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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霍翊然父母最近去了国外,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姜令妤母亲早就死了,更是无人问津。 只有秦特助和姜时宴派过来的人在协调办理着相关事宜。 医生说人短时间内不会醒来,温沫颜也没有多留,只是叮嘱看护霍翊然醒来的时候通知她。 霍翊然就这样昏迷了三天,三天后温沫颜才接到人已经苏醒了的电话。 温沫颜再次走进医院的时候,霍翊然身上的管子已经取了很多,只是还只能在床上躺着,不能做任何过于大的动作。 他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秦特助在一旁为他削苹果。 看到她来,秦特助便起身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了他们两人。 温沫颜走过去,在床边坐了下来,霍翊然关切的声音传来:“你没有受伤吧沫颜?” 她摇了摇头,沉默的坐在床边接着削苹果。 她也不知道有什么可以说的,自从知道那个毫不犹豫冲上来的车是霍翊然的,她心里就五味杂陈。 一直以为霍翊然的种种行为都是想从自己身上获得利益,可是现在,她也有点不确定了。 为了利益伤害自己,这不是霍翊然的风格。 明明知道很可能会死亡,但还是冲出去了,说心里没有任何触动肯定是假的,但要说其他的想法。 温沫颜知道自己选择的就不会再变,她不愿重蹈覆辙。 如果有选择,她其实宁愿躺在这里的那个人是自己,这样最起码是没有心理负担的。 两人就这样一直沉默,温沫颜一刀一刀的削完了苹果,将苹果递给了霍翊然。 霍翊然接过,斟酌了一下用词开口:“沫颜,你不用感到有压力或者自责,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温沫颜冷笑了一声,“你为了救我半死不活的躺在这里,然后转头说与我无关,霍翊然,你是在报复我这些天对你的不理睬吗?” “沫颜,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时没有想别的,我只是不能让你出事。”霍翊然连忙开口解释。 温沫颜当然可以说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这是你和姜令妤之间的纠葛。 她后来去查了姜令妤的事情,得知霍翊然让手下划伤了她的脸,将人和带她进组的副导演一起扔出了剧组。 副导演生气姜令妤让她丢了工作,对她实施了暴力,因为下体撕裂在医院躺了一个月,而且浑身被打的全是淤青。 好不容易找到了餐厅的工作,又因为她当时多看了她两眼被经理自作聪明的开除。 这一桩桩一件件,处处没有她的参与,但处处都是她的影子。 或许没有霍翊然当时的强行参与处理,事情就不会发展成后来的样子,可她内心也知道这只是用来安慰自己的借口。 更没有立场冲霍翊然发脾气,只是一瞬间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悻悻的开口:“对不起。” “不用向我道歉,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被自己最不想有联系的人救了,那人还因此失去了双腿,这对谁来说都不好受。 霍翊然嘴角扯起一个苦涩的笑容,一种说不出来的酸痛从他心底翻滚,汹涌地冲到了他的咽喉处。 他无法忍受温沫颜受伤害,但自己好像确实再次给她出了一个难题。 霍翊然安抚的笑了笑,开口。 “沫颜,你并不需要为我的行为买单,按照你的想法去活,不要被影响,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什么样的后果我都愿意承受。” “只是想告诉你,虽然你可能不相信,但是我对你确实是真的喜欢,不是因为你是真正的姜家千金,是因为你就是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温沫颜的情绪彻底崩溃,她第一次毫无形象的在病房哭了很久,直到姜时宴到来才带着她回了家。 之后的几天,温沫颜每天都会来陪床,但两人都没有再提前任何关于这次车祸的话题。 只是单纯的聊天,吃饭,散步。 