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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走路的。 顾亭雪低头笑了笑,微微含胸,反手握住香君,与她十指紧扣,稳稳地扶住了她。 顾亭雪吩咐其他人在湖边护卫,然后便扶着香君一步步小心翼翼地走到湖上。 走到湖中央,视野便更是开阔,而且周围没有人,也不会有人能躲在冰层下面偷听,说话也可以大胆一些。 香君便问:“你小时候,可常来这里?” “是啊,那时候,这里还都是北蒙的地界。” 顾亭雪小的时候,整个雁门以北全都是北蒙的领地,敕勒川也全都是北蒙人。是后来大将军王领兵才击退了北蒙。 这些年,大将军王直接就把北蒙人赶出了阴山以北,香君他们今日才能悠闲地在敕勒川的冰湖上行走。 说起来,以大将军王的战功,若是先帝活得久一些,储君的人选,指不定就换人了。 只可惜,当年先帝病重的时候,正是大将军王第一次领兵出征的时候,因着担心影响军心,所以先帝一直没有把自己病重的消息告诉他。 以至于,直到大将军王得胜之后,才得知晓先帝的死讯。 大将军王的封号,也是先帝死前亲赐的,说若是十皇子周清崇若是能大胜北蒙能得胜还朝,就赐他大将军王的封号。 从此之后大将军王驻守北地,领亲兵十万,并节制北地全部边军。大将军王之位,世袭罔替,与国同休。后世嗣君,纵有改制,亦不得削其爵、夺其兵,违者以悖祖论罪,天下共讨之! 因着有先帝的遗诏,大将军王这些年才能直接踩在皇帝脸上撒野,诸多的放肆,皇帝才都忍受了。 芦苇丛中,鸟儿飞起,顾亭雪从袖中掏出一样暗器,便将一只不知道什么野鸭给打落了。 守在湖边军士,立刻去捡。 “给娘娘打两只回去,这越冬的鸭子最肥。” 看着顾亭雪连打了好几只,直到香君按住他的手,没好气地说:“够了够了,你好好的,大开杀戒做什么?” “在外面待了这么久,总不好空手回去,多打一些,送给皇上和大臣们,皇上问起,娘娘也有话说,不是么?” 这般谨慎,难怪这些年顾亭雪和香君暗通款曲,硬是没有被发现,想必顾亭雪私下里做的功夫也是不少的。 “那你多打几只鹄鸟,本宫要用它们的翎羽做一把扇子。” 娘娘要了,顾亭雪自然是一定要打到的。 眼看打了一堆,香君这才让顾亭雪收手。 顾亭雪牵着香君去芦苇丛里寻打落的鸟儿。 “你这打鸟的本事可是不错,是小时候练的么?” “是啊,冬天的时候,因着到处都是大雪,天寒地冷,根本不可能逃得出去,所以那些看守对我和娘亲的守卫会松懈许多,我便总能偷偷溜出来玩儿,有时候打几只鸟回去,娘亲总是高兴。” “那时候你才多大。” “五六岁。” 香君想到自己的元朗,五岁还要人喂饭呢,心里就酸酸的。 若换成他们母子,定是会被饿死。 “听起来,你倒是不讨厌在北蒙的日子。” 顾亭雪想了想:“其实细细想来,在北蒙的日子是很苦的,只是因着一出生就是那样的日子,倒也不觉得苦,每日过得都快活自由。” “北蒙人可有欺负过你们母子?” 顾亭雪摇头,想到母亲,眼里还是多了一丝的温度。 “那时候只是日子苦了些,但母亲是个极聪明的女人,虽说我们在北蒙是做人质的,但无论是看守我们的人,还是周围住着的人,都很喜欢我的母亲,总有人会偷偷帮助我们母子。所以,他们只是管着我们不让乱走,倒也没有欺负打骂过。” 香君忍不住有些感慨。 做人质的时候,虽然没有自由,但还是好好的。 可回了家乡,回到了亲人身边,却被害了一生。 “那你对北蒙可还有感情?” 顾亭雪自嘲地笑了笑。 “我虽然在北蒙长大,却从小就知道,我不是北蒙人,我与母亲都是人质奴隶,我又怎么会对北蒙的有感情?” “也是,大齐毕竟才是你的家乡。” “家乡?”顾亭雪神色骤冷,嘲讽地说:“在北蒙我是人质,是敌国皇妃生的小奴隶,在大齐人我是奴才,是血统肮脏的小杂种。多余,无论对北蒙还是大齐来说,我都是非我族类,我这样的人哪里有家乡?” 