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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躲闪着,依然不习惯在弟弟面前谈论这些物件,抵在师钦川胸口的指节无意识抓紧。 师钦川的神色沉静:“那便不解释,你就是我的妻子,不是么?” 怀中人又气着了,他说辩不清抿着嘴,丰润的唇珠翘起,被作怪的弟弟瞧见,挑起下巴细细啄吻。 有种珍爱的缠绵,师钦川真的在将他当作妻子一般吻着。 “让我抱一会好么?”师钦川说着,露出从未在兄长面前展露过的面具,那副陌生的端正叫师雪章迷惑。 才回到家中衣衫发皱的美人腿还搭在床沿,人已经被拥在弟弟的胸膛中,对方简直是要把他揉碎了,细细地融进骨血里才好。 师雪章轻轻地嘟囔,说:“太紧了。” 好乖啊…… 怎么对逼奸自己的弟弟都这样温柔,没有半点防备。 师钦川不住地细吻兄长的发丝,轻得像他略过一阵吐息,没叫人察觉。 贪念是没有边际的。 如果这份温柔不再属于师钦川,他会立马死掉。 天色进夜。 师钦川某些时候格外地了解师雪章。 尤其是如何拿捏对方这点,他将人揉碎掰开,每寸弱点都尽在掌握。 自然知道丢了贴身衣物最着急的人是他的兄长才对。至于师钦川,他只不过是一名愤怒的丈夫。 奸猾的头脑瞬息便得出结论,它是师雪章自己抛弃了。 抛在了一个他觉得万无一失的地方,能够保证没有任何不该有的人知道,这件小衣是师雪章脱下丢掉的。 但师雪章就连放在屋内的抹胸都用小锁扣在木箱里。 让他放心的绝不是场所。 而是人。 师钦川心中已经有了计量,他却撑着手肘借着朦胧的月色凝望着睡在枕边的身躯。 孤零零的手指顺着怀中人的容颜描摹着,他越看越痴,心软成一片简直要融化了,再也回不到当初对着那截颈子比划手掌的狠绝。 他的壳被师雪章填进太多的东西,以至于愈发像一个活人。若是有一天师雪章将这些东西收回,便会稀里哗啦碎满地。 “雪章,你一定要再多可怜可怜我……”师钦川再也不愿多叫对方哥哥,从兄长的额头一路痴缠到闭合的唇角,干瘪的心脏又流进热烫的泉水。 只是下一刻这些救济用的水源就被潜藏的毒汁玷污殆尽。 炽热的舌尖润透了无意识的唇,在无声的夜里轻悄的猥亵着它。 师钦川想。 这个世界上最昂贵的东西,从来不是需要费心或者花钱才能拿到的。 就像被金钱和把柄收买的人,永远比不上因为心去无条件追随的。 只需要翻手,他就能将那个人揪出来。 第46章 22太子设宴算无心,弟弟试探野男人线索,窥见师家兄弟的秘密 太子楚尧设会,招待上京二十八世家子系参席,只说邀人来太子府一赏盛夏清荷,无需拘束。 尽管世家各自站队不一,也不愿在此事忤逆当今太子,直系子弟各怀鬼胎,表面依然老实,于今日一道来了府邸赏荷。 他们每每赶到,便会去拜见这位少见得没摆排场的太子殿下,又被对方不耐地颔首推走。 园墙之中,活水不绝,长廊蜿蜒,其间连接着一桥又桥的院落。 数十世家子弟各自分散,三三俩俩落在能赏荷的廊道相聚交谈。 于水围与长廊中心的凉亭处,轻纱漫伏,青烟浅淡。 高挑的侍女打着华贵的羽毛扇,楚尧散淡地坐在正中,身边除了侍从婢女,仅剩下属于太子党的程鸿光在场。 楚尧抛给对方一粒娇嫩的青提,程鸿光以往木头似的脸却无比惨白,正垂头不语,自然没有接到太子的恩赏。 似乎有人在轻声惊呼,不为亭中人,而是在外。 傲慢的太子头一次没有发怒,他若有所觉。 碰巧亭口小侍报唱着来人的家世,正是师家兄弟。楚尧眉头一扫,躁动的不耐散去,转而露出颇为意趣的神色。 “你的旧人来了,不准备抬头看看?” 程鸿光攥紧了拳头,瞳孔晃动。 他抬起头,目色与面色一般空,余光瞥到已经转向亭口的楚尧。 那张傲慢的脸上有种散漫而随性的期待。似乎并不真的认为师雪章能像程鸿光的画一样美,但还是想瞧瞧来人的面目能否够得上画的七八分。 程鸿光迟缓地半阖上眼皮,口中的苦涩愈发深重,好似从喉咙中呕出,不断溢满加浓。 亭口外近乎垂地的衣裾显出一角,师家的两位公子今日都穿了青衫。 那种相似的色彩叠在一起,差点分不清从哪一截开始,才是不同人的绸布。 