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地盘,也不算憾事。 这怎么能行。 他的妙妙,一定很痛很伤心。 毕竟,亲爱的师尊在妙妙的心里,一直都是那样重要。 比谢绻更重要。 谢绻勾起一个扭曲的弧线,他传音道。 [你一定在想,为什么阵法没有成功开启?那天你来妙妙的洞府,检查他是否是完璧之身,就是因为,这阵法的养料不能有缺,是么?可惜,当时我就在场。然后……轻易地骗了你。] 但是不够。 仙门自然有仙门的报复方法。 终于厌倦了的血河魔君面色疲冷,他张合着嘴,所有修士都听得一清二楚:“现在我改主意了……” 谢绻选择开口,这一行为让虚柏尊者一阵心悸。 只听谢绻说:“既然仙门不想要,在妙妙醒来原谅你们之前,仙门同魔道就一起,当那份贺礼吧。” “会变成这样,全都是因为虚柏尊者不相信妙妙的话呢。那个时候不是都告诉过你,我在追求他么?”轻飘的疑问,惊雷般撞在虚柏尊者的心口。 谢绻深知,仙门中人自诩清澈正道,其实与魔道也没什么两样,因为大家都是人在修行,根子不会因为修仙修魔转变。 甚至于太过于冕堂皇,不完全依靠武力做依仗,仙门对于名声流言在意得不得了。 他们不会把主要矛头转向力压当世,武力空绝的谢绻,也不会对准已经没有生机,又被谢绻护在怀里的林妙玄。 他们只会责怪虚柏尊者的一意孤行,自以为是做了错误的判断。 尤其在没有了尊者的实力修为之后。 谢绻破坏了虚柏尊者的丹田识海:“你对他来说那样重要,我很妒忌。” 现在更是。 如果是谢绻的话…… 就算是下一刻,所有人都将死去,他背负千万的人骂名,也不会让林妙玄去做牺牲的那个。 这样卑劣的虚柏尊者,却是林妙玄最敬重的人。 谢绻没有杀任何一个人。 反倒是在一众仙门修士惴惴的目光里离开了。 谁都知道,不是谢绻善心大发,突然与林妙玄感同身受,准备立地成佛。 恐怕是林妙玄还有一丝机会苏醒,血河魔君才并未当即大开杀戒。 对方只是在等一个结果。 等林妙玄醒过来,一切全由当事人定夺。 越是知道为什么会如此,这群修士越是惶恐,只盼着林妙玄能顺利复位,心中仍念有旧情。 谢绻将人带回魔道的寝宫。 他都还没准备好这座宫殿,内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手指颤抖着,这才完全失态。 谢绻抓住林妙玄颈间的灵铃,那里还残留着一点神魂的灵光。 他埋在对方纤薄的胸口,感受不到心跳与体温。 这一现实叫谢绻炸开暴戾的凶狞。 那天他还能见到会说着无比可爱的话,冷着脸的林妙玄。 谢绻问,林妙玄愿不愿意跟他公开结为道侣。 说过要对谢绻负责的小修士犹豫着,说自己不能这样做,跟凶名赫赫的血河魔君在一起,会让虚柏尊者伤心。 刚才赶到的时候,谢绻甚至会想,会反思。 是不是当初在仙门做个修士,不叛宗,林妙玄就能稳稳当当做谢绻的道侣。 是不是他但凡没有血河魔君,这群人就不会逼着林妙玄去牺牲,就为了一个懦弱逃避的阵法。 正如谢绻为虚柏挑选的惩罚,他也不禁陷入了同样的境况。 祸患的根源已然致使谢绻无力,他便转向了可以追责怪罪的。 修魔的人只要能过自己道心那一关,再不会有任何惩罚。 因为天地无情,对一切斗争纷扰一视同仁。 谢绻现在却忍不住想。 是他杀了太多的人,才有这种报应,波及到心上人的身上。 谢绻嘶声。 只觉自己的道心在不断的后悔与痛苦里,一度几近崩毁。 却是触到了林妙玄松散的手指。 那里似乎留有余温,轻柔地压在谢绻的脸上,一瞬间勾回了他的心神。 谢绻沉静着,他伏在林妙玄的身躯上,一寸寸摸着对方的指骨。 将温度流逝的玉色揉开灼烫的热力。 “妙妙,你醒不过来的话,我只能去做很坏很坏的事。” “所以,你一定要,一定要……” 谢绻颓冷的脸压着林妙玄的手心,像是失意的凡俗在讨取少年神明的垂怜。 我:受死攻疯怎么写啊 基友:不造啊 两个人面面相觑 曾经写过,但依旧不擅长 只能用土狗剧情捞捞自己了,之后的土狗情节预备登场! 