。” 李纾的话音刚落,贝斯声从音响中传来。 只是短短几秒钟,所有人的表情都变了变。 和Uka那种匹配度拉满的创作模式完全不同,南乙的贝斯从一开始就昭示出迥然不同的风格。 不依附,甚至可以说是压制。 他的贝斯存在感极为强烈,压住了李纾给的旋律,一跃成为主角。而节奏上,南乙跳出常规,大量地采用7/8、13/8等不对称节拍,纷繁交错,像流动的水。节奏变化之多,完全打破了旋律所框定的架构,却又编排出一种微妙的平衡。 这是一张意料之外的答卷。 李纾的眉尾不禁挑起。 台下的乐手不约而同地静了好几秒,片刻过后,才终于有人发出第一句感叹。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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