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靡丽的大美人就把自己反锁在这个狭小的隔间里,漂亮的手玩着漂亮的鸡巴,玩得满手都是黏腻的液体,声音也越来越甜越来越急。 “……应应在玩什么?”耳朵里传来电流的滋滋声,被摇晃着腰用马桶盖抵着阴蒂淫弄自己的叶应偶然抓住了关键词。 他侧趴在冰凉的水箱上,眼尾的吊灯乱晃,令他更加晕眩。 叶应湿乎乎地小声呻吟,他潜意识觉得自己在做什么羞耻的事,不能让其他人听见。 他反应了很久,久到电话对面的人以为叶应不会再回答了,叶应让抠刮着嫩肉棒的手指弄得腰肢酥麻乱颤,他气喘细细地回答:“在玩唔嗯…下面……哈啊……没有力气了…” “下面?”对面的人一怔,接着也像是被叶应传染了一般,呼吸渐渐粗急,低哑的声音发紧,“应应下面哪里?” 叶应的脸已经没力气撑在水箱上了,他滑了下去,额头斜斜地抵在水箱沿。电话里的人老是问东问西,却一点也没有做事,他委屈地不满地顶过去:“……当、当然是阴茎……” 他不会什么粗俗的词汇,脑子里翻了好久,翻出来生物课上印着的名词。 阴囊涨极了,更涨的是囊袋后发硬的花蒂,叶应扭着腰不断的夹腿挤压那颗涨起来的豆豆,收效甚微,只有肉阜上裂出的细缝愈发湿滑充血,湿哒哒地翘着阴穴的瓣,紧闭其口。 “呜啊啊!射、射了……” 叶应对快感极度不耐受,把鸡巴摸出精的快感对他来说都是过量的,平时都少有自慰,以免自己陷入混乱。这时又是酒又是药,三管齐下他整个人出精的时候都是僵直的,身子不住地打抖,张开的红唇煽情得吊出舌尖,一条银亮的细丝落到了银灰色的大腿部位。 他哭着射了出来,白花花的精种喷满了马桶盖,花阜上的嫩批把内裤都泡湿了,淫水沾到了大腿根。精液被他摇着腰又蹭到了西装上,他的汗水将头发打湿成一缕一缕,黏在颊边显出青涩又色情的风情,淫得是个人看了都会扑过去把他奸透。 “哈啊……还是好痒……”叶应蜷缩着腿,人被汹涌的性欲带着身子皱起来,手指已经有些脱力了,扶着鸡巴都困难。 他放倒正在不应期变得绵软的肉棒,隔着裤子在腿心抓挠着,即使这种时候叶应潜意识里都觉得那不是应该抚慰的地方。 宛如潘多拉魔盒,一打开带来的只有灾难,在希望出来之后却已经闭上的了口子。 电话里的人疏导着叶应,问:“哪里痒?应应,你再摸摸它……” 叶应就像小死过一回,他也很想粗暴地揉弄花穴,把里面的痒杀干净,却是用指头把腿心润湿的布料抓出划痕也还是酸进了他全身的骨头。 “不能……不能摸,唔!怎么办……”叶应恍惚间听到了一连串的脚步声,他的声音低下去,额头一不小心撞翻了手机摔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 到底是谁……叶应的眼尾已经媚得发红,手掌垫在肉阜的位置指头勉力地在抓挠瘙痒酸胀的地方。 “是我们,应应,你的……” 叶应的手指隔着厚厚的布料掐着花蒂,他的小批酸了太久,低低哀叫着,嫩批喷出汁来,半个字也没听到。 有人从上面爬跳进这个隔间里,自然看到了乱七八糟挂在水箱上的淫乱美人。 西装已经因为上半身不住地磨蹭乱作一团,满脸都是说不清是汗还是泪的水,下半身虚虚掩着解开的裤缝,隐隐约约能看到一枚涨红的龟头挂着精软在一边,浑身不知道什么情况,止不住地痉挛颤抖。 来人久久说不出话来,裆部渐渐顶出一团巨大的阴影,他急促地呼吸,热血已经冲到了下半身。门外的人急了拍着门板叫人,他才用手扭开反锁的门,露出了跟来的另外两个人。 一时间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好像被这名乱透了的绝丽美人一起拉进了另外的空间,空气愈发热烫了。 等到一群酒足饭饱思淫欲的酒桌中年男人离席,捉困猎物似的围进了走廊尽头的卫生间,他们挨个推开厕所隔间的门,只想抓住去而不回却早该放浪形骸的大美人。 “人呢?” “人呢!” 或许留下的,只有最后一道隔间里残留的性味。 叶应全身都叫性敏感地带的酸痒带得酸软无力,就连抬一下手指都变得无比费劲。他梦呓般说着自己好痒,从来备受宠爱说一不二,就等着人听话来伺候。 