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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却不会是兄弟。 他揉着兄长纤薄的背,浓黑的欲念翻涌着那个蛊惑人心的答案,不禁痴狂地吻下去。 有的人多见一面都是魔障。 他见了师雪章这么多面,又入魔到了哪一层? 林姨娘被师家大公子叫到偏室中。 屋内点着一盏昏暗的灯,放在桌上摇晃着氤氲的烛火。 师雪章沉静地褪下半截衣衫,背对自己的娘亲。青绿的衣衫堆在细窄无比的腰上,晕黄的灯色照打在背脊,无端生出朦胧的柔光。 他将长发挽到胸前,凝白的后颈有半圈细印,那张纤美的背竟然也埋着两道深刻的勒痕,在雪色的皮肉上生出艳丽的红藤。 芸娘手里抖开靡丽的颜色,一团殷红的衣料舒展开,她也生出一丝忧愁。 “没想到又长大了。” 师雪章下意识捂着色泽异样的唇瓣,他失神地嗜咬着指尖,差点咬破了手。 一条手臂此时环在胸前,好像托着什么东西。 好涨。 涨得有些发疼了。 他乌黑的瞳孔盯着墙上摇曳的光,怔愣地走神,胸口传来沉坠的重量,无法忽略。 长长的发丝遮挡住了师雪章的胸膛腰腹,却在胸口蔓延出绮丽的弧线。 两团雪腻的乳肉挺在他的胸脯上,非常饱满,好像轻轻一碰便能戳破这两个奶袋子。黄豆大小的乳尖硬起,乳肉内里很涨,将艳色的乳晕边缘都撑成淡粉。 这个月师雪章已经换了两次抹胸。 少年时没有任何响动的胸脯,成年后却像是才缓过味儿来。某一天晚上师雪章无意间摸到平坦的胸膛里长出了两枚小小的硬核。他不知所措,去找到芸娘。 芸娘只是沉默着,她抚摸着孩子的头顶,私底下开始为师雪章绣制着女子才会穿的抹胸。 她内心却是无尽的惶恐,原来一切都高兴得太早,只能期盼着那个地方薄些才好。 师雪章的胸脯先是变得格外柔软,慢慢地从纤薄的一片长大,到了现在已经如同丰满的桃。 如果不束缚住只会像一名女子般,隆出煽情诱惑的弧度,称得那截腰肢更易折。 但芸娘从小将师雪章当做男孩养大,写进师家族谱也是以公子的身份,又怎么能突兀地给师家变出一个小姐来。 师雪章也不愿。 他比自己的娘亲更怕,怕得几乎要发抖。 此时师雪章是师钦川的兄长,是师家的大公子。虽然框架在师家,很多事身不由己,但他的弟弟还有所顾及,没有完全疯魔,师雪章有时间盘想布置脱身之法。 但如果师雪章不止有林芸娘一个把柄。 他会万劫不复。 师雪章轻喃着:“不要再长大了……”近乎哀求。 芸娘将新做的抹胸围在师雪章胸前,他细长洁白的颈子矜持地垂下,将发丝从颈环里拉出来,带出的微风使灯火动荡,墙上映出一段扭曲秾丽的身形。 抹胸长长的系带越收越拢,勒在他的腰上,师雪章情不自禁地也收紧了喉头。 艳红的绳结紧紧扎在那段细弱的腰上,周围的肌肤白得惹眼,快要被长绳捆出汁液来。 好痛。 师雪章抖着腰,急促地喘息着,要被拢在胸口的抹胸揉碎了。 两团饱胀的乳肉让布料压平,摊挤在胸口,勉强没有了之前明显的形状。 他的背布满了细碎的水光,涔涔的淋出一身汗,被折磨出凄艳的姿态。 师雪章却在庆幸:“娘,没有那么明显了!” 他的眼珠闪动着水泽,转过身,惨白的脸上劫后余生。 芸娘望着自己的孩子,却止不住地慌。 通体雪白的美人勾起欢愉的笑意,绝艳的抹胸束缚着他的胸脯。那东西将他勒得很痛,显出无法忽视的虚弱。最后揉在一起,盛出惊人魔性。 她抱住师雪章止不住地庆幸。 还好他们回到了师家。 要不然她要怎么样才能保护自己的孩子。 芸娘轻声问他:“之前用的那个呢?我带回去。” 师雪章从她怀里退出来,手指拉起衣衫,整理好自己。 他回答:“褪在床上了,你等我去拿。” 师雪章从偏室出来,他细细地喘息,还没有适应新的抹胸,行动起来格外的艰难。 之后恐怕只能称病调节几天才行,否则很难走动。 他打定主意,正好也可以逃开师钦川一段时间。 正室内一直照着透亮的烛火,将整个卧房映得通明,沿着床铺而去的路直白分明,没有半点曲折。 师雪章突然停下脚步。 他甚至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因为他的床上坐着一个人形。 