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的手,紧紧扼住他喉咙。 他整个人颓废地靠坐在床边地毯,失魂落魄地往窗外的夜色,突然手机铃声响,是归属地在望京的陌生号码。 接通后,是靳淮铮心急如焚的声音:“悯悯她现在在哪儿?!” 季昀骁心头一惊,疑惑又不安:“她早上就离开了。” 按理来说,她这会儿已经到国内了。 靳淮铮怒不可遏,撂一句就挂了:“现在,没人能联系上她。” 疤上痕 郁书悯抵达望京时, 已是晚上七点左右。 冬日白昼短,航站楼外夜色昏沉,她心情低落地抬头望一眼漆黑苍穹, 心魂似游离在体外。 她戴好口罩, 拉着行李箱,在道旁拦下一辆出租车。 她先让司机停靠在距离这儿最近的一家通信店, 用银行卡里的钱换了个新手机和新的电话卡。 她当然知道肯定有很多人在找她, 但是现在她真的很烦, 很不想提及网络上的那些破事, 也是真的很想叛逆且不负责任地逃避一回。 沿途路过水族馆。 因为已闭馆, 显得寂寥萧条。 她恍惚意识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个城市拥有熟悉感的呢。她明明从十六岁开始就生活在这,可直至十九岁, 她才大概走完了很多地方。 和季昀骁。 最初与他确定关系, 她称不上多喜欢,也抱有利用的目的。 可长达半年的相处,他硬生生地在她心里烫了个洞。在回来的路上, 难过失望有, 但更多的是可惜和遗憾。 我比最初的自己更要在意你。 可你比我想象中得差点勇气。 车子碾过湿漉漉的柏油路,这场漫无目的的逃避之旅,尽头是墓园。 郁书悯下车的时候, 司机伯伯还很担心地询问她,但她强tຊ颜欢笑了一下,说谢谢, 说没事。 出发去柏林前, 她自己一个人来过。 如今回来,也是她自己一个人过来。 父亲的碑前又覆有尘埃。 她就随意坐在草地, 从挎包里拿出纸巾,轻轻地擦拭。 万籁俱寂,她不自禁地想起那些恶言恶语,委屈感顿时涌上心头,鼻腔变得酸楚,眼泪洇湿眸底。 “爸爸……”我好想你。 她声音轻,透着细微的哭腔。 她想,如果爸爸还在,一定不会让她受到任何欺负,也一定会在她难过的时候,抱着她安抚她。 可现在,只有寒凉的夜风拥住她。 她还将打印出来的极光照片放在碑上,喃喃低语:“那儿的风景很美,我也玩得挺开心。但我跟你提过的那个男生,他没跟我一起回。” “我没怪他,他真的挺好的。” “就是,不合时宜。” 她和季昀骁都太年轻了。 都拥有向前闯的拼劲,但不一定拥有兜得住底的能力。 “以前还觉得会遇到更好的,但之后我有点不敢了。”她怕又是无疾而终,尽管会遇到更好的,她也好像不敢去接触了。 …… 时间走过的每一分钟,都像抽去她每一条筋,待到夜深,她整个人变得疲惫无力,想回去,却又懒得挪动,好想一闭上眼就天明,就回到一切都没发生的时候。 然后,她真的闭上眼。 感受着清风,感受着鸟雀嘶鸣。 感受到,脚步声。 她惊然睁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靳淮铮拖着精疲力尽的身躯,一步步走向她。 他在望向她的那一刻,是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像劫后余生,悬浮的心脏倏然落地。 他太累了。 前额缀有密汗,沉重急促的呼吸牵扯胸腔起伏不停。绕过每一块碑,最终单膝下跪,蹲在她面前。 紧张担忧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确认是真的找到她,他绷紧的神经彻底放松。 网上的攻击言论,他都看到了。 在事发的第一时间,他就立马让人去降热度,去清理各种各样的恶言词条,同时打语音通话给郁书悯。 可她没有接。 他真的怕了,怕小姑娘受刺激会做什么极端的事情。 听季昀骁说她已经回来,他又让人去查她的行程,确认她此程回的是望京,他没有犹豫,回鹤山,回靳园,回樾棠公馆,甚至也去了一趟柏尾山庄。 还有大大小小可能的地方。 他就差把望京翻个底朝天。 他真的很怕她出事。 所以,在找到她的这一刻,在她惊诧的目光下,他怀以恳切的目光,把藏在口袋里的钥匙递给她,是她当初留下的,那熟悉的挂件,她一眼就认出。 他求她,哪怕她推开他,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没有此时这般低声下气,真的在求她:“……悯悯,以后难过或者不想见人,就来这儿。或者你去哪儿都可以,但千万不要让……叔叔找不到你。” 他蹲在她面前,直视她眼眸,身侧是靳永铖的刻碑。 心底的难过和酸涩在这一刹变得具象化,一滴泪滑落眼角。 心里那块结痂的伤痕再度被撕开,恍惚间,她脑海里浮现十六岁时初见他的画面。 “靳淮铮,你真的比我想象得还要倔。”她感动,却又不想表露,都走到这一步,她不太想前功尽弃,“我都那样对你了,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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