这世上,没有一处地方,是接受顾亭雪这样的人的。 香君抓住顾亭雪的手。 “少胡说,你既然做了本宫的人,本宫就是你的家乡,我活一日,你便有家可回。” 顾亭雪含笑看着娘娘,“娘娘可是心疼奴才了?” “你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不就是想本宫心疼你么?” “若能得到娘娘心疼,我只希望从前受得苦能再多一些便好,最好那娘娘心疼得时时刻刻把奴才放在心里。” “少说些疯话。还不去捡本宫的鹅毛扇!” 顾亭雪却抓着香君的手,将她拉向自己,地上极滑,香君就这么摔到了顾亭雪怀里。 “你敢偷袭本宫?” “给娘娘看一个好东西,可好?” 还能有什么好东西给香君看,香君四处张望,却看到顾亭雪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不知道什么暗器来。 “这是什么?” 只见顾亭雪将一个圆圆的东西扔出去,把东西在芦苇丛中炸响,惊得躲在芦苇丛的候鸟们全都飞了起来。 那万鸟齐飞的场面煞是好看。 香君看得入迷,顾亭雪轻笑一声,便趁着这个机会,低下头缓缓吻了上来。 香君微微睁大眼睛,但很快就投入地勾上了顾亭雪的脖子。 狗奴才,倒是挺会哄女人。 香君活了两辈子,还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宛如少女情窦初开般的心动。 定是这芦苇太美了。 第322章 等办完事情,本宫再好好赏你 快到中午,顾亭雪和香君才回了营地。 皇上果真问了香君为何去了这么久,香君便献宝似的,把自己打来的鸟和辛苦从冰层下抓来的鱼献给了皇上。 皇上哭笑不得,没好气地说:“这是你打的?我看,你是又折腾亭雪了吧?” “皇上可是冤枉臣妾了,顾大人打得可开心了。” 顾亭雪立刻回答:“是,娘娘没有逼迫微臣,是微臣自己要打的。” “而且,虽然打鱼的冰窟窿是顾大人给臣妾打的,但那鱼可是臣妾亲自钓上来的!” 皇帝无奈看一眼香君,“你倒是会抢功。” 见皇上和香君还在说话,顾亭雪便借口告辞。 “留下来与朕一同用膳,正好,尝尝贵妃亲自抓的鱼。” “多谢皇上美意,只是,午后,臣要代皇上巡狩大将军王节制的天德军,还要抽检边关的军械,此刻也该去了。” 皇帝点点头,“正事要紧,你便去吧。” 以往这些事情都是兵部定期派人来巡检的,偶尔也会让宦官负责的监察处的人暗中乔装潜伏,以便查清楚比军械的真实情况,以免出现临时充数、虚报损耗、倒卖军械牟利的情况。 这回因着顾亭雪随行,便把此事交给了顾亭雪来做。 这倒是个机会,能让顾亭雪和大将军王单独见上面。 等顾亭雪走了,香君才委屈巴巴地说:“顾大人莫不是被臣妾气着了,不肯吃臣妾打的鱼?” “你还好意思说?” “哼,那皇上赏他两条,让顾大人回来之后吃,可不能不给臣妾这个面子。” “促狭……” 陪着皇上用了午膳,香君便回了自己的帐篷。 今夜,皇上要在帐篷里摆宴,要招待这次随行的大臣,香君不用伺候,便打算好好歇着。 没过一会儿,宴太医便来了。 说是顾大人让他来的,因着娘娘的手今日磨破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伤口,不过是今日骑马的时候,缰绳抓得太紧了一些。 因着嫂嫂要生产,所以香君把最信任的柳太医留在了京城,这回随行的是宴离。 给娘娘送了药膏之后,宴太医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 “贵妃娘娘,微臣发现了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娘娘。” “你什么性子,本宫还不知道么?你说便是。本宫不会怪罪你。” “微臣今日给皇后娘娘诊脉,却发现皇后娘娘的脉象不大对。” 香君猛地坐直了身子。 “总不能是皇后又怀孕了吧?” 