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突然觉得缺了点什么,后来想起来—— 缺了一只白色的狮子猫。 晚上吃的是很鲜的海鲜粥,赵星茴午饭吃得晚,并不饿,闻楝煮了容易消化开胃的粥点,配着清爽蔬菜和水果沙拉。 闻楝不怎么说话,但至少没妨碍赵星茴的眼,吃饭是跟以前一样递在她面前,物品的摆放都很顺手,连家居拖鞋的颜色和款式都很合她的心意,眼皮子底下挑不出一点错来,什么都无可指摘。 赵星茴闷闷的——实在发不出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憋着需要发泄的怒气。@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等她去浴室洗澡,置物架上只有一块香皂,旁边搁着没开封的洗浴用品和绵软的浴巾。 还有条白色睡裙。 她皱起鼻子,嗤了声——这么周到,之前到底是服务过多少女生? 等赵星茴裹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在浴室左翻右翻没找到吹风机,趿着拖鞋出来问闻楝:“吹风机呢?” 闻楝坐在电脑面前,往后推椅子,抿唇:“忘记买了。” “家里没有?”她盯着他。 “没有。” “旧的也没有?”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尽是狐疑,“以前用过的。” 闻楝说没有。 “我不信!”她拗起下巴。 哪个女生不需要吹风机。 闻楝莫名蹙眉:“没有,我头发短,不需要吹风机。” 好!!! “你到底有没有用心?”赵星茴手叉起腰,在腰间掐出轻薄睡裙下的曼妙曲线,神色很不高兴,“上次去你家过暑假,你就忘记给我买吹风机了!这次你又忘记?!!” “我去了趟药店,没来得及。”闻楝迈步走开,耐着性子把药品袋拎过来,“你自己把手指上的伤口再处理一下,我去楼下买吹风机。” 赵星茴望着他手里的药,摸着手指上已经不防水的创可贴,抿了下唇,又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都是你害的,你替我弄。”她瞟了眼天花板,悻悻往椅子上一坐。 闻楝好脾气,默不作声地过来,屈膝蹲在了她身前,淡声道:“把手伸出来。” 他牵过了她的柔软手指,轻轻把她手指上的创可贴解开,凑近她指尖泛白的伤口,似乎轻轻吹了吹。 微凉微痒微疼的气息,赵星茴好似被消毒棒刺激得瑟缩了一下,禁不住低下头,只见他毛绒绒漆黑短发和饱满额头,垂起的眼睛有长长的睫毛落在脸颊,而高挺的鼻梁下是因认真而微抿的薄唇。 她霎时失声。 再等闻楝把吹风机买回来,赵星茴头发已经半干不湿,草草吹干,而后又回了房间。 赵星茴占了卧室,闻楝毫无理由地在沙发上过夜,隔着一道门的阻碍。 见面数个小时,两人还没吵起来。 说的话也很少,萦绕在彼此间的气氛微冷,总有点情绪在压抑,但肯定有什么话语要蓬勃而出。 这天晚上,赵星茴倒时差睡得不好。 她总是迷迷糊糊地要醒,身下的床单也不够软滑,而那个枕头即便换了新的枕套,也总是沾着清淡的男人气息。 那种让人烦躁又无法忽略,皮肤和香皂混合的气味。 赵星茴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把枕头扔到了床尾。 她趴在床上迷糊,睫毛眨动,一会是窗帘的绿影,一会是晃动的眉眼,一会是电话里的争吵。 熬到早上四点,窗外曦光渐亮。 她神色微燥地想去洗手间洗把脸。 路过客厅,沙发上的人还沉沉睡着。 阳台的清浅晨光悄悄照进室内,闻楝睡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中,赵星茴一望就是他的侧脸,眉骨鼻唇的线条勾勒出跌宕起伏的轮廓。 赵星茴静默地看着。 他半张脸庞陷在模糊阴影里,眉眼轮廓甚至还残留着少年的清秀柔和,可身形骨架已经趋近于成年人的开阔稳定,身上穿的是薄软的旧T恤和灰色长裤,仰卧的睡姿稍稍松弛,呼吸很安静。 她的目光从那清逸的眉眼鼻唇往下,越过他的肩膀和平坦的胸膛,也许心情还算平静和某种隐秘的流连,只是某一瞬瞳仁突然放大,视线突然凝固。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如果有种说法——灰色长裤是男人的比基尼。 那么赵星茴的确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明显的、强烈的。 似乎要膨胀而出。 现在的赵星茴已经熟知男女间的一切,知晓青春期和二十岁的男人的生理冲动和荷尔蒙,当然也了解现在这种情况和它代表的意义。 有些事情不联想就不会深入,可一旦看见就绝不能避开。 脑海里冒出的联想画面很多,他这个样子……谁知道在她不知道的这两年里,他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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