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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做什么?我们现在还能见人么?” “我、呜,我今天怎么出去……” 沈迢这样娇气的人,别说是挨了半夜的奸淫,光是用手指奸出汁来,大半天都是恍惚的,脚踩地上只能发软踉跄。 人是走不动了,屋子也还没收拾。 要是有谁进来,他们现在这样的身份,落到别人耳朵嘴巴里,除了艳色低俗的编排,什么都不会多。 说什么来什么。 外边走动的响声更多更密了,大部分学子收拾洗漱好已经出门赶课。 而此时传来叩门声。 两名仆从立在此间学舍的门口,沈迢惯会赖在床上不愿起来,总拖着时间。 于是这时他们才抬了水过来,要准备让里边的人洗漱整理。 其中一个开口便是:“少爷,水到了。” 沈迢浑身一紧,两腿间又夹着根东西,酥麻的肉阜挨了烫,抽缩地颤抖,可怜地溢出水,叫硬气起来的人软了下去。 他无措地睡在明盛的胸膛上,折起来的足缩着脚趾。 外边每敲一次门,沈迢便收缩一阵臀胯,下巴哀怜地靠着,似乎想不出来怎么说话,光想着躲起来应付。 他不禁发抖,手臂攀在明盛的肩上,唇近乎撒娇,贴着磋磨着自己的恶徒,轻轻地摩擦那截热烫的颈子。 却像是被烫着了,怎么也说不清话,下意识叫着亲近的称呼,红红的嘴嗫嚅着:“长赢……你、你回话呀……” 明盛拨开细碎的发丝,将那张发水的脸剥开再抬起,整个揉在自己的掌中。 他从中瞧见了多么复杂的情潮。 惊慌的,怨怼的…… 还有易碎的,快要消逝的亲昵,与颤动的,无法言说的情绪。 沈迢像只单纯小兽,认不出舔舐自己的明盛到底是什么东西,被抓在手里,总觉得就算逃也不必太远,不要总是抖着黏湿的皮毛,让往日骄傲蓬起的绒凑在一起就行了。 似乎相信着明盛虽然可恶,但并不会真的吃了自己。 明盛着魔的瞧着,为了刻骨的认知欢欣,漆黑的眼瞳翻涌着黑潮。 他唇角溢出古怪的笑,还是沈迢熟悉的,并不熟练的真意。 门外出现了新的声音,将想要再度敲门的仆从拦下。 “两位暂且一停,世子让我告诉你们,今日暂时不必来了,两位主子准备休沐。” “方才我已经在鹿苑那边告假,水盆就放在门口便好。” 那边说完,便是木桶放在地上的声音,细轻的步子随之走远,出来阻拦的那一个也跟着没了声息。 天边晕出紫粉,学舍里的人都离开得差不多了。 只除了提前告假过的一些人。 沈迢荡出波纹的眼转到明盛脸上,他心中一时百转千回,身体却窝着无法大动。 只得抿了抿嘴,收拢丰润的唇瓣,显出一些倔强的抗拒。 明盛甚至连今天会变成现在这样都知道了。 明盛意识到沈迢已经在生气。 对方受到了欺骗,连带着对他在夜里悄声说的那些,也变得怀疑。 因为那可能是专门针对沈迢编造的。 可一切都要在今天说开了、 明盛轻声回着:“我的确什么都算好了,前夜,昨夜……都是。” 他近乎爽快地承认了。 但又话锋一转,一只手扣上沈迢的掌心,将挣扎摇晃的扣手探出被褥。 “稚月。”明盛翻转着两人相握的肢体,将自己的指甲、骨节转向沈迢。 他随意地展示着那些异样的,丑陋的伤疤,面上的表情不甚在意,只是为了让沈迢相信。 即便是再软的泥土,阻塞在夹缝里,也会撑塞太多弄坏指甲。 明盛挖开了新下的棺椁,挖得劈裂的指甲,磨破了指尖。 见到了里面堆满的衣裙与珠钗,像是要将那段分给过明盛的过往一起埋葬。 明盛很不甘心,睡在棺椁里,任由雨点下在眼珠里,将不会流泪的器官打湿了。 他轻巧地说:“都是真的,没有半分假话。” 沈迢颤抖着,瞧着那些伤口与裂痕,连同着掌心所对的掌心,也是崩坏丑陋的。 他之前只是疑惑,却并没有将原因与这结果对上。 明盛说挖开了那座坟,他怎么也没想到是亲手挖开的。 沈迢怔怔的,恍惚间生出一点惧意,涩涩的词句堵着喉咙。 好一会这位善心的小菩萨才打湿了眼珠。 他问道:“你就不能多在自己的事上……”竟然有些说不下去。 明盛垂首,他生出十二万分的欣喜。 却将晦暗的情思藏得深切。 “在遇见稚月之前,有过,而且很多很多。” 那张说话的唇越开越大,简直像是要裂开。 “后来过了很久,我什么都没有了,可我见到了稚月。” 感谢草莓脸脸圆、吴昕庚、麦芽鸭、Suo扶与淮、狐狸爱蜂蜜、螃蟹公主的礼物~ 感觉一到假期,我就上了全天候的昏昏欲睡buff 写了两千字趴在桌上睡着了,怎会如此,明天起来修修 第123章 23剖开内心的恶徒引诱着,让他可怜的心上人一败涂地 章节编号:7210479 沈迢凝着一双泪眼,被吓得心口一颤。 他下意识地惊喘,手掌用力抓着,因为还被明盛扣着,一下摩擦到了对方的纵横的伤疤。 太多了,这不该是属于世子之尊该有的手。 “……你一定是在说好听话,专程在骗我。”沈迢想要硬起心肠,两弯眉头一抖,把睫毛弄得黏湿。 实在是太夸张了。 他们到底有什么关系,值得明盛说这些话? 沈迢实在找不到明盛感情的由来,却被一字一句锤在耳边,钉着钉子,要透过耳膜进到翻涌的意识里。 明盛笑得热烈,他牵起那只挣动的手,拇指轻悄地抚摸着沈迢的肌理,像是在感受这不同于自己的柔滑细嫩。 可眼睛还是那样,只顾着瞧沈迢的样子。 专注到近乎贪婪的目光如同潮水,漫到沈迢的腿上、腰上,最后淹没那双湿漉漉的眼。 沈迢沦陷其中,有种不着地的飘忽与窒息般的惶恐。 明盛回道:“我怎么忍心欺骗稚月呢?” “每一句都是真的,稚月留着我送的梳子,长赢好高兴……”他缓缓说着,并不提那两句感慨似的说辞,而是一把拉回到沈迢以死换身的事上,嘴里的事实却调换了顺序,“可它的气味实在独特,我去见祖母的时候,偏生在她的身上嗅到了。” 因为知道人还活着,才去挖坟确认,这样的前后顺序不会让人害怕。 一旦反过来做,却是显而易见的疯子。 明盛不骗沈迢。 只不过是不想让可怜的,快要流泪的小月亮反应过来,生出真正的恐惧,回过味从自己的身边再次逃开。 “对不起,把那些入棺的东西都弄脏了,”明盛锋利的眉目柔下来,“但长赢将坟冢重新埋好了。” 明盛没有说的是,里边的东西都成了他的私藏。 明盛窝着的那段时间,那些衣裙洗干擦净,搭在床铺间,成了这条病狗的窝。 深深一吸,隐约还有沈迢的体香,顺着鼻尖揉到魔怔的神智里。 明盛压着快要忍耐不住的唇,将利落的唇峰抿起来,显得小心翼翼,似乎在讨好着。 沈迢瞧着他这副表情,侧头埋进枕头,大半张脸没入其中,几乎要缩到明盛的怀里躲起来。 “我说的不是这个!”他做出不在乎的口吻。 可激动的心绪逼红了脸颊,强忍着才能不掉泪,怎么看都是在口是心非。 “你是南王世子,日后整个南域都要看你的脸色,要什么有什么。怎么会什么都没有,我才不会信……” 南王当时根基不稳,世子流落走失不敢声张,恐怕另外的人先一步找到明盛,抓到手里。 一直对外说世子身体有异,待在府中不便出门。 后来明盛回归,又是那副样子,就沿用了之前的说法。 于是在其他人眼里,明盛不过是个十三四岁才再度露脸,终于走入权力线网的天之骄子。 对于缠绵病榻的沈迢来说,更是如此。 他就像是抓住了明盛的破绽,无助地来回反复。 似乎要催眠自己,什么都能轻易得到的南王世子说自己一无所有,那不过是贵胄无聊的傲慢。 只是心里还在打颤,怎么也无法真的说服自己。 沈迢半截小脸漏着,连余光都不愿给。 分明心软意娇得不成样子,嘴巴倒是笨拙娇横。 明盛瞧不见他的样子,心里痒得要命。 掌心里的手抓得紧,舍不得松,可还是让他脱出来。 明盛揉开沈迢的脸,将自己躲藏起来,不愿见人的小月亮挖出来。 那截下巴尖窝在明盛热烫的手掌心里,想要挣扎,却无法动作,只得在光线中轻悄地晕出神光。 像是俗世之人举起手,掌心虚托在天上,从夜幕中盛起了绝丽皎洁的月。 月下的梢头上有无尽的丝柳,无意间横出一枚淡红的花,轻轻地叠印在玉盘中。 是明盛无数次想要独占玷污的小月亮,稚纯漂亮得要命,阴晦的坏种也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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