师家二公子想要进到师雪章的屋子里,可谓轻而易举。 形式好像倒转了,正如师雪章轻易的看到了亲弟猥亵着自己的鞋袜,师钦川也施施然闯到了兄长的房间找到了让自己疯癫的东西。 他手中抓着熟悉的布料,脸上是深邃的盛怒。见到师雪章回来,那张清正俊逸的脸扭曲着阴冷的笑,从唇齿间溢出癫狂的疯劲儿。 “我的好兄长,你去拂雪楼听曲喝酒,我不怪你。” “但……这又是什么呢?” 他起身把单薄的抹胸丢到师雪章脚下,一步步靠近,直把后退的师雪章逼至墙边,长靴踩过那团可怜的布料。 “告诉我是哪个女人?”师钦川的手掌隔着衣衫烫到了师雪章的肩,他诱哄到。 漆黑的眼瞳涌动着火光,将师雪章映得愈发苍白。 今天脑子好空,卡到头痛了,总感觉是不是写得有点奇怪,或许晚上和明天白天还能改改 第25章 04疑心四起,怀疑兄长给自己戴绿帽,暴怒撕烂衣衫发现秘密 泛黄的回忆里,师夫人模糊的脸上是冷漠的笑意。 她精细的指甲染着红蔻血一样点在孩童的脸颊,泛出带香的腥气,令人作呕。 她说:“以后整个师家都是你的。” 师钦川扬起脸,上面是无数人赞赏过的,挑不出错误的表情。 他本应温润谦和的反驳,却理所当然地回答:“自然如此,母亲。” 在长而曲折的陋巷中,师钦川平静无波地去见自己名义上的姨娘和兄长。伏倒在地上的女人是父亲念念不忘的旧人,挺直的少年则是他流落在外的,师家真正的大公子。 腥臭的河水也不能令他变换表情,师钦川站在母亲身后,注视着俩人与看路边的杂花小草无异。 卑微的,弱小的,会被他一脚踩死的东西。 师钦川发育的迟缓,十二年岁依然像个应该扎起发髻的孩子。长他一岁的雪章已经高出他半个头颅,尖俏的下巴倔强紧绷,沾满灰尘的脸上一弯唇,嘴角却是天生煽情的上翘。 那双清妩的眼睛不断溢出水珠,刷花了整张脸。 师钦川抬头看他,想起了窗台被他拔掉的小花。 早晨迎风带露,柔弱又可怜,他欣赏了一炷香的时间便连根拔走,还给窗棂规整的曲线,叫来人将它生长过的缝隙填上。 或许可以种在盆里,但师钦川不想。因为欣赏的时间结束,已经足够了,就应该消失。 他的兄长在他心里便是如此。 好脏的脸。他想。 芸娘母子就算接到师家,也不会对师夫人与师钦川有任何威胁。 师正仪与他的正妻,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师钦川的手指弹动,从怀中拿出手帕,递给了雪章。 “擦擦吧。”他如此平淡随意。 少年的师钦川站在美人榻边,师雪章安静地呼吸着,不设防备睡得极深。尽管已经在身上打下一片阴影,依然如此。 师家大公子又逃课从学堂溜回了家,趁春日好眠卧在曼婉的塌上。亵裤卷到小腿,露出雪腻流丽的肌肤曲线,透出润泽的淡粉。 一对漂亮的足互相依偎着,脚趾微微卷曲。 午后的日光碎碎地打在师雪章的脸上,和弟弟有三分相像的脸上依稀可见幼嫩的绒毛,将他衬托得无比青涩纯洁,像枝头挂着的嫩桃。 师钦川却知道不是的。 他忽地想起某个上京知名的闹剧。 离散了十余年的兄长被一户贫农收养,却因才华横溢高中取得功名。他在贺喜的琼林宴上与互不知情的亲妹一见钟情,前去定亲的时候却被亲生父母认出身份,最后满城风雨,闹得双双殉命。 自己也是这样吗? 不。他确认不是。 师钦川卷着师雪章的青丝,鼻息滚烫。 他长得很快,轻易高过了早早长成的兄长,端坐在矮凳上沉沉地凝视着塌上人,深渊似的眼瞳卷旋着涡流,阴诡灰暗。 他的手指点在师雪章鼻尖,低喃:“……才不是什么纯质青桃。” 目光如蛛网,网罗进自己选中的猎物,师钦川着魔般描摹着兄长的每一寸,呼吸间似乎能嗅到湿暖的甜香。 牙齿都被甜得酸涩发痒,他咬住自己的舌尖,咬破了皮,尝到了血腥味。 但是怎么也看不够,心脏都要被奇妙的感触揉出腥甜的汁水了,师钦川依然一错不错盯着自己的血亲。 师雪章闷哼着,慵懒的眼皮掀开睫毛,露出雾蒙蒙的眼珠,倒映出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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