宴太医面色有些尴尬,“那倒不是,皇后娘娘的身子早就不能生育了,只是,从前皇后娘娘身子虚弱,乃是心气郁结的原因,慢慢调理着,倒是在慢慢变好,脉道也渐趋和缓,但今日,微臣观皇后娘娘的脉象忽而转为浮滑,臣细察娘娘的舌象,有浊邪入络之征。而且,变化细微,微臣也看过皇后娘娘的饮食记录,并无异常,只怕,此等阴微之变乃属人为。” 香君想了想,“你是说,有人给皇后娘娘下药?” “微臣不敢,毕竟出宫之后,给皇后娘娘看顾身子的,一直都是皇上在用的章太医。” 宴太医话没有说尽,但香君也明白了。 “可是对娘娘的身体有什么坏处?” “倒不是毒药。” 香君想了想,“既然如此,你想办法查查,看看皇后用的到底是什么药,查到了快些来回我。” 但香君想了想,还是叫来喜雨,让她送几只今日打的野鸭过去给皇后娘娘,顺便提醒娘娘一句,注意这几日的饮食。 喜雨很快便回来了,皇后那倒是没什么异常。 直到夜里,顾亭雪便带着皇上御赐的菜来了香君的帐篷里。 顾亭雪倒是会给自己找活干。 “既然皇上让顾大人给本宫送菜,顾大人就留下来,伺候本宫用膳吧。” 放下菜,香君便让人先退了出去,只留下喜雨在里面伺候。 香君把顾亭雪拉到自己旁边坐下,顾亭雪则是熟练地给香君分着羊肉。 “你今日可见过大将军王了?” 顾亭雪自然地把食物放在娘娘的盘子里,回答:“自然是见到了,大将军王倒是比咱们想的好说话,答应了与我合作。” “他没提什么要求么?” “他不敢。” “为何?” “自然是因为大将军王心虚。” 香君还是不大明白,“他心虚什么?” “这次我检查天德军的军械,发现了许多不对劲的地方。” 香君更惊讶了,“总不能是大将军王倒卖军械吧?” “自然不是,大将军王对北蒙大捷是两年前的事情,按照当时的战损比例,这军械的数目对不上。” 这每一年造的军械都会刻上工匠的名字和铸造的时间,为的是出了问题,可以追责,不仅要追责工匠,还有追责督造、审核的官员。 大战消耗的军械都是有数的,人头兴许可以骗人,但是消耗是骗不了人的。 “是少了?” 香君想,会不会是咱们这边死了太多人,大将军王为了谎报军功,故意压低了伤亡。 顾亭雪摇摇头。 “多了?”香君惊讶,“那怎么可能……总不能是大将军王用更小的消耗,打败了北蒙,却藏着不说吧。” “北蒙可不是软柿子,大将军王也不是神兵天降,又不会法术。”顾亭雪冷哼一声道:“只怕,那一场大捷有问题,只怕,大将军王和娘娘一样,也懂得养寇自重的道理。” 香君缓缓向后靠去,思索着整件事情。 “既然军械的消耗可以看出问题,大将军王为何不自己毁掉一些军械?” 顾亭雪无奈地说:“娘娘,这军械对于士兵来说,可比自己的命都重要,不仅决定生死、胜负,有时候甚至决定国家存亡,没有任何一个将领会舍得把好好的军械销毁掉的。” 香君明白了。 “那他为何不藏起来?” “自然是藏起来了,只可惜,奴才向来抓的就是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顾亭雪又继续给香君挑着鱼刺,慢悠悠地说:“我试探了大将军王,他倒也不是个会演戏的,只怕,事情真如我们所料,所谓的大捷,不过是骗皇上的。” “当时,周子都也在军中,他可知晓此事?”香君问顾亭雪。 “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娘娘倒是可以问问周将军,可要奴才安排娘娘与他见一面?奴才来安排,定不会像周将军今日那般不知分寸。不会让他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地,就去给娘娘牵马。” 香君没好气地说:“怎么,顾大人最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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