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放着电脑与几份堆叠在一起的文件, 以及几支插在笔筒中的水笔和他的眼镜。 但在短短几日之后, 被郁书悯的颜料纸砚占据半壁。 靳淮铮出差回到家,推开书房的门,第一眼就看到趴在桌案心不在焉练字的郁书悯。 小姑娘像兔子听到动静, 立即挺直腰板, 扬起一抹笑,惊喜道:“小叔叔不是说明天才回来么?” “提前处理完了,就没继续待那儿的必要。”靳淮铮推门走进, 且没有再关上。 书桌右侧靠窗的位置摆放着烟熏橡木矮柜,打印机置于其上,靳淮铮进屋后径直走过去, 垂头捣鼓手机。 郁书悯视线跟随, 看在眼中,猜测是打印工作所需的文件。 忽然, 他视线扫过来。 郁书悯来不及躲避,同他四目相对。在打印机的吞吐声中,她见他弯了弯唇,调侃说:“小姑娘也真不客气,一点位置都没给叔叔留啊?” “我寻思着叔叔明天才回,打算晚饭后再收拾的。”郁书悯小声嘀咕,同时站起身整理自己的笔墨。 动作匆忙,怕耽搁了靳淮铮处理工作。 投进的白纸,再吐出来时已经印满密密麻麻的数据与文字报告,靳淮铮拿在手中,踱向郁书悯。 路过她的时候,他抬手按她的肩,让她坐回椅子,随后,他自己挪了另一张椅子,搁在她左边的小空地。 “没事,叔叔就看几份文件,用不着桌子。”他伸手从笔筒里取一支黑笔,随即坐在她旁边,腿交叠,稍向后靠坐在椅子上。 “哦。”或许是靳淮铮坐在她的斜后方,小姑娘的坐姿都没原先那般随意,腰板挺得直,乖乖坐好。 几分钟后,他忽然开口:“统考的成绩还没出吗?” 郁书悯写字的动作一顿,也没转过去,直接回答说:“没呢,后天才出,也不知道会考得怎么样。” “之前听孟慈航说,他外公有时候会在崇南戏剧学院授课,所以我今天也报了这所。”就这个话题,郁书悯同靳淮铮聊了起来,回头看他,“叔叔觉得哪所院校好点?” 感受到小姑娘的视线,靳淮铮掀起眼睫,看着她思忖了片刻,“若论专业性,京影挺不错,要想学得全面,你之前考虑的京传可以。” 但这些都只是他个人的看法,称不上专业。 郁书悯却敏锐地捕捉到关键点,拎起一抹笑,“都在望京啊,我还挺想去其他城市看看。” “待望京不好么?”他扬起唇,紧接着,不知想到了什么,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你跟那个孟慈航是商量好了要去崇南?” 这话就跟一口锅一样,从天而降,扣在她身上。 郁书悯下意识否认,“我没跟他商量过一起去哪个学校,他有他自己的选择。” 靳淮铮直勾勾地凝视她,眼眸中的笑忽而加深,携有几分开玩笑的语调说:“紧张什么呢悯悯,叔叔就问问。” 视线收回之际,他瞥过郁书悯搁桌案的纸。 趁小姑娘思绪还在上个话题,他身子突然朝前倾,想去看宣纸上的内容。但这似乎触发到某个按钮,郁书悯有些慌地挪过上半身,挡在靳淮铮面前。 甚至教育道:“叔叔工作不认真。” 靳淮铮可没管这些,抬手搭在她的椅子,连人带椅往自己这儿一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摩擦声起,猝不及防的举措让郁书悯下意识扶紧椅背,怔愣的时候,让靳淮铮看清了宣纸上的内容。 在她原先描摹的几句诗旁,水墨勾勒他侧脸轮廓,以及一句话——虽淮橘为枳,仍铮铮不屈。 虽然环境迁移,人或事物的本质极易随之转变。但他,自怀傲骨,永不屈服。 见靳淮铮目不转睛地盯着,郁书悯藏匿在头发下的耳廓因为紧张而愈渐粉红,怕他知晓些什么,先一步找了借口解释:“随手画的,不太好看,所以就没给叔叔看。” “那为什么画我呢?”靳淮铮的问题正中靶心,视线随话落转移至她身上。郁书悯支支吾吾半晌,硬着头皮回他一句:“大概是我也不太认真,瞧叔叔坐在那儿还挺好看。” 靳淮铮失声一笑。 从郁书悯的手中拿过笔,轻蘸浓墨,在他的名字旁也留下了一句话——愿知书懂礼,怀悯人之心。 短短四句话,烙在那张纸上。 淮铮,书悯。 “想去其他城市看看的话,叔叔明天要去南歌一趟,悯悯要不要跟着一起去?”靳淮铮将毛笔搁回笔架,偏头看郁书悯。 “叔叔去南歌做什么?”郁书悯好奇地问。 南歌市离望京不远,历史文化厚重,千百年前还作为许多朝的国都,也经常有古装剧的剧组在此地取景拍摄,但郁书悯没有去过。 “有场财经论坛要参加。”靳淮铮拿起他方才打印的一叠资料在郁书悯眼前晃了下,随后又说,“严承训最近也在那儿拍戏,你可以去剧组里学习学习,等叔叔会议结束,可以带你到附近逛逛。” 关于严承训拍的那部剧,郁书悯略有耳闻。 讲述一位寒门书生官至权相的权谋正剧,而导演林觉维在古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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