爸妈阳了,我还是趁自己身体没什么症状,能更赶紧更 争取日更到完结本单元……! 感谢吴昕庚、小狗立大功的礼物~ 第161章11老婆醒来之后被拐跑怎么办/被误解成魔道禁脔 在仙门第一宗的首徒‘沉睡’后,谢绻消失了几天,再出现在仙门时,带来冲天的血气与绝望。 他杀尽了除虚柏尊者之外的仙门尊者。 事件始末传出,魔道的人嘴上好听,为这段仙魔相恋的悲剧可惜哀叹,实则私底下拍手叫好。 他们深知谢绻无意权势,对占领资源一事向来倦懒无谓,早已按耐不住,心头为仙门的地盘火热蠢动。 在知道林妙玄遭受了分流大阵,现在死生不知时。 多数的魔君甚至期盼着,谢绻除掉了仙门尊者,最好就因为林妙玄的事,道心崩毁一蹶不振。 以免他们上头顶着一把锋利的剑,终日惶惶不安。 却不想,就连魔道的魔君,谢绻也一个都不想放过。 原本邪戾凶横的血河魔君现身,面色苍冷颓败。 他怀中抱揽着一名少年,头倚在胸口,始终看不清相貌。 那副心冷的样子,正如各位魔君期盼的,道心濒临崩溃。 却因为心中还有愿求,永远支撑着一口气。 “在他醒来之前,你们还是不在的好,否则吵起来,始终让人厌烦。” 谢绻知道,除掉了所有的尊者,几名魔君不会按捺住心思。 但他要送妙妙的东西,怎么能被血气洗成破烂不堪的模样。 更何况,魔道中人不会忍耐。 任由一个能决定他们生死的人活着,放任下去,不过是留着以后来打扰。 谢绻竟是一点翻盘的余地,都不曾给仙魔两道留下。 数来数去,原本的至强者,最后仅剩下虚柏尊者。 可虚柏尊者现在也不过是个修为尽废,难以为继身躯寿数的普通老者。 不敢追究谢绻的众人,一开始还能对虚柏尊者有几分恭敬。 对仙门的处境有了愈发清楚的认知后,便再难维系这份表面上的尊崇,变得怨恨冷漠。 不过四五年,昔日高不可攀的尊者,就成了一具尸骨。 谢绻重整仙魔两道,强行将二者混绞在一起,做了那个压在众人头顶的修士。 两道的修士混杂之后,天地中的灵气与魔气也交杂着,各处的气机变得混沌起来。 从来秉承着奢靡无用的血河魔君,在灵气最盛的玉隐宗建起一座行宫。 人人都知道,那里是用来安放最后一位仙门首徒的地方。 谢绻将之建造成不曾有过的仙灵模样,选进去打理的人,大都是些仙魔混杂后,才登上修行之道的修士。 偶尔才会来几个魔道修士,传报手中收集的唤魂之法,通传完毕后,便不得逗留。 如果说天底下,还要找一处只有仙门修士存在的地方,就只有这座不曾命名的广袤宫殿。 偏偏里面住着当世最凶戾的魔头。 时岁已过去三百余年。 曼纱提着篮子前往主殿。 那里栽种着最娇贵的纱雾树,每天都需要修士前去照看修理,少一天都会萎靡不振,然后日复一日衰败下去。 娇气的灵植还能在世间留种存活,自然是因为美得极有仙灵之气。 一如名字,开花的时候,风一吹来,飘扬的花苞如纱如雾,漂亮得叫人无措心折。 但它们就栽种在主殿的外围。被当成守卫一般,围立在院墙边缘。 途径的修士远远望去,便觉得自己望见了一团不散的仙雾。 曼纱被挑选到行宫里,当然听过主殿睡着什么人。 恐怕在那位魔君心中,纱雾树也不过是因为珍贵,或者与那人有几分相似适配,才有资格种在主殿周围点缀。 曼纱放下提篮,刚准备开始今天的护养,忽地一下,在团团的花雾里瞥见了一截略有不同的颜色。 乌黑的发丝摇摆,隐隐绰绰的缝隙里,对方似乎抬起了手,正抚摸着树干。 有人也在主殿。 曼纱大惊,心神惶恐,连忙喊起来:“那边的人,别碰!” 虽然平日里,整座行宫都有修士走动打理。 但主殿对血河魔君来说,近乎是他与心上人的私密住所,旁人通通窥探不得。 一个照看灵植,修为低劣的女修日日于外围行走,就已经是勉强忍受。 行宫的主人甚至在主殿内围设下阵法,以曼纱的修为,就算真的靠近,也会被阵法拦住。 不提现在这里多了一个人,已经犯了魔君的禁忌。 要摸纱雾树的举动,更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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