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还轻柔地为叶应擦去粘在脸上的血。 “干净了……”他低喃着,恋恋不舍地收回手,各种情绪不受控制喷涌而出,忍不住背着手抓烂了布满血痕的小臂。 很久很久都没人说话,只有呼吸声,肉眼看不见的暗物质漂浮在空气里。再这样下去,纪长风只会完全堕化。 突然之间,叶应平静地摸到了自己腰上的扣带。直到他抽出扣带将其丢到地上,已经开始解大腿上的外携绑带,其他人才如梦初醒。 投射在他身上的目光从震惊和不解,随着他渐渐将自己白腻的长腿裸露在空气中,慢慢的它们消退了,或者说变成了另外的东西,不可遏制地痴狂和滚烫翻涌出来。 “我是无暇之体。”叶应坐在地上如此说道。 他不在意灰尘是否沾到了自己,长长的腿洁白带粉,也只有那张脸会比它更靡丽。 “……队长?”赖越声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他不可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在暗物质的侵蚀下,那双眼睛却加入了更深邃的赤红,一句惊天之言引爆了所有的意淫和妄念。 程扉没有说话,流露出的样子也没有冷静几分。两道呼吸声粗重的、急促的呼吸声传到叶应的耳朵里,令弥散着淡淡辉光的面容染上薄红。 国王向着自己的臣民展露私密的性器是羞耻的。他下意识还是犹豫,但从基地城里逃出来时便已经做好了决定。 本来手掌羞赧地遮挡着胯骨之中那团男性都有的软肉,叶应深呼吸,眼珠已经笼上一层水光,艳光欲滴。 他腿间雪白的布料露出来,顶端包裹着正常男性都该有的东西,甚至还要超出水平线几分。气氛逐渐升温,变得煽情又暧昧,意想不到的细缝吃进了内衣的衬布,溢出健康的润。 程扉单膝跪在叶应的面前,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没有彻底剥离出来的,暴露在空气中的嫩屄,他试探地伸手,摸到了叶应精致的足尖。 而叶应没有拒绝,反而将其踩到了程扉的掌心。 清隽的贵公子一瞬间保持不了自己刻板的微笑,他的笑容如同戏团涂着花脸的joker般滑稽,简直就像蛇吻一样裂开。 他痴痴地望住逸散着色香的雌穴,直勾勾地,脸上升腾起兴奋的狂热。 它那么薄,那么小,甚至称得上贫瘠,像是还没丰满成熟的青桃,咬一口只会是涩涩的。 程扉没有说出口自己一瞬间的想法,尽管电光火石闪过的念头长久地留在了他的脑子里。 原来他准备一辈子侍奉的国王,其实是一位真正的公主。 他低头,停止在自己的手臂上制造血痕。 毕竟,作为忠实的臣下,怎么能用肮脏的血玷污他娇贵的公主。 程扉捧起叶应的脚,轻轻的咬吻着淡粉的指头。如果不是仅存着理智,刚才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足以让他跪在地上让叶应的裸足被迫蹂躏自己的脸。 从今以后,程扉决定换一种目光仰视着自己的心尖尖上的人。 而赖越声也不甘示弱,他褪掉之前的盛怒,知道叶应说一不二,所以才大着胆子从背后环住叶应的腰。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遮掩过自己对叶应的迷恋,此时更是带着得寸进尺的坏心眼,用潮湿黏腻的眼神穿过叶应的肩窝,狠狠地透进青涩的小批里了。 唔,好清纯的展示着自己救人的资本,贫弱的没有接受过任何一根鸡巴的资助。 是处女的嫩批啊。赖越声发着抖这样想到。 他几乎要因为这个推论喘起来,被脑子里不干净的东西点着了火,绷在裤子里的鸡巴瞬间爆大一团。 赖越声扭曲着笑,用诱哄的声音说:“队长,坐到我腿上,不脏。” 原来爱情和色欲也会让人臣服。 只是从此以后,他们变成了公主的入幕近臣。 虽然全队的老婆——队长大人要求所有人必须百分百听从指挥,必须打心眼里仰视他,但是大家得到的是什么? 是老婆大人平日里如水的关怀,和指定队员享用白富美处女批的福利,谁赢麻了,我不说 感谢狐狸爱蜂蜜、ARIN、没有名字的礼物! 如果可以希望妹子弄一个昵称!不然评论区很多都叫没有名字,我也不知道是谁?﹏? 