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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西,像是没见过那么好吃的奶子,在指缝里挤压出雪腻的乳,张嘴含吮起来。 用的力道微痛,仿佛沈迢的粉屄被他沿着缝射过精种,虽然还没真的肏进去奸过,但流进去玷污了不少,故而腰身看起来细窄无比,肚子里早就揣了崽子,奶子里面已经有了能吃的奶水。 可他们现在早就不应该做这些事了。 “稚月,稚月……” 明盛又叫着沈迢几时不用的小名,他总是偏爱那个称呼,这样情切的时候格外喜欢。 湿黏的唇吻沿着沈迢的下巴,从脖颈一路,亲过颤动的喉结,一直润到锁骨更下的位置。 略快的心跳从轻薄的肌肤底下透出,由唇峰舌尖传到喉咙。 近乎是着魔般,明盛在已然丰润的弧弯上含吮,牙齿磨蹭着细嫩的皮肉,只差一口就能咬开,尝到腥甜的血味,剥开内里不住跃动的心脏。 他没有咬下去,而是情色又轻柔地改用舌头,将吸在口中的肌肤一点点舔得发软。 沈迢都不知道,他方才张合着嘴,湿热的气被轻喘出来,略带难耐的苦闷。 * 明盛又坠在沈迢几步之外的地方,与沈迢一道进了鹿苑。 鹿苑大多数都是人精,落到沈迢身上的目光在明盛进门前便转走了。 虽然面上亲切阳光,这位南王世子真正与人对视时却是空乏冰冷。 一对眼珠子仿若传说里的弱水,在倒映出人影前,落到其中的东西已然沉底。 说是装样子装得不好,那倒也未必。 明盛面对沈迢时倒是真切无比,任谁来看都是如此。 恐怕只是单纯的,并没有在意过他们这些所谓的同窗。 倒也不是非要贴脸上去巴结,就是可惜,这表里不一的世子将沈迢看得太紧。 一旦有人打扰,那点水面上漂浮的假象也散得干干净净。 鹿苑的这尊小菩萨过于单纯,有种不谙人事的天真,虽然性子娇矜,偏生这样更是招人滋生出阴暗的欲念。 要是没人守着,总会有些跃跃欲试的人想要将之骗到手。 现在只要明盛眉眼一弯,做出那副友好的面具,再不着调也都跑了。 若非明盛会提到几句他那位亡故的未婚妻,再惹来沈迢的一些不快,让他们都知道沈迢跟明盛有一层未尽的姻亲关系。 明盛这位世子对其的优待,会比任何人都更像是紧抓不放的占有欲。 甚至有人就是这样想的。 毕竟嘴上说得再好,他们与南域隔了无数城池,也没见过逝去的沈家小姐,而真对谁上心却是显而易见。 太学院再好,南王世子也不必来此‘深造’。 说不定,明盛与沈迢之间是更为大胆的关系,才让沈迢这一纯稚明晰的人听到妹妹的名字,才不愿给人好脸色。 但今天却有些不同。 沈迢落了座,明盛又叫了他舅兄。 无妨有人认为他们关系非比寻常,就连细碎的小事,明盛也总能抓来当话头,再说与沈迢听。 偏偏舅兄这个称呼会让沈迢肉眼可见羞恼。 他前几天听到时,比听到有人叫自己小菩萨还不高兴。 这回沈迢有些犹豫,他面上的纠结清楚明了,张了几下嘴。 许是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沈迢干脆逃避,躲在自己的桌前,翻开昨日注讲过的词句。 似乎他们之间往日有什么误会,在昨夜解开了,可沈迢还未找到合适的理由转变。 沈迢愁死了。 他手里攥着滴墨的笔杆,将花瓣似的唇戳出一个窝。 明知道背后有个人定在自己身上,偏生老先生端坐在上,引着书卷在讲解着,躲也没处躲。 他心里还有些怎么也压不下去的情绪。 之前沈迢在气明盛居然没认出自己,不想原来是故意没有点明,在夜里才偷偷摸摸来打扰一番,说些让他心慌意乱的话。 沈迢听着,从那些未尽之言里拼凑出部分原因,但也是断裂不完整的。 他躺在床铺间,一边不敢动弹,一边被摸得难受。 身子本就敏感,又是在明盛手底娇养出来的,两个人熟得要命。只是摸了两下,腿心滴滴哒哒黏上了汁水,打着抖地抽缩起来。 哪想到明盛手摸到他的胸口,了了一些涌溢出的欲情,似乎怕再动作下去沈迢就要醒来,理好沈迢的形容,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沈迢睁开眼,腹中的饥饿褪减,一时间却睡不着。 他想着明盛漏出来的话,两腿之间的桃缝也颤颤的,酥热得燥起来,怎么也凑不齐困意。 过了好一会,他闭上眼睛,想的还是明盛。 比以前他们还是未婚夫妻时想得还要多些。 