婢女撩起亭口轻纱,又显出廊道两边随池风摇曳的清荷漫叶,楚尧眯起眼,似乎有些被夏季的日光晃花了。 他忽地坐正了身体。 程鸿光则是低头,半点也不敢用目光染指那道身影,在珍贵的手中掐出数道深红的月牙。 师家兄弟贴得紧,一同对着正中的太子拜下,佩环作响,长垂的裾摆尽显风流。 两张说起是兄弟才能品出相似的容颜堆在一个画面中,就算是名满上京的师钦川站在他的兄长旁边,也会被压尽光华。 没有真正见过师家大公子的人从未想过,这位游戏声色的师雪章会是这副模样。 只需要平常地站在通往亭中的廊道中,满目的荷摆粉苞便也模糊了,变成了柔化的雾霭,漫卷着铺在他行过的道路上。 但不仅仅如此。 等到观客回神才会感觉到,这两人细细看来竟然是有那么几分般配。 楚尧并不做声,掌中已然揉碎了一枚青提,黏腻的汁水从指缝流出,弄脏了杏色的衣裳。 他像是忘了自己方才是多么的漫不经心。 此刻却被垂眸低眼,青衫雪肤的年轻公子夺去了全部的心神。 师雪章并非只够画像上的七八分容姿。 就连被画中国手称赞过的程鸿光,也仅仅描摹出对方的部分容貌。至于神采,不足一半。 太子久久不叫躬身的两人起身,久经会场的师钦川面色不改,倒是一旁的师雪章有了异色。 楚尧眼中,师家大公子那片润粉的脸颊愈发红了,眼睫也颤动着。似是身体弱质。 对方应是甚少直面如此尊贵的人,又缺少足够的仪态训练,乌溜溜的眼珠忽地对上楚尧的,立马垂在眼皮下藏住。 一番动作竟叫他瞧出横流的媚色。 太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师雪章,霎时抛却了宫府中美姬嫩妾。 他只有一个念头,这才是未来的君主应该拥有的国色。 亭边遮挡视线的轻纱放下。 楚尧抓起一串柔润的青提,尽数揉捏碾碎了,这才克制住自己的失态。 他轻促地呼吸着,目色逐渐邪肆,狭长的眼投射到程鸿光身上。 清俊却掩藏不住傲慢的面目裂开唇吻,楚尧有些为难:“鸿光,你给我找了师家这么大个麻烦啊。” “不过倒也与那个位置相配。” 那双吊长的眼瞳中倒映着程鸿光破碎的身形,慢慢化成亢奋的蠢动。 一国之君坐拥天下至盛的人、景、物。 库藏中若缺了这么一颗能放在万千宝藏之上的璀璨明珠,怎么也不该。 转眼间,气流拂开纱障,亭中仅剩下程鸿光一人。 太子的生母是国君唯一认定的爱妻,虽然母族不够尊贵,拖到二十有余出宫建府已经说尽了其中的父子情深。 虽非金碧堂皇,但太子府邸自然极尽奢华。 师钦川与兄长避开人群,他们并肩走在这漫长的游廊中,两叠同色的衣衫几乎融在了一起。 师雪章手指蜷缩,忽地被谁隔着纱绸一勾。他轻抿着唇,立马将之藏在衣袖中,一时间眉目顾盼,似乎在扫寻四周是否还有别人在场。 也不知道是气弟弟愈发横行无忌,在外面也对他如此黏腻,还是气对方不看场合,唐突就来勾他的手。 “别这样……”他低低的讲着,侧头望向廊下池水,落下步子站在一边,亭亭地立在廊上,说不清谁才是应该长在水里的花枝。 脸上的表情说不上到底是何种情绪,似乎还是有些茫然。 身边紧贴的温度消去,引得师钦川转身过来。 师钦川满带笑意,他凝视着自己的兄长,他声哄着,实则狡辩:“不是这样的,哥哥。你瞧,这廊上雕的东西,是不是没见过?” 好像刚才的动作只是在分享所见的奇物。 师雪章顺着弟弟指的方向,竟然真的见到了没看过的东西,那点别扭的情绪悄然冲淡了。 他不禁往前一走,绕在梁下转着,打着圈只为看清这雕在上面的异物。 师雪章的眼珠瞧了师钦川一眼,悄悄溜走后又瞧了一眼,有些渴慕与期盼。 他轻声叫着:“钦川……” 那种充满兴致的认真叫师钦川的手指轻轻一抖,还未说清请求,便让受过这样目光的人领悟应承,“好。” 端方的师家二公子挂住浅淡的笑意,他为师雪章指着每一处值得说道的东西,又细细地为其讲解着,勾起了对方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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