本来想摸两章,不过假末有点忙,希望还能保持每天更新 后面应该还有一两章免费章就会入v了,开始变成荆刺大妓院,不过用来招待客人的公主只有一个,嘿嘿 又是要票票和留言的一天~ 第9章 07队员自爆坦白性癖,处女批坐脸酷哥,浇水才可以唤醒哦 章节编号:6973044 两头披着忠犬外皮的野兽差点遮挡不住自己的伪装。 赖越声刚才还缠在叶应的肩窝里,这时候放肆多了,猩红的舌尖试探地舔着自家队长漂亮到迷幻的脸。 对方全身都雪白得发光,透着自然的淡粉,更令他暴动的就是,叶应腿间还有一张娇娇的处女批。 赖越声在梦里都猜不出来有这么色情的身体,他激动地嘬着叶应的耳坠,舌头滑腻腻地直往耳蜗里钻。 以往被人看到过叶应有多漂亮,还让心爱的老婆被狠狠意淫的心结突然解开了。 他得到了漂亮主人的认可,看到了嫩嫩的怯怯的处女批。 至于还会有两个人看到,那不在赖越声会想的范围,心里已经自动删掉了。 从青春期开始,赖越声只会一个劲的做梦,做关于叶应的各种性梦。 梦里有一天早上起床,头天晚上他才狠狠后入爆肏过老婆小小的屁眼,幸福的早上从鸡巴还被紧紧吃在叶应身体里开始。只是他这个打心眼里不干净的坏东西,还是对老婆做了坏事。 以后也好想那么做……他想做一只可以用尿做标记的狗,往天底下最好的老婆涩涩的屁股里晨解。 “唔……”叶应被赖越声爬行动物一般湿漉漉的舔舐搞得面红耳赤,却还是让赖越声抱坐在身上,任由人进行着猥亵。 只是脊背不自觉地越来越僵直,屁股一点点绷紧,往后一推粉白的臀肉隔着内裤挤进一团雄性的性器。 太过分了,叶应想。 怎么可以把那种东西放在他的女穴旁边? 性器每隔一下便会弹动,淫秽的程度超出了叶应理想中的认知。 他自觉身体的异常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从小到大都没有跟谁靠得这么近过,更别说第一次靠近就达到这种程度。 赖越声吃着叶应的耳朵时,叶应会想,怎么会有人叼着肉一样,紧紧缠着这里不放。 感觉要被吃掉了…… 叶应在队里直来直往惯了,或许都是被这群人以听话的名义娇惯的。 他难为情地收拢脚趾,又让程扉捧着细嫩的脚舔开。 他红着不知怎么地水光妍妍的眼眶问责:“你怎么这么变态?” 长长的眼睫毛正在可怜的发抖,水红的菱唇以前总是神气又骄傲地指挥着所有人,现在被牙齿咬着,显出一丝无措的柔弱。 赖越声一看,程扉就差按着叶应的脚全部舔湿了。 他在学生时代被评为清爽干净的声音此刻甜得发腻。不断侵蚀的暗物质一刻不停地剥夺着往日阳光清俊的表象,带着多少有点歹毒的心思附和:“以前就收藏队长脚的照片,现在果然还是玩得这么变态!” 赖越声没有说出口的自然是,他也想。如果程扉吧地方让出来,他立马就自打脸补上位。 叶应却愣住了。 程扉入队一天,对于这个不太熟悉的世伯家的儿子,叶应也有过几分犹豫。 只是程扉不顾叶应的震惊,单膝下跪,从叶应鞋跟上的脚踝,顶着被鼻梁堆叠起来的腿角一直往上舔。 事后他只是告诉叶应:“这是在表达对您绝对的忠诚。” 程家原来是这么教育孩子的吗?叶应不确定。 末世之后,两个人独处,程扉总是这样说着。然后一天一天,从脚踝渐渐舔到更细嫩的足尖。 程扉完美的面具,和叶应不愿意过多的揣测这样大的牺牲是否只是为了入队,造成了叶应现在的惊愕。 程扉也想让自己的眼睛闪烁出无辜,但暗物质不断地侵蚀令他理智绷断,卑劣的算盘甩了一地,他只有罪行被揭开的扭曲快乐。 他几乎是在自爆卡车:“对,我好喜欢队长的脚!” 程扉露出虚幻的迷恋的笑容,捧着叶应两只白嫩的足按在自己脸上,圆梦一般狂吻着,将漂亮纤薄的脚都羞得泛红了。 他的瞳孔浸透了赤色,语气还有一些遗憾:“很久以前就喜欢,末世来得太快了。回家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那些照片都找不到了。”句尾甚至带上了怨毒。 如果让程扉知道,有人找到了那些原来宝贝地藏好的照片,还没听完“犯罪者”的感想,他就会立马暴起杀人。 叶应镇定的脸第一次露出这样空白的表情,呈现出一种莫名的萌。 赖越声唔地一下把叶应抱在怀里,他的心脏都快要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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