漂亮的眼睛模糊着眨动着,叶应感觉自己躺进了柔软的床铺里,吊灯闪烁着迷人炫目的火彩,令他一下没看清周围的东西,只觉得什么都是歪歪斜斜扭曲的。 叶应的腿被另外的人抬起来,拱成折叠的样子,他下意识想去踹。家里从小耳提面命,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甚至看到这处地方,叶应自然也养成的这样的习惯。 即便神志模糊,关系到那个地方他也会反射性的抗拒。 让汗和精弄脏的裤子被人剥落,雪白的长腿润润的摆在床上,足上还穿着黑色的长袜,勾勒出精致的足型。探出内裤外的嫩鸡巴又硬了几分,半翘在包裹在布料里的阴囊上,可怜兮兮地吐着掺杂精絮的露水。 叶应让几个人攥着脚踝淫邪地凑过头往下体看,贫瘠的女穴还在不知羞耻地喷着汁水,全然不止自己已经要暴露在几个男人的目光下了。 散发着发情气味的美人缩着腿,又被强硬地抓了回来,叶应蹙着眉短促哼声:“不准看……” 突然有个人直接褪下了湿透的内裤,黏腻的布料勾着美人细长的腿,滑出湿润的水痕,一直褪到足尖,被攥着脚踝的人拿了下来,直接将一切秘密公之于众。 那不可能是鸡巴流水能够做到的,清隽的青年拎起那团布料,变态一样深深嗅吸着上面的气味。 他的鸡巴都要被这股淫骚的香气涨爆了,舌尖想要舔舐一下干涩的唇,却更像是诡计多端的舔到了内裤上的水。 “好骚的味道……” 赖越声、纪长风、程扉齐刷刷望向叶应腿心间那枚嫩色的细缝。它太稚嫩了,贫瘠又干瘪,被水泡得皱巴巴的,却不影响它又是那么的漂亮淫靡,湿哒哒地摊开唇肉,露出针眼般大小还在滴水的肉口。 原来叶家的小少爷,竟然也是小小姐。 叶应的腿被架到自己肋骨边,他全身再没有溢出遮挡,袒胸露乳的让人嘬着淡色的奶头。他吃痛地歪着头,又被捏着下巴被陌生人的舌头撬开了唇齿,卷着叶应的舌又吸又吮,透批一样淫玩着那张漂亮的嘴,直捅得绯红的唇角滋滋往外挤出涎水。 吸他奶子的人这辈子都跟没吃过奶嘴似的,也不嫌弃小,好像不把两粒紧紧塞在乳晕里的奶子叼出来透风,就不会干休。那两团并不丰腴的乳肉被激动的猥亵者玩得满是红色的指印,可怜兮兮地肿大了一些。 “唔,老婆的奶子变大了!”被干坏事的赖越声自得,软嫩的乳肉是他揉大的。 两根热烫的臭鸡巴一个从叶应的阴囊下面塞进腿缝里,一个从丰满肉感的臀缝塞进来。叶应抖着腿,嫩嫩的腿根是他全身最娇嫩的地方,还在兀自发骚的嫩批酸唧唧溅出水来,淋了两根巨屌一身。 柱身就着叶应淌个不停的水滋润着,把自己涂得油光水滑。 说不清是大腿内侧更嫩还是处女滋味儿的花阜更嫩,赖越声和纪长风两根鸡巴一正一反插进叶应腿里,还没透过批都觉得爽得要死。 叶应被不知道是谁的丑鸡巴一刻不停地顶着花蒂摩擦,每按在腿心抽插一下,让鸡巴挤开肉瓣的处女嫩批内壁就会抽搐着,它不住地开阖着嘴绞吸着,却留不住任何一根鸡巴塞进嘴里,只能在一进一退两根鸡巴狠狠顶着阴蒂肏的时候,被时不时撞击出几滴淫水,顺着坠在半空中不着地的臀尖滴在雪白的床铺上。 “太重了……好痒、唔啊……好痒……!”叶应胡乱尖叫,足尖架地高高的,腿弯挂在健壮的手肘中。 他的小腹变得越来越酸,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他哭着趴在不知道是谁的肩上,手指在坚实的背脊上抓出痕迹,结果被人肏腿心肏得更狠了,花唇被布满青筋的鸡巴来回摩擦奸淫,干得充血发红,不断地滴着水泛着迷乱的水光。 程扉嗅着叶应湿透的内裤,他硬得实在不行,掏出鸡巴也不打算用嘴吃了,套在自己愤张的龟头上,手掌细细地摸上去。他性感地低哼一声,手指熟练的给自己打手冲,那布料揉搓龟头和马眼的时候,包在叶应的淫水里也不像是在自慰了,而是在透着叶应青涩的批。 他半跪在一边,嘴叼住叶应的舌头,用一种吞噬人的姿态将叶应的嘴整个塞满。程扉激烈的吻着叶应的唇,把那张红嫩的菱唇吮吻到肿胀,成一个诱人深吻的翘唇。他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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