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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风吹叶过墙头。 靳淮铮穿过洞门,多束目光瞬间集中到他的身上。 除了靳镇北,其他几位长辈皆感到困惑,不知道靳镇北叫他们来这儿是为何事。 院内宽敞,五六张围椅分列左右,靳镇北拄着拐杖坐在最中央。 他面前还搁置一张矮桌,桌上摆有一样东西,是靳淮铮这辈子都忘不掉的。 十几根纤细的竹条晒干后捆绑在一块,犹如生出无数尖刺的粗棍,抽打在人的身体,会立马显现出若有似无的血痕,热辣的同感直灌心脏。 “爸,四弟这段时间是做什么事儿了,居然让您把这东西拿出来。”靳雅意坐在左侧中间,说话时不自禁地瞟一眼那加倍厚度的竹鞭,回忆起昔日尝过的痛,她依旧觉得心慌。 “而且大过年的,就算犯错,也犯不着打人吧。”靳雅意瞧几眼靳淮铮,虽然心中困惑,但还是帮着靳淮铮说话。 她想不通。 如果靳淮铮真犯了错,那他怎么还淡然自若地插着兜站在那儿。 其他几位叔伯也算是看着靳淮铮长大,在他们的印象中,靳淮铮一直都很本分听话。在听完靳雅意的一番话后,他们也纷纷帮腔求情。 但靳镇北顶着张铁青的脸,冷哼一声:“让他自己说,都做了哪些不知羞耻败坏伦德的事!” 不知羞耻,败坏伦德。 短短八字落地,院内鸦雀无声。 靳雅意与其他几位叔伯将靳镇北怒不可遏的表情收入眼中,随即惊诧地看向靳淮铮,好奇他到底做了什么严重的事。 气氛庄严僵凝,风吹叶落的轻响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靳淮铮承受着多方投射过来的灼灼目光,如祭台周遭点燃起炙热的烈火,他伫立在中央,却始终缄默不言地同靳镇北对视。 渐渐地,他的视线下落。 最终,停在那根竹条捆绑而成的棍子。 忽地,他嗤笑了声,似在嘲讽那八个字。 他笑意未敛,直视靳镇北的眼,一字一顿驳回去:“我有什么错?” “又或者——” “那是错吗?” 他背脊□□如雪山峭壁上的松,双手依旧斜插在外套口袋,一步一步地走至那张矮桌前。 他无任何悔意,眉眼间反倒充斥着讥讽,是对靳镇北的一种挑衅,也是对这条规的不屑与反抗。 靳镇北见他顽固不化,气急呵斥道:“还不肯认是吧?!靳淮铮!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悯悯的那点事!跟自己的侄女搞在一块,你就是这么替靳永铖照顾她的?!” 一语激起千层浪,众人哗然,皆瞪目结舌地看向靳淮铮,也终于明白靳镇北为何会勃然大怒。 甚至有的人认同起靳镇北前边说的那几个字。叔叔和侄女在一起,听起来就是件伤风败德的丑事。 “靳伯。”他对靳镇北依旧尊敬客气,无视纷杂的目光,在寒风中,神色淡然地与靳镇北对视。 无声僵持里,他似乎想通件事,决定认下这个罚。 紧接着,他从口袋中抽出手,一粒一粒,当着所有人的面,慢条斯理地解开大衣纽扣。 “您领我回家的那天,带我去了后山祠堂。您让我跪你们靳家的先祖,也要我唤您一句父亲。” 那些鲜为人知的旧事,他一一道出口。 众人与靳镇北都不懂他为何提及这事,纷纷停下窃窃私语,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他将外套脱下。 “可我没有跪。” “这些年,也从没改口。” 既然如此,他不是郁书悯血缘关系上的叔叔,也不是她爷爷正儿八经走法律流程收养来的儿子,何来败坏伦德一说。 他将脱下的外套放置在矮桌一端,接着又去解马甲的钮扣。 在这过程中,他依旧看着靳镇北的眼睛,自顾自地继续说:“这些年您待我的好,我没忘。您对我的严厉管教,包括这个,我也记得。” 他稍抬下巴,指了下那根竹条棍。 初来靳家,他没改小孩子脾气,心浮气躁,也怕被嫌弃没有价值,被赶出这个家。 于是,他学任何东西都怀有极重的功利心,对「完美」二字达到近乎偏执的程度。靳镇北便在铺满坚硬碎石的小路摆这张矮桌,要他跪在石头上,去抄修身养性的书。 那时,他跟傅羲燃他们不熟。 每当他们这群顽皮的小屁孩路过,他都会被他们团团围住。此起彼伏的嘲笑声里,他年幼的自尊心和骄傲在逐渐被打碎。 最初,他咽不下这口气。 学着将情绪藏在心底,披一张纯真无邪的脸偷偷整蛊回去。 但有的时候,靳镇北发现他做的这些恶作剧,他难逃惩罚。 他还清楚地记得竹条棍抽打在背脊的滋味,像尖针刺入骨髓,白皙的皮肤现出一条条肿胀的红痕,部分伤口还渗出血,染红他的白色短袖。 他被打得冷汗直冒tຊ,痛不堪言。 指尖抠着砖缝,咬牙忍着,听靳镇北说他错在哪儿。 “被欺负了,你整蛊回去,没有错。” “你是蠢。留下痕迹让他们去跟家长告状,我不罚你,怎么给他们父母交代?!” 委屈的眼泪蓄满眼眶,却又被他硬生生地憋回去。 自那以后,他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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