第二天起来,明盛倒是又成了刚来太学院的样子,装作他们只是姻亲关系。 知道了对方不过是在假装不相识,沈迢那点莫名的气愤再也没有由头。 一整天听了明盛的话,都觉得话里有话。 说是在想念沈家小姐,可他们俩都知道那是谁。 于是在沈迢听来,明盛这般说着,似乎更像是表明一件事。 他什么都知道了,可有什么原因挡着,不能真的告诉沈迢。 明盛瞧着沈迢突然端坐起来的背影,专注的眼里渐渐生出些隐晦的颜色。 他知道,今晚之后,自己与沈迢又会有新的进展。 该讲些新的东西,来说给沈迢听了。 明盛将说的,当然全是真话,每一分都没有半点作假。 他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想要得到沈迢的心。 月底老加班,这个月的作息真的没救了,希望十月能救一下 明天看看能不能找个由头把车开起来bushi 第118章 18“无妨,我可以等。”/“你把蜡烛都吹了,我,我不习惯” 沈迢课业积弱。 他虽然在这方面记性好,十几天就能背熟全部的文章。 可见了那些弯弯绕绕的句文,还是会觉得难以理解,变得头昏脑涨。 直来直往,便总是会写出错漏。 老先生对沈迢印象深刻,初次见面就把人记住了。 昨日收上去的课业有不少问题,他特意留了沈迢,说是要为沈迢讲解一番。 放课的撞钟声响个不停,夕阳烧红。 沈迢面容皱起,苦着脸坐趴在桌前,月白的淡色蓝衫垂在地上。 小少爷将坐在高台上的老先生逗笑了,还没见过这样的,直催他:“还不快些,否则都赶不上食舍送的热饭了。” 沈迢之前分心想着明盛,现在哪里还有心情,低头坐在先生身边时,总觉得还未离开的人在笑话自己,一个都不想看。 实则哪有人笑话他。 不过是一看那副清新秀美的脸上,居然凑出委屈的表情,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想到往日沈迢吝啬言笑的骄矜,现在一瞧,有点名气的小菩萨身子纤瘦单薄,比起同岁的人还小上几圈。 垂头被先生指点时,长发顺下,缝隙里溢出点雪白的肌肤。脸也很小,下巴缩在衣领口,从上往下目光落底,只能看到两瓣水红的唇。 整个人竟荏弱可怜,漂亮得有些脆弱。 明盛走到台前,身形遮住坐在一旁的沈迢。 他朝抬头看过来的老先生点头,而后轻轻敲了桌面,出落两声闷响。 终于与那双又记起些什么的眼睛相对,明盛一眨不眨凝着,仿若在看一只蹙紧了羽毛,已经受惊的雀鸟。 明盛抿唇带笑,收敛的眉目一见沈迢便展开了,比门外紫红的落夕炙热得多。 他专注的眼神存在感过于强烈,显得咄咄逼人,道:“舅兄,长赢在门外等你。” 这样的表情让沈迢恍惚,前些天明盛也这样明显么? 三三两两的人听了这句话,不禁回头留首,目光环扫着,专门游移到明盛四周。 而后又想起鹿苑的某些传闻,分别落到一站一坐的两人身上。 沈迢的手指几乎要全部缩到袖子里。 他要是做好准备,昨夜怎么会任由明盛狎昵。 甚至今天清晨醒来,沈迢窝在床铺里低头,在自己雪腻的两弯乳团上,没有散去的红印还印着,只是已然成了淡淡的粉色。 自认为脾气不好的小少爷一见出现在太学院的明盛,就没怎么给过好脸色,老是气鼓鼓的,眉毛难忍倒竖。 这回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办,笨呼呼的嘴巴学着手指互相贴挤。 等到老先生都看过来,沈迢才慌乱地摇头,然后提声:“不行!” 可他又回忆起来明盛那些好似不可言说的苦闷,夜里的每一句话都在隐忍着彻骨之痛。 沈迢顿了顿,心开始慌了。 实则比谁都要心善的人把唇都磨湿了,睫毛颤得厉害。 眼珠躲避着只是问了一句寻常话的明盛,似乎宁死也不愿再看一回。 沈迢的确是在怕,怕看到明盛没有笑意的脸。 那会点醒沈迢一件事。 事情并不如他所想的那样轻易。 就算换回了身份,面前这个招惹至深的人也不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收回那些曾经肆意挥散过的感情。 未婚妻变成舅兄,明盛甚至没有想过报复。 而是随着沈迢的心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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