后来姜时宴将公司的几个项目都签给了霍氏集团当做赔罪,并且从国外找到最好的医生来为他治疗。 多番评定之下,最后还是选择装了两个义肢。 刚装上的时候非常不习惯,温沫颜又陪着他在疗养院做了一段时间的复健,后来便行动自如了。 一切尘埃落定,温沫颜的电影也成功上线,并且凭借这部作品再次拿下了一个最佳女演员。 甚至还提名了戛纳最佳女演员,成为了国内首个提名。 她的人生也像那个藏族女孩一样,经历了一切狂风暴雨,获得了简单平凡的安宁。 很多人都在追求跳出舒适圈,去尝试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不断的去挑战自己,可是经历了之后才会发觉。 一眼能望到头的日子才是最幸福的生活。 ——全文完 “如锦她身体病弱,此番和亲远嫁西羌蛮人,必然会没命……叶以宁,不如你替她嫁了吧?” 叶以宁怔怔看着眼前的冷面将军,心口一片酸涩,不发一言。 谢文渊见她不答话,难得的与她多说了两句:“并不是让你真嫁,明日到了营地,你只需假扮郡主与蛮人周旋,走完过场,夜里我会带人去救你出来。” “你是女将,有武力在身,不会被欺负了去。而如锦她只是身体羸弱的女子,到了那边,羊入虎口,她这一生就毁了!” 上一世谢文渊也是这么说。 那时的叶以宁一心倾慕谢文渊,她追在他身后跑了三年,只为他能多看她一眼。 他要救他那如蒲苇般柔弱的表妹,她同意了。 可叶以宁没想到,她的人生从此落入深渊。 替嫁当晚,她完全失去力气,只能任人凌辱。 整整三日,生不如死。 等谢文渊终于赶来时,她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而谢文渊迟来的理由,竟是照顾生了病的如锦郡主生了病。 之后,谢文渊封候拜将。 魏如锦改名换姓,被赐给了谢文渊为妻。 这一场和亲路上闯下的祸事中,只有叶以宁成为唯一的牺牲品。 她本是驰骋疆场的女将军,却在此后只能隐姓埋名困于谢文渊的后宅,最后,在数九寒天,被人关进豹笼后被发了狂的黑豹活活咬死。 再睁眼,叶以宁竟回到了当初谢文渊向她提出此要求之时。 而她重生回来的代价是她身上绑定了一个系统,她的一举一动都在这个系统的监控之下。 系统承诺她,完成谢文渊要求的六件事,她便可永久离开,重获自由。 “渊表哥,此事事关女子声誉名节,宁姐姐不愿也能理解,就让我……自生自灭去吧。”一旁魏如锦红着眼眶,柔柔道。 “叶以宁,你好歹也与如锦认识多年,就这么心狠见死不救吗!”谢文渊看向叶以宁的眼神陡然冷了下来,那目光深处甚至带着隐隐的憎恨。 上一世,叶以宁就常见谢文渊这样的目光,她不知道谢文渊对她的恨意从何而来,明明小时候他们曾那样要好。 可是这都不重要了,当她在谢文渊的后宅中受尽嗟磨,最后还在谢文渊的授意下被黑豹咬死时,她对他的爱就已全部消散了。 既不爱,便也不关心,不在意了。 见叶以宁始终不答话,谢文渊深吸一口气,仿佛艰难地做了决定:“叶以宁,你若是担心名誉,待此事毕后,我……娶你。现在,去跟如锦换衣服吧。” 此话一出,连魏如锦都惊得瞪大了眼睛。 可叶以宁只是垂着眼,无波无澜:“不用你娶我。既是你的要求,我替她去就是。” 谢文渊眼神微动,叶以宁的冷淡反应让他有些意外,再一想,不过是拿乔罢了。 当天,叶以宁换上了红嫁衣,被送往西羌单于的营帐。 夜里,随着帐帘被人掀开,身材魁梧头发花白的西羌老单于走了进来。 上一世被凌辱的记忆瞬间击中叶以宁,尽管早有准备,她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地颤栗起来。 rn “什么大夏金枝玉叶的郡主,如今还不是只能像条母狗一样在我身下叫唤!” 浑身酒气,眼神浑浊的老单于大笑着扑了过来,压倒在叶以宁身上。 如噩梦重现,叶以宁眼前阵阵发黑。 挣扎中她的手摸到了老单于腰间的弯刀。 上一世,她试图抢过刀来防卫,可那时她手脚绵软,根本无法动弹。 而这次,叶以宁手脚灵活,体力犹在。 她毫不犹豫地拔出弯刀,割断了老单于的喉咙。 鲜血泼洒在叶以宁脸上,同时,她被老单于捏住的肩头上传来一阵剧痛。 老单于睁着眼倒了下去。 叶以宁捂住受伤的肩膀,趁着夜色跑了出去。 然而无论她往哪个方向跑,都无法跑出西羌的营地。 在绕了无数个圈之后,叶以宁明白过来,她被限制了,她只能等待谢文渊的营救。 在东躲西藏三日后,叶以宁终于等来了谢文渊的带兵奇袭。 高高战马上,一身银甲的青年将军半身浴血,宛如修罗,他凝视满身脏污的叶以宁,俯身,伸出手。 “上来——” 叶以宁不能违背他的意思,于是握出他的手任他将她拉上马背。 “这次,是我来迟了,对不住你。”男人的声音连着胸膛的震动从身后传来。 曾经,这样的共乘一骑的情景是叶以宁梦寐以求的。 如今,她只是弯了唇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 两世,谢文渊都没能如他所承诺的那样及时来救她。 她一个假冒的郡主,在敌营里连待三天,会发生什么,他没想过吗? 还是说,他就那样恨她,恨不得她就这样死了? 天色将亮时,一行人回到了大夏营地。 魏如锦从营帐中出来,望着共乘一骑行来的两人,一怔,神色变幻。 “宁姐姐!”她带着哭腔迎了上去,“都怪我这身子不争气,你走后就犯了心疾,渊表哥怕我有不测才日夜守候陪着我,耽误了去救你的时辰,让你失了女子最在意的清白,这下我真成了罪人了……” 她的声音不大,音调却高,特意强调了“清白”二字,足以让营地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叶以宁盯着魏如锦,上一世,临行前,魏如锦说谢她,敬了她一杯酒,而自她喝了那酒后便身体发软,直到后来完全失去力气,只能任人凌辱。 “既是罪人,便跪下赔罪吧。”叶以宁冷冷说。 魏如锦一愣,没想到一向温吞的叶以宁此时会如此咄咄逼人。 她咬了下唇,含着泪:“姐姐不肯原谅我,要如此责罚于我,那我便如姐姐所愿……”说着便作势要往下跪。 “叶以宁!你别太过分!”谢文渊怒斥。 叶以宁被他扔下马,重重跌在地上,肩头着地让她痛的眼前一黑,身体蜷成一团。谢文渊看也没看一眼,只快步奔向魏如锦。 魏如锦捂着心口倒在他怀里,面色痛苦:“渊表哥,不怪姐姐,是我亏欠她……” “她既已平安归来,你又有何亏欠?你大病未愈,切忌心绪波动。”谢文渊蹙眉,横抱起魏如锦,头也不回地朝营帐内走去。 叶以宁艰难从地上爬起,一抬头,对上魏如锦回头带着冷意的目光。 晚上,叶以宁正在帐中清洗,谢文渊忽然掀了帐帘进来。 rn “啊——”叶以宁轻呼一声,缩进浴桶中。 谢文渊也立时背过身去。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你……受伤了?”谢文渊开口。 刚刚一瞥间,他看到了叶以宁肩上的青紫和背上的伤痕,难怪之前她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谢文渊忽然想起,小时候的叶以宁是很怕痛的,手指被划个小口子都会红着眼睛冲他喊:“文渊哥哥,给吹吹。” 这些年为了追随他,在军营里摸爬滚打,日晒雨淋,常常让人忘了她曾经也是养在府里娇娇弱弱的小姐。 当年母亲和小薰都笑说……想起母亲和妹妹,谢文渊脸上的神色慢慢冷了下来,再看向叶以宁时目光中已经带上了几分厌恶与戾色。 叶以宁隔着布帘穿好了衣服,问:“什么事?” “晚上你去如锦的帐中值夜。” 军中每晚都有人巡夜,可魏如锦说自己害怕,闭上眼睛就做噩梦,需要有人佩刀入帐守夜才能放心。 而军中只有叶以宁是女将,方便入内。 叶以宁心中冷嗤,之前说病了渊表哥日夜守候的时候不讲什么男女大防,现在倒讲究起来了。 然而她什么都没说,只问谢文渊:“这是你的命令吗?” 谢文渊皱眉,以为她不愿,刚要说话,叶以宁道:“如果是谢将军的意思,我去。” 系统说,她只要完成谢文渊要求的七件事,就给她自由。 替嫁是一件,这是第二件了。 当晚,叶以宁抱着剑守在魏如锦的帐门口。 在西羌营地里东躲西藏时她身上受了很多伤,又一直不敢阖眼,整整三天三夜未眠,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她努力撑起精神让自己站得笔直。 “宁姐姐不会半夜睡着吧?那我的安全可就没有保障了。”魏如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春梅,把这烛台给姐姐拿去,让姐姐手握着烛台站在那儿,每隔一炷香就会有滚烫的蜡油滴下来,姐姐被烫着了,自然也就不会睡了。” 她拍着掌笑起来:“我这个办法是不是很妙啊!” 丫鬟春梅跟着大笑起来。 见叶以宁只是沉默不回应,魏如锦走近贴着她的耳